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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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逛街記 “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閑坐說玄宗。”寂靜深邃的內堂之中,重簾翠幕之后悠悠傳出這幾句話來。 書案前一個正在批閱奏章的年青人聽了,噗嗤一笑道:“父皇,您這幾天喜歡上看宮詞了么?怎么盡是紅顏啊,白發啊之類!您是嫌在宮中待得太安靜了么?” 一個成熟的男聲滿是不高興地道:“你哪里懂得朕的苦悶?你每日到前面去還能見見外人,聽聽外面的趣事,可是朕每天從早上到晚上就是對著這一班宮女內侍,要么就是你們弟兄三個,連一張新面孔也沒有,你讓朕怎么受得了?” 穿著湘黃色四爪龍袍的俊美青年放下了筆便往后面去,抱住了軟榻上斜倚著的那人,笑道:“我知道了,原來父皇看著我們兄弟幾個膩煩了,卻須見見生人才好。也是,我也覺得這宮中待久了有些悶,今日我倆便到宮外走走,也過一日庶民的生活。” “啊呀怎可如此,天子身居九重,豈可輕動?若有了事情,便是動搖國本!” 年青的皇子笑道:“好了父皇,如今國泰民安,外面太平得很,我們好好地安排,哪里就出了事?我們這樣也算是微服私訪,體察民情,這樣父皇才不會作個昏君,兒臣也不會成為一個紈绔子弟。平治趙簡秦光,收拾東西準備出宮,咱們到大街上逛逛!” 幾名內侍齊齊答應一聲,便調暗衛的調暗衛,拿東西的拿東西,不多時便呼啦啦如同撒鷹一般分派出許多人去。唯有皇帝父子最是清閑,換好了衣服坐在那里喝茶只等著出宮。 青帝被青葵拉到步輦上時還有些不情不愿,唯恐失了帝王風范,但當他們騎著馬來到宮外的大街上,青帝的眼睛立刻就不夠用了。這一條朱雀大街乃是晗光最繁華的一條街,那里花花綠綠,車馬輻輳,人來人往,滿耳都是喧闐的人聲,若是兩個人要說話,一定要嘴唇對著耳朵才好。 青帝一看這下可熱鬧了,滿眼都是人,想不看都不行,他立刻把之前的別扭拋到腦后,睜大了眼睛四處張望,前面過來一個人,他便緊緊盯著人家看,有幾次都把對面來人看得發毛,遠遠地便從這幾個人身邊繞過去,只當他們是有毛病。 青葵在一旁暗自好笑,忙悄悄一拉父親的袖子,靠近了他的耳朵道:“爹爹,我們去那邊鋪子里逛逛吧!” 青帝乍一聽“爹爹”兩字還有些愣神兒,片刻之后才想起來原來是在叫自己,這時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忙點點頭跟著前面開路的趙簡往路邊的鋪子里走。 他們連著進了錦緞鋪、金銀鋪、書鋪,又來到一家新開的香水鋪,這鋪子的老板乃是西域人,據說是遠從萬里之外的大食來的,販賣的乃是大食奇珍薔薇水,裝在水晶瓶子里,打開來一聞撲鼻濃香,十分美妙,青帝只聞得一下,便覺得心神俱醉。 那留著大胡子的大食男人還cao著生硬的天朝話道:“大老爺,您聞著香吧?這乃是我大食國的寶貝,上天降下來的神物,無數朵薔薇的靈魂就在這里面,它是精靈,是神子,是菁華,是圣潔的甘露,您只要滴一滴在水里,用來熏衣服,您的身上就會香得像天上的神仙下凡一樣……” 要說這薔薇水在如今的大郁國也的確是稀罕,老板的嘴又吹得天花亂墜,再加上青帝如今頗有些天真爛漫,再不是從前剛毅精明的性子,因此早就被老板說得頭暈目眩,眼前滿是小圈圈,一臉迷醉地轉頭看向青葵,道:“葵兒,我們便買一瓶好不好?” 青葵笑道:“既然父皇喜歡,便買一瓶好了。