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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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青帝從迷亂眩暈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覺青葵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這一刻他真是羞愧欲死,自己居然在兒子手中達到高潮,簡直就像春天在外面公然發情的動物一樣。 青葵見他清醒了,便用那分外悅耳動聽的聲音說道:“父皇,兒臣服侍得好嗎?剛才前面舒服了,現在讓后面爽快一下好不好?” 說完便取出一個羊脂玉瓶,從里面掏了一塊藥膏,向青帝后庭遞去。 青帝這一下當真嚇得三魂出竅,嘶啞著聲音道:“你若真敢如此悖逆,朕定然將你碎尸萬段,剝皮抽筋!你快快放了朕!” 青葵卻不理他外強中干的威嚇,自顧將手指慢慢插入他的后xue。青帝的眼睛剎那間瞪得老大,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難以置信地望著青葵。 青葵笑吟吟地將手指插入青帝嬌嫩灼熱的體內,將藥膏細細抹在腸壁上,不住按揉著那密道,讓它松弛一些。過了一會兒青帝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感覺到手指在自己體內的蠕動,就像蟲兒鉆進花心一樣,分外難以忍受。 青帝閉了閉眼睛,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決然地說:“青葵,朕將皇位讓給你,今后只要作個太上皇,安度余生也就罷了,你不要再如此逼朕。” 感覺到體內的抽動停頓了,青帝滿懷希望地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一張滿含嘲諷、似笑非笑的臉。 青葵淡淡笑著,道:“父皇,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說完,他抽出手指,卻挺起胯下的兇器,向那菊xue直插進去。緊致的菊xue只經過初步的開發,并未完全綻放,怎能容納得了那昂首怒目的巨蟒?痛得青帝慘叫一聲,身子拼命扭動起來,雙腿也用力向中間夾,但青葵伏在他身上,青帝的兩腿正夾住他堅韌的腰身,這倒不像是拼死反抗,反像是在邀寵乞憐了。 青葵強橫有力地按牢青帝,不讓他亂動,下身則緩慢而無情地推進著。青帝只感到一根灼熱的長槍一寸寸擴開自己的身體,侵入自己那絕不容侵犯的秘處,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狠狠攫住了他的心,無論是作為帝王還是作為男人,他都決不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青帝劇烈地掙動著,使得堅固的御榻都咯吱作響,他痛苦地叫道:“平治,平治何在?” 青葵冷哼了一聲,猛地用力將分身全部頂進他體內,痛得青帝的叫聲都變了調兒。 青葵扳過青帝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強硬地說:“還指望平大總管救你嗎?那個無用的東西服侍父皇不周,已被我貶到御馬院去清理馬廄了。兒臣從不知道父皇的力氣這么大,看來父皇真是龍馬精神,精力旺盛,兒臣一定會讓父皇滿意的。” 說著青葵便律動起來。起初還比較緩慢,很快便迅猛地抽插起來,青帝只覺仿佛有一支棍子在狠狠捅自己的腸道,腸子似乎都要被捅爛了,痛苦和恐懼很快淹沒了他,但最讓他無法承受的是自己正在被親生兒子侵犯這個事實,這種luanlun之下的強暴令他仿佛置身黑暗的地獄,一邊身子被烈火炙烤,另一邊身體卻被凍結在萬年寒冰之下,難以言喻痛苦與罪惡感令他嘴唇發白,不住哆嗦著。 青葵見這個平日高高在上,難以親近的男子已被自己折磨得失卻了往日的威嚴,只能失魂落魄地躺在那里任自己享用,一種驕傲與滿足自他心底生了出來,cao弄得更加大力。 忽然青帝嗚咽一聲,身子猛地顫動了一下,青葵知道找對了地方,便向那位置不住撞擊,青帝哆嗦得更加厲害,兩條夾住青葵腰身的長腿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他竭力保持著最后一絲尊嚴,咬緊牙關再不哼一聲。 青葵挑起那還剩一線清明的眼睛,情色地笑道:“父皇想叫就叫吧,這么忍著可不好。” 然后竟伸手用力捏開青帝的嘴,一聲yin媚的叫聲就從青帝口中xiele出來。青帝心中屈辱已極,很想閉上嘴不發出那yin蕩的叫聲,但青葵那鋼爪一般的手卻強行讓自己的嘴張開著,只能一聲接一聲不住叫喚。