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和太醫侍衛妓院3p 兩個jiba輪流捅xiaoxue,被cao昏過去(高H/5k字大肥章)
“春……春藥?”梁若華瞪圓了眼,忽然才明白兩人面色的不正常是為何。不知怎的,梁若華沒敢和兩人對視,聲音像蚊吶一般,“那,那要怎么辦?” “我有什么能幫你們的嗎?”春藥這東西他尚只在話本中聽說過,真要遇上只是束手無策,不知道冷水之類的是否會有幫助,只得干巴巴地問。 紀云舒此刻仍然面色平靜,不過面上的潮紅讓他看起來像日暮斜陽時分的火燒云,只是這秾麗的顏色中,那雙墨色陷入掙扎。 先前一直緘默的楊容緒此時卻是開了口,“……可能還真有你幫得上忙的地方。” 梁若華此時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出空氣中的尷尬氛圍來,面對兩個比他高上至少半個頭的男人,他不由得往后瑟縮半步。 卻被楊容緒伸手錮住了手腕。 “梁公公,”紀云舒垂下羽毛樣纖長的長睫,“此藥不似尋常,須得與陽元相合。” 陽元…… 梁若華吞咽了口口水,張嘴欲問。 “這藥我曾在醫書中見過,若是兩中藥者相合,兩者俱會……爆體而亡。”紀云舒終于抬眼同他對視,眸中淡漠依舊,仿佛他此刻言說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梁若華移開視線,看向楊容緒,他此間額邊已不加掩飾地滲出汗水。 “我知道了。” 梁若華閉上眼,將手從楊容緒起了繭子的虎口處抽出。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梁若華知道,他們此刻并非在用沉默來威脅他,相反,是在等他自己作出選擇。畢竟,若是他們想逼迫他,憑楊容緒的武功或是紀云舒的醫術,他此時都已經淪為解藥的工具了。不是么? 他想到這,哂笑一聲。 自己這副殘軀,還真是有用啊。能伺候皇帝,能救人性命。 再次睜眼。 他落步走向坐在床上的紀云舒,一邊走時,一手探到自己的交領根部,他很喜歡身上這套絳紫袍服,只是如今看來,穿什么都要脫的。 他解衣服的動作并不快,走到紀云舒面前一步之遙時,手正好攀上交領,一扯便能窺見其間春光好顏色。 “你真的決定好了?”紀云舒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只是男色當前,聲音已然有些發抖,梁若華這才注意到他的指甲已經深陷掌心中,滴落血色。 但他顯然沒等到梁若華的回答。 梁若華只是兩腳互踩,將靴子脫下,跪在床沿邊,銜住紀云舒的唇。紀云舒的唇比他本人溫熱得多,視線模糊間還能看見他眼邊的那顆淚痣。 只是紀云舒很快奪過了主動權。他瞧著孱弱如綿云,也許是借著藥力,接吻也變得霸道。他只最初一愣,很快便托住他的后腦勺吻得更深,一邊解他的衣衫,唇齒間靈活地驅逐交纏著梁若華的軟舌,就好像他的津液能解藥效似的。 梁若華霎時變得被動,只得循著紀云舒來,忽而又念起他的手掌,于是找到他那只手,十指扣緊。 紀云舒一頓,而后便開始在他面頰上落下雨點般細碎的吻。說起來或許比作夏雨會更恰當,因為紀云舒的吻是帶著guntang體溫的,就像暑熱的躁動不安一樣。 就在這時,梁若華空著的手卻忽然落入什么。 他挪開目光去看,手中卻是紫黑猙獰的roubang,令人心驚rou跳,而它的主人還不甚自知,只是沉沉地看向他,言簡意賅,像是故意抹去尷尬似的,“……幫我。” 梁若華差點沒翻個白眼,畢竟在天子身邊呆久了,他的脾性也嬌慣起來。只是知曉人命重要,便也賣力地幫忙撫慰。只是顯然楊容緒的那物實在太過粗長,梁若華一只手的撫慰簡直是杯水車薪,反倒是在點火,摸得他更加躁動起來。 “啊——”梁若華驀然驚叫出聲,原是紀云舒銜住了他的乳珠,梁若華更加忍不住挺直脊背,手上動作也是更加敷衍。 “若華,”紀云舒忽然輕輕喚他,“你趴在床上吧,我看,楊統領實在是忍不住了。” 梁若華已是情迷意亂,下意識就地抬起他的臀部,卻是忽略他先前衣服悉數堆在腰邊,如今便隨著滑落在膝蓋上方,后面的風采被床側站立的楊容緒一覽無余。 紀云舒對他滿意地笑笑,梁若華便羞惱地拿嘴去堵他的話,只是又被他勾住軟舌,那人還有閑心去蹂躪他的櫻紅。 就在這時,梁若華只覺后xue侵入異物,那撕裂感叫他睜大了眼,扭腰擺臀想要躲開,只是他白花花的臀部被男人鐵銅色的大手兩只手死死固定住,只從能男人的指縫中溢出rou來,很是色情。 誠然梁若華出宮前幾天還和皇帝做過,因此后xue并不難入,剛才更是因接吻、咬乳情動泄出水來,只是他也沒想到楊容緒就直接提槍上陣……而且還進去了。 “若華很厲害呢,”紀云舒咬上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噴薄低語,“也替我含一含,好不好?” 