這倒是個新鮮東西,如今此物一出,只怕原來海路來的蘇合油很快便要失寵。其實這薔薇水若是尋根究底倒也沒什么,不過是將花瓣中的精油化作蒸汽,拿導管導出冷卻,蒸餾提純罷了,比之我中土的熏蒸之法倒是大不相同。我從前懶得弄這些,沒想到時無英雄,居然令此人成名,倒是這水晶瓶子值幾個錢。” 那大食商人聽了青葵這幾句話,頓時像見了鬼一樣,臉上刷地一下就白了,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他,兩只眼睛翻出大大的眼白,眼看就要暈過去了。 那邊青帝兀自和青葵說著:“原來你會弄?若果真如此,咱家花園內的花草多,今后便摘了蒸成花露,也省了在外面買。” 青葵笑道:“好啊好啊,這事既風雅又有趣,很是好玩。只可惜大食薔薇水說是薔薇,其實卻是用的阿剌伯玫瑰,這種花咱們這里沒有,卻須移植才好。老板,你可能弄到一些玫瑰種子么?我花大價錢和你買!” 那大食男子嚇得渾身直抖,條件反射似地不住搖頭,就像要中風一樣。 青帝和青葵又在街上逛了一陣,便到了午膳的時候,他們難得出來一次,便不急著回宮用膳,只在外面酒樓用飯。他們本來在朱雀大街上找了最大的一家叫做“登云樓”的酒樓,抬頭卻見酒樓門口有一個小匾,上面寫著“效御廚體式,貴官家品件”。 青帝一見立刻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連聲道:“不去,平日已經吃得夠了”。 青葵也覺得有些好笑,忙換了另一家狀元樓,同樣十分氣派,他們也不上雅間,便在一樓散座用飯。青葵讓把他們的拿手菜都送上來,過賣一聽這幾位客人氣派如此之大,立刻精神抖擻地一路吆喝著下去傳菜,不多時桌子上便盤盤碗碗擺了二十幾樣。 青帝微微皺眉道:“奢靡太過。” 青葵低聲笑道:“若是吃不完,便讓他們拿了竹盒蒲包裝起來帶走,京中此時正流行此種風尚,道是愛惜物力。” 青帝這才微微一笑,接過青葵奉上來的銀箸,抬手便夾了一塊海鹽蛇鮓放在口中嚼了,點頭道:“味道也還不錯,比之宮……家里另是一番滋味。” 青葵笑道:“家里的廚子做得也是好的了,只是吃了幾十年,難免膩了,倒是外頭館子里更有新鮮味兒一些。” 趙簡在旁邊笑著湊趣兒道:“可說呢,難怪人們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外頭的味道果然是不同!” 他這兩句話剛一說出,青帝和青葵齊齊噴了出來,青葵瞪起一雙鳳眼半是好笑半是嗔惱地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爹爹還以為我是在外面爬墻哩!” 秦光捂著嘴在一旁偷笑,趁著兩個主子沒注意,悄悄用手指捅了一下趙簡。 酒樓里聲色兼備,不住地有人趕趁在客人座前彈唱,端的是絲竹盈耳,歌喉繞梁,喜得青帝不住舉目四望,還用手打著拍子,和青葵說:“葵兒,這里好熱鬧,我們不用叫人過來,就聽得飽了。” 青葵哭笑不得地說:“爹爹若要聽曲兒,便叫兩個上來便是,我莫非還吃醋不成?” 秦光一聽主子發話,連忙過去叫了兩個人,乃是父女二人,那老父親頭發都斑白了,女兒卻還正在妙齡,十五六歲年紀,相貌雖不很艷麗,倒也有小戶人家的清秀。父女二人來到青帝座位前,深深施了一禮,然后父親彈琵琶,女兒便唱,雖不如宮中教坊那般精妙,卻勝在清新有趣。 青帝手指在桌子上一敲一敲,合著節拍正聽得高興,忽然聽到后面有人憤恨地說:“真是‘文章憎命達’,想我柳緹滿腹經綸,本應高中狀元,奈何連個三榜都沒有取上,蒼天奈何如此不公?天妒英才,可恨啊可恨!莫非主考官都是有眼無珠不成?哼,當我真的稀罕么?