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彩蛋合集
-第二章- 相關的太監品級設定: 大太監—御前太監—掌事太監—司職太監—普通太監—灑掃太監 其中大太監總領皇宮內的所有太監,一般由皇帝親信領職。 御前太監屬于貼身伺候皇帝起居的人,能夠接觸到前朝和后宮。 掌事太監是除皇帝外各宮的太監總管。 司職太監是具體負責某種差使的太監。 普通太監是司職太監手下的太監,幫司職太監跑腿辦事,地位低微。 灑掃太監是皇宮的最底層,三點鐘要起床做打掃。 -第三章- 說完那話,男人便抽身離開,自己把衣服拾掇整潔,也未同他作別,便推開那半掩的窗翻出。 梁若華靜靜坐著,直到身體周遭邊的檀腥味漸漸消散去,方才抬手扯下眼紗。 窗戶大敞,夜色深深,彰顯著這場性事荒唐的持久。 默然半晌,梁若華撿起榻邊散落的衣衫,自己一件件穿上,準備轉身離去,一瞟卻發現榻邊躺著一塊玉佩。 月光瑩瑩,照見那玉佩更發溫潤細膩,梁若華邊整理官帽,心下估摸著大抵是男人走時遺落的。 梁若華并未去觸碰那玉佩,他不欲與男人再攀扯上何等關系,等男人發現玉佩遺失自會回來來取,他又何必去牽扯這些事務。 雖然……,兩人的關系已經足夠荒謬了。 不過梁若華在這宮中摸爬滾打八年,這做奴才吶,最好的訣竅便是裝聾作啞,有時失憶對大家來說都是好事,能避生災,能躲死難。 梁若華躬身將軟榻皺褶撫平,鞠起袍角,跨出門檻,回身將宮門叩封,彎腰去捧那托盤。 要抓緊回宮,晚上還要給圣上值夜呢。 -第四章- “娘娘未必是娘娘,抑是郎郎。”(明竹) -第五章-再做兩次 梁若華伏爬在床上喘息,平瘦的脊背卻落入高容珩的眼中。指尖順著梁若華的尾脊骨向上撫摸,最終落在后頸處,捏了捏梁若華的后頸rou。 “若若……”高容珩沙啞著聲音,性感得過了頭,說出來的話卻是非常恐怖得,“再給我一次,好不好?” 梁若華后悔死了自己心軟,答應了這狼崽子。 當晚,高容珩拉著他又做了兩次。一次把他托起來在無人的大殿里走,梁若華被嚇得要死,手抱他抱得緊緊的,下面腸壁絞緊了他的roubang,很是擔憂自己要跌落。只不過少年自幼習武,臂力驚人,托舉他很是容易。只是偶爾故意顛一下,只為了聽梁若華發出婉轉的呻吟。 第二次做的時候,高容珩直接把他壓在了暖閣的支窗上,梁若華半個身子赤裸在窗外,完全看不見身后,只得扶著身下的窗欞,聽著窗戶間歇發的“吱呀——”、“吱呀——”的聲響,等高容珩再次釋放出來的時候,梁若華感覺到眼前都已經蒙蒙亮了。 梁若華被cao暈過去之前還在想。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精”力充沛得不行。 -第六章-書房py 梁若華回到小屋后,有小太監拿著托盤,給他送來一套文房四寶。墨是徽墨,筆是宣筆,紙是西域進貢的上等紙,硯是江南那邊年貢的僅此幾套的好硯。 總之都是好東西。 梁若華收了東西便歡歡喜喜的,每日也不愛出門了,天天窩在屋里練字,連愛聽他念話本的年長太監都抱怨起來。 皇帝忍不住了,有一天把梁若華叫到書房里,讓云溪等人都出去,問:“你很喜歡練字?” 梁若華點點頭,純真地笑起來。 皇帝便要求梁若華到書桌邊來,要他寫十遍他的名字——“高容珩”,看他的書法如何。 梁若華自然是拍著胸脯,自信地走到桌邊來,提筆蘸了墨水便寫。 結果連“高”字還沒寫完,皇帝便從梁若華身后貼上來,拿下面蹭梁若華的后面,還拿手去戳他的菊xue。 最后的結果自然是梁若華沒寫完一遍,就已經丟盔棄甲,軟聲央求皇帝cao他。 結果這邊梁若華才含上jiba,門外就有大臣來稟明要事,梁若華只好含著jiba藏到書桌底下去。 誰想到那大臣年齡大,說話也是又臭又長,梁若華含得久了口干舌燥,時常忍不住舔一舔。 