梁若華精神全集中在后胯,生怕楊容緒那處太大,把自己后xue弄裂了,聽到紀云舒只是胡亂點頭,而后才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么,便俯下身去解紀云舒的衣衫。 別看梁若華衣衫盡褪,這兩人卻是衣裳完整,梁若華便壞心眼地將紀云舒的上衣也拽下,裸出他如玉塑樣無瑕的rou體,連胯下那物也不同常人,白凈又漂亮。 梁若華看見一愣神,叫身后人一挺才反應過來。先前梁若華扭腰擺胯的,楊容緒雖然按住他,倒也是不敢胡來亂進,僵在xiaoxue入口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他愣神便狠狠往前一頂。 梁若華叫他頂得淚花蹦出眼眶,反過頭瞪他一眼,楊容緒似乎想不到他平時看著內斂沉默的,床上脾氣倒是挺大,一時又不敢動作。 “你倒是動一動,笨蛋。”梁若華后xue絞楊容緒的性器,故意斥責他,方才又垂頭去舔弄紀云舒的性器,聽見紀云舒悶悶的笑聲。 從楊容緒的角度看,這場面實在稱得上yin亂。梁若華作為皇帝欽點的大太監候選人,更重要的,是皇帝唯一實際上的枕邊人,如今卻一赤身裸體地趴在京城第一妓院的床鋪上,像其他任何一個千人騎萬人cao的妓女一樣,恬不知恥地把屁股高高撅起,后xue含著自己的性器,前胸還能很柔軟地貼到錦被上,去給紀云舒做口活。 忽然想起來自己屬下閑暇時總愛聚在一起分享自己去逛妓院的經歷,說著說著便猥瑣地笑成一團,楊容緒摸了摸梁若華滑膩白嫩像豆腐似的臀部,忽然能夠懂得他們的興致了。 楊容緒沒忍住力,狠狠地在這雪白上拍了一巴掌,雪白的紙上便綻開花一樣的紅艷艷,梁若華還沒忍住嗚咽出聲。 楊容緒無師自通地稍稍抽動,性器在濕滑的甬道里打了個圈研磨,就像他平日cao練時拿長槍比劃一樣,便能感受到梁若華的軟rou絞他絞得更緊,仿佛兩人熟識已久,默契得心照不宣。 “啪,啪,啪——” 空蕩的房間里,萬籟無聲,只楊容緒時深時淺地抽插,抽出來時還帶出來一塊后xue內壁的軟rou,濕黏黏的,瞧著格外色情。習武之人力大不知分寸,梁若華就被干得往前撞,嘴中含著的陽物便頂到他的喉間,叫他嗆出淚水,混著涎水打濕了好一大片被子。 紀云舒眸色一深,往后一退,捧起他的臉,仔細地吻去他面上的咸濕,又去同他接吻,手上在他胸前打著圈,替他按摩那茱萸,梁若華真擔心自己的乳天天叫人這樣摸會變大,那樣見到他的人只怕都要知曉他梁若華是深宮里的男妓。 “楊統領,”紀云舒摟住癱軟在自己的懷里的梁若華,“你找找一處突起,若華那里敏感得緊,你不要折磨他。” 梁若華聽了小臉一紅,這樣的羞事,叫紀云舒這種正經人掛在嘴上說,可真讓人害臊的。 楊容緒卻是頗有些不以為然,梁若華身下這張小嘴可是纏人得緊,哪里是他不放過梁若華,不過他也只是照做,性器緩緩向后退,頂上腸壁內的一處突兀。 梁若華身子一顫。 “是這里嗎?”楊容緒那性器頂住那處,不亞于擒住梁若華的后脖頸rou,叫他渾身都緊張起來,倒是紀云舒替他接了話,“嗯,便是那處,楊統領可要好好伺候那處。” 說到好好伺候那處時,紀云舒還格外咬準了字眼,仿佛是為了特意報復梁若華哄騙他那次似的。 “紀……唔,啊,啊,別——”梁若華方想說話,出口的卻是一聲甜膩的嬌吟,和深淺不一的喘息。 紀云舒和楊容緒對上目光,后者只是挑挑眉。 “啊嗚嗚,給我,”一陣激流的爽感涌過,楊容緒便不知趣地停下,梁若華一時也不知說什么,只發自本能地喚他,“cao我,啊,對,啊啊啊——” 楊容緒狠狠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邊罵梁若華yin蕩,邊罵自己變態,繼續認真地cao梁若華,把梁若華cao得汁水橫飛,嘴中的葷話和呻吟更是停不下來, “啊,啊,哥哥好棒——” “哥哥的大roubangcao得meimei好爽啊,唔,哈……” 支離破碎的言語,卻是很能激起男人的獸性,紀云舒索性也不再和他交換津液,改去咬舐他的鎖骨和乳首,一壁把玩他腰上的軟rou。 “嗯,嗯,啊——”楊容緒聽著梁若華的呻吟聲,抽插得也越來越快,終于在梁若華的一次長長尖利的呻吟聲中也釋放出來,白濁guntang的jingye便射進梁若華的xue中,叫梁若華小腹一熱。 楊容緒的roubang往后“啵”一聲退出,梁若華便仰癱在床上,雙腿仍支起來,xiaoxue口來不及閉合,還一張一合地翕動,只是怎么也阻止不了愛液混著jingye從xue口留下,一副任人觀賞的模樣。 紀云舒低下身子仔細看,似乎對此很感興趣,甚至還夸贊道,“很漂亮呢,若華的xiaoxue。” 梁若華聽見便忍不住捂住臉。 像紀云舒這種君子,說起sao話來,更叫人覺得真實,忍不住情動。 “現在若華是不是也該心疼心疼我,”紀云舒溫溫和和的,掰開他的手,落入梁若華的眼中的是他俊美無儔的面龐,和昂首挺立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