功名富貴本來就是浮云,‘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我這邊便慢酌美酒聽歌看舞,就這樣把我這一身才華都消磨了吧!” 青帝一口湯差一點嗆了出來,回頭看著后面座位上那一身白衣的青年書生,莫名地有一點心虛,過了一會兒回過頭來悄悄對青葵說:“葵兒,朝廷可有遺賢的事?莫非科舉榜上把這么一個才子漏了?我看他滿腔悲憤,或許真的委屈了他。” 青葵低聲笑道:“爹爹,悲憤的不一定是才子,也可能是狂人,不過科舉便是個篩子,雖然能篩出糧食來,但也可能把米粒和谷殼一起漏了,回去我調閱一下那人的卷子,再看看就是了。” 兩個人整逛了一天,到了傍晚時分才回到宮中,他們剛回來,宮門便落鑰了。 青帝坐上御輦,一邊往里面走一邊舉目看著四周,不由得嘆道:“朕從未像今天這樣感到,這四四方方的宮墻就像牢房一樣,便把朕困在這里了。外面真是好開闊熱鬧,朕真有些不想回來了。” 青葵在旁邊安慰道:“父皇不須煩悶,出宮也不是什么大事,從前父皇太嚴格自律,是以很少出宮,今后只要你喜歡,我們常常出去便是。父皇是郁國的主人,哪有主人倒被困在自家一間房子里,反而比平民百姓還不得自由?兒子過幾天再侍奉您出去玩玩兒便了。” 青帝含情脈脈看著青葵:“葵兒!” “父皇!” “嗚嗚嗚……” 第二天,青葵便將柳緹今科的卷子調了過來,和青帝一起坐在坤明宮的龍床上互相依偎著看了起來。 青帝起初還十分期盼地認真看著,但越看越是皺眉,最后兩條修長的眉毛終于擰在了一起,道:“這人的卷子怎么寫成這樣?軟綿綿的倒是十分香艷,卻總歸是靡靡之音,他的文筆倒適合放在酒樓里看,難怪試官沒有取中他。” 青葵笑著說:“雖然如此,倒也是個人才,便將他調到樂府中去吧,倒也可以整理詞章,填譜新詞,將來或許也能留名后世。” 青帝點頭道:“這樣也算是野無遺賢了,葵兒,你真是知人善任。” 番外二 養老記 纖毫畢現的水晶鑒前,青帝靜靜地坐在錦凳之上,注視著鏡中毛發清晰的人影,眼神不由得定在一點上,好半晌半點聲息不聞。 一雙手臂從背后悄悄環了過來,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貼在他耳邊,開口言語時吹出的絲絲熱氣灌進他的耳朵中,如同螞蟻鉆進去一般的癢:“父皇,你又想什么哩?這幾日常常便要出神,用膳的時候會突然呆住,讀書的時候也恍然發愣,爹爹在思念誰來?真是個不安分的!” 青帝被后面那精壯男子抱在懷里,又聽他說出這幾句話,頓時面上一紅,在他懷抱中扭了兩下身子,嗔惱道:“誰似你這般成日里思春?朕卻是個自律有德的……” 說道后面一句,青帝也不由得低垂了頭,臉上更紅了。 青葵咯咯直樂,笑音如玉磬一般,顯得煞是開心,兩手也不規矩起來,在自己的生身父親身上不住揉搓,從前胸到小腹摸了個遍,戲謔著調笑道:“父皇果然自律得很,平日里時常便要發呆,只有在兒臣服侍父皇的時候,父皇一點也不走神,叫得可好聽呢,下面的禁宮密道也咬得好緊,還配合著一縮一縮的,且是合著節拍,讓兒臣更加激發了忠心侍奉君王!” 青帝被他摸到要緊處,身子頓時軟倒在他臂彎里,“啊”地一聲呻吟出來,聲音慌亂中帶著情欲,躺在兒子懷里顫巍巍地說:“大清白日,你休要胡鬧!朕已經五十歲了,還要受你這般欺凌,朕真的是……” “好苦命呀呀呀!父皇真的委屈得很么?那為什么還把腿張開了,您是嫌棄兒臣進展得慢么?”青葵說著探手到他鳳袍里解開明黃色的外褲,又松脫了褻褲的帶子,把那一團rou抓了個滿把,懲罰般地揉捏起來。 青帝這一下更受不住,一個身子宛如一條蛇般在青葵懷中亂扭亂動,卻又要強忍著不敢動得太大,免得被這孽子抓疼了命根子,他可是知道青葵只要抓住了自己的那條rou便再不會松手,如同握劍柄一般把握得牢牢的,定要折磨得自己抽泣起來才肯罷休。 