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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請君入甕ABO在線閱讀 - 番外三?易感期荔枝

番外三?易感期荔枝

    趙鶴鳴見過兩次這樣的眼神,一次是下雨天的初見,一次是陸霜明殺掉齊凜的時候。他從不覺得陸霜明是本性陰暗的人,但這種眼神會讓他本能感到恐懼。

    “不好意思,有點入戲,”陸霜明察覺到了趙鶴鳴的警覺,很快松開了他的手腕,“和你開玩笑的。”

    標(biāo)記后的繾綣熱意還未散去,趙鶴鳴也并未深究。

    “好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他摸了摸陸霜明濕漉漉的鬢發(fā),“今后一定以你為重。”

    陸霜明的手很快又不老實起來:“你最會騙人,怎么說不重要,怎么做才重要。”

    趙鶴鳴雙手撐在他線條分明的胸肌上,有些喪氣地抱怨:“做得還不爽么?你好難討好呀。”陸霜明按住那只在他胸上不停揉捏的手:“干什么,擠奶呢?”

    趙鶴鳴眼尾羞得飛紅,從桌上的花瓶抽出一朵白玫瑰揪散:“這是玫瑰精油按摩,你懂什么……”

    陸霜明看著灑落一身的花瓣哭笑不得,也不揭穿他。

    “手感好就再摸摸,”他攬過趙鶴鳴的脖子,貼在他耳邊低聲說,“反正摸摸也不會懷孕,是吧寶貝?”

    趙鶴鳴根本不知道這次發(fā)情期過了幾天,他對新家的印象很快被晃動的床幃和云一樣軟的被子占據(jù)。

    等他清醒過來時,屋子里的腥膻味已經(jīng)散去,不透光的窗簾被拉開,陽光曬干了黏膩的情欲。

    趙鶴鳴循著信息素的味道,不自覺走到了廚房。陸霜明正在認真地煎雞蛋,看見他就彎起眼睛笑:“小豬終于睡醒了?”

    那件旗袍早就成了幾塊破布,趙鶴鳴隨便套了件陸霜明的T恤,夾了塊碗里的小泥腸扔到嘴里,被燙得小步跺腳。

    陸霜明把早餐端到桌子上:“慢慢吃,沒人和你搶。”趙鶴鳴埋頭在桌邊吃了一會,又端著碗站回陸霜明旁邊:“還在做什么?”

    陸霜明擦了擦抽煙機上的油漬:“我收拾一下,你先去吃。”寬大的衣服松松垮垮掛在趙鶴鳴身上,他坐在流理臺上小口小口吃著面,雙腿輕輕晃著,一下一下蹭著陸霜明的褲子。

    “我們霜明果然很賢惠,不錯,很有A德。”

    “那是,你撿到大便宜了趙鶴鳴。”

    趙鶴鳴嘴里沒停下,眼睛卻一直盯著陸霜明看。陸霜明被他看得不太好意思,洗完手就去了衛(wèi)生間。沒想到一推開門就看見趙鶴鳴蹲在衛(wèi)生間門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么快就吃完了?”陸霜明覺得他就像擔(dān)心主人洗澡溺水,所以一定要守在浴室門口的小貓,此刻正沖他高傲地撒嬌。

    趙鶴鳴雪白的鎖骨上還掛著紅紅的印子,笑著搖了搖頭:“一起吃好不好呀。”

    陸霜明的心軟成了水,也很快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小鶴什么時候變成我的小尾巴了?是不是我去哪兒你就跟到哪兒啊?”

    趙鶴鳴拍開他的手,別扭地移開視線:“別做夢了你。”陸霜明像抱小朋友一樣囫圇把他抱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是標(biāo)記后的正常反應(yīng)啊。”

    他拉開冰箱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支注射器:“我從我爸那要來了幾支信息素剝離劑,差點忘了打。”

    陸霜明一邊找血管一邊拍他的胳膊:“小鶴的血管好細啊。”

    趙鶴鳴有點暈針,故作鎮(zhèn)定,把頭抬得高高的:“技術(shù)不行我就去醫(yī)院打。”

    陸霜明被激起了勝負欲:“我技術(shù)不行?呵。這么細的血管我都摸出來了。”趙鶴鳴明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還是沒忍住問道:“摸出來什么?”

    “喜脈啊!”

