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外星觸手大雕甜妹x體弱多病偏執系男神(尿道玩弄/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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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21世紀聰明機靈的女大學生,沈甜甜看過的國產劇美劇韓劇不計其數,對各大網文的經典劇情套路了如指掌,葉蘊在她心里就是會被反復迫害動輒被綁架陷害的女主,反派的手段永遠防不勝防,就提前在他身上設了層層保護限制,保證他不會被隨便哪路神仙碰一下就死。 但是那層保護機制真的被觸發時,她還是一瞬間慌了神。 沈甜甜無法理解。 三個月前她確實解決了展天成,用了雷霆手段將他按得不能再打擾她和葉蘊,還保存了能夠反復利用的證據。 就算她沒辦法將那過分不堪的證據交給葉蘊看,半夜帶他出去滿江邊兜風也足夠證明身為不明怪物的實力。 沈甜甜足夠強,所以葉蘊不需要再擔心什么展家。青年半信半疑,但終歸不再每日焦慮了。 那為什么禁制會被觸發? 如果拿這個問題問葉蘊,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 起因是突兀發到他郵箱里的一個視頻。 展天成熟悉的臉引發他無盡厭惡,但他還是看下去了。 原本趾高氣揚的富家公子坐在輪椅上,他的四肢從中間關節開始,全都消失了,整個人瘦得可怕,也瘋得厲害。 為了報復,他獻祭了自己的血rou,召喚了惡魔。 展氏一族的血脈天然可以與地獄做交易,展天成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的舅舅展越鳴是和撒旦定了契約的地獄刑警,現役,白天做他的總裁,晚上打擊神秘側的罪犯。 展越鳴不可能違背道義幫一個強jian犯,但展家老宅收集有足夠的各類書籍,展天成還有一對溺愛獨子的父母。 可能是展氏族人的血rou太過優秀,展天成獻祭的東西,足夠召喚出地獄里的中階惡魔。 有交易和契書為證的惡魔可以在人間自由行走,只要不濫殺和交易無關之人,連地獄刑警都無法置喙。葉蘊見識了沈甜甜的能力,但她對付不了真正的惡魔。 “你自己來,帶任何人,我都要你的姘頭死。” 展天成連話都說不了太大聲,他在視頻里寫了這么一行字。 “三天后,泰江江郊,我等你。” 展天成是個足夠邪惡的人。他也足夠有錢。既有錢,又心思惡毒,這樣的人無論他做出什么事,都不值得驚訝。 當葉蘊如約而至時,他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群混混成群結隊地跟在展天成的輪椅后面。 輪椅旁邊還站著個穿著燕尾服,帶著白手套,夸張到像是日本漫畫里走出來的黑發惡魔。 “很好,”展天成陰郁地說。“你沒帶你的狗來,可她還得死。” “無論逃多遠,盧卡斯都會找到她,把她撕成碎片,連靈魂都不得超脫。” 然后葉蘊看到被叫做盧卡斯的惡魔微微鞠躬,像個紳士一樣贊同展天成的話。 “這位先生看起來很美味,雖然身上有股狗臭味。” 惡魔眨著眼睛,說著羞辱人的話。 “是我先用餐?”他問展天成。 “你先,先jian后殺。” 展天成笑得惡心,扭頭示意葉蘊再看向那群不修邊幅的混混。 “盧卡斯之后是他們,一個接一個,放心,他們都喜歡cao男人。”