結果舔得皇帝悶哼一聲。 梁若華和大臣一起不明所以的看向皇帝。 皇帝托著梁若華的后頸,讓jiba入得更深一些,說,“寡人沒事,愛卿繼續說。” 等大臣終于心滿意足地走出御書房,合上大門的一剎那,皇帝便把梁若華拉起來,放在書桌上,狠狠地玩弄他的奶子,把他cao得水流了一桌子,殃及了不少尚未批改的奏折。 不過很快桌上的奏折、筆墨紙硯一干物品就和未寫完的“高容珩”一起落在地上,兩人各自到了高潮,梁若華便趴在書桌上喘息,兩條腿還勾著皇帝的腰。 皇帝看見他的光滑平直的背,興致上來了,親自去撿了筆墨紙硯起來要在梁若華的背上作畫。可硯中的水被灑掉了,皇帝便拿筆沾了墨,又蘸了梁若華流在書桌上的愛液來,在梁若華背上細細勾勒出一幅海棠春睡圖來。 做完畫后,翻過來梁若華已經快睡著了,只是眼尾的紅色襯得人比花艷,皇帝拉著梁若華于是又大干一場…… -第七章-小皇帝校園AU (一) 梁若華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來到了一個和皇宮完全不一樣的地方,自己也穿著奇異的服飾,但好像沒有人對此感到奇怪。 他們也叫他“梁若華”,也說同樣的話。 他過了一個月才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好像是最近風頭正熱、新上任的學生會會長。 學生會會長聽起來很厲害,但管的事情也很瑣碎繁雜。 比如在新生見面會上致辭。 不過他完美地消化了這個任務,滿意地發現臺下絕大多數新生都在鼓掌,除了一個人。 他看向他。 容顏姣好,和某人如出一轍,耳朵上戴了個黑色耳環,一臉的不耐煩。 他散會后特意去攔他,兩個人站在一起,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這位同學,”梁若華攔下他來,溫聲和氣地勸說道,“校規第二十三條,是不允許同學們帶奇異的飾品的。” “噢。”那人只是瞥了他一眼,便走了。 許多人來安慰自己,梁若華只是搖搖頭,下次抓到非要給他扣分不行。 (二) 不過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在校外了。 雨夜,梁若華撐傘回家時路過一條小巷,聽見里面有女孩子在喊救命,自當是見義勇為,只可惜武力值有限,被歹徒反揍一圈,摔在泥水地上。 女孩在絕望地哭喊。 高容珩便是此時從天而降的,戴著他的黑色耳環。 三拳兩腿便把歹徒打趴下了。 “看著做什么,打電話報警。”高容珩脫了外套給女生蓋上,冷冷道。 梁若華一愣,回,“校規第五十條,學生非必要不得攜帶手機入校。” “嘖”高容珩掏出智能機,智能機的亮屏照著他的面龐,撥下了報警電話。 (三) 梁若華先做的筆錄,等高容珩做筆錄時,跑到旁邊的便利店給他買了水和創口貼。 等人出來,一手便把水遞給他,喊人稍稍低頭,自己好給他的額頭貼創口貼。 高容珩不情不愿,但還是傾頭,讓梁若華在自己額頭上貼上了卡通圖案的創口貼,鑒于梁若華把剩下一包都給他了,高容珩接下來一個星期都頂著hello kitty圖案的創口貼去上學。 他加入了校籃球隊,其他成員嘲笑他有少女心的時候,他就會煩躁地用手捏自己沒戴黑色耳環的那側耳垂。 (四) 不久,高容珩和校籃球隊一起取得了省籃球賽的冠軍,回來辦慶功宴,梁若華便要作為學生代表,給高容珩戴上獎牌。戴完之后所有人還一起合照了。 晚上是慶功宴。 梁若華作為學生會主席,被禮貌性地拉去做了講話,然后便準備知趣地退場,沒想到高容珩扯了他衣服下擺,不讓他走。 其他隊員就起哄。 梁若華想了想,明天反正是周六,周末的作業也寫完了,索性也留下來,一起吃了飯。 不過吃飯的功夫,高容珩似乎又生氣了。 