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夢中老婆共處一室,蓬蓬裙下真空禸莖起立,吻痕(劇情章)
門鈴再次響起的時候,紀源肩膀都不經意抖了抖。 下午的門鈴讓他引狼入室,辛苦地與姓莊的二次合jian,并被迫正視了一下自己對蔣安睿的感情,以至于現在聽到門鈴聲,他都有點輕微的應激性不適了。 但那歡快的叮咚聲叫得紀源快心率不齊了,他三步并作二步趕去開門。 鄰居美女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臉上紅撲撲的,一見他就眉眼彎彎的綻開明艷的笑,雙手捧著食盒舉至胸前,“昨,嗯昨天說好的,我自己新做了點西米露,送你,嗯,你嘗嘗。” 紀源揪揪衣服下擺,“……好,謝謝。”他接過食盒,想到昨天那盒蛋撻,嘴里似是又嘗到了咸腥味兒,只是人家女孩子好意,也不太好拒絕。 “呃,進來坐坐嗎?”紀源側過身,又想到孤男寡女的可能會給對方帶去壓力,補充到,“不方便的話你稍等我一下,昨天的盒子我清洗好晾干了,拿給你。” 祝尤紅著臉小雞啄米似點頭,“嗯嗯嗯,我,我進去等。”提著依舊蓬松的裙擺進了門。 紀源這才注意兩人竟是身量相仿,心下感慨句了不起,悄咪咪把小碼的一次性拖鞋換成了大碼。 祝尤雙手交握著手指擰在一起,小半屁股坐在沙發上,嗅著屋子里淡淡的柑橘味兒,心臟撲通撲通跳著,身體越繃越緊,額際漫了細碎的汗滴。 老婆的房子好香,到處都是老婆的味道,坐在老婆的沙發上,還穿了老婆親手遞來的拖鞋,嗚嗚嗚嗚嗚太興奮了,好像,好像要勃起了…… 紀源把昨天的食盒從消毒柜拿出來的時候,只看到祝尤長卷的頭發將那張白皙的小臉遮掩了一大半,只露出緊抿在一起的紅潤嘴唇和翹翹的鼻尖。 看來這位鄰居真是很害羞的類型。紀源小心翼翼地把食盒放到祝尤正前方的幾面上,看那長長的睫毛輕顫個不停,不禁聲音也放輕了,生怕人被嚇得撅過去,“你如果不急的話,要不要喝柚子茶?” “……好,好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親手泡的柚子茶!!!!! “冰的可以嗎?”紀源又轉身。 “可,咳咳——可以。”祝尤激動得有點破音,連忙壓抑著清清嗓子。嗚嗚嗚在老婆面前好丟臉但是好開心嗚嗚嗚嗚嗚!!! 紀源打開雙開式冰箱的右門,中間一層并排放著兩個容量一升的玻璃罐,分別裝著蜂蜜柚子茶和檸檬水。紀源擰開柚子茶的龍頭,接了兩杯。 “我不太喜歡甜膩,你嘗著可能會有點酸,紅茶味也比較濃。”紀源將杯子遞給祝尤的時候,兩人的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祝尤一個激靈,臉埋得更低了。 裙撐下,粗紅的rou柱沒有內褲的包裹,精神地翹起一半,guitou上赫然有塊指甲月牙大小的rou粉色,是昨天的擦傷。 紀源沒有注意到祝尤的異樣,又從餐桌上把蜂蜜拿到客廳,讓祝尤隨自己的口味添加,才在旁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兩人就沉默地坐了一會兒,祝尤吶吶地開口,“老,咳,老實說,我好像是,第一次進獨居男生的家里,就,就有點點緊張。”他剛才瞄了一眼,除了一次性拖鞋,鞋柜就放著一樣碼的鞋子。 進獨居老婆的家里!和獨居老婆坐在一起!用老婆的杯子喝老婆的柚子茶!跟老婆親親熱熱說小話! 紀源撓撓下巴,“啊,希望沒有讓你太不自在。”看著就一般不自在吧,長得漂漂亮亮柔柔弱弱一小姑娘,他說話稍重點似乎都會嚇到人家。 “嗯,嗯我,我就是,見你比較激動……”祝尤聲音輕飄飄的,雙眸如盈盈秋水瞥向紀源,只一兩秒又顫悠悠地收回。 “?”紀源眨眨眼,細細端詳了一番祝尤那張小臉,確定自己沒見過對方,突然又想起直到現在雙方還沒過問名姓。“說起來,好像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紀源,紀曉嵐的紀,源頭活水的源。您怎么稱呼?” 祝尤默念了兩遍紀源的名字,“上祝下尤,尤其的尤。”他虛虛并攏的膝蓋蹭了蹭,低頭喝茶,咽下喉間灼熱的喘息。 紀源又回想了一遍自己的同學圈,“我們以前見過?你看見我會激動……” 祝尤余光撇見他圓溜溜的漆黑瞳仁轉了一圈,心臟也跟著顫顫地似要旋轉,臉上紅暈更甚,“我,嗯,我經常看你的視頻,摸圓兒。” 