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浪叫闖天涯(15)合歡禪
書迷正在閱讀:大魔王哥哥你冷靜點【骨科】、野性難馴、她的母胎solo終結者、修仙大佬的yin事(雙性、NP)、【神話傳說】拯救龍王的101種方法、成了禁欲男主的泄欲對象(1v1高H)、魔尊早有準備、人生得意須縱歡、【主攻】大老虎、杜秋和他的性奴們(娛樂圈文/總攻)
當地鎮子上最大的一家青樓是明月閣,三人龍行馬步的一走進去,立馬姑娘們就圍了上來。這樣雄壯威武的男人誰不愛。可是三人卻連姑娘的臉看也不看,直接把老鴇叫到跟前,扔了銀子過去。吩咐到:“準備三間上房,備好熱水,先不要姑娘伺候。叫你的時候再進來。”說罷就跟著老鴇上了樓。 很快,喜子就已經躺在浴桶中了。熱氣氤氳,所有的疲乏都一掃而空。約莫過了兩盞茶的時間,他就直接起來了。擦干身體,赤裸著倒在床上,很快進入了睡眠。 殘更將盡,迷迷糊糊之間喜子察覺體內血氣翻涌,胯間陽具腫脹得幾乎要炸裂。周身內力蒸騰,片刻就醒了。 但他卻沒有睜開眼睛,碩大的guitou正在一個溫熱的口腔中。舌尖濕滑,挑逗得馬眼酥麻發顫。很快就溢出來yin液。磨蹭之間,喜子不自覺的前挺,把整根粗大的莖身查到咽喉深處。雙腳勾住那人的后腰,讓他不能掙脫。濕滑柔膩的感覺帶上了層層電流,只把他整個身體都震得發顫。 幾個深度插入,對方唾液流到了毛發出,發出嗚嗚不明的聲響。喜子嘴角帶笑,抬手往那人額頭一推,終于能夠呼吸,便大口大口的喘氣。片刻后緩過神來,又伸手到喜子的胯下,就著原先的濕滑擼動起來。喜子覺得舒服,也不阻止他。 “早猜到你會來了!說說吧。”喜子說得理所當然。這倒是讓金剛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喜子卻不給他琢磨的嗎時間,接著道:“眼下知道了我天生yin體,又修煉的是合歡一類的功法。想來和你練的合歡禪必定能夠互相輔助。甚至也許會幫你沖破最重要的關口。”喜子笑意盈盈,半點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 “如蒙大哥成全,小弟肝腦涂地在所不辭。往后一切以大哥馬首是瞻!”金剛喜得立馬就半跪著行禮。 “那你倒是和我仔細說說,你修習的這禪功到底有何玄妙之處。上次仇歡誤打誤撞助了你,可是思來想去我還是不太明白。不會只是變化形體相貌那么簡單吧!” 金剛何嘗不知喜子的這層心思,可是如果不全盤托出,任他個人的力量,恐怕這輩子也沒有這樣的機緣練成。倒不如做個人情,雙方有利! “大哥,你看小弟眼下多少年紀?”金剛問。 喜子夜中視物和白日無異,之間金剛面容俊朗,劍眉星目,恍如畫中人物。說他青春二十多也可,但是他這樣問了,絕對不止,便隨口說了個已過而立來應數。 金剛聞言哈哈一笑,搖頭道:“小弟不才,今年才剛滿九十。”他口稱小弟,可卻明明比喜子老了一個甲子。 “我們這個門派本來就是江湖上的秘密門派,幾乎都不露頭。加之各自跟隨的師傅都是隱蔽在江湖的各個角落。彼此又不接觸。所以基本上都是自成一家。我跟隨師傅修習了三十年才得以入門。卻不曾想遭人暗算,被困寺廟中二十多年。幸得大哥出手相救才得以逃出牢籠。又有這樣的機緣,禪功更進一步,怎能讓人不思更進一層!” “你的意思是說,你這合歡禪練到極處便可與日月同壽?” “師父是這樣教我的。他老人家練到三百歲,未突破關口,就這樣走了。”金剛面露悲戚,想來師徒之情必然深厚。 喜子卻哈哈一笑,念了這合歡禪,哪里還只是師徒,更是父子,愛侶,生死相依的關系吧。他自身沒有這樣的經歷,一念及此,倒有幾分羨慕。 “那你怎么知道我會對你有助益?” “我不知道。只是感覺,想試試吧!”金剛如實回答。 喜子赤身盤腿而坐,胯間陽具黑杵一樣直挺挺的立起來。金剛見狀,除盡衣衫,將后庭對準那guitou,一個下身,讓莖身全部插進去了。然后雙手雙腳如同四只粗壯的樹藤,將喜子緊緊纏繞住。