展天成眼里閃著既興奮,又猥瑣的光:“一個接一個,一個接一個,保證cao到你脫肛。” 出乎意料地,葉蘊并沒有像展天成幻想的一般嚇得發抖跪在地上求饒,他只是露出一個慣常到不能再慣常的諷笑。 那甚至不是一個嘲笑,因為葉蘊只說了一句話。 “看來展大少果然是個太監,可惜這么好的機會,自己卻無能上陣。” 展天成果然氣急敗壞地吠了起來。 其實看到展天成的底牌后,葉蘊反而松了口氣。 沈甜甜把自己的能力透了底,葉蘊就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摸到了和神秘側有關的國家部門,又將他成長期公司新研究出來的針對免疫系統疾病的藥物專利全權交給了上頭,換取了一道保證。這道保證可以保護他自己,也能用在他指定的人選上。 如果他在不明事件中死亡,一定能換取上層對他死因的調查。 佩戴在胸前的微型攝像頭已經記錄了一切,會自動上傳到網絡,定時發送給有關部門。 而女孩已經被他一桿子支到行動人員最多的那個城市,美名其曰等待驚喜。 按照她沉浸在瑪麗蘇言情故事里的大腦,一定以為是訂婚或者什么高級舞會在等著她,還怪他沒給她留時間買好看的禮裙。 他竭盡全力做好了準備。 可惡魔向他襲來前,葉蘊還是陷入了深重的不甘。 憑什么? 他剛找到一個可以被稱為家的地方,一個……可以說愛的人。 這份不甘一直持續到惡魔被他腕上突然爆發的觸手浪潮所彈開。 那是三個月前沈甜甜套在他手上的黑色鐲子。 非常樸素,像是木頭雕刻后染色而成的,唯一的亮點就是辨不出模樣的古怪花紋。有時候他會以為這個手環是內部中空的,里面被不明液體所填充,不然那些奇妙的花紋怎么會在黑暗中規律地閃爍和移動,尤其送禮物的根本是個非人類? 事實證明手環確實有它獨特的作用,從其中爆出的絲狀觸手將他裹成了一個巨大的rou球,將暴起攻擊的惡魔攔在外面,撐起一片安全的空間。 rou球支撐了很久,久到葉蘊恍惚以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 破碎時,他看到了一個奇妙的東西。 一個……貨真價實的怪物。 葉蘊模模糊糊聽見惡魔用天鵝絨般的嗓音高聲尖叫著什么“邪神”、“異物”,又向撒旦祈禱(惡魔也會祈禱,真怪異),這些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只是癡迷的,驚嘆不已的注視著眼前的怪物。 她的軀體由一些深紅色、接近rou色的節肢利爪組成,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手像水母的裙擺一樣漂浮在身體周圍,布滿了黑色的細絲組成的脈絡,中間是近似球形的、頭顱一樣的中樞,塵埃和光線都不能污染它奇異的光澤。 然后她伸展著那些忽然變得尖利的觸須,以一種人眼可見的瘋狂的、暴怒的氣勢撕碎了在胸前劃逆五芒星的惡魔、四散奔逃的混混,以及坐在輪椅上,失去了靈魂的展天成。 葉蘊站在原地,著魔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看人從完整的rou體被分割成有形的尸塊,看那個怪物發出鯨鳴一樣獨特又漠然的吼叫,慢慢變化身型,露出屬于沈甜甜的模樣。 她扭過頭與葉蘊對視,瞳仁是深不見底的黑,蘊著比妖魔更詭異的紫光。 “為什么要背著我跑掉?” 沈甜甜歪著腦袋,唇角彎起一個奇異的弧度。。 “展天成被我解決了。無論他說什么都不用理,我親口告訴你了。” 她笑,圓潤的臉白凈小巧,漆黑的眼眸卻微微泛著血紅,眉間攢著驚人的煞氣。 