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哀求 你就是相讓我心軟嗎吳清栩你休想玩這些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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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藍溪墨一臉譏笑與嘲諷,吳清栩只覺自己舌頭都要打結了。她咬著唇瓣,雙手微微收攏握成拳頭。“藍溪墨,我,我真的。”她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和藍溪墨說,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分,但是她已然沒有任何退路了。無恥也好垃圾也罷,她一臉豁出去的模樣看著藍溪墨,雙眼含著卑微與請求。 吳清栩眼中的請求卑微讓藍溪墨心中一股怒火,這是要干什么,賴上她了,賣可憐是不是找錯人了。吳清栩要是聰明呢該去找那些新的床伴,新養的魚兒總是特別想要表現,她這樣的美人估計都不用說那些單純的小魚兒就爭搶著要收留了,來找她算什么。 藍溪墨就像看著個小丑般看著吳清栩,一臉好整以暇,“吳清栩,你賣可憐是不是找錯人了,找了我這么個曾經讓你渣過的?是覺得我是菩薩還是救世主呀。實在是太抬舉我了,我可沒有這么大的肚量。” “我沒有賣可憐,我只是祈求你的幫助,你的幫助我會銘記于心。” “哈哈哈,銘記于心,吳清栩你說話就不過大腦嗎?你這種人會感恩嗎?”吳清栩剛說完藍溪墨就笑出聲,一臉看智障似的,這人莫不是落魄了連自己的本性都忘了。吳清栩浪的飛起,又狂妄又自以為是,這人只適合眾星捧月,這種話傻子才信。她走上前幾步逼近吳清栩,吳清栩還是那副懇求的模樣,她心里的火越燒越烈,“呵呵,我為什么要讓你住我的房子,以你這浪蕩的性子,萬一住著住著欲求不滿又領著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交流”怎么辦。”她一臉嘲諷的看著吳清栩,意有所指的說。 “我,你非要這樣說嗎?”吳清栩自然聽懂藍溪墨的意思,她一臉苦笑,這人非得翻舊賬挖苦她嗎? 眼前的alpha不斷逼近,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她本能的越發后退。兩人一個逼近一個后退,周圍的氣場都變得緊張。饕餮最是敏感,自然感受到這兩人之間不尋常的劍拔弩張,它怯生生的走過來嚶嚶叫,似乎不懂剛剛還很友好的兩個人怎么眨眼間就這樣了,它懵懂的叼著藍溪墨的褲子似乎想要把人拉開。 “我為什么不能說,吳清栩,這么大個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藍溪墨沒有管腳上的狗,養了多年的狗下意識就要幫吳清栩這讓她更不舒服。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嗎?看來要餓一頓了。她繼續逼近吳清栩,漸漸的把人逼在餐桌旁。她比吳清栩高一點,又是alpha,這么看著就氣勢十足,她俯視著吳清栩,吳清栩臉上浮現的一抹慌張簡直要把她逗笑,“怎么,害怕了?吳清栩,看看你現在這低賤的樣子,知道住進一個alpha家意味著什么嗎?今時今日的我弄死你輕而易舉。” 身體漸漸往下壓,雙手順帶的壓在吳清栩身體兩側,把人桎梏在自己雙手與身體間,她一臉威脅的看著這人。揮之即來呼之即去,需要她的時候就黏過來,不需要她的時候無情的一腳踹開,吳清栩最拿手就是這樣。她憤怒的看著吳清栩,這人真把她當菩薩呀,膩味了就一腳蹬開,現在需要了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要求她得舔嗎?這人到底能不能尊重一下她。她太過生氣,眼睛都氣的泛紅,看起來就像一頭狼盯著rou塊一般,目露兇光。 “吳清栩,要做什么的時候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免得吃大虧。你這種人也沒吃虧過是吧。” “我,我知道你不會的。你,你別這樣好不好。”藍溪墨一臉怒氣的模樣確實讓吳清栩心里發毛,又是這種感覺,藍溪墨每次做出這種表情就會很兇。這種兇和別的alpha那種暴怒不同,是一種能直接穿透她的內心那種,她不怕alpha們憤怒暴躁的脾氣,但是面對藍溪墨這種氣息會恐懼不安。