喜子坐直不動,雙手捏著禪印,不動聲色。讓后金剛吐出舌頭,舌尖與喜子的相接。 不知道怎么回事,喜子的身體似乎感受到了外力,不自覺的生出巨大的力道來。一股磅礴洶涌的內力被另一股大力吸引而出,游走全身,最后匯聚到舌尖出,如同大江狂泄。喜子一驚,如此一來自己全身的精力豈不是要全部流入金剛體內,這是極其危險的。他緊守玄關,用盡最后一絲氣力想要控制這種趨勢。可在奔涌而出的內力沖刷下,不過是蚍蜉撼樹。自己仿佛是狂風暴雨中的一片落葉般,飄飄欲墜,隨時就可能精力衰竭而亡。 自己勉力的睜開眼睛,卻見金剛周身發熱,水汽蒸騰,隱約有光從肌膚中閃現。還沒有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體內的最后一點內力終于全部耗盡。他再也支撐不住,眼皮下沉,在這生命的最后一刻,有無數的畫面閃現在眼前,不知道為何,他卻才發現,令他念念難忘的并不是自己的師父,而是那個在破廟中自己開點的叫秦愛的少年。所有神魂都是那張俊朗的面容。慢慢的連那面容都要模糊了。 喜子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在精力枯竭之后,自己的舌尖突然有一點點刺痛。緊接著,如同長江大河般無窮無盡的內力奔涌到自己的體內,急速的倒灌,讓周身都完全浸潤在無邊無盡的柔和之中。那些干癟的血管也迅速擴張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只是這簡單的一來一回之間,喜子感受到了自己的功力至少翻了五番都不止。 略過了一會兒,兩舌相離。金剛整個人都縮小了一般,肢體瘦弱潔白,不再是剛才那副真金剛的身軀了。又變成了當初那個風流俏和尚的模樣。 “你這是?”喜子問。 “這是我修煉功法的奇妙之處,這一次多些大哥相助。如今我已經破了師父的境界了。現在只需要靜待下一次的機緣即可!”金剛粉面微紅,白紅齒白,笑語盈盈道。喜子自覺胯下之物微微一震,由此可見剛才金剛的確精進不少。 雖然不明白其中的訣竅,但是能有這番機緣已是難得了。 金剛松開四肢,慢慢的站起來。喜子一個鷂子翻身,輕輕落在床下。直到此刻喜子才發現自己身體上的變化。渾身好像蛻皮一般,變得晶瑩潔白,如同白色的油脂般,閃耀著光澤。尤其是雙手,幾乎可以看到里面青色的血脈。可是胯下的陽具卻愈發的黑了,guitou殷紅如血。被周身的白一襯托,更加的威武昂揚。如同一頭猛獸,咧著嘴想要吞噬一切。 喜子開心的來回看,肌rou也變得更加飽滿緊實,輪廓分明猶如刀劃。最妙的當屬他的一頭濃密漆黑的頭發了。以前喜子都將頭發束起來,不然行動實在太麻煩了。可是剛才生死斗轉之際,動作幅度大了,頭發散開。垂肩而落。漆黑如墨,柔順光澤。他甫一動身,一頭青絲如云,在黑色的陽具和潔白的身體相襯托下,猶如仙人般。 “這就是你們獨門的合歡禪!我現在感覺整個人都重生了一般,精力旺盛,內力源源不絕。整個身體仿佛也重鑄了。” 金剛走到他的近前,伸出手掌,在他光滑潔白的胸膛上來回摩挲。兩點粉色的茱萸,粉嫩嬌艷,如同淺色的花朵一般吸引人的注目。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能像你這般。”金剛羨慕得嘆了一口氣。 “怎么?”喜子猛然間明白。原來剛才的傳功過程,與其說是助了金剛,不如說是金剛助了他。甚至他收獲得遠遠超過了金剛。 一念及此,他不自覺就將那副嬌柔的身體摟在懷里。找到對方的唇舌,求好似的吮吸起來。金剛自然沒有拒絕,兩廂糾纏,濕滑的靈舌帶動全身的感官。以他們現在的功力自然不會輕易動情,可是這樣舒服的深吻還是讓兩人覺得十分愜意。 第二天一早,仇歡看到二人便大吃一驚,但是很快就抱拳祝賀。 “二位只是一夜的功夫就精進如此,實在是有點聳人聽聞了。”他湊近金剛,眉眼帶笑。“金剛身體產生這么大的變化,想來已經是達到了新的層次了。”未等金剛開口,他又面朝喜子,笑道:“要我說,最大的受益人應該還是兄臺,簡直是匪夷所思。