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奶meimei和貴族哥哥(彩蛋露娜視jian鎧,迷倒后假陽具caoxue)
勇士之地的阿爾卡那家族,掌管這方土地長達千年之久,他們無往不利戰無不勝。 在西區的牧場,小個頭的露娜正吃力的淋著那桶牛奶向倉庫走去 ,她每天的工作 就是除草,給牛擠奶,喂牲口后清理牧場。 巨大的工作量常常壓得她直不起腰,每天都非常疲憊。 露娜的母親無法勞動,她帶著點神經質,每日只是坐在牧場的青蔥草地上用古怪的腔調讀著詩集,瘋子般的她卻是這一帶少有的識字者。但見到披著頭發露娜像是見到怪物一般,總驚恐的大叫并靠近一點就會沖上來撕咬打她,仿佛露娜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為了讓母親接受自己的奉養和梳理,露娜不得已一直將頭發藏在粗糙的麻布里。 露娜一直好奇她在讀什么,她并不識字,瘋癲的母親無法教導她。她也無玩伴,孩童只會嘲笑她的瘋子母親,可能只有圈養的小馬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她又不會騎術,沒人愿意教她。 因為過于貧困,只能靠自己在牧場打工來養活母親,露娜甚至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雖然她勤奮努力,也只能勉強糊口,晚上母親也無法同她一起入眠,只能將頭縮在被窩里睡地板。 她抱著奶罐,羨慕的看著圍欄外的人嬉戲打鬧唱著詩歌。那些是城里富商家的孩子,他們好像從沒什么煩惱的事情,享受這個年齡該有的快樂。 他們貌似在討論一些有趣的事情,露娜一面砍掉雜草,一面瞧瞧偷聽談話。 “聽說今天阿爾卡那的大人們將會出城狩獵,不知道那位大少爺會不會也跟去。”那位女孩微微羞澀捧著臉。 “你不會還指望少爺能看中你吧,野雞也想飛上枝頭當鳳凰?要我說那少爺就算是個男的都比你好看。”有個男孩翻著白眼不不屑一顧,這話一出,兩人很快廝打起來,拉完架后一群人不歡而散。 阿爾卡那家族露娜并不陌生,只她從未見過也沒什么興趣去湊那個熱鬧。她也曾聽說他們奇異的發色和美輪美奐的容顏,簡直如同神祗的造物。 但是大人物的事情,又哪能輪得到她這個底層的小蟲子般的人來指點和探討。 今日的討論倒是引起了露娜被生活所磨滅為數不多的好奇心,她也想去看看這所謂大人物的風光。 城墻口上懸掛的那頂青銅大鐘,形狀像驚鳥鈴一樣。這是專門為阿爾卡那所建,通報大人們的出巡和歸途。 每當落日時分它被敲響的時候,就代表著這片廣袤的土地真正的主人——阿爾卡那家族的人征討魔種或者是狩獵歸來。 他們穿著極為華貴的衣服,袖口鑲嵌著寶石,天鵝絨的領口和在這土地上最尊貴的銀藍色。因為家族的人頭發均是銀藍色,與他人不同極為容易區分。按照在家族身份高低和尊貴,阿爾卡那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屬的發帶。 大概是這與眾不同的銀藍發被他們認為是神祗的恩賜,阿爾卡那家族覺不允許族人戴著帽子。遮掩這驕傲的發色簡直令他們的先祖無上榮光蒙羞。 當阿爾卡那的白馬略過,街道上所有的人發自內心由衷的下跪,這是勇士之地的守衛者。 露娜抓緊干完手上的活,連奔帶跑來到今日阿爾卡那們會經過的街道。 她跟著跪在一旁,周圍的人們都是虔誠的祈禱,比起某些無法動彈的雕像,阿爾卡那已經完全是這座城的活生生神明。 她看著眾人都沉浸其中,便大著膽子微微抬起頭。高大的白馬,整齊劃一的馬蹄聲,為首的少年最為華美,他穿著長靴,纖長有力的小腿安穩的踩在馬鞍上。他用黃色的絲綢帶子綁著頭發,馬匹身后跟著同他年齡相差無幾的十數位少年少女。 緊隨其后的衛兵拉車上滿載貨物,看來今日是狩獵的一天。 他們和自己的發色一樣,露娜終于意識到,眼見為實,她確信自己還沒瞎。 起先聽說到的時候,露娜只以為是笑話。她每天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為了生計吃到那么一點黑面包就得拼命工作。而今她有些意識到,自己或許與這家族有些淵源。 她甚至不敢往高遠處想,例如自己是失蹤已久的小姐之類遠大夢想。露娜只覺得,或許是阿爾卡那分支中的分支,到了自己發生了些變化,才產生這頭銀藍發色。 或許父親是一位富商,以露娜如今的見聞和生活,這大概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 那位為首的少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比起可能是他兄弟姐妹的其他大人物,這位少爺仍舊出挑。 他可堪美麗,一位男士用上這個詞多少有些奇怪。露娜現在相信了今早她偷聽到的言論,他確實比那少女動人得多,當的上一句勇士之地的藍寶石,阿爾卡那的明珠。 “凱因哥哥今天收獲最多呢。”這位格萊蒂絲是家族的三小姐,她策馬趕上前,想要湊到領頭那位少爺身邊。 但她的行跡還是被人一眼識破,另一位科林少爺驅使自己的馬匹擋住她的去路,警告她不得與長子齊驅。 所謂長子,正是領頭的少年,黃色的發帶代表他尊貴的地位。家族的榮譽和光輝完全籠罩他身上,得天獨厚的容顏和身手使得他在威嚴的家主面前也擁有一言之地。 露娜看著逐漸遠去的馬匹,她悄悄將頭上的麻袋拉得更下來一點方便完全遮住自己的臉。 看完了貴族們的奢華,她不得不再次面對窮困的現實。 露娜回到家,她那瘋子母親已經入睡,即使在睡眠中,她也經常喊著一些令人聽不懂的胡話。 今天她再次喊起來那些聽上去簡直如同野獸的吼叫,揮舞著四肢像被翻了面的甲蟲一樣。 露娜抱著腿縮在她冰冷潮濕的地板,為了不被母親吵到,她完全躲在了被子里。 希望今晚可以夢到他,露娜握著小拳頭給自己鼓勁。 凱因回到家族建立在城池中心巍峨的宮殿,哥特式的建筑跨過百年。離奇的是一個完全無后顧之憂統治無法被撼動的家族會選擇這樣黑暗、恐懼、孤獨、絕望的主題。 之前城堡內部使用彩色玻璃過于昏暗,以至于之前的家主認為這無法讓陽光照射到他們驕傲的銀藍發色,那在陽光下顯得更為璀璨的光彩令人奪目。因此之后全部換成了彩色的玻璃。 凱因踩著腳下嘎吱作響枯萎的泡桐葉,這些歷經歲月高大的樹木像一排排整齊站立的士兵,迎候他們的將軍閱禮。 穿過重重疊疊富麗堂皇的多扇門,他終于見到了自己的父親,這一代的家主。 這位家主端坐在屬于他的象牙王座,看向跪在高臺之下的長子也只是淡淡一瞥,好像那不是什么引以為傲的存在,只是所謂繁衍帶來的無意識結果。 但這或許已經是足夠肯定的結果,因為面對他其他的孩子,目光僅僅像某些小貴族們看向貧民時冷漠厭惡的模樣。 更何況家主并沒有什么兄弟姐妹,城堡里沒有女主人,因此無人膽敢問津這個問題。作為獨裁者,勇士之地所有人的生殺大權均在一人之手,他無需理會什么愚蠢的思想,所需要的只是一位合格的繼承人傳遞家族榮光。 凱因只是跪在那里,他甚至不被允許抬頭,只能挺拔身姿垂目看著地面。他的父親也并沒有讓他起來,這次狩獵遠沒有達到他的目標,盡管說他子女眾多但在他看來不過是碌碌之輩。 而如今一直沒能讓他失望的長子卻也無法完美完成任務,這簡直令他蒙羞。家主內心一瞬間有了動搖,他想起了家族代代相傳的繼承儀式,原先因為長子的過于優秀讓他甚至打算放棄那殘酷的選拔模式,但現在他可能需要重新拾起。 凱因沒有出聲,面對父親的嚴厲斥責,他不敢說是因為自己將獵物分散給了弟妹們,以防止他們受到更為嚴苛的懲罰。 自己不過是罰跪罷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懲處,凱因這樣想著。 但多次下來家主并非不知,他惱怒于凱因的善意,阿爾卡那的人根本不需要所謂人性。他完全不必將那些并不如他的人視為兄妹,對于一位完美的繼承人,人性往往會是最大的弱點。 “凱因哥哥又被罰跪了。”在父親走后,阿爾卡那的少爺小姐齊聚一堂躲在石柱后,看著正廳的大哥背影。 “與其關心他不如關心你自己,父親又加大了訓練量。真是的明明凱因比我們都強,他當繼承人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嗎,為什么還要這么辛苦我們!” “被父親聽到你就死定了,快走吧,還要訓練呢。” 在外人面前風光無限的貴族少爺小姐,此刻也是灰頭土臉的練習刀劍。他們總覺得這毫無意義,大概父親自己沒有兄弟不懂得這些就來折磨他們這些次子。 月光穿過天花板的玻璃在凱因的眼前凝聚成一柱柱光束,他踉蹌站起來只能用貼身佩刀支撐著行走。 “我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思考。”皮鞭打在身上,凱因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思考什么呢,對自己的兄妹照顧不應該是長子真正應該所為嗎。 阿爾卡那家族的藏書可謂勇士之地的珍饈,無價的珍寶被安放于此。雖然數量無法與受到神祗賞賜的千窟城比擬,也算萬中無一。 除卻每日繁重的訓練,他們被要求背誦名家詩集和學習百年傳承的繁瑣禮儀。凱因閑暇之余,最喜歡一個人靜悄悄待在圖書室,翻看戲劇和歌劇。 他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屬于自己的宮殿,仆人們想要為他更衣遭到拒絕。凱因退下滿是珠寶鉆石的衣物,看著自己染血的雙膝,毫不在意的給自己上藥。被處罰次數多了他也摸索到無論發生什么,父親的權威最難撼動。 凱因看著手上的書,“權力像蔓延的瘟疫,遇到誰誰就會染上它。”他慢慢讀出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