她本能的扭過頭去,雖然確信藍溪墨不會傷害她,但是還是會本能的緊張害怕。她憋屈的窩在藍溪墨擁擠的雙臂間,alpha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只是這么一會兒她就憋屈極了,“你,你可以放開點嗎?我,我這樣很難受。” “難受?怎么?提出無恥要求的時候怎么沒料到自己會這么憋屈。”藍溪墨生氣的看著吳清栩,不過還是在吳清栩顫抖的越發厲害的時候放開了這人,她直起身惱怒地看著吳清栩,這人真的讓她沒有辦法,“我奉勸你,自己注意點,昨晚看在你似乎情緒不太對讓你進來坐坐,給上兩杯酒讓你住一夜,這已經仁至義盡了,不要得寸進尺。” “藍溪墨,我,我沒有地方住。”雖然沒有再被人壓在餐桌上,但是仍然被人緊逼著,吳清栩還是很憋屈。但是她不敢亂動,生怕又激怒藍溪墨,她必須要留下來。反正這是她欠藍溪墨的,藍溪墨要干嘛就干嘛,她受著就是了。 “沒地方住,呵呵,不是才搭上這么多人嗎?隨便挑個就能住了。而且以你的魚池,一條一條的挑著睡,哪里會沒有地方住。”藍溪墨好笑的看著吳清栩,她知道吳清栩不可能沒有魚,這人這么幾年這副皮囊也沒有多大變化,上天似乎很眷念吳清栩。明明五年過去了,這人都三十多了,皮囊卻完全沒有變老般,看起來就像二十多,年輕又有活力,這種人想要吊什么吊不到。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來者不拒?”對于藍溪墨的話吳清栩下意識的反駁,哪怕她這樣墮落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上,就像吳勇。她寧愿死也不上。 “不然呢。” “藍溪墨,你,你真的不能讓我住下來嗎?”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吳清栩,莫不是墮落的這么些日子連腦子也跟著壞了,連人話都無法理解。”藍溪墨不想和吳清栩廢話了,她后退拉開兩人的距離。看著一旁的時鐘,快要上班了,她手頭有項目,幾乎每天都要早出晚歸忙的很,哪有空和吳清栩扯亂七八糟的。 她不耐煩的打發著吳清栩,“我要上班了,沒時間和你耗,我和你沒有瓜葛,這里是我的房子沒有讓你住的道理。趕緊的收拾東西走吧。”她冰冷的下了逐客令,轉身打算快速解決早餐。可還沒走兩步就讓人拉住,她不悅地轉身就要把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甩開,可是當看到吳清栩的表情時硬生生頓住。 吳清栩已然臉上都是淚痕,但是她沒有哭態,就這么拉著她的手腕,沒有用力只是輕輕的握著。明明只需要稍微用點力氣就能把人甩開,可是她卻連這點甩開人的力氣都沒了。吳清栩就這么看著她,原本嫵媚勾人的雙眼此刻卻下垂著,眼眶里面赤紅一片,帶著濃郁的痛楚或者是絕望,那單薄的唇瓣顫抖著似乎說著話,“我,我真的不能走。”唇瓣蠕動半天才吐出這么幾個字,混雜著氣息的嘶嘶聲,吳清栩的情緒終究是奔潰了。 “藍藍,他們沒有給我分紅,我沒有錢寸步難行,回,回去的話,最壞的結果就是這個世界沒有吳清栩了。”吳清栩眼眶通紅,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珠落下,她就這么無聲的哭著,但是表情都沒有變,仍然一臉平靜,但是雙眼透出濃郁的哀傷。她沒有叫藍溪墨,而是叫了曾經的昵稱。藍溪墨和她上過床,人在極度脆弱的時候總會對曾經親密過的人卸下心防,她就這么把自己最真實落魄的模樣展示給藍溪墨。 “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藍藍,我尋求過很多生路,可是都行不通。我現在沒有居所,也沒有足夠的錢,甚至還受制于人。” “不僅如此,我,我好像求助都受影響,我無權無勢,每次求助都被和稀泥。” “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吳清栩不斷地抽抽嗒嗒的說著什么,藍溪墨卻只是像定住了一樣,吳清栩何時這么凄慘的哭過。她從沒見過吳清栩這樣,哪怕是吳清栩被人當成禮物送到她床上時也只是羞憤的紅了眼,什么時候這樣奔潰呀。原本不耐煩憤怒的情緒全都散去,心里悶疼的厲害,咽喉發酸,她知道吳清栩大概是落魄了,可是沒想到這人竟比想象中還落魄。她也被吳清栩感染想要哭了,“你,你就是料著我心軟是不是,你休想用這些把戲騙我。你不是有你的那些死黨嗎?” “聯系不到,不知怎得聯系不上她們。”吳清栩苦笑著,她撐不住以后不是沒想過找姐妹們,可是不知道怎得聯系不上。