梁若華多看了他幾眼,有些莫名其妙,總不能是因為嫉妒小云的對象給人家夾菜吧。 (五) 飯后游戲。 當然是學生最愛的真心話大冒險,玩的尺度很大,什么打電話,什么找隔壁桌要微信。 梁若華和高容珩坐在一起,戰況一直沒有波及到他們這邊。 不過人總有失手的時候嘛。 高容珩面無表情地舉手,“我輸了。” 其他籃球隊的便擠眉弄眼的,其中一個姓明的清清嗓子,說,“那咱們就來傳紙牌吧,再來兩個人。” 真心話大冒險里的傳紙牌,是拿嘴的。 梁若華被高容珩緊盯著,一個不小心手抖,輸了。 還有一個學妹,大概是被她的姐妹推出來的,看其他人的神色,梁若華用腳趾也能猜到這個小學妹應該是喜歡高容珩。 “我要1號位。”梁若華于是說。 “那我要2號,”高容珩面不改色,又指了指女生,“同學,就從你開始吧。” (六) 傳紙牌游戲開始。 梁若華看著女生紅著臉把紙牌傳到高容珩嘴上,忍不住嘖嘖感慨,直呼kdl。 可輪到他自己的時候,他卻是沒有剛剛那份閑心,只看著高容珩吸著紙牌,朝他靠近,梁若華便準備拿嘴去接,一切看起來順風順水的樣子,只可惜兩人剛要“接頭”的一瞬間,紙牌“啪嗒”一聲落在地上了。 兩張嘴貼在了一起。 旁邊的人也石化了,隨即開始起哄。 高容珩只是淡淡地松開來,要他們繼續游戲。 (七) 梁若華有些瘋了。 他的初吻。 雖然同學都說帥氣優秀的學生會長大人,一定早就有女朋友了,但天可憐見的,他是純彎的。 因此也就一直沒談過戀愛,保留了初吻。 可他辛苦保留的初吻,就在剛剛,因為一個游戲沒了。 梁若華欲哭無淚,狠狠灌了自己幾瓶酒。 結果喝醉了。 還耍酒瘋。 拉著來扶他上車的高容珩,以為是自己年幼時養的小鴨子,大喊“鴨頭”。 高容珩沒辦法,只好跟著他上車,回到他父母給他在學校旁邊租的房間。 把人放下,高容珩準備走,只是梁若華還在耍酒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蹭來蹭去,把高容珩搞得眸色一深。 然后兩個人就做了。 梁若華在高容珩的臂彎里醒來后,只覺得嗓子疼,結果高容珩幽幽說, “那是你昨晚叫得太大聲了。” 梁若華小臉一紅。 高容珩看著他臉紅,忍不住又拉著他做了一次。 (八) 星期一一那天,全校都知道了—— 他們品學兼優的學生會長,和超會打籃球的校隊新生MVP在一起了。 怎么知道的呢? 是因為周一上學的時候,大家發現高容珩右耳朵上帶的耳環,被拿了鏈子一串,變成了梁若華脖子上的項鏈。 兩人天天黏在一起,這下,學生會長大人再也不用擔心高容珩違反校規啦。 ——THE END—— -第八章-云溪x李襄 云溪的確丟過東西,李侍衛也的確替他尋過,不過是在二人初見之時。 那是,云溪還沒被廣生公公挑中收為義子,兩人也許曾在宮中遇見過,不過也并不認得對方。 兩人是在一個潮濕的春雨里認識的。 云溪走在甬道上,忽然發現自己的玉佩不見了,那玉佩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入宮以來一直戴在身上,自當是要去尋回。 云溪便舉著傘往回走,低著頭找,沒想到視線里出現一雙長靴,抬眼便看見了被淋成落湯雞的李襄。 云溪可沒有對李襄一見鐘情,卻是被他嚇了一跳,問他如何會在這。 李襄便誠實說自己打碎了宮中貴人的花瓶,被罰站于此。 云溪嘆了口氣,究竟是心軟,便留下來替他撐傘。 好在京城的雨來得也快,去得也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眼看著空中便出現了彩虹,云溪便收了傘,要繼續去找玉佩,李襄還喚住他,問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溪,云朵的云,溪水的溪。 云溪如是說。 