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難在線閱讀 - 十九立場和資格

十九立場和資格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哭,為什么喘不過氣,為什么胸口像墜了一個大石頭。

    我不想回家,我怕回家看到江岸存在過的痕跡更難受,我在馬路牙子上坐了好久,把涼透的烤串吃了個干凈,辣椒放多了,辣得我眼淚不停的流。

    江岸他有喜歡的人了?我想起江岸之前表白的時候我就把他跟虞天亂扯過紅線,可今天紅線這么牽上了我又特別不是滋味。

    為什么呢?這么快……一邊跟我上床一邊撩撥別人嗎?那些愛意都是裝的嗎?

    江岸……我靠在電線桿子上頭昏腦脹的跟江岸打電話,沒人接,連續(xù)好幾個都沒人接。

    我絕望了,江岸他真的不要我了?

    不不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哪有什么要不要的說法,我們不過就是炮友關(guān)系而已,我甚至都沒有立場去指責(zé)他,去質(zhì)問他。

    最多就是一句:算了吧。

    可真的能算了嗎?

    我開始回憶跟江岸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巷子里,那會兒我剛大學(xué)畢業(yè),工作還在找,沒事干整天瞎溜達,整好碰見被堵在巷子里的江岸,老生常談的情節(jié),屢見不爽的校園暴力,我管了閑事從此收獲了一個小尾巴。

    那時候的江岸瘦瘦小小的,才上初一,剛開始的時候跟在我后頭也不說話,問好幾句才回一句,我閑嘛,也不生氣,帶著他玩游戲,逛書店,吃漢堡喝飲料。

    江岸的爸媽一直在外地不怎么管他,那個暑假江岸就被我?guī)Щ亓思遥以诩依锸抢闲。貌蝗菀子袀€弟弟挺新奇的,慢慢的江岸也不那么生疏了,偶爾會撒嬌,我覺得挺可愛的,就會摸摸他的頭妥協(xié):行行行,都依你。

    然后江岸就會笑瞇瞇的說:謝謝哥哥。

    再后來他高中的時候?qū)W業(yè)加重,我的工作也很忙聯(lián)系越來越少,直到他上大學(xué)我們才重新熟悉起來。

    越想就越難過,我從小看到大的江岸就這么跟別人走了,還是在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后,晃晃悠悠的找了一家酒店,進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我跟江岸第一次上床的那間房,你說巧不巧。

    巧也沒有用,我的江岸現(xiàn)在正在跟別人上床,別人有我好嗎?我想著虞天的樣子,可可愛愛的小男生,應(yīng)該比我好吧。

    精力比我好,身材比我好,就連……就連屁股都比我嫩吧。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著想著身體就起了反應(yīng)。

    媽的,我真是犯賤,也就兩天沒做就開始想了,想江岸了,想跟他zuoai,我真是瘋了,我壞掉了,被江岸cao壞了。

    我蒙著被子給自己打飛機,我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自給自足了,過了好久才射的我躺在床上無比的空虛。

    “你現(xiàn)在對女的還硬得起來嗎?”張木臻的話在我腦子里回想。

    我下床打開酒店的電視,選了深夜付費頻道,我脫掉褲子坐在床上看著電視里的女人被男人騎在身下進進出出,呻吟嬌喘不斷傳出,交媾,親吻的粘膩聲夾雜其中,我看了看我的好兄弟,毫無動靜。

    我擼了好幾下直到它站起來才松了口氣,看著電視里的動作片伺候我的命根子,很快就射了一手,可我并不開心,因為我是想著江岸干我的樣子才射出來的。

    我完了。

    我彎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做了一晚上的夢,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去了洗手間洗澡后看著鏡子里頹廢的自己,眼睛又紅又腫的毫無生氣。

    再難過也得過,我穿了衣服去公司上班。也許是我的糟糕狀態(tài)太明顯,生人勿近的氣場太強大,最近一直找我麻煩的老板也只是皺著眉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趴在工位上昏昏欲睡,午飯都是小孫幫我?guī)У摹?/br>
    “師傅,你沒事吧?”

    “沒事。”我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嗯?有嗎?”我摸了摸額頭:“不燙。”

    小孫拿掉我的手覆了上去:“你自己摸自己怎么能摸出來,我去!師傅,你這額頭也太燙了。”

    “嗯?哦……”

    “哎呀,師傅你別是燒糊涂了吧。”小孫去后勤要了體溫計給我量體溫。

    “不行了,這都快四十度了,師傅,你得去醫(yī)院。”

    我暈暈乎乎的被小孫抬到醫(yī)院打點滴,兩瓶水下去我總算清醒了,看了看時間讓小孫回去了。

    從醫(yī)院出來都八點了,嘴巴苦拉拉的,渾身沒勁,拖著步子剛走到樓梯口就被一個人攔住。

    我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抱住,一股酒氣嗆得我難受,我推了那人一把:“你他媽誰啊!”

    樓梯的聲控?zé)袅亮似饋恚铱粗_邊的易拉罐啤酒瓶子,江岸的臉逐步向我靠近。

    “你怎么才回來?”

    我看著江岸想問:你為什么要回來,你不跟你那個找男朋友甜甜蜜蜜你來找我做什么?

    我說不出口,這種每個字都泛著酸的話我在心里咀嚼了無數(shù)遍卻還是說不出口,我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