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吳清栩 你可知無恥二字如何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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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清栩震驚的扭過頭,看著身后的藍溪墨,藍溪墨站在門前,已然打開家門,就這么眼神平靜的看著她。她心里一陣悸動,這是干什么,藍溪墨邀請她去她家?藍溪墨不怕自己的Omega吃醋嗎? “藍總,你是在可憐我嗎?”她看著藍溪墨的眼睛,因著渾身濕透,現(xiàn)在風從海邊吹來帶走熱量,她渾身發(fā)冷,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原本紅潤的唇瓣變得蒼白被她微微咬著,顯然情緒很激動。 “你知道我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或許需要進來坐坐。”藍溪墨還是面無表情的說著,一臉平淡,似乎并不在意。 “我進去會打擾藍總的什么人的吧。” “只有我一人,你大可以不必這樣陰陽怪氣,不想來就當我沒說,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藍溪墨沒有理會吳清栩的言語,她這么多年也會看人眼色,這人顯然情緒很不穩(wěn)定,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剛剛吳清栩在海邊做什么她大概能猜到。她雖然對吳清栩沒什么感覺了,但是如果直接告訴她這世上沒有吳清栩這號人了心里還是會悶悶的。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感情,大概是曾經(jīng)熟悉的活生生的一個人死了,她會有那種對于生命凋零的惋惜吧。 “一個人……”吳清栩有點驚訝,藍溪墨一個人住?見藍溪墨沒有看她,只是站在那等她的答復,心里很難受,她吸了吸鼻子,終是迎著藍溪墨的目光走了過去,意思顯而易見。藍溪墨沒有說什么,只是沉默的側(cè)過身讓她走進去。 走到院子,周遭稀疏的盆摘讓她眼底情緒若隱若現(xiàn),似乎一眼就能看出藍溪墨這幾年的狀態(tài)。她走到里門等著,藍溪墨開了門,一如上回讓李麗進來一般,饕餮立刻就沖上前,看到站在門口的吳清栩這回沒有像上次那樣呲牙咧嘴,反而很乖巧熱情的舔了舔吳清栩赤裸的腿,似乎在歡迎。饕餮這回學精明了,不敢隨意對這些漂亮女人呲牙咧嘴,它能感受到這個漂亮女人沒有威脅,而且主人的味道就在眼前,不敢亂來。 “怎么有只狗呀。”剛進門就被舔了腳,那溫潤濕滑的觸感讓她腳趾都要翹起來。看著狗狗的兩只黑溜溜的大眼睛,失落的心情也治愈了許多。 “我一年多前養(yǎng)的。叫饕餮。”藍溪墨打開房子的燈,溫柔的逗著調(diào)皮的饕餮。對著毛茸茸的狗一頓rua,這家伙最近吃的越來越多了,都變圓了,加上毛茸茸的,摸起來很帶感。饕餮被rua的舒服的仰著頭,不斷要人撓脖子,尾巴搖的起飛,不斷在兩個女人間討要撓癢癢。 “呵呵,它好可愛。”吳清栩也開始撓饕餮脖子,情不自禁笑出聲。笑聲銀鈴,就像風鈴般悅耳,藍溪墨看著放松下來的吳清栩,心里不知怎得也變得很暖,嘴角綻放出笑容,就像五年前般。不過很快,她臉部就僵硬了,扭過頭去掩飾自己的情緒。 “你先坐著和饕餮玩,我去給你拿衣服換一下。”藍溪墨快步走開徑直上了樓,很快她就拿著嶄新的T恤短褲下來,她不知道吳清栩等下是不是要走,只好拿了短袖短褲給吳清栩。她把衣服遞給已然和饕餮玩夠的人,“去換一下吧,浴室在樓梯旁。” “謝謝。”吳清栩感謝的拿著衣服走到浴室,把頭上的發(fā)絲擦干,不一會兒就換好衣服出來,手上還拿著換下的衣服。她有點拘謹?shù)牟恢涝摪岩路拍睦铮钡剿{溪墨過來接過她的濕衣服放到洗衣簍里,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藍溪墨又走到廚房,不一會兒就拿著一瓶酒過來,還有兩個酒杯。她心里又是一陣觸動,藍溪墨真的好懂。 “喝一杯吧,會讓你好受些。”藍溪墨自顧自的給吳清栩倒酒,一整杯滿滿的,自己的杯子就只倒了一點點,她明天要工作,不能喝酒。 “呵呵,藍總敬這么一大杯,我哪敢不喝呀。”