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浪叫闖天涯(16)再試yin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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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并沒有很刻意的去找秦愛,一路狂奔,不過兩個時辰,已經到了另個一繁華的城鎮。 他找了一家很大的青樓,甩給老鴇銀子,直接上了樓。 坐在巨大的浴桶里,水汽蒸騰間,喜子盤腿而坐。周身內力流轉,初時如同涓涓細流,不到片刻,便匯成大江大河,洶涌澎湃,竭力的拍打身體。身體如同一個大火爐,熱力外散,自然攪動得浴桶翻江倒海一般。可喜子坐在其中安穩如山。長發飛揚,水流上下起伏澆洗身體。胯下的黑色粗大的陽具高高聳立,guitou一片醬紅,馬眼大張,吐納yin液。胸前的兩點粉色rutou,紅腫微凸。喜子面色紅潤,深情淡然。他現在并沒有情動,只是稍一運功,身體就已經如此這般了。也是知道此刻,他才明白了自己的這副天生yin體的絕妙之處。不用神迷,身體就已然享受到了決定的高潮快感,而且連綿不絕。甚至都不用jingye的噴射,他就走向了天人交接之際。最美妙的還是后庭和陽具連接處的會陰處,層層的水流極大帶來了刺激,配合著體內真氣不斷的沖擊,那種絕妙的滋味實在是銷魂蝕骨。 大凡情欲過度總會傷及身體,可是喜子卻能夠在情欲高潮處巋然不動,不但盡享各種美妙,修煉神功,甚至能夠鑄練心神,綿延壽命。實在是妙不可言。 這樣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喜子精神已足,便起身。不消片刻,身上的水漬全然干透,將那件僧袍套在身上,叫來了老鴇。 店里來了這樣一位神人,就算是識人無數的老鴇也有些心神激蕩,忍不住的殷勤巴結,小心伺候。 喜子灑然而坐,單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吩咐道:“去將樓下的門關了,今晚暫停營業。已經在里面的人也不用趕了。”邊說邊取出一疊厚厚的銀票扔了過去。那么一大疊輕飄飄的落在了老鴇伸出的大手里。 全城最火的萬花樓今晚竟然暫停營業,這下自然引發了所有人的討論。眾人紛紛涌到了門外打聽,亂七八糟說什么的都有。可是屋內,喜子坐在客廳正中間的長椅上,衣衫半敞開,露出潔白健碩的胸脯,兩腳鞋襪都沒有穿,也大開著。隔著半透明的月白色僧衣,能夠隱約看到那胯下驚人的雄壯。 長椅的兩邊,各擺上了兩堆黃金,金光閃閃。照得眾人更是眼花繚亂,不知道該看人還是看黃金。 底下高高低低站了四五排花枝招展的姑娘,兩旁是龜奴。后面的還有些衣衫不整的客人和樓里的各色雜役。 “把大家叫到這里來,是這位公子有心出題要考考大家。”老鴇見眾人都齊了,便張嘴大聲說道。邊說邊看看喜子,后者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風流俊逸,慢悠悠的喝著茶水。 “題目也非常的簡單。脫光了衣服站在這客廳中央,任由這位公子用特別的方法,如果能夠堅持到最后精元不失,便能得到這兩邊的黃金了。”老鴇話音未落,底下的人就嘰嘰喳喳的炸開了鍋。 風塵中人,自然是對黃金眼熱。何況是如此之多的黃金,要是能夠通過考驗,不要說贖身,就算是將整個萬花樓買下來也夠了。問題是,任由這位公子用特別的方法這句話。能出得起這樣的價錢自然不是尋常人,這位公子看著神仙一樣的人物,論風流人物估計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但是看著那胯下隱隱約約的神器,不由得讓人不害怕。正在掙扎之際,樓里本來一個不太紅的姑娘春燕先站了出來。接著馬上也跟了四個,也是時運不濟,在這樓里沒啥指望的。 喜子斜眼看了一眼,大概是明白了。只說了個賞,老鴇立刻給每人遞上了五兩黃金。五個人喜得沒有落腳處。 “那就先這五個人吧。”喜子道。 