葉蘊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液,嗓子干得厲害。 她急得穿著睡裙裹了件大衣就跑出來了,赤著腳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及時趕來,觸手像狐貍垂下的尾巴一樣溫順地盤在裙擺下,但形貌格外猙獰恐怖,長有rou瘤和尖刺,與曾經展露在他眼前的那些完全不同。 “為什么呢,阿蘊為什么不相信我?”沈甜甜委屈地撇嘴:“還是說你急著過來被人cao呀?” 葉蘊被這話刺得一抖,只覺得一股涼氣從尾椎竄到后腦,手臂不停冒出雞皮疙瘩,卻不敢輕舉妄動:無他,沈甜甜此刻就像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又像一個處于暴怒邊緣的野獸,只有獵物的畏懼和鮮血才能使她感到快慰。 盤桓在地上的觸手沾滿了血,展天成和他手下一眾嘍啰剛被撕扯成破碎的尸塊,空氣里還蔓延著nongnong的血腥味。 嗜血的眼神一寸寸刮過葉蘊,他僵在原地,呼吸愈發困難。他確實不該來的,他太習慣自己面對一切,解決一切,展天成打來電話時他壓根沒想過要和沈甜甜說,哪怕她已強調過自己的能力,不厭其煩地安慰他爭取他的信任。這是他今日犯的第一個嚴重的錯誤。 心底的愧疚壓過了身體的畏懼和潛意識的預警,令葉蘊不退反進,靠近了正和本能苦苦斗爭的沈甜甜。 這是第二個錯誤。 他清冽如松木的氣息在沈甜甜聞來不亞于最烈的催情劑,她耗費了太多力量對付惡魔,徹底將他碾壓成撒旦都無法復原的能量碎片,屬于人的意識和情感被歸類為無用的東西,擠壓到大腦的最角落。怪物的感知占了上風,它知道不能真的將眼前人撕碎吞下,但可用的手段還有很多。 “脫吧。”怪物咧開嘴,頷首示意。 “什么?”葉蘊一愣,想去握她的手落了個空,反而被甩開幾步。 “我讓你在這里脫。把褲子脫了。”女孩軀殼里,由黏稠惡意組成的生物涌動著,評估眼前獵物的狀態。 青年今天穿得很正式,像出來談判的商業精英,昂貴的三件套正裝,外套被觸手一下扯碎,只剩下里面的黑色緞面襯衫和筆挺的西褲。他雖然身型不甚健壯,但個子高挑,肩膀很寬,穿什么都格外好看,冷色調的服飾又加強了他面部線條的冷峻感。 他本來也是個感情淡漠的人,坎坷經歷更讓他的性子無限趨近冷漠。 葉蘊聽她說著這樣的話,抿了抿發白的唇,竟然真的抽出了腰間的皮帶。 靠著江的這塊荒地向來沒什么人煙,但不代表此處絕對不會有人經過。 還有橫七豎八的死人就在不遠處。 他一定是瘋了。 葉蘊冷靜地想。 青年被按在地上,臀背陷入染著潮氣的、粗糲的沙灘,荒草摩擦過后頸,帶出一陣顫栗。深rou色的觸手慢慢纏上兩條赤裸的大腿,像蟒蛇絞殺獵物一樣將蒼白的腿rou擠出一圈圈紅痕,鎖住腿根的同時,用力向后掰去。觸手對他的雙臂也如法炮制,迫使它們高舉過頭頂,將柔軟的黑色布料撐到極限。它們猶為照顧那雙筋骨分明的腕,綁得他手腕生疼。 葉蘊的臉慢慢漲起潮濕的紅,那濕潤的顏色一直綿延到脖頸和線條流暢的鎖骨。他不敢抬眼和沈甜甜對視,有意識地將放空,不去思考觸手們的一舉一動。 沈甜甜打量著他,就像在打量砧板上的一塊鮮美的rou。 “穿成這樣,你就是想著挨cao吧?” 沈甜甜瞇著越發泛紅的眼,聲音輕輕柔柔,帶著股少女的甜美。 葉蘊走得急,襯衫最上方解了兩顆扣子,一條觸手爬到他胸前,巧妙地又解開兩顆,探進去不輕不重地揉捏起那兩團微凸的軟rou,以及更柔軟的突起。 觸手冰涼冷硬,不帶一點憐惜,很快就將脆弱的肌膚揉得微腫,被格外照顧的兩點磨得發疼。