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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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景閣。 樊長老三指搭在加熠手腕處,緩緩道:“尊上身體并無大礙,有少許余毒在體內,喝兩副藥即可驅除。” 加熠收回手,背在身后,“勞煩長老了。” “應該的,尊上涼州此行肅清魔教分支,解救眾多魔教弟子和百姓,還中了毒,老朽該道一聲辛苦。”樊長老一邊寫著藥方,一面狀似不經意問道:“黎大人修煉不順,稱病退隱已有半月,不知現下如何了?” 黎自垣被加熠推翻,雖以稱病為由,但教中多數弟子都心知肚明,更何況統領藥閣多年的長老? 加熠心中不悅,面上卻笑得溫和,“本座亦很掛念黎大人,只是,當日一別,便不再見過他。” 樊長老恰好寫完,跪在地面上雙手遞上藥方,“黎大人十幾年來,為魔教勞心費神,若尊上哪日見到他,還望多加照拂。如需什么藥材,老朽也愿盡微薄之力。” 加熠聽他說完一席話,才彎腰扶他起身,“那是自然,長老快請起,我可受不起長老這般大禮。” 樊長老抬眼與加熠對視片刻,竟不能在這位年輕魔尊眼中看出任何心虛,半晌,嘆息般說道:“黎大人繼任時,比尊上如今還要小上兩歲,十分不易,尊上應該懂他。” “是。”加熠應道,“長老與黎大人相熟?” “哎...倒也算不上。魔教前些年并不太平,常有外族進犯,黎大人每日都修煉八個時辰以上,提高修為以抵御外敵。”樊長老把方子遞給手下,又嘆了聲氣,語氣除了對魔教首領的敬重,亦夾雜著對后輩的擔憂,“他不太與教中人結交,只有我這老頭子惦念著了。” 加熠鮮少聽別人談及黎自垣,心下驚訝,一時有許多疑惑,“他...當年可會經常受傷?” “是,即便受傷了也不來藥閣。分明是個隨和的人,卻每每冷著臉,教小輩不敢接近。”樊長老把包好的藥遞給加熠,搖了搖頭道,“老朽愈發絮叨了,尊上見笑。這藥夠喝三日,若有不適,尊上再來。” 加熠收下藥,笑道:“多謝長老了。” 出了仲景閣的門,屬下接過藥,問道:“尊上,回寢殿歇著么?這些日子您也累了。” 寢殿嗎,空蕩蕩的。 加熠側頭看了他一眼,“去地牢。” 屬下放慢腳步,“恕屬下直言,您得空便去地牢,甚至在那留宿,恐落人口舌。” “呵。”加熠冷笑一聲,“你我奪得魔教大權之事,有幾人不知,又有幾人敢言?不過是去地牢幾趟,落人口舌又如何?” “只是...” “莫非你做了幾日總護法,便學著道門那些人,講究起聲譽禮法了?此外,忘了問你,那日準備的玉勢是何意?” “不聽話的奴隸該用些手段,屬下欲為尊上分憂。” 加熠布了個法陣,強勢的靈力頓時將他壓得單膝跪地,“傅新霽,你未免管得太寬。” 傅新霽額角泛起冷汗。他咽下喉嚨處的腥甜,“是屬下僭越了,尊上恕罪。” 加熠緩緩收了靈力,才戴上往日對外的溫和面具,“新霽,你我相識多年,本座不僅把你當作護法,謀事軍師,亦把你當作知己。我不曾干涉你報仇,你也不必干涉我與黎自垣的事。他...不一樣。” 傅新霽心中嘆道,恩威并施,好手段。 “是,屬下明白了。” 加熠扯了扯嘴角,“新霽,我愈發下不去手了,奴隸,性奴也好,殺父仇人也罷,我只想他做我的人。” 傅新霽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心思向來復雜,聽了加熠一番話,半真心半奉承道:“尊上方才也說過,既為魔尊,何須被那些條框所束縛。新霽以為,怎樣順心怎樣來便是。 ” “罷了。回寢殿。” “尊上?” “嗯,替我找個人來吧...與他相像最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