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試衣間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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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鶴鳴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走時帶上了門:“祝大家今晚一切順利,有什么能幫上忙的盡管叫我。” 比賽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觀眾們的情緒慢慢被調(diào)動起來,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陸霜明是最后一個上場的,美其名曰壓軸,其實是沒人愿意等到最后。 付嶸去送開場演唱的明星了,趙鶴鳴撩完就跑不知所蹤,后臺只剩一群大一的小朋友忙得團團轉(zhuǎn)。 其中一個有點內(nèi)向,別人閑下來都聚在一起聊天,只有他一個人低著頭靠在墻邊。 陸霜明化完妝在后臺候場,看他被晾在一邊便走上去打招呼:“同學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陸……陸學長好,我……我叫李譽誠。”男生戴著一副厚厚的眼睛,抬頭看著他眼神躲躲閃閃。 “我想想啊,我肯定記得。”陸霜明安撫地沖他笑了笑,“電子信息專業(yè)的對不對,剛大一張教授就帶著你一起做項目,相當厲害啊小同學。” 李譽誠有些驚訝,耳朵像被油燎了一樣,一下子就紅了:“學長真記得我啊,我這么……不起眼的一個人。” 陸霜明在他身邊蹲下:“咱們院的人很多都不善交際。但沒有人生下來就受歡迎,我以前和陌生人說話都害怕,狠狠逼自己一把就好了。他們都在那邊聊天,你也可以在旁邊聽聽啊,總能搭上話的。” 李譽誠有些猶豫地看向了那邊,眼神中流露出期待,但看了片刻又怯怯地把目光收了回來。 陸霜明在心里嘆了口氣,拉著他站起來走向人群:“同學們辛苦了,在聊什么?老臘rou可以混入其中嗎?” 五個人手忙腳亂地和他打招呼,青澀又拘謹?shù)貧g迎他。“學長,你今天是唱嗎?我超喜歡這首老歌!” 另一個憨頭憨腦的beta也在一邊點頭:“比現(xiàn)在那些流行歌好聽多了,還很考驗唱功。” 陸霜明看了看手里的流程提示,笑著說:“這歌不太好唱,唱劈了還要靠你們給我撐場子。對了,這是我?guī)煹茏u誠,代表我們院文體處收集我今晚的丑照,還麻煩你們把拍的照片都傳給他,辛苦了!” 李譽誠知道陸霜明是在幫他,調(diào)試出一個淡定體面的表情,站在陸霜明旁邊點了點頭:“師兄加油,我們都支持你!” 陸霜明又和他們寒暄了幾句,拍了拍李譽誠的肩膀。前面還有兩個人,他要去候場了。 “下面有請計算機科學與技術(shù)學院的陸霜明學長,他為我們帶來的歌曲是,讓我們掌聲歡迎!” 陸霜明在一片熱情的歡呼聲中走上臺,自信地向臺下鞠躬,在立麥前試了試音。一切就緒后,伴奏緩緩響起。 陸霜明的聲音低沉卻不渾濁,磁性中帶著些少年的清亮,在這首歌中碰撞出一種性感又頹靡的質(zhì)感。 “就讓我緊跟著你起承轉(zhuǎn)合,讓我為你寫一本恐怖。誰可疑,誰可憐,誰無辜,誰茍活,我已經(jīng)看到最后結(jié)果。”唱到高潮下面爆發(fā)出一陣小姑娘的歡呼,陸霜明聞聲望去,卻一眼看到了站在第一排的趙鶴鳴。 他在躁動的人群中靜立,見陸霜明看向他,用食指和中指點了一下太陽xue,輕輕向前一揮,在昏暗的燈光下美得驚心動魄。 “就讓我……”陸霜明的聲音戛然而止,現(xiàn)場的伴奏也突然停了,陸霜明迅速地查看了一下麥克風,沒有任何問題,那就是音響設(shè)備故障了。 臺下的觀眾們開始竊竊私語,突然從歌曲的情緒中抽離出來,大家的表情一時有些茫然。 他對跑上來的工作人員小聲說:“麥克風是好的,可能是揚聲設(shè)備的問題。” 鐘凌不知在哪找出來一個又破又舊的喇叭,站在臺下大聲說:“請同學們保持安靜,稍安毋燥,設(shè)備臨時出了些問題,很快就能修好。” 付嶸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帶著兩個維修工人過來查看。趙鶴鳴對著他一點都不客氣:“究竟是什么問題?有沒有備用設(shè)備?” 付嶸和維修工人交談了兩句,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好像是電路的毛病,要排查一會。” 趙鶴鳴面無表情地凝視他:“要排查多久?”付嶸嘆了口氣,有些緊張地揪了揪衣角:“師傅說至少20分鐘。” 陸霜明雙手撐著膝蓋低頭問維修工人:“您好,請問是哪條線路出問題了?”