看著藍溪墨只有那一小口的酒,吳清栩笑笑,這人還是這么好玩,她也不在意那么多,反正這么落魄的樣子也讓藍溪墨看了去了,沒什么好在意了。她大口灌了一杯,很快就見底了。藍溪墨喝的是啤酒,沒什么度數(shù),這么一大口下來只覺得很暢快,但是沒有任何醉意。她索性自己拿著酒瓶直接嘴對瓶嘴灌。 “藍總,你這里這么大的房子都不找個人住嗎?” “你看,空空的,安靜的過分,只有一只狗,找個人一起把生活過起來,別搞得像我這樣cao蛋的生活。” “都這么多年了,藍藍這么優(yōu)秀,是不知道該挑誰嗎?按我說呀,該找個同樣優(yōu)秀的Omega,不然配不上藍藍了。”吳清栩不斷自言自語,一瓶酒很快見底,她臉上帶起一絲紅暈。她似乎有點上頭了,腦子也變得迷糊,對藍溪墨的稱呼情不自禁就變回藍藍。 藍溪墨看在眼里,沒有說什么,只是又去拿了兩瓶過來,放在茶幾上示意吳清栩。 “藍總,這是要把人灌倒行不軌之事嗎?”吳清栩似乎又找回了一絲清醒,重新叫回藍總,她抬眸看著藍溪墨,酒精上頭,眼里蓄了溫潤的液體,配著泛著粉色的臉龐,竟看著十分嫵媚勾人。這時候的吳清栩就像一只狐妖,全身散發(fā)著嫵媚的氣息,她勾著唇迎著藍溪墨的視線又拿著一瓶酒喝著,越喝越多,一瓶,兩瓶,眼里溫潤的液體卻隨著灌酒的動作流下來,越流越多。 吳清栩一頭發(fā)絲被她弄得凌亂不堪,一副要把自己灌死的模樣,藍溪墨實在是看不下去,她上前搶走那個酒瓶,著急的說,“好了,好了,別喝了。”她拿著酒瓶見吳清栩還想要過來搶,趕緊避讓,雖然不知道吳清栩的酒量,但是啤酒也是酒,她喝的都是精釀,度數(shù)不低,吳清栩這么一副灌酒的模樣她怕會酒精中毒。 “你他媽讓我喝。我連喝酒都不讓嗎?”吳清栩紅了眼,酒精上頭讓她情緒全都涌上來,再也沒有一開始的冷靜。她撲到藍溪墨身上去搶那個酒瓶,藍溪墨猝不及防讓她撲倒在地,還好藍溪墨眼疾手快抬高酒瓶,不然直接就要砸碎了。見吳清栩一副兇狠的模樣,她心里一驚,這人似乎醉了完全沒有理智,力氣還極大,她用力想要掙脫,酒瓶的酒灑出來弄到兩人身上。 “吳清栩,你清醒一點,我讓你進來不是讓你發(fā)瘋的。請自重。”身上傳來濕淋淋的感覺,吳清栩還瘋了一樣巴拉在她身上,藍溪墨生氣了,她把手上的酒瓶用力推離兩人,抓著吳清栩的手就翻身壓上,再次把吳清栩壓在身下,她跨坐在吳清栩腿上,滿眼都是不悅。可是當她看到吳清栩的臉時,心里卻猛地一痛。 吳清栩滿臉淚痕,不斷地抽著泣,臉上脖子上早已全是紅點,呼吸急促。她猛地反應過來,心里后悔極了,她忘了吳清栩會酒精過敏。她趕緊爬起來就去找藥,很快她就拿著一個藥瓶過來,扶起地上急促喘息的吳清栩,倒了兩粒放到吳清栩手上,又馬不停蹄的去倒了一杯溫水,扶著吳清栩硬生生的把人強迫著把藥吃了。 “你還好嗎?要不要給你叫個救護車。”藍溪墨讓吳清栩靠在沙發(fā)上,見吳清栩已經(jīng)呼吸順暢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這人要死在她家她估計一輩子都要悔恨中度過,一時懊惱極了,怎么就忘了這茬,但是她忘了這吳清栩自己還猛灌,是又想尋死嗎?剛剛死一次還不夠。 “不用,已經(jīng)好了。怎么你還會備著藥。”吳清栩緩過來,她剛剛也忘了自己會過敏,但是沒想到這次這么恐怖。看來幾年蹉跎連身體狀況都差了,以前她喝酒就是輕度過敏,哪有剛才那樣,她自嘲的笑笑,她這種人真是命硬,怎么都死不了。不過意外的藍溪墨居然還備著藥呀,這人喝酒不會過敏,難不成還記著她?心里不由得觸動了下。 “就買藥的時候送的。”藍溪墨含糊其辭,她買藥的時候會順帶買,都是送過來她才發(fā)現(xiàn)買了這個用不上的藥,又不能退,只好放在藥箱里,想著或許哪天需要了?雖然這樣想似乎在詛咒自己或者詛咒將來她的什么人似的。 “呵呵。”吳清栩都懶得拆穿藍溪墨了,不管這人是什么原因買的都與她無關(guān),她看著地上的酒液,還有藍溪墨濕了一邊的衣服。藍溪墨剛剛下班,穿的還是職業(yè)裝,白襯衫濕了就會半透,緊緊的貼在身上,露出一截內(nèi)衣帶,黑色的。 比起五年前,藍溪墨身上的氣質(zhì)變了,變得成熟有韻味,全身都散發(fā)著荷爾蒙的香氣。原本順直的長發(fā)弄成微卷,這是上回見林子書她們藍溪墨也做過這個發(fā)型,現(xiàn)在基本上都維持著這個發(fā)型,不過兩側(cè)的頭發(fā)稍微比后面的頭發(fā)要短,有著弧度。原本小巧玲瓏的小胸似乎也變大了一點點呀,現(xiàn)在包裹在黑色的文胸內(nèi),看著好欲。