竟能練至如此地步,想來除了本身天生yin體的優勢,應該也有讓人意想不到的機緣吧。” 仇歡見識高明,幾句話就道破了他們二人的這番成就。喜子含笑不答話,帶著兩人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下。 喜子本來打算還是穿著以前的衣衫,可是早上穿衣時卻突然覺得沉重異常。邊想挑身輕便的穿上。正好之前金剛的衣服里,有一套月白色僧衣,長衣大袖,喜子直接套了上去,沒想到正合適。 于是就這樣不著內衣,周身上下只有外面這一套白色薄衫。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后。就這樣款款而出。但是越發顯得隨性瀟灑,分明是畫中人物一般。 他一出現就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要看呆看傻了似的盯著他。喜子見此,面容帶笑,更顯得魅力十足。他有心要試試現在的功力如何。一露面就施展內功,將個人的氣息全然散發出去。等到他出聲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整個屋子的人都被他的氣度所迷。甚至連仇歡和金剛都感到心神動搖。待他動身,行動如風,落座,這一連串的動作下來,眾人早已經失了不能自持,靜止呆立,目眩神迷,陷入了一種癡狂之中。 “兄臺還是早些收了功法吧,不然待會這么多人可不好脫身。”仇歡見他功力已經到了這份田地,擔心后面恐怕是連自己都無法自控,出言相勸。 喜子大手一揮,收斂氣息,束音成線,眾人很快恢復常態。仿佛對剛才的事情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匆匆開始手里的活或者趕緊離開。形容有異,舉止不正。只有喜子知道,剛才很多人已經在陷入了一種極致的高潮中,恐怕陽精早泄。那股濃烈的氣味將整個客棧都裝得滿滿的。他對自己現在功力格外的滿意。 “不知兄臺下面打算去哪里?”仇歡問。 喜子何嘗不知道他的用意。見金剛一夜之間能有如此進展,他怎么耐得住。剛才他有心一展實力,除了是想給自己一個驗證,當然也希望能夠震懾于他。這個仇歡他有些看不透,仔細琢磨這一路,或者說從開始與他接觸,也許他的目的根本就不單純。今日剛接觸,身體本能的在排斥與他的接觸,想來仇歡功法的路子應該不正,并非他所說的那樣。 “下面我要去找一個故人。”喜子腦海中秦愛的影像浮現,不知道這小子如今怎樣了?生死之際竟然想到他,實在有點出乎他意料之外。但是既然這樣,不如直接去找到他。眼下雖然不知道到底為何,也許見到面了,一切自然就會明了。 “故人?”金剛問。 “金剛呢?后面什么打算?”仇歡自然是不希望金剛再在他的事情里面插一腳。 “我打算馬上找一個深山開始閉關,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消化昨夜的收獲才能穩固根基。對后面自己的修行也要仔細整理出方向來。”金剛心無雜念,說得坦然直白。 “那是最好不過了。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就來找我。我一定竭盡所能!”喜子到底是要謝謝他的。 金剛點頭。 “仇兄呢?”喜子問。 “不知道兄臺能否也助我一臂之力。實不相瞞,我已經在現在的修習中徘徊了三年了,依然毫無進展。我想,也許兄臺的天生yin體也許對我有益。”仇歡道。 “的確會有助益,但是現在時機未到。”喜子拿起茶杯,輕飲半盞。 “眼下我的身體與仇兄自然產生排斥,我想,一時恐怕還幫不上什么忙。等以后吧!”他擱下茶杯,就直接起身了。 雙手抱拳,彎腰作揖。 “他人有緣再聚吧。”然后抬腳就走,行蹤飄忽,不過片刻依然不見人影。 金剛仇歡二人只能望著人流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