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孕期漲奶,玄策幫忙解決,懷孕修羅場更加猛烈
“雙性的身體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不能與常例相比較。至于何時懷上的我只能推測大概是三周之前。” 三周之前,房間里的人都沉默不語,這完全等于沒說。 這個時間段,也就是剛進入千窟城,可能前天和百里兄弟度完蜜月,后腳千窟城里李信沈夢溪就趁機上位。 命運會眷顧何人并未可知。 守約煎完大夫開的緩解孕吐的藥給鎧送去,鎧不真實的看著自己的肚子,那里真的開始孕育一個小小生命。本來以為是極其厭惡的無用器官,現(xiàn)在看來卻是奇跡誕生處。自他產(chǎn)生后就擺脫了詛咒,夜晚再沒有可怖的景象與囈語折磨,也不用麻煩守約。 守約舀起黑糊糊的湯藥湊到鎧身邊,旁邊是他提前準備好的蜜餞,這藥著實苦得皺眉。 “阿鎧,這是今天的藥。”恍惚間鎧想起了他和守約的初見,那時就是守約在照顧遍體鱗傷的自己。 喝完藥,鎧想起來自己第一個夢,聯(lián)想如今的情景他不由得笑了笑。 “守約,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守約乖乖湊過來,尾巴小心圈住鎧的肚子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最初來到長城,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們就是一對。”鎧說著他當時信以為真,真的覺得守約以后就是自己的妻子。玄策,李信,沈夢溪他們都是為兩人相守而添堵的。現(xiàn)在想來懷孕的不偏不倚,卻是夢中的攻一,真真是戲劇性。 “不過后面我可壞了,整天折磨你。”鎧埋在守約肩上,笑的身體都在顫。 守約安靜的聽著,或許命運一直都是偏愛他的。 他安耐不住心中的情感,撬開鎧的唇舌吻上去。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隨著月份的增加,鎧的肚子不可控制的大了起來,腹部平復變緊他的漂亮腹肌也被撐的平坦。 喝藥后孕吐倒是好了很多,但是胃口隨即越來越好。四位老攻四處收購狩獵只為滿足孕夫奇奇怪怪的口味。 玄策來到市集,平常他可不會到這種地方。戰(zhàn)場上和魔種馬賊的廝殺更能令他血液沸騰。 看著那青翠欲滴的梅子,那賣梅子的小販坐在城門旁擺攤。他見不少家中夫人有孕的男子分分采買便也跟了過去。 看他們都拿一個嘗試,玄策也學著咬了一口。 呸呸呸,他當即酸的吐掉,吐著舌頭。玄策看著賣相極好的梅子,不由得覺得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玄策甚至懷疑起這幫人是否真心愛戴自己夫人,怎能拿這種東西去糊弄。 “這位小哥,我這梅子生食能生津止渴,開胃解郁,要不來點給夫人捎上。”小販賣力推銷商貨,玄策依舊比較猶豫,他自己都吃不下還買給鎧,他也太不是東西了。 旁邊年長的看出他的猶豫,笑呵呵的拍著這位疑似新進父親的肩膀“小老弟,你可別看它酸,但孕婦愛吃。我家夫人,沒它可難挨了,飯都吃不下。” 玄策受了教茅塞頓開,當即買了一籃拎回去。 這些天李信也在時刻琢磨著從哪里找美食,他也在市集逛了一圈,但感覺都不是什么新鮮玩意。 他在房間來回踱步,桌上的信封終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長安城的治安官寫信問候他這位殿下安,并說道倘若有需要都可以滿足。看到李信在長城守衛(wèi)軍的功績,女皇已經(jīng)默認他就是河洛的太子。 李信倒也不客氣,當即休書一封送往長安。 這位治安官看著太子殿下的回信頓感莫名其妙,似乎在他印象里李信不像貪圖口腹之欲的人。但這次白紙黑字寫明了要位廚子到長城幫忙,他一頭霧水,點了位湘江的廚子過去。 李信想著百里守約還得負責全長城守衛(wèi)軍的大鍋飯,定然難以抽身。 