老鴇讓人在長椅前鋪上了一張大席子,命眾人后退,讓五個姑娘直接脫去鞋襪走了上去。 “脫衣!”老鴇吩咐道。 即使是慣常在這風月場中廝混的,在這么多人面前寬衣解帶多少還是有些羞怯。更何況是五個本來就接客少,臉皮薄的姑娘。老鴇見她們扭扭捏捏半天不怎么動,便令龜奴上前,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扒個干凈。 五個姑娘高矮相差不大,但是膚色卻截然不同。有的暗沉無光,最好的一個也只能勉強說上白皙吧。當然也算是各有千秋。有的略有姿色,奈何除了臉之外毫無看點。有的胸臀挺翹可觀,可是陰戶卻不雅觀。更有不注重個人衛生的,體味酸臭。 大著膽子最早上前的這五個人,脫光光的落在大家的眼里。不一會兒就引來哄堂大笑。客人們更是滿嘴胡說,臊的姑娘們都底下頭去。 “住嘴!”喜子突然發聲,如同一聲驚雷炸響在屋內。眾人一驚,便全部收聲。 只見喜子依然不起身,未拿茶杯的那只手這么輕輕一樣。仿佛有一種無形的云霧般,將五個姑娘籠罩進去。 不小片刻,只見五人面色潮紅,雙手不自覺的撫摸自己的rufang和陰戶。哼哼唧唧,很快便發出來呻吟之聲。 那輕微細碎yin叫聲最是有魔力,落在眾人的耳朵里,像是一只小手,輕輕的撓著。不知不覺間,已有客人yin棍挺立,yuhuo如熾。漸漸的那五個女子身體開始扭曲抽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嘴里囔囔不清的發出浪叫來。有的甚至已經直接將手指插入到陰戶之中,來回抽插起來,yin液四溢,粘在手上,隨著抽插的動作幅度越大,聲響也就越大。啪啪不絕于耳。 終于第一個女子高聲喊了一聲,想來陰精已泄,整個人癱軟了下去。不但是她,客人中有易于情動的,早就濕了褲襠。接著剩下了四個人也沒有支撐多久,很快也頭軟成了泥。 喜子全程都在喝茶,甚至都沒有看上五個姑娘一眼。他換了個坐姿,不留神,僧袍下擺被纏繞住了,一時春光外泄。一根黝黑的陽具軟踏踏的老實癱在他的胯間,guitou血紅,露出個小腦袋,像是根可愛的巨大rou腸。有人瞬間驚呼起來。喜子卻不以為意,當做沒聽到。依然那樣愜意的坐著,面色從容鎮定,不見絲毫異常。等見到五個女子都xiele,又一招手,吩咐她們下去。 龜奴們上來,抱住軟成一團的女子,清理干凈席面,就直接下去了。 “下一批吧。”喜子道。 這次約莫有十個姑娘們都站了上去,一下子反而顯得席子有些不夠用。老鴇見狀,又命龜奴再多鋪了兩張。 這十個姑娘質量明顯比剛才的那個五個要好,脫去衣衫之后,只看那陰戶便知是慣于風月的。雖然高矮胖瘦,妍媸不一,但是喜子還是簡簡單單招一招手。 不多久,十個姑娘里面有九個就xiele,還有一個雖然yuhuo中燒,可是還能極力忍耐。喜子見狀,心中高興。坐直了身子,對著姑娘笑了笑。沒成想,這一笑之下,那姑娘兩腿間便淅瀝不止,陰精混著尿水傾瀉而出。 喜子讓老鴇賞她十兩黃金,也不算是失了體面。 第三批,樓里的姑娘就都站了上來。可喜子卻有些耐不住了。 “讓全樓所有人,無論男女,只要在這間屋子里的。只要能經得住我的考驗,都有賞銀可得。”喜子起身,走到屋子中間。 那些姑娘們倒沒什么,喜得是底下服侍的下人,龜奴和促使丫頭甚至是上了年紀的笨夫拙婦也趕了過來。更不要說本就是在樓中來享樂的客人們了,剛才有的人已經xiele兩次了,見有這么大筆的黃金可賺,哪里肯錯過,掙扎著也解開衣服。 一時之間,只見各種衣服亂飛,梭梭聲不絕于耳。但是很快,大家都赤條條坦誠相見了。 喜子略微掃了一眼,發現姑娘中的確有兩位是上等人才,但是更可惜的卻是在下人中。一小廝竟然也有天生神器,粗壯蓬勃,和他瘦削的身軀倒有些不襯。另外有兩個丫頭也很不錯,肢體豐腴,但是陰戶生得極美,明顯已通人事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個中好手。 喜子來了精神,走到眾人中央。在一堆白花花的rou體堆里,鼻腔處充溢著各種不同的體味。只見他雙手大張,在長袖的帶領下,氣息被內力催散開來。很快大家的眼睛里yuhuo就開始燃燒起來了。盯著喜子,似乎在這瞬間都愛上了他,要將他食之而后快一般。