葉蘊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他也搞不清心里的情緒:反感?厭惡?還是憤怒?沈甜甜很不對勁,他覺得此時說什么都是錯的。 向來隨和的人頑固起來是聽不進話的。 “男神,你瞞著我跑過來,是不是就想被輪jian啊。” 女孩輕慢地嘲諷道。 葉蘊猛地抬頭,瞳孔驟縮:“你是誰?你不是沈甜甜,雙重人格?” 他的女孩不會這樣羞辱他,用他的噩夢懲罰他。 “不是啊,我就是沈甜甜,沈甜甜就是這樣的。”可愛極了的蘋果臉上笑意更深,女孩走到他近前,一字一句地說:“沈甜甜就是這樣想的。” 一根粗壯的觸手捆住葉蘊的腰,和纏繞在四肢的觸手同時用力一提,青年就身下懸空,被雙腿大張地吊了起來。 “不——”這姿勢太缺乏安全感,葉蘊開始掙扎,茫然又驚怒地看著她,控制不住發抖的四肢:“你不是她……你是怪物……” 話剛出口,他就覺得不好。 第三個錯誤。 沈甜甜驀地沉下臉色,不笑不鬧時的神情竟然和葉蘊有些相似。 冷漠得可怕。 “可沈甜甜本來就是怪物啊。” 人類的感情和怪物的感情難得合二為一,都覺得有點傷心。 于是沈甜甜伸手捏住葉蘊的下巴,拇指在那沒什么軟rou的頰上蹭了蹭,并起食指和中指,狠狠塞進他柔軟濕潤的口腔。 “男神既然饑渴得跑來求輪jian,我就滿足你,”沈甜甜的手指在青年的嘴里攪了攪,壓著他的舌頭探進咽喉:“你沒有資格說不要。” 造價高昂的西褲被丟在一旁,葉蘊只剩下一件被汗水打濕的黑色襯衫,松松垮垮地掩著身體。 沈甜甜抽出手指,將沾滿唾液的指尖下移,按在了葉蘊胸前,然后狠狠捏住了一點乳尖,用力搓捻。 沒等他驚叫出來,變化成粗大yinjing的一根觸手就捅進了他微張的嘴,直插到喉。 葉蘊透亮的眼里一下就浮起了濕潤的水光,身體被自上而下插得一晃,卻無處著力,腿反而張得更大了一點,仰起的脖頸不自主地吞咽著那條對喉嚨而言過粗的觸手,唇邊有唾液無法自抑地落下,牽引出透明細絲,看起來yin蕩至極。 裹在葉蘊腿根處的兩條觸手抬起頭,yin猥地用雞蛋大小的前端凸起模擬yinjing抽插的樣子,來回蹭著腿根軟rou和恥骨下腹連接的淺窩,直到那不見天日的慘白皮膚染上水光,被磨出兩道艷紅。 “男神這個模樣,可真不錯。” 沈甜甜平靜下來,看青年費力吞吐著嘴里的觸手,想干嘔卻無法動作,眼里自然流露出極好看的哀求。 “時間還很多,阿蘊不要急。” 她清清淺淺地笑著,纏在葉蘊腰間的觸手慢慢變成新的一根陽物,從他的臀部下方抵進后xue開口。 青年的眼猝然瞪大,因為那粗壯如孩童手腕的觸手粗暴地頂進了后庭最深處,側凸的硬尖則扎進了前列腺,栗子大小的敏感點受到激烈刺激的時候,壁rou也被撐到極致,薄薄的紅rou被頂得近乎透明,小腹也被撞得往上一蕩。 但他的身體被吊在半空,毫無支撐,重力在下一秒就讓他的臀rou更深地吃進觸手,圓突的guitou狠狠撞進了從未開拓過的深處,又像開花一樣從中間裂出一條小口,吐出細密的觸須,蛛網一樣牢牢粘在壁rou之上,將含有催情作用的黏液鋪進每一處褶皺。 后xue一下子吐出極多的腺液和jingye,yinjing也高高昂起,流淚一般滲出點點透明。 葉蘊艱難地晃了晃頭,發出近似哭泣的低唔,腰繃成一張弓,竭力訴說身體的痛苦。 即使被這么不近人情地對待,yinjing下的花xue也開始流出滑膩的黏液,自動自覺地變得松軟。 “這樣就想逃可不行啊。”