師傅跟他詳細地說明后,陸霜明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眉頭越皺越緊。 趙鶴鳴雖然沒完全聽明白,但捕捉到了關(guān)鍵信息:“可以改接一下電路從Q大借電嗎?他們的活動中心和我們緊挨著。” 師傅連忙搖頭:“那怎么可以,從技術(shù)和法律上講都……”師傅的話被氣喘吁吁的李譽誠打斷了,他紅著一張臉,忐忑又自信地對陸霜明說:“學長,其實從技術(shù)上是可以的,我以前偷偷搞過……我在老師實驗室接過Q大的……” 陸霜明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你傻不傻,這種事怎么能當著人面說出來。” 李譽誠一路跑過來,額頭上冒著汗珠:“我不是著急嘛,學長你相信我,音箱不一定能行,但起碼恢復麥克風聲音沒問題的。” 陸霜明看著年輕人眼睛里欣喜的光,像看到了年輕時的父親,一時有些怔忪:“注意安全,交給你了,Q大來罵我擔著。” 趙鶴鳴看著埋頭接線的李譽誠,神色有些擔憂:“你相信他可以弄好?” 陸霜明聳了聳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況且,這可是A大,藏龍臥虎,對我的眼光自信點。” 趙鶴鳴面色不虞,沒好氣地問他:“如果音箱還是不行怎么辦?”陸霜明無所謂:“清唱唄,唱砸了就當娛樂大家了。” 趙鶴鳴無奈地剜了他一眼:“把歌詞給我一份。” “干什么?”“給你在后面墊個音。” 陸霜明睜大了眼睛,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你還會唱歌啊學長,你怎么什么都會啊,你是小神仙嗎?” 趙鶴鳴一手接過歌詞單,按住他的腦門把他推開:“這幾句,沒有伴奏氣可能換不上來,這一段我?guī)湍愠竺婺阕约簛怼!?/br> 陸霜明迅速記下了他指的那幾句詞,嬉皮笑臉地看著他:“學長這么熟,看來也喜歡這首歌?那咱們品味還挺接近的哎。” 趙鶴鳴冷著臉拒絕他的討好:“你聽明白分詞了嗎?”陸霜明舉手投降:“聽明白了,學長安排得明白,一聽就懂。” 李譽誠那邊終于接上了:“學長,麥克風好了,你去試試!音箱還是不行。” 陸霜明道了聲多謝,回到臺上拿起麥克風試了試,“喂,聽得見嗎?”臺下的同學們等了十多分鐘,卻很少有人焦躁,都大聲回道:“聽得見!” 陸霜明沖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回到后臺找李譽誠。“好了學弟,咱不折騰音箱了,有人給我提供人聲援助了。”他回頭張揚地沖趙鶴鳴笑,“麻煩主席了!” 舞臺上搬上了上個節(jié)目用的屏風,趙鶴鳴站在屏風后面,離陸霜明只有一米遠。 “因為設(shè)備問題,我請了一位外援幫我伴唱,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觀眾在臺下喊著趙鶴鳴的名字,一個粗獷的男聲大聲喊道:“趙主席,我愛你!!”陸霜明無奈又好笑地說:“這位朋友請你冷靜一下,主席并不愛你。” 他清了清嗓子:“我開始了。” “你嘗過的那些甜頭,都是寂寞的果實。”這次每一個字都綴上了帶著氣音的小尾巴,像溫柔無奈的喟嘆,又像居心叵測的蠱惑。趙鶴鳴的聲音輕而啞,卻恰到好處地與他相合。 他既像撕開包裝后,冰棍冒出的那股冷氣;又像第一口咬破的巧克力酥殼。是一種轉(zhuǎn)瞬即逝、卻勾人回味的觸感。 唱到中段趙鶴鳴調(diào)高了自己的音量,讓陸霜明找空換氣。他手里拿著歌詞,前面是影影綽綽的人影,看不太清楚,但陸霜明的聲音卻切切實實地砸向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替陸霜明唱接下來的幾句高音:“再去捉摸,都太遲了,手心rou的牽連早已沒有用了。眼看失去靈魂的空殼,魂不附體的兩個人。” 他的高音沒有陸霜明的醇厚,但勝在清越華麗,一下拉高了歌曲的情緒。陸霜明一邊唱一邊走到屏風邊,伸出手把他牽了出來。趙鶴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飛快地收回手垂在身側(cè)。 陸霜明的手還遺留著剛才軟滑的觸感,腦子里都是趙鶴鳴剛才看向他的眼神。 舞臺的燈光只聚集在他們周圍,好像整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比賽、前途、身世、未來都不再是要緊的東西,他只要把這首歌唱完就好了。 歌曲很快到了尾段,陸霜明在他給予的空隙里調(diào)整了氣息,穩(wěn)健地控制著音高和情緒:“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rou越痛,千刀萬剮的感情才生動。” 