當過了一會兒青葵放開他的嘴時,他已是想止也止不住了。 青葵在他身上笑道:“父皇叫得真好聽,比宮中那些妃嬪叫得動聽多了,今后我會讓你常常這樣叫的。” 青帝聽了他這yin浪的話,心中萬分痛恨自己竟這樣毫無節cao,像個最下等的娼婦一樣媚叫,但心中雖痛苦萬分,下體傳來的快感卻一波強似一波,竟激得他的陽物也高高豎了起來。 看到青帝原本端莊嚴肅的臉扭曲了起來,面色也由原來的蒼白轉為緋紅,青葵心情分外暢快,更加血脈賁張,兇猛地攻擊著。不知抽動了多少次,青葵終于身子一挺,將灼熱的jingye激射進青帝體內。青帝受了這種刺激,仰著頭“啊啊”地叫了幾聲,玉柱也傾瀉了出來。 當熱流注入體內的時候,青帝胸中涌起一種荒謬絕倫的感覺,是自己的種子孕育了青葵,而現在青葵卻將他的種子撒播進自己身體里,真是骨血倒流!luanlun的罪惡之所以不可饒恕,恐怕就是因為這樣吧。 青葵滿懷愉悅地笑道:“父皇,當年是你的種子誕育了我,現在兒臣將它加倍還給你,你可滿意嗎?” 青帝被他用話這樣刺激,當真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紫脹了面皮將臉扭向一邊,不肯去看青葵。 青葵邪肆地一笑,支起身子又慢慢動了起來。 青帝驚恐地看著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又要……干什么?……”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我親愛的父皇,兒臣知道父皇年富力強,只一次怎么能盡興?自然要抖擻精神全力服侍了!父皇別急,夜還長著呢,即使今晚縱欲過度,父皇明日也盡可以好好休息,從此再不須早朝了。” 青帝聽得一陣心寒,他果然是要將自己囚禁起來折辱玩弄,讓自己無路可逃,無法求助,生生受他折磨。心中雖像壓了塊石頭一樣沉重,但下體傳來的鈍痛和快感卻是那樣巨大,直激得他又忍不住叫了起來。 又一次承受了青葵的射精后,青帝終于支撐不住,凄慘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朕受不了了!” 青葵含著笑無情地說:“受不了也得受,兒臣的手段還未完全施展呢,怎能這樣就罷了?父皇現在說話乖了許多呢,剛才不是要把我碎尸萬段嗎?兒臣若不好好伺候,父皇是不會對兒臣慈愛的。” 感覺到體內灼熱的硬物又兇猛地動了起來,青帝絕望地慘叫出來,偌大的皇極殿中回蕩著這位昔日君王痛苦而yin放的叫聲。 青葵的精力旺盛得嚇人,野獸般強悍地索取著,青帝感覺自己完全成了虎狼口中的羔羊,那強壯的虎狼之軀似乎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rou杵一下下在身體里重重撞擊著,每突刺一次,自己的心便震蕩一下,一顆堅硬的心仿佛被重錘一下下敲擊,一點點出現了裂縫。 青帝知道自己必須堅持住,一旦屈服崩潰,結果便更加悲慘。但青葵的一次次射精就像將他的靈魂放在沸水中煮一樣,令他屈辱至極,痛苦不堪。 更令青帝覺得難堪的是姿勢的變化,青葵變著花樣玩弄他,仰承之后便讓他俯臥,宛如野獸交配一樣從后面攻入,這樣的姿勢更加方便青葵進入,做得更加酣暢痛快,而青帝的性具被迫貼床上,根本無法勃起,雖然體內已是翻江倒海般的激蕩,陽物卻只能委屈地貼伏著,半點無法振作,比剛才仰承的姿勢更加難耐。 青帝在榻上不住扭來扭去,讓性具在錦褥上摩擦著,以緩解那不住叫囂的欲望,過了好一陣,青葵才把他拉起來。 青帝本以為他做了這么久終于累了,自己可以休息一下了,哪知青葵竟按著他跪伏在床上,兩腿大大地分開,強迫他抬高后臀,以便承接那長槍的刺入。 這種姿勢令青帝的屈辱感達到頂峰,他從前只在祭祖時跪過,那曾在床笫間擺出過這種樣子?而且還是被別人享用!青帝感覺自己作為帝王的尊嚴已經被青葵完全踩在腳下,肆意踐踏,徹底將自己變為對方的禁臠奴隸了。 青帝無力地跪伏在那里,耳中灌滿了青葵粗重的喘息聲和yin邪的調笑,青葵仍是亢奮地動作著,一次又一次將jingye射進他體內,那咕咕作響的腸道令青帝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體內已填滿了他的jingye。這時青帝已射不出什么來,只能完全被動地承受著。 當青葵終于再次令他仰臥的時候,青帝已經連叫聲都很微弱了。看著青葵那張仍是興致勃勃的臉,青帝只覺得眼前一片灰暗,這場折磨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惡魔的體力簡直強得不像人了,為什么作了這么久他還這么精神? 青帝所有的力氣都已耗盡,終于再也支撐不住,頭一歪昏了過去。但即使意識已經封閉,身體卻仍然本能地感受到悸動,那種痛苦難耐的交媾又持續了好一陣才完全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