李襄便露出八顆大白牙,說,我記住了。 云溪回了個微笑,便繼續去找玉佩,只可惜還是沒找到,還為此傷心了好一陣。 直至一個月后。 云溪得了廣生的青眼,如今便總是跟在他身邊,出入前朝后宮。 換上新的袍服,也被賜了新的玉佩,稍稍打扮一下便看起來又精神又俊秀。 廣生也不管束他這些,反倒對他愛打扮自己很是肯定。 許是義父也愛看俊秀少兒郎呢。 云溪那時想。 等一次替義父跑腿時,云溪就摔了腳,扶著假山石,預備自己瘸著腿跳回去。 “你怎么在這?” 那時,巡邏路過的李襄便如天神降臨,后來云溪想,自己便是在那時愛上他的吧。 “我正巧想把你的玉佩還你。”可緊接著,李襄還從懷里掏出云溪日思夜想的玉佩來。 “隨意撿到的。”他這樣說。 可云溪從沒向他說過,他有這樣一塊玉佩。 后來他才知道,李襄專門向人打聽了他,知道他丟了塊玉佩,閑暇時間便借職務之便替他找玉佩。 兩人如天雷勾地火,沒不久就在一起了。 義父還專門找他說了這件事,滿是痛心疾首。 他起先還不懂,后來便知曉了。 他被和長相陰柔的黃鶴還有個面生俊秀的小太監被去給皇帝挑選,他義父的心思,他那時才知曉。 他被安排在書房伺候,一個后宮離前朝最近的地方。 他以為是因為自己能力強,受皇帝看重。 可義父跟他說,這樣反倒不方便接近皇帝,要他自己尋機會去勾引皇帝,并強制他與李襄斷開來往,否則就廢了李襄。 云溪哪里敢賭,只好聽從他義父的指令,尋了由頭替梁若華的差使。 當夜,皇帝喝了些酒,是由小太監攙著回來的,那小太監也是義父安排的,給他使了個眼色。 云溪如何不懂呢。 他扶著皇帝躺在床上,自己一粒粒解開衣裳,準備去親近皇帝。 可皇帝半瞇著眼,看了他一眼,只道, “惡心。” 云溪身形一僵,便跪下請罪。 可皇帝說完話便睡著了,云溪便在床側跪了一夜。 可跪下的時候,他想了很多。 他想,他真的不是自甘下賤,他只是不得不服從義父的安排。他再也不想回到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了。 他還想,如果是李襄,應該會邊吻他,聲聲叫他寶貝,夸他主動。 次日,義父特地遣人來問,顯然是對他很失望。 云溪也很委屈,陛下心中分明沒有他,義父何苦為難他呢。 后來皇帝召見了他,問他是不是喜歡李襄,他匍匐在地,乞求皇帝放過李襄。 可皇帝只是要他起來,又問他究竟是不是與李襄情投意合。 云溪不敢欺君,只好答是。 皇帝便要他退下,接著傳來口諭,把他調到院中去司職花植。 這在旁人看來,便是他退出了權力漩渦,失了寵。 可云溪卻是很感激。 因為他知道,每當曇花欲開、月上柳梢時,他的襄郎便會隨巡邏的侍衛一起路過大明殿,云溪聽見路過的盔甲摩擦聲和整齊的腳步聲,便知曉他的襄郎此刻一定也隔著宮墻,聞見淡淡的曇花香氣,想起自己。 云不擅變,溪水長流。 如此,便也是長相守。 -第九章- “那,那就來吧……”梁若華叫他一哄,竟也不顧自己才做過,含含糊糊地答應來。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對吧。 紀云舒唇邊便勾起得逞的笑容,叫人有些挪不開眼。他拿了個軟枕來給梁若華墊在腰下,貼了貼梁若華的軟唇,才慢條斯理地說,“若華方才一定腰酸了,這軟枕可以緩解。” “唔,謝謝。”梁若華并不知道他地意思,只是隨意應答。 “嗯,當然,也有益于助孕呢,”紀云舒掰開他的雙腿,眼睛仍然盯著他,梁若華的眼睛還沾著殘余的淚痕,眼邊微紅,“宮中的娘娘都喜歡這么干。” 梁若華聽了這話似乎很無措,忍不住抬眼看向楊容緒。楊容緒方才射完被去穿整衣裳,此刻一身黑衣熨帖整齊,只是站在床邊看他。 紀云舒看他看向楊容緒,便伸出根手指,捅進他的xiaoxue,攪拌內里的體液,指甲刮蹭過腸壁,叫梁若華起了雞皮疙瘩,收回目光來看紀云舒。 “要專心才是哦。” 紀云舒笑了笑,又安撫地輕啄他的脖頸,如果忽略梁若華的胯下又抵上危險巨物的話。 紀云舒的衣服先前被他惡意脫掉,如今俯身乳尖便貼上他的,坦誠相對,乳首貼合,叫紀云舒一摩一蹭,梁若華便哼哼唧唧起來。 “都不需要潤滑了呢。” 紀云舒意有所指,下一秒還在圈口試探的陽具便挺入梁若華后xue最深處,叫梁若華大聲尖叫出來。 “紀……紀云舒!”梁若華惱惱地喚他的名字,這家伙哪里是什么謫仙,就算是那也是狐仙,瞧起來溫良,卻是一肚子壞水。 “嗯。”紀云舒漫不經心地應下,轉頭便吮吸住他的乳首,叫他再也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只能撇開頭,支離破碎地喘息,一臉媚色。 紀云舒不像楊容緒那樣魯莽,而是很有技巧地頂撞,時輕時重,時淺時深,梁若華只好攀住他的肩膀,爽得快要上了云巔。 “慢,慢點——”每當梁若華被cao得腰在軟枕上快速摩擦時,紀云舒聽到呻吟并不會減速,只是cao得更深,這樣每一次cao得時間也會拉長。 “唔,不行,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這時,紀云舒反而cao得更快,叫他只能發出顫音來。 像是想要堵住他聒噪的嘴,楊容緒忍不住伸出手去捂梁若華的嘴。梁若華哪里愿意,又不敢咬他,便拿舌頭去舔,像是之前在舔紀云舒一樣。 楊容緒被他色情的描摹嚇住,撤回手去,梁若華便又哼哼唧唧地哭喊起來。 而不一會,楊容緒便把食指伸進他的口腔中去。梁若華想要他出去,軟舌卷住食指往外推,結果反叫楊容緒另一只手捏住胸前紅豆以作威脅,梁若華頓時熄了火,只敢一舔一舔地安慰。 楊容緒倒也不退出去,而是在他的口腔里反復來回,像是性器一樣。梁若華的軟舌被他勾著、卷住,玩出各種花樣,胸前又被擒住揉捏,加上紀云舒很有技術地抽插,一時渾身都是快感,攀至巔峰時“啊——”一聲,竟然泄出黃色的尿液來。 “小太監,”楊容緒抽出手指,驀然出聲,“你尿失禁了。” 梁若華瞪他一眼,只是胸上便被那人狠狠地扯長捏住,梁若華便忍不住痛呼。 “若華很興奮哦?”紀云舒吻吻他的耳邊,像是鼓勵似的,加快了胯下的速度,好像囊袋都要進他的xiaoxue似的,“我快一點,好不好?” “好,唔,好……”梁若華勾住紀云舒的脖子,任他埋進他的脖頸,只聽紀云舒又是一陣抽插,便在梁若華再一次叫“好哥哥,快一些”的時候繳了械。 這下jingye已經裝滿了梁若華的后xue,他精疲力竭地癱軟在床上,只來得及聽見紀云舒在他耳邊夸他好孩子,要他等著,他們去叫熱水來給他洗澡便昏了過去。 所以他當然錯過了紀云舒出去時,楊容緒仍然站立在那,輕悄悄地,端詳他恬靜的睡顏,像是說與他聽,又像是說與自己, “楊某這一生,定生死相隨。” -第十章-小皇帝思妻 小皇帝從人還沒出宮就開始后悔,只是明竹笑著勸他,要他按捺住性子,找些別的樂子。 小皇帝確實找了,比如被太后押去后宮依舊沒興趣翻牌子,原因是覺得后妃誰也不如梁若華溫柔;比如作畫賞花,卻總能想起那日書房里,自己在梁若華背后作的畫……于是小皇帝最后索性讓自己沉迷在工作中,只是又忍不住派人出宮跟著,傳回梁若華的日常。 可探子傳回來對日常是很瑣碎的。比如今日吃了冰糖葫蘆,那日去了邀月樓。當看見邀月樓字眼的時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方才敢接下去看,只是越看越氣,甚至手都發起抖來,最后那天案上的文寶和奏折都沒能幸免于難。 等梁若華回宮前夜,他甚至失了眠,見到略顯消瘦的梁若華,更是恨不得從此將他捆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