    趙鶴鳴剛要張口罵他,陸霜明的針就扎進來了。陸霜明干凈利落地把藥劑推入,還沒等趙鶴鳴去細細品味疼痛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在吃長期避孕藥,你會介意嗎?”

    陸霜明正抓著他的胳膊吹吹,無所謂地挑了挑眉:“有啥介意的,我也討厭小孩,要不過幾天我去結(jié)扎好了,以后還能更爽一點。”

    趙鶴鳴在桌下輕輕踢了他一腳:“你腦子里怎么全都是黃色廢料。”雖然知道陸霜明不介意,趙鶴鳴還是不希望他誤會:“我不是不信任你或者不想要你的孩子,是根本就不想生孩子……我接受了omega這個性別,不代表能承擔(dān)父親的責(zé)任,我一直有些障礙……”

    陸霜明給他貼上止血的膠布,開心地親了他一下:“很感謝你能跟我說這些。每個人都有難以克服的事情,我希望我們之間一直都能這樣,有什么就說什么。”

    趙鶴鳴捧著他的臉,輕輕吻在他的額頭上:“謝謝寶寶。”

    兩個人把一片狼藉的臥室收拾干凈,一起懶洋洋地躺在露臺上看海。趙鶴鳴揉了揉太陽xue:“我腦袋里的玫瑰花味終于散干凈了,熏得我神智昏昏,好像忘了什么事似的。”

    陸霜明幼稚地把腳放在趙鶴鳴的腳背上,被他踹開又樂此不疲地覆上去:“其實我不提阻斷劑的事,估計你也想不起來。”

    趙鶴鳴瞪了他一眼:“借你十個膽你也不敢。”電話突然響了,趙鶴鳴摸過窗臺上的通訊器:“喂?jiejie,哦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真不好意思姐,我馬上就去。”

    陸霜明看他忙忙叨叨地穿衣服,眼神很快沉了下來:“去哪里啊小鶴?”

    趙鶴鳴不好意思地嘆了口氣:“上周我跟jiejie約好了,等她的小屋子布置好,我要去看看妥不妥當(dāng),幫她添置些東西。”

    “一定要今天么?”陸霜明有意無意地站在了門前,“我還想和你再待一會呢。”

    趙鶴鳴擰了擰他的鼻頭:“狗勾今年幾歲了?怎么還這么黏人。都膩歪這么多天了還不夠呀?”

    陸霜明握住了他的手,圓眼珠黑沉沉的:“不夠,永遠不夠。”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來了,趙鶴鳴疑惑地抬起頭:“那我們一起去?”

    陸霜明不解又執(zhí)著地問:“打視頻電話也可以看到,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趙鶴鳴比他還要不解:“我出門看jiejie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陸霜明眼睛濕漉漉的,好像有說不完的委屈:“你拔rou無情。”

    趙鶴鳴要被他氣笑了,一邊說一邊去擰防爆門的把手:“我看Alpha也應(yīng)該打打阻斷劑。”

    可他怎么也擰不開門把手,只好找到密碼輸入界面,按下開門用的密碼,可門依舊紋絲不動。他終于意識到陸霜明不是單純在撒嬌:“陸霜明,你想關(guān)我?”

    陸霜明俯下身去解他的鞋帶,把他的腳從鞋里托出來:“我只是想我們倆能多待一些時間,只有我們倆。”

    趙鶴鳴的唇抿成了一條線:“小霜,我們需要談?wù)劇N也恢滥阍诤ε率裁矗矣X得你不太對勁……”

    “我已經(jīng)很努力在克制了,”陸霜明強硬地打斷了趙鶴鳴的話,他雙手抵住鞋柜旁邊的墻,把趙鶴鳴籠罩在方寸之間,“很久之前我就在忍了。我看見齊凜吻你的手,當(dāng)時就想把他剁了喂狗。我看見你漂漂亮亮地站在那些臭蟲中間,就想把你脫光了鎖在我床上。”

    他溫柔地把趙鶴鳴的碎發(fā)別到耳后,輕聲喟嘆:“可我知道這樣不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要是這樣不知輕重,小鶴一定會討厭我的,我再瘋也不能讓你傷心,所以我一直在說服自己。”

    趙鶴鳴被他眼神里隱約的偏執(zhí)嚇到了,但還是上前擁住了他:“我又不會跑,我每天都會回家的,我不明白……”