他捧著盆剁椒魚頭,腰桿挺得筆直向鎧房間走去。這廂玄策拎著剛洗凈的青梅腳下生風,兩人打了個照面。 玄策二話不說翻個白眼,李信就當沒看見反而搶先他一步打算進門獻上新鮮出爐的食物,但他兩都鋪了個空。 一刻鐘前,鎧一邊吃著一邊看著自己鼓起不少的肚子,好奇的捏著臉“沈夢溪,我是不是胖了?” 沈夢溪揉揉眼睛,打著照面仔細看“沒有沒有,只有肚子大了。”還有屁股和奶子rourou好像也多了,但他沒敢說出來。 “我出門走走。”鎧整理好衣服準備在長城上閑逛。 沈夢溪小尾巴一樣跟在后面,時不時提醒他慢點。 站在長城上眺望遠方,那連續(xù)起伏的沙丘真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樣。 狂風襲來,一個個沙浪向前涌動著,像一只無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層,又揭去一層。 “今天風好大,我們回去吧。”沈夢溪拽拽鎧的衣襟擔心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草木皆兵,覺得稍微有危險的事情都不希望鎧參與。 鎧將他提起來抱在懷里,沈夢溪不敢掙扎悶悶的小聲說著“哎哎,小心崽崽,本貓沒弄疼你吧。”他蜷縮著身體,不敢碰到鎧的肚子。 “你們不用太擔心,我很好。”鎧摸著沈夢溪毛茸茸的腦袋,這些天他覺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擔心自己沒照顧好鎧。 沈夢溪還記得他學著那幾個一樣上集市淘寶,走路上還聽見哪家娘子不知怎么的流產(chǎn)了,聽說是丈夫照顧不周所致。 他嚇壞了,一面痛斥那丈夫的不作為為那夫人惋惜一面代入了自己。 鎧安慰他“我能照顧好自己的,我現(xiàn)在還可以和魔種作戰(zhàn)。” 別別別,沈夢溪怕自己心臟抗不住連連勸阻。 他和鎧貼的很緊,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沈夢溪心中偷偷數(shù)著跳動數(shù)目,他嘲笑自己的無聊卻又樂此不疲。 現(xiàn)在的鎧堪稱長城一級保護動物,士兵們聽說他能懷孕雖然很驚奇但絕對沒有歧視的眼神。花木蘭和伽羅恨不得端著凳子坐在他門口,那四個混賬玩意敢來偷腥就狠揍一頓解氣。 雖然揣上一個崽子沒什么問題,鎧喝藥后解決了孕吐,他也沒有出現(xiàn)某種背痛的癥狀,一切似乎看上去沒那么糟糕。 但是該死的現(xiàn)在他的胸脹痛得要命,孕期初期就開始漲奶了嗎。 鎧解開睡袍,捏起自己的一個奶頭。他摸著鼓脹的rufang,本想舒緩疼痛,卻弄得自己更為狼狽。奶頭硬得像小石子那樣挺立在空氣中,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鎧清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開始流水了。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喘息著,反而越來越難受。 門外靠門小憩的玄策豎起狼耳,聽到些蛛絲馬跡他擔心出了什么事情,立刻鯉魚打挺翻身起來。 敲了敲門,見沒有回應玄策立馬進入。不想床上的鎧衣衫不整,胸口打開,魔種的夜視能力讓他很容易就看到鎧充盈乳汁的奶子。那雙奶子在黑夜中散發(fā)著yin靡的氣息,帶著奶香。 玄策看直了眼,當即嗷嗚著將那其中一個rutou含在嘴里,嘖嘖有聲吮吸著。 這里就是他日后哺育的地方,玄策故意縮小嘴邊的范圍啃咬著深粉的乳暈,舌尖挑撥著鎧逐漸放大的乳孔著力向里面探去。 鎧抱著肚子瞇著眼喘息,這樣的撫慰讓他很受用。他不自覺的揪住玄策未能品嘗的另一邊,旋轉扭擰著,櫻桃樣的奶頭被拉扯的變形帶來酥酥麻麻的刺激。 他噴奶了,玄策意識到。嘴里撕咬的rutou猛然涌出的淡淡甜味讓他回過神,另一邊隨即撒的兩人胸口都是黏膩汁液。 