青帝抽空再一看自己的兩條腿,果然竟在不知不覺間張得大大的,兩腿間足以擠進來一個人,青葵還未說要把自己如何,自己就顯得急不可耐了。 于是青帝嗚咽一聲,使力并攏著雙腿,要顯出一副貞潔的模樣。 青葵手上加勁兒,賣力地將這已經開始步入老年的帝王擺布得失魂落魄,目光都散了,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前面,如一灘泥一般癱軟在自己懷里,這才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脫去了他一身牡丹鸞鳳圖案的男袍,自己也轉眼間褪得赤條條的,便一個魚躍跳上床去,壓在青帝身上。 青帝頭腦混亂之間覺得胯下又抵了一根東西,他在這龍床上被磨折得久了,本能比頭腦要好用,腦子還沒來得及思考,眼前便已經出現一根陽物的形象,嚇得他一聲嗚咽,撲騰著手腳掙扎了起來。 青葵按住他兩只不老實的手,涂了膏油的下體緩緩推進,便如同潛艇進入深海一樣,劈波斬浪直達垓心。那rou棍明明只是塞滿青帝的腸道,但青帝卻仿佛連口腔都被堵住一樣,瞪大眼睛癡呆地張著口只能發出音節簡單的叫喚聲。 青葵輕緩地抽插了幾下,讓他那里面松動了,這才大cao大干起來,把身下的男人cao伐得凄慘地直叫,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兩只手無意識地便要掙扎,但卻被正當盛年的兒子牢牢按在枕上。 青葵的兩只虎爪就像鐵制的刑具一樣,紋絲不動的將青帝的手腕固定在龍頭的兩側,青帝兩只手動不了,下面又被壓著打釘,便直挺挺再無能為,好像被束縛在刑床上一樣,只能像被俘的囚犯一樣哼哼著承受。 青葵笑著道:“父皇果然體力不比從前,幾年前您還能再掙扎幾下,現在只要一被兒臣壓倒,只抽插一盞茶的時間您便安分了,兒臣按著您也不覺得太費力,父皇如今這柔軟順從的樣子可更誘人了!” 青帝這才想起自己方才在憂傷什么,抽泣著道:“你,你就只知道欺負朕,半點也不體貼朕的心思,朕年已半百,體力日衰,哪受得住你這般逞兇?你只有三十幾歲,下面輕易便硬得起來,后面總有十幾二十年好耍,若任由你一直這樣,朕的老臉就不要了么?朕,朕如今已有了皺紋了,身上的rou也發松,你的rou皮兒卻還緊繃繃的,你每天看著朕滿臉斑紋的縱欲樣子,很好笑么?” 青葵眼中流光婉轉,開朗地笑道:“父皇怎的如此想不開?古人云‘大而化之之謂圣’,父皇乃是圣人,行事又何必拘泥?田舍中的白發老翁夜里還要尋老婆兒,更何況父皇與兒臣保養得宜,又有一群御醫供奉著,怎能早早便斷了這樣的人倫大事?以兒臣的身子,縱然到了七十歲也能安慰父皇,親爹莫怕,到那時兒臣輕輕地便是,免得父皇激動之下一口氣憋住了,高壽之人若是岔了氣可不好。” “你還知道和朕講人倫?那你這是在做什么,有誰家兒子把那東西放到慈父身體里去的嗎?”青帝瞪起眼睛,眼中水汽氤氳,眼角也泛著桃紅。 青葵滿不在意地笑道:“父皇原來對禮制不很深究,三綱講究‘君臣父子夫妻’,旁人頂多占兩綱,我們卻是把三綱都占全了,乃是天下人的典范,除了我們,誰又能像皇家做得這樣完美?父皇可要有始有終才行,百歲時也莫要懈怠政務,否則怎樣教化天下?” 青葵情緒上來,陡然間一陣猛沖,直將青帝捅搗得渾身顫抖,腰部一挺一挺,就像被人鞭策著的牝馬一樣,而騎在自己龍體上的青葵就是御馬人。 青帝不由得哀叫出來:“冤家,三綱五常不是這么講的!你騎了這么久還不肯罷休么?朕的腰都要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