沈甜甜憐憫地看著他,附身親了親他被淚水浸得冰涼的臉頰,抬起右手,三指并攏,很輕易地就塞進了開口不大的花xue,微尖的指甲在柔嫩的rou壁上毫無顧忌地摳挖幾下,整根沒入后翻轉兩圈,就碰到了上面格外有rou感的一處厚實,狠狠掐住,擰轉一圈。 “唔!” 大量yin液從花xue深處往外泄出,葉蘊猛地將插在喉間的觸手又往里吞了一截,前端幾乎已經探進了食道。他的yinjing維持在即將射精的狀態,卻被觸手牢牢鎖住精關不允許發泄,沈甜甜卻猶嫌不足,驅使捆扎在他柱身的觸手分出細細柔柔的幾條觸須,交纏在一起,順著吐出一點點白濁的馬眼快速地鉆了進去。 尿道里是極為脆弱敏感的所在,此刻卻像一處全新的xue口一樣被一點點折磨穿刺,先是劇痛,又因為灌入的催情液而生出一股可怕的瘙癢。而后xue里的觸手還在不知疲倦地沖撞著,前列腺被反復cao弄,腫得不成樣子。 “唔……唔嗯!” 葉蘊掙扎得非常激烈。 孤注一擲似的,雙腿甚至掙開觸手的束縛,重重砸在砂石上,腳掌在沙面蹭出兩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沈甜甜嘆了口氣,讓觸手將他放下,一條腿抵進他張開的兩腿之間,半跪著攬住他的腰。 “怎么了呢,阿蘊不喜歡這樣嗎?”她極無辜地蹙起眉,撒嬌一樣抱怨:“可你叫我怪物……我真的好傷心啊。” 黑葡萄一樣的眼睛里流出亮晶晶的淚,沈甜甜揪住葉蘊的衣領:“誰都可以叫我怪物,可你為什么也這么叫?” 青年的掙扎一瞬間凍結了。 她讓所有的觸手都松開了他的身體,解除了所有束縛。 包括插進他嘴里、阻止他說話的那根。 葉蘊不受控制地干嘔了幾聲,后xue和馬眼都因為驟然撤出的觸手劇烈地抽搐起來,yinjing一下子射出一股白濁。 青年的雙唇被蹂躪得發腫開裂,渾身上下都布滿觸手留下的痕跡,尤其是兩條大腿,留有明顯的青紫勒痕。 罪魁禍首卻還在抽著鼻子啜泣。 “你要……怎么樣?” 他的聲音啞到幾不可聞,身體還在因高潮余韻而微微戰栗。 “道歉,”沈甜甜趴進他懷里,隔著涼絲絲的襯衫撫摸手下緊實的腰腹:“阿蘊先說說自己犯了幾個錯誤?” “我不該……不信任你。”青年垂著眼,斷續地回答。 “還有!”沈甜甜重重地捏他,賭氣般在他的頸窩間咬了一口。 “……不該叫你怪物。”葉蘊因為她的撕咬而抖了抖,喉結上下滑動,看得沈甜甜更加饑渴。 “你最不應該做的,就是誘惑我。”沈甜甜伸出舌尖,朝她肖想許久的地方舔了過去。最脆弱的脖頸被猛獸含在嘴里,葉蘊控制不住地驚喘一聲,苦笑道:“我誘惑你?” “你道不道歉?”沈甜甜威脅地用牙尖碰了碰他的喉結。 “……對不起。” “要用行動證明你真的知道錯了。” 葉蘊閉了閉眼,無可奈何。 “好。” “你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我。” 他讓懷里的女孩站起來,自己翻了個身,雙腿跪在地上,翹起臀部,主動將雙唇貼近她怒漲的yinjing,張嘴將那碩大的前端含了進去,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 “甜甜,用觸手輪jian我……溫柔一點。” 沈甜甜眸子瞬間深了幾分。 “這是你說的……阿蘊。” 她抓住青年后腦柔軟的發,挺身cao進了他的喉里。 “沒辦法后悔了。” 數條觸手慢慢爬上他的身體,如同蜿蜒的蛇群。 如果此時有第三者在場,會覺得眼前的一切過于不真實。 零零碎碎的尸塊散落在一片長滿茅草的沙灘上,兇殺案現場相隔不遠是恐怖片拍攝地,無數來自外星的觸手囂張地揮舞著,將一個青年包裹在里面。 