時間太過久遠,玄策已經(jīng)完全記不得母乳的味道,但時至今日他得以再次感受。 這里以后是不是都這么腫,隨便什么衣物的摩擦都讓他顫抖不已尖叫著射出乳液。玄策又湊過去含著一口奶汁親吻鎧,讓始作俑者也嘗嘗自己的滋味。 大概只有在鎧面前,他會卸下狼族的兇狠和病態(tài)殺人欲望,只能搖著尾巴祈求憐愛分一杯羹。 想到這玄策鼻子一酸眼淚又下來了,就算沒有了他鎧還是有其他人完美的愛,而一但他失去了鎧就一無所有。 “這不公平嗚嗚嗚嗚。”玄策泄憤一般咬著鎧的脖子,尖銳的虎牙抵住大動脈。 “我不管這次是誰的,以后一定要給我生寶寶。”這樣關系就會更緊密,讓他再也難以離開自己。 “你的心,分給我一點就夠了。”哪里夠,根本不夠!他恨不得那另外兩個有多遠滾多遠,最好這輩子見不著面,兄長能退出更是直接皆大歡喜。 現(xiàn)在的局面完全是鎧在孕期,他們都不敢鬧騰,裝的一臉乖巧聽話樣。 鎧捏捏玄策臉頰的rou,見他哭得傷心,便將他嘴角向上提一提,擺弄成笑的樣子。 他親吻那因為傷心而通紅的鼻子,湊到那雙狼耳旁悄悄說著什么。。。。。。 我一定是被馴服了,玄策蕩漾著想,不然為什么空氣中都是粉色的泡泡和花朵。 肚子大得鎧很是行動不便,腳也不可避免的水腫。 他直接將腳塞在李信懷里任憑他按摩緩解不適,看著李信低垂著眼一臉認真樣,鎧不由得有點繃不住。 想當初第一個夢境里他們還是針鋒相對,互相陷害下毒手的情敵,而現(xiàn)在,鎧心里有點飄飄然。 李信側耳貼著鎧的肚皮,聽著那幼小生命的呼喚。剎那間,他心中的缺口莫名的被補滿了,本應由父親造成破損的地方得到救贖。 我要當一個好父親,李信想著。絕不會造成那樣的悲劇,為了皇位而兄弟殘殺流血,父子反目成仇。 跟隨廢太子流放的日子,大概李信這輩子也不想再回想起第二次了。他看向孕育著這奇跡的母體,這個一開始他甚至不愿多瞧一眼的外鄉(xiāng)人。 “愿意做我的妻子嗎?” 不是妃子不是皇后,所謂權勢簡直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李信虔誠的跪在鎧的腳下,只恨不能給心挖出來讓他看看。 長城又陷入了經(jīng)久不衰的平靜,臨近年關馬賊都變得稀少。冬季漫長的嚴寒使得魔種也不得不休養(yǎng)生息躲藏在幽黑洞xue中。 鎧看到長城上開始掛起燈籠,喜慶的紅色席卷長城,在白皚皚的大地上分外顯眼。 對于毛筆,鎧還是很生澀。守約握著他的手在那紙張上寫下詩句。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他看守約靈巧的將它做成一束燈,好奇的歪著腦袋。守約刮著他風中微微泛紅的鼻尖,點燃了其中的燈芯。 星光在此時都黯淡,唯有越飄越遠的孔明燈格外亮眼。 而長城的不遠處,逐流城已然換了面貌。那位被派遣下來管控城池的惡徒終究被暗殺,死在熱鬧慶祝年關的前夕。 逐流城,或許該叫回它原本的名字——蘭陵城。 蘭陵王站在城墻上看向熱鬧的長城,無數(shù)的孔明燈匯聚成星海在幕布一般的夜空飛舞。 他擺擺手,和手下淡淡說道“回去吧。” 除夕,按理家家戶戶都在準時過年大好時光。 花木蘭指揮著士兵們在長城上張燈結彩,伽羅吹奏她的玉蕭。她常年不見笑容也不禁為此盛世發(fā)自內(nèi)心的震撼和觸動。 朝廷的通緝還未撤下,蘇烈不得不隱姓埋名于普通士卒中,看著身邊人們止不住的興奮他不由得沉浸其中,所謂守衛(wèi)長城也不過是為了看見黎敏安居樂業(yè)。 守約大概是最忙的一個,長城上下看得過去的只他和李信找來的廚子,連玄策也不得不前來幫忙打下手。 沈夢溪試著放了一個煙火,得意的笑道自己可不是什么假販子,他的貓貓煙花貨真價實。 李信又可憐的治安官那里白嫖了數(shù)十車美酒,分發(fā)給長城的將士。 一切都準備就緒,只等吃席。 但這闔家團圓的時候,怎還會有人不遠千里來到長城? 看著眼前和自己相同發(fā)色近乎照鏡子的女子,鎧想著或許這是真正的團聚。 “哥哥,終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