喉頭滑動,她尷尬的扭過頭不敢看,總感覺藍溪墨現(xiàn)在對她的性吸引變得很強,不像以前當床伴只是想要cao干那種,是一種類似于交融,肌膚之親氣息交融,纏綿撫摸的欲望,她想要藍溪墨。難不成她還吃回頭草呀。 “你是沒事了吧,那你今晚……”感覺到吳清栩的視線,藍溪墨皺了皺眉,她不喜歡被人這樣看,她不動聲色的整理了下自己。這人今晚是要怎樣,她想要休息了,沒空陪這人浪費時間。 “我,我今晚可,可不可以暫住。”吳清栩?qū)擂蔚恼f,雙眼飄忽,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 “可以,房間在二樓,你跟我來。”藍溪墨就料到吳清栩今晚要暫住,沒有多想就答應了,自從上次讓李麗暫住以后她就對于領(lǐng)人回家暫住這個沒什么感覺,似乎把家里二樓當成旅館了,只要有需要她都可以領(lǐng)回家暫住。 她領(lǐng)著吳清栩來到二樓,打開之前李麗暫住的那個房間,這個房間視野開闊,很適合住人。她再次像之前那樣鋪好床單,把被子拿出來,吩咐幾句就不在逗留回房休息了。 看著藍溪墨毫無留戀的離開,吳清栩愣了下,這人怎么看著生怕她會做什么似的。這晚上兩人心懷各胎,藍溪墨想著吳清栩今晚為什么尋死,吳清栩則想著明天該怎么辦。船到橋頭自然直,吳清栩不再想,今天她的情緒變化太大,幾乎一整天跌宕起伏的,現(xiàn)在躺在舒適的床上,被子床單睡衣都是新的傳來淡淡的清香,她終是撐不住沉沉睡去。似乎是在藍溪墨家她知道藍溪墨不會圖謀不軌,安全感讓她睡得格外安穩(wěn),這是她落魄以來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覺,幾乎是一覺睡到天亮。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吳清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充足的睡眠讓她情緒得到放松,精神狀況很好。她穿好衣服走到窗邊,把巨大厚實的窗簾移開,外面的景觀映入眼前。透過一大片低矮的樹林能看到遠處的大海,甚至還能看到些許飛鳥,她驚喜的打開巨大的落地窗走到陽臺處。清風帶著一絲水氣吹來,還有海洋的氣息,她閉上眼舒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留在這里,腦海中浮現(xiàn)這個想法。眼神中有著微光閃爍,她想要留在藍溪墨家,她不能回那個吳家。可是…… 片刻,吳清栩滿臉糾結(jié)的走到樓下,藍溪墨已然起來穿戴整齊了,正在吃著剛買的面包牛奶,電視一如既往的放著紀錄片,饕餮窩在她腿邊,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你起來了?來吃點早餐吧。等下我去上班你就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離開吧。”看到吳清栩過來,藍溪墨淡淡的示意了下放在一旁未打開的餐盒,吩咐著吳清栩等下該做的事情。她從一個包裝袋里面拿著一塊rou干塞到饕餮嘴里,看著這貪吃鬼開心的吃完心里也樂呵呵的,她很喜歡投喂這只狗。 “那個,藍總。”吳清栩看著藍溪墨和狗的親密互動,這人應該心情不錯吧,她提要求不會生氣吧。 “你可以叫我藍溪墨。”總是藍總藍總的好不習慣,又不是在公司。可是讓吳清栩叫藍藍她又不愿意,干脆連名帶姓叫吧。 “那個藍溪墨,我,我之后,可,可不可以一直,暫住你家。”說完這段話吳清栩腦袋都要埋到胸口了,她總覺得昨晚的鬧劇以后在藍溪墨面前似乎沒了羞恥心,這話放平時絕對不敢說,可是她別無選擇。在吳家經(jīng)歷了那些事情,雖說她可以忍辱負重,在見到藍溪墨以前她確實做好了最壞的準備,但是既然是最壞的,能避免就避免,她昨晚已然死了兩次了,求生欲強烈。在強烈的求生欲面前臉面什么的還重要嗎?與其忍著那父子還不如求求藍溪墨。 藍溪墨驚訝的抬頭,她剛剛聽到什么?一直暫住?這是她的房子,為什么要讓別人長住,她不敢相信的說:“你說什么?” “我,我想暫住一段時間。”吳清栩只覺臉都要抽筋了,活了這么久的老臉都要丟盡了,她覺得自己真的無恥極了,可是沒有退路,她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藍溪墨,眼里帶著一絲懇求,她只有這么一根救命稻草了。可是映入眼中的藍溪墨卻一臉譏笑。 “吳清栩,你可知無恥二字如何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