    陸霜明自嘲地笑了一聲,捏起他的下巴:“你真不明白么趙鶴鳴,你一次一次拋棄我,又一次一次保證再也不會,你聽過狼來了的故事么?我再也不會信你的甜言蜜語了。”

    說著說著他又委屈了起來,下眼瞼微微發(fā)紅:“我那樣求你,求你不要輕易放棄我,求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想想辦法,可你從來都以為我好的名義很快推開我。”

    “我是想讓你活著!我失去太多家人了,我爺爺,我mama,小松,一兩年的時間他們都沒了,我不能……”趙鶴鳴揪著他的領(lǐng)子,聲音有些哽咽,“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活著,是我的底線。”

    陸霜明不顧他的反抗把他抱回床上,牢牢壓在身下:“不像只狗一樣活著,是我的底線。終日惶惶無依無靠的日子我過夠了,讓我再帶著愧疚和思念活著,還不如死了。”

    聽他這么一說,趙鶴鳴的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了那個瘦小拘謹(jǐn)?shù)男∧泻ⅰK侵懰鞯亩鷤?cè):“不會的,所有都結(jié)束了,再也不會有危險,我們再也不會做這樣的選擇,我們可以一直體面地活下去。”

    陸霜明根本不聽他的示弱,從衣架上拉下一條領(lǐng)帶開始捆趙鶴鳴的手:“說得比唱得好聽,說今后以我為重,但我知道的,你根本不是圍著Alpha轉(zhuǎn)的人。”

    他在趙鶴鳴手上牢牢系了一個結(jié):“讓我猜猜你想去哪里工作?大概率是像普希那樣的事務(wù)所吧,替那些出不起高昂律師費的人辯護,我知道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

    趙鶴鳴被他正正猜中,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怎么辦,我不能阻止你做你喜歡的事,也不想再委屈自己,要是有兩個趙鶴鳴就好了。”陸霜明把他的T恤推高,滿足地撫摸他身上那些淡紅的吻痕,“難道你不想一直和我在一起么?”

    趙鶴鳴緊繃起身體,艱難地躲避他的觸碰:“你是不是易感期啊小霜,你別捆我,我們好好商量。”

    陸霜明按住他的雙手,蠻橫地吻了下來。之前的吻是戀人間帶著溫存愛意的吻,而這次是野獸進食一般的吻。

    趙鶴鳴很快感到有些缺氧,他踢了陸霜明一腳,又不敢往要害處踢,威力小得可憐。“我只和能溝通的人說話,你要是這樣不講理,我們就不用說話了。”

    陸霜明笑著與他四目相對:“小鶴不說話也很可愛啊。”

    “你是不是變態(tài)啊陸霜明!”

    “你就當(dāng)我有病吧。”

    陸霜明從冰箱里拿了一盤荔枝,坐在床邊一個個剝開。他慢條斯理地摘去綠葉,掐破紅殼,一點點撕去雪白嫩rou的外衣,任由甜蜜黏膩的汁水流到掌心。

    他故意盯著被綁在床上的趙鶴鳴,把挑在指尖的軟玉送進嘴唇:“認識這么久,你知道我最愛吃的水果是什么呢?”

    趙鶴鳴冷著臉瞪他,一言不發(fā)。

    他一點也不尷尬地自說自話:“我最喜歡荔枝了,艷紅的殼,有凸起還有點硬,但只要一層,一層,剝開它,里面的rou雪白粉嫩,又冰又甜。”

    他又剝開了一個荔枝,把胖嘟嘟的果rou送到趙鶴鳴唇邊:“還很軟呢,像貝殼里柔軟的蚌rou,小鶴嘗嘗?”

    趙鶴鳴漂亮的眉眼如刀,凌厲地揚起來,抿起嘴拒絕。陸霜明遺憾地舔了舔手上的汁水:“真不和我說話了?”

    趙鶴鳴惜字如金地開口,仿佛又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吃多了容易低血糖,會死。”

    旖旎的氣氛一下子消失了,陸霜明無奈又寵溺地送給他一個荔枝味的吻:“我就喜歡你跟嗆我的樣子。”

    趙鶴鳴沒想到跟他唱反調(diào)反而取悅了他,氣得臉都紅了:“陸霜明,你……你這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