她落寞的笑著,可在雙眼的絕望襯托下這笑容竟像求解脫般,她看著藍溪墨的雙眼,alpha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還有一絲疼惜,她終是忍不住抱上藍溪墨,埋在藍溪墨頸邊哭著,哭腔越發明顯,很快藍溪墨頸邊都濕了。 “藍藍,嗚……”吳清栩就像抱著救命稻草,所有的人不是在避開她就是挖苦她,藍溪墨居然還會心疼她,她以前是有多垃圾,這樣的藍溪墨怎么就忍心隨意的傷害,心里悔恨又難過,她哭著和藍溪墨說著自己的遭遇,就像和自己的alpha訴苦般,“藍藍,我真的沒辦法,需要時間緩沖,但是這個時間老天不給我。你知道嗎?吳立的兒子回來了,他想上我。他們兩個alpha用強的,我搞不定。” 吳清栩突然的擁抱讓藍溪墨渾身一僵,不過她很快自動放松了,只是這么站著沒有回抱,吳清栩的話聽起來不像求助,更像求生。這人被逼到沒有生路了嗎?還有吳立?她一下子就想到之前那個應酬見到的吳總,“吳立?純液嗎?”她低聲問,語氣中帶著難掩的厭惡,她本就聰明,從之前吳清栩旁敲側擊的言論中很容易猜到吳立還有純液的關系。 “嗯。”吳清栩抱著藍溪墨,把臉埋在藍溪墨的頸側貪婪的呼吸著那好聞的松木香,這時候藍溪墨的信息素不像前幾次那樣像原始深林一般讓她彷徨,更像林中小木屋般溫馨。她扭著頭不斷蹭著想要更多。 兩人抱在一起,Omega的身體帶著香氣,比起五年前那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觸感,現在的吳清栩感覺起來整個人像是骨頭架子,藍溪墨心里不是滋味。空氣中的松木香與青檸香交織在一起,她有點難耐,那絲青檸不斷地刺激著她的腺體,眼中有著不知名的情緒忽暗忽明。她本就只和吳清栩上過床,吳清栩走后她雖然想要約炮,但是都是覺得沒感覺,現在吳清栩就這么在眼前,信息素的味道幾乎勾起她原始的本能。Alpha和Omega本就會互相吸引,更別提吳清栩是她喜歡過的人,腦子變得迷糊,忽然破碎的項鏈閃現,她猛地驚醒過來。雙手用力把吳清栩推開,立刻后退幾步拉開距離,她怕又著了吳清栩的道,會輸的渣都不剩的。 藍溪墨退到沙發上坐下,拿著剩下的早餐快速吃著,完全沒有管吳清栩。她大口喝著牛奶,曾經的痛楚提醒著她把心中亂七八糟得情緒壓下。 “藍藍,你怎么了,可,可以住嗎?”身前的溫暖突然抽離,吳清栩愣了下,眼里有些落寞,藍溪墨連抱都不讓抱了嗎?心情的波動讓她很是脆弱,很想和藍溪墨親近,特別是要alpha信息素的安撫。可是藍溪墨只是吃著早餐,完全沒有表現。她忐忑的看著藍溪墨。 “住吧。不過先說好,你不可以上三樓,平時就住你昨晚睡的房間,還有我們平時互不干擾,你要干什么的就出去干,不可以帶莫名其妙的人回來,而且不能把莫名其妙的味道也帶進來。你住在這的吃穿用度費用都是要還的,你有錢了就還。我幫你聯系你的那些朋友們,聯系上了趕緊搬走。”藍溪墨喝下最后一口牛奶,一邊走一邊吩咐吳清栩相關注意事項。她拿出一竄備用鑰匙放在茶幾上,見饕餮一路跟著她蹦蹦跳跳的,想了想說:“你這段時間有空呢幫我遛狗吧,我這段時間沒空維持狗的運動量,就交給你了。它不喜歡吃狗糧,狗餐你自己學學怎么做吧,就當是房租費了。”她摸摸饕餮的頭拿起公文包就出門了。 室內很快安靜下來,等到饕餮過來扒拉著腿吳清栩才回過神來。藍溪墨剛剛太雷厲風行了,效率太高她都沒反應過來就吩咐了一大堆,莫名有種她是聘請的傭人似的。而且她怎么敢帶別的人進來,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哭了半天眼睛都哭腫了。莫名有點羞,自己一把年紀還在藍溪墨面前哭的像個小孩子似的,明明藍溪墨比她還小可是她卻沒羞沒臊的求安慰。 想著藍溪墨說的話,照顧狗狗什么的倒是很新鮮,帶狗玩的生活她還沒試過。她可不會按著吳立的吩咐又去取悅什么人,就看沒了她吳立要怎么應對。自己的社交關系也要處理利用起來了,她這段日子韜光養晦其實已經有一些社交關系了,只是她情緒不穩定導致越發被動。善于利用關系本是她的長處,她得弄死吳立,把自己應得得拿回來。 “饕餮,接下來的日子多多關照了。”她俯下身逗著饕餮,一本正經的和饕餮說話,饕餮似乎聽懂般,若有所思的舔舔她的手,撒歡的在寬敞的房子里蹦跳,看起來就像很滿意她這個玩伴一樣。 吳清栩看著活潑的狗,眼睛笑得彎彎的,嘴角綻放出落魄以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似乎接下里的生活會很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