他跪在地上,白皙的臀高高翹著,腰間固定著一條深rou色的觸手,兩處小洞同時吞吃著兩根粗大,觸手以驚人的速度在柔軟紅爛的saoxue里來回抽插,每次懟入都將青年頂得向前一動,他含著女人跨間rou刃的嘴則艱難地迎來一次重重的深喉;空閑的兩只手舉在胸前,修長的手里握著兩條變化成yinjing模樣的觸肢,無法合握的手指費力地擼動著它們,就這樣還時不時被女孩狠扯一下頭發,作為不認真的警告。他孤零零翹在身前的yinjing缺少撫慰,馬眼處卻被裹在觸手里面,蛇信一樣的觸須往里深鉆,來來回回在尿眼里抽插,jianyin著脆弱的尿道。 葉蘊身上每一個可供鉆研的孔洞都被鑿開了,前后小洞含不住節節壯大的觸肢,一邊吞吐一邊不停潮噴,兩處rouxue不停淌出yin水腺液,滴滴答答在身下積成一灘甜腥液體,連多孔的沙灘都無法完全吸收。兩瓣軟爛花唇被須狀觸手團團勒緊,陰蒂被玩弄成櫻桃核一般大小,吸盤還以極其磨人的力度吸吮著那處腫大,殘忍地扯動,來回抽拉。還有觸手將他胸前的兩處軟rou用力擠在一起來回揉搓,時而按著讓乳暈都凹陷進肌膚,時而又扯著兩點軟尖到皮rou的極限,并在頂端狠狠碾磨。另外一些長滿軟刺的節肢則不知疲倦地磨蹭他的腋下,敏感的腰窩,曲起的腿彎,往上噴出jingye一樣的白濁…… 就好像葉蘊整個人都變成了一處性器官,除了在沈甜甜面前高潮迭起外,沒有任何思考其他事情的余地。 葉蘊已經不記得這場性愛持續了多久,海浪般的無盡快感洶涌而來將他埋入深海,大腦已經無法正常思考,總是積著負面情緒的陰鷙雙眼只剩下爽到極致的空茫,里面倒映著沈甜甜的影子。 他要徹底被玩壞了。 沈甜甜放松腰肢,射在了葉蘊嘴里。 嘴被yinjing塞滿大張的模樣并不好看,再精致的長相都經不起如此搓磨,沈甜甜卻并不嫌棄,扶著他的肩,緩緩抽身而出,然后牢牢扣住他的下巴,勸誘道: “阿蘊,吞下去。” 大量渾濁發白的jingye灌進空間不大的口腔,有些直接順著喉管食道滑下,來不及吞咽的就被擠出唇間。 cao進葉蘊兩處xiaoxue最里端的觸手也往內噴進大股大股guntang濃稠的白濁,撐得他兩瓣臀rou都止不住顫抖,rouxue更是抽搐著絞纏在觸手上,將每一滴jingye都鎖進rou壁深處,小腹跟著鼓起rou眼可見的弧度。 “這么容易就被射大了肚子啊。”沈甜甜輕笑著,讓插在他馬眼許久的觸須猛地抽了出來。 “唔……不行……啊啊啊啊!” 剛咽下jingye,唇角白濁還未擦去,葉蘊就被弄得幾乎昏厥,低啞的呻吟聽起來十分凄慘。 他的后xue被cao得無法合攏,yinjing更是被調教得先后射出jingye和尿液。 葉蘊被cao尿了。 深重的恥辱感和快感同時侵蝕了青年的大腦,黑色襯衫下擺沾滿股間yin水和白濁,他眼睛睜得很大,卻完全失神,只有漣漣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落,一邊流淚一邊持續地高潮。 高潮太激烈了,也太久了,已經變成了一種刻入骨髓的疼痛,好像身體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被快感一節節磨過,有那么一瞬間——或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連呼吸都困難得難以置信。 葉蘊語無倫次地說著“疼”、“饒了我”、“我錯了”之類的話,但意識似乎已經游離在體外。 觸手支撐著他,將被弄的亂七八糟的青年轉移到干凈的沙地上,沈甜甜走過去,安撫性地吻上他的唇。 “知道錯了嗎?” “……對不起。” 青年機械地重復。 