喜子除去身上唯一的那件僧袍,將自己完全裸露在眾人面前。 潔白晶瑩的肌體,棱角分明飽滿的肌rou,天神一般高大的身軀。將眾人襯得越發丑陋起來。尤其是他那胯下的陽具。此刻已經全然勃起,直直的挺立著,散發這迷人的熱力。黝黑發亮的陰毛處,生長著這樣不屬于人類的神器,自然要引得眾人膜拜供奉。莖身爬滿虬節的青筋血脈,最后在guitou處歇止。yinjing的粗黑硬長,愈發顯得guitou的血紅勾魂攝魄。那一道裂開的小口,似乎是生命的起源,讓人不自覺想去觸碰撫摸。 喜子自然是不會讓眾人靠近。他現在講功力提升到最高點,體息已經全然散發,籠罩了所有人。跟隨著他的節奏,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然yuhuo騰騰。陽具全都硬邦邦。rufang腫脹,陰戶sao癢。各種yin聲高高低低的發出來。彼此都恨不得找到一個發泄口。 喜子之前特別留意的那幾個人也已然情動劇烈。他走了過去,將一男一女帶到客廳中間。伸手將那小廝腫脹發燙的陽具插到女子的陰戶中。然后站在小廝身后,稍稍運功,理清他的后庭,待腸液溢出。他輕輕的將自己的巨大jiba慢慢塞入那后庭之中。 周圍的眾人被這情景一刺激,經受不住的早已經xiele。可是那yuhuo卻依舊不退,該硬的依然硬挺,該發癢的地方仍然sao癢。 喜子知道單純的只是依靠體息恐怕是無法將眾人都帶向極樂,如果仇歡在的話也許可以。但是眼下的自己是不行的。于是在他的jiba插入小半截到小廝的后庭處,嘴里便發出了極其輕微的呻吟聲。 若有若無的聲響,落在大家的耳朵里卻顯得尤為銷魂。簡單的哼啊仿佛是一劑猛烈的春藥,大口服下。只不過片刻功夫。只看到客廳里,男和女,男和男,女和女,只要是能夠湊在一起的,全部都開始猛烈的性交。 啪啪聲響徹整棟大樓。yin聲浪語聲引得外面的人趴在窗戶上一探究竟。 掛在喜子jiba上的小廝此刻更是陷入了天人交戰中,甬道里巨大的刺激,和前面陰戶中自己陽具的次次沖撞,早已經讓他泄無可泄。可是他的陽具依然硬的發脹,腦子里的欲念燒得他意識模糊。只能不停的向前猛烈的抽插才能夠有一點點的清明。那被他摟住腰肢不能抽插的女子也成了風中柳枝,左右搖擺不定,嘴里稀里糊涂的亂叫。整個身體都酥軟得像春水般。陰戶中早就溢滿了小廝的陽精和自己的陰精,可是高潮層層不休的如同浪潮般在沖刷著。她口不能言,身不由己,略盡癲狂。 喜子早就聞到了那些流溢的yin液,yin聲浪語更是充塞兩耳。他見狀,覺得差不多了。便抽出塞在小廝后庭里的陽具,停止呻吟。然后撿起地上的僧袍穿了上去。然后再次雙手大張,這瞬間,就像是被按下了終止鍵,所有的聲音和動作都停止了。 喜子回到長椅上,端起茶盞,又喝了起來。 第二天,整個城鎮都因為昨晚萬花樓的事情而瘋狂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將喜子更是傳得神乎其神,天上有地上無的。什么長了一條馬一樣粗長的陽具,面容俊美猶如天神。越傳越邪乎,弄得時時都有人在萬花樓前來回,也不為享樂,只求見上喜子一面。 后面這幾天萬花樓的生意自然是不必說了,似乎全城鎮的人都來這里享樂了。人山人海,招呼不過來。特別是當日被喜子插入后庭的小廝和那個被小廝插入的使女,一夜翻身,成了萬花樓里最紅的角兒。找他們的男女羅衣不解,更有那口味重的,并不為風月而來,單純的只是想看看二人當初是如何性交的。各種亂七八糟的花樣輪番上陣。 趁著這勢頭,喜子也沒有閑著。他有心要將這整座城里的風月好手都見識一二,自然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于是就吩咐下去了,但凡身負異能,能夠挺過他的考驗的,他將親自陪睡。這消息一出,幾乎所有人都開始排隊了。不管男女,簡直都是為他而瘋狂了。 當然,喜子也見了一些人,但多是寫庸脂俗粉,或者酒囊飯袋之輩。難得的也有些人才, 不過是些微末功夫。不消幾日,他便覺得煩了。挑一個月色明亮的晚上,開窗奔月而出,離了萬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