最后一句本應該是趙鶴鳴唱,但看著他在被燈光染成金色的眼睫,陸霜明迫不及待地想去觸摸,想揉碎他眼睛里的光,想讓他的瞳孔只為自己收縮。 他不自知地加入了趙鶴鳴的收尾,輕輕托起趙鶴鳴空渺的高音:“不要還給我……不要還給我。” 他就像那只頻率52赫茲的鯨魚,終于有人聽到了他的歌聲,他不再是孤獨的啞巴,游過幾千里都只身一人。他找到了和他一個頻率的聲音,溫柔繾綣卻充滿力量。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下臺的,也不記得是怎么離開現(xiàn)場的。等他清醒的時候,他已經(jīng)撞上了換衣間的門,狠狠把趙鶴鳴按在了墻上。 他急促地喘息著,像盯著獵物的獅子,興奮得腦仁發(fā)麻,卻不知該從何下口。趙鶴鳴絲毫不反抗,只是揚著那雙鳳眼看著他,看他失態(tài),看他忍耐,興味盎然,置身事外。 陸霜明扳著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你可真是個……”他想不出什么合適的形容詞,只能惡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婊子。” 趙鶴鳴一只手攏住他的脖頸,讓他更貼近自己,用剛才讓陸霜明驚艷的嗓音低聲問:“可你不就喜歡婊子嗎?第一次見面就想上我吧,你以為我不知道?” 陸霜明的手伸進他的毛衣,一路向下,揉過清晰漂亮的鎖骨和凸起小巧的rutou,最后摸到了對方微微翹起的yinjing,咬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真可愛,勾引人的是你,倒把自己說得好像很清心寡欲。那這是怎么回事呢,嗯?” 趙鶴鳴被他握住了要害,輕輕喘了口氣,后仰著掙脫他的舐咬:“不要著急,霜明,好玩的東西要慢慢玩才有趣。” 試衣間沒開燈,只有外面昏暗的街燈投進一些微末的光,照亮了空氣中漂浮的灰塵。 陸霜明稍稍和他拉開距離,隔著一根手指的空隙凝視著他,兩個人呼吸相聞:“那要怎么玩兒,都聽學長的。” 趙鶴鳴輕輕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口袋里掏出幾張濕巾,將靠近窗子的那張矮桌擦干凈。 他讓陸霜明坐上去,輕輕拉下了對方的褲子,一根碩大的yinjing彈在他面前。 趙鶴鳴面不改色地把風衣脫下來疊了疊,墊在地上。自己跪在上面仰著頭,撫摸了幾下陸霜明的yinjing。 對方挑眉看他如何繼續(xù),他從容地又撕開一張濕巾,細致輕柔地擦了擦陸霜明的下體,隨即張開嘴輕輕舔舐起來。 陸霜明從未和別人這樣親密過,更遑論koujiao。他默不作聲地倒吸了一口氣,輕輕抓住了趙鶴鳴微卷的黑發(fā)。趙鶴鳴的舌頭濕熱柔軟,每舔一下陸霜明就像被電了一下。 趙鶴鳴抬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頭含進他的yinjing,發(fā)出了幾聲很輕的嗚咽。陸霜明驟然抓緊他的頭發(fā),強迫他看向自己:“挺熟練啊,你究竟給多少人口過?” 趙鶴鳴回答不了,只能努力用口腔包裹他,讓陸霜明在他口中前后進出。他吃力地收起牙齒,只用舌頭討好,卻還是被碩大的異物頂?shù)眯钇鹆搜蹨I。 陸霜明低頭抹掉了他的眼淚,拍了拍他潮紅的臉:“這么嬌氣啊寶貝兒,這才哪到哪兒?”他用力地將下體挺進了趙鶴鳴的喉管,立馬感受到了一陣抽搐。 趙鶴鳴干嘔著吞咽,眼淚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來,陸霜明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陸霜明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下體,用力地沖刺了幾下,他俯看著趙鶴鳴,在他的咽喉中看見了自己yinjing鼓起的形狀,一陣難以抑制的射意沖了上來,直接射在了趙鶴鳴嘴里。 趙鶴鳴被jingye嗆得咳了幾聲,陸霜明尤嫌不足,撈起他的脖頸,將剩下的幾股射在了那張總是冷淡高傲的臉上。 趙鶴鳴有些失神,眼睛失焦地盯著陸霜明,褲襠漸漸鼓了起來。陸霜明低低地笑了,他抱起衣冠整齊的趙鶴鳴把他放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用手帕將他的臉擦干凈,用力吻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半小時后我來接你,那邊我不能不在。” 趙鶴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滾吧。” 陸霜明笑著幫他關(guān)上門:“我把鑰匙拿走了,不會有人進來,你可以……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