沈甜甜開心地笑了,一點點掰開他抗拒阻攔的手,將再次挺立的yinjing頂進他開得糜爛的花心,插到灌滿jingye的rouxue,一直cao進zigong口。 葉蘊徹底崩潰了,他被cao得高燒一般渾身guntang,稍微碰一下都要全身顫抖,哪里經得住rou刃再一次反復切割爛熟的內里。 “不要……我說不要了,我錯了…求你,求你,甜甜……” “不可以,阿蘊說了我可以輪jian你。” 沈甜甜雙手掐著青年的腰窩,深深地將比觸手更粗更長的yinjing狠干進他的saoxue,而saoxue也哆嗦著給予回應,發出黏稠的水聲。 “唔啊……要壞了,對不起……饒了我,我知道錯了…知道了……甜甜…太深……啊啊啊!” 男人嘶啞地哭求,像獸一樣用頭磨蹭沈甜甜的肩頸,討好地用腫脹的雙唇親吻她的胸口,不斷求她停下。 沈甜甜欣然接受他的吻,下身卻從未減慢過撞擊的速度。她將手指插進葉蘊攥出血痕的指縫,一寸寸蹭過觸手在他腕骨上留下的極明顯的青痕,撫摸著他冷玉一樣的指骨,把玩著他被沙礫割破的指肚。 guitou一遍遍cao進宮口,將那處嫩roucao得鼓脹松軟,接著對準zigong狹窄的空間,噴進大量的濃郁白濁。 葉蘊發不出聲,大腦一片空白,射空了的yinjing什么都吐不出來,只能痙攣著繃緊。 …… 揀回人類的理智并不難,難的是面對只有人類才會有所感受的羞恥。 沈甜甜知道自己做的太過火了。 但她并不怎么后悔,事實上青年的心理疾病早有征兆,她只是用了比較激烈的物理療法。 說是這么說,她還是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葉蘊。 青年凄慘地蜷在沙地里,滿面淚痕,她把他cao到崩潰失禁還不放過,還要繼續干到自己爽快才停下。 輪jian……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沈甜甜嘖了一下,作為人類的一半嚴肅地批評怪物的一半。怪物的一半晃晃腦袋,指責人類的一半明明也爽得不行。 “被這樣對待,會恨我嗎?” 女孩回神,湊過去輕柔地吻向青年緊閉的雙眼。 他反應很大地扭頭,停了一會,發出否定的氣音。 沈甜甜竊笑,用觸手溫柔地裹住他,遮掩住他狼狽到極致的身體。 “不恨……那討厭我了嗎?” 她很煩人地繼續問。 “你……閉嘴。” 葉蘊喉嚨里泛出絲血腥氣,力竭到動動手指都不能。 如果能抬手,他一定…… 怎么樣?扇她一個巴掌? “怪物,”他費力地將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楚:“沈……甜甜,你是……怪物。” “怪物。” 青年仰起臉,像是終于找到了反擊的武器,冷冷地,諷刺地看著沈甜甜。 就好像他真的很有威懾力一樣。 青年不知道自己眼里滿是色情至極的水霧,被cao到喘息都帶著勾人的色氣。 沈甜甜抱住他,像貧窮的惡龍守著唯一的寶物。 她既開心,又有點委屈,將自己的胸口貼上他的胸口。 “別人說我怪物,我以前會很傷心。” 葉蘊的睫毛顫了顫。 “現在說的人,如果我真的生氣,會殺光他們。” “但你叫我怪物,我會心悸,”沈甜甜更用力的將胸口壓在青年身上,眼睛濕漉,讓他感受胸腔中又快又有力的節奏:“我會心動。” “我是你的怪物。” 她說,觸手也跟著纏緊他的身體。 “阿蘊,你會討厭你的怪物嗎?” “……不討厭,”青年艱難的承認,猶豫了一下,吻了吻懷里怪物的發心,“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