日夜心心念念的三個字出口,裙下的rou柱跳動了一下,彈起的guitou撞在裙撐上,磕到昨天擦傷的地方,祝尤痛得臉皺在一起,咬緊牙沒出聲。他臉埋得低,微微扭曲的表情也沒被發現。 紀源,“……”猝不及防被扒了馬甲,他覺著自己的靈魂現在正大敞著rou裸奔,想喝口茶壓壓驚,卻不小心嗆了一口,劇烈咳嗽起來。 祝尤瞬間忘了疼痛,抬頭急急地脫口而出,“老婆慢點!” 紀源咳得更大聲了,心想自己從不以惡小而為之,生活卻是戲劇性得在一天內反復起起落落。 “我,我都不露臉,這你都能認出來。”紀源變相承認了自己的網名。他嗓子發干,又咳了兩下,忙啜了幾口柚子茶。 祝尤一聲“老婆”喊出口,自己先是羞得脖子都紅了,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小光芒,“我每天都看你的視頻,不會認錯你的聲音!還有你,你脖子這里有兩顆痣,也很好認。”在夢里經常被狠狠舔過的兩顆痣,不知道被他的舌頭描繪過多少次。 嘟嘟囔囔的幾句話間,脹疼的roubang一直抵著裙撐,祝尤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裙子,動了動膝蓋。 紀源張張嘴,“……謝謝,你真了不起。”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他身上白凈,痣卻挺多的,只是沒想到會被用來認人…… 祝尤搓搓手指,“沒,也沒那么了不起啦。”嘿嘿笑了兩聲,露出兩顆兔牙,頰上陷下一個小酒窩。 想著遠親不如近鄰,并且人家好像還是自己單純的小粉絲,紀源破天荒主動找了手機和祝尤交換聯系方式,又把人刺激得就要幸福得暈厥過去。 “你也不用太麻煩自己,總是做東西給我吃。”紀源笑笑。 啊啊啊啊笑得好美麗!!!美麗老婆在心疼自己!!!好溫柔好體貼好賢惠!! “不麻煩,不麻煩,我,我都是看著你的視頻,自己學著做點簡單的。”祝尤捏緊玻璃杯,“你,你不會嫌棄吧?” 紀源看那真誠緊張的小臉蛋,下眼瞼粉嫩嫩的泛紅,像是拒絕的話一出口,對方就會開始梨花帶雨。 “呃,不會,謝謝。”他在心底嘆了口氣,廚藝頗有進步空間的小粉絲,不怎么熟練處理牛奶和雞蛋的腥味,也是可以理解的。 祝尤用力點點頭,臉上又漾開甜滋滋的笑,老婆真的好喜歡吃自己的jingye哦,嘿嘿嘿~~好期待用大roubang親自喂給他的那一天~~ 紀源:小粉絲看起來很快樂,自己做得不錯~~ 將祝尤送出門,紀源隨口道,“如果廚藝方面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聯系我,雖然可能回復不太及時,但我看到了就會回。” 祝尤點著小腦袋,提著裙擺,不讓裙撐壓到高高挺立的yinjing,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日常可以給你發消息嗎?” 紀源眨了下眼睛,“我不太擅長網上聊天,也不怎么看通訊軟件,可能真的不會即時回你哦。” 祝尤連連擺手,“沒關系,沒關系,我就隨便發發,老婆你不回也沒關系!” 紀源,“……你叫我名字就好。”雖然總是收到如此稱呼的評論,但剛才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被這么喊,他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哦哦,好的。”老婆。祝尤小羞澀地笑笑,挪著步子蹭著往后退,很是不舍地同紀源告別。 待回了家關上門,祝尤又癱坐在玄關處,長呼出一口氣,覺得自己真是和老婆一見如故、無話不談、相親相愛。 在圍過來貓貓狗狗的注視下,他小心避開roubang頂部新長出的皮rou,哼哧哼哧地擼了半天,才汗津津得滿臉潮紅,費勁地xiele精。 十二小時之內接待了兩個人,紀源小日子的社交濃度在兩周來達到巔峰,他抻抻胳膊,伸了個懶腰。 公寓內重回安靜,紀源不覺寂寥,表面神色淡然,內心也一片平和。 年紀大了,去年這個時候,他還能在夜店連蹦一周,一晚上轉六個場子,該喝的不該喝的一杯不落,和認識的不認識的男人在舞池里貼身扭動。 不過半年便從玩咖轉型,提前步入退休生活的紀源把手機丟回床頭柜,又拿起,心血來潮地翻了翻滿是小紅點的通訊軟件。 不太熟的同學在各種群聊里熱火朝天地嘰里呱啦,聊天列表最上方是祝尤剛發來的消息,一連好幾個軟乎乎羊咩咩的表情包,接下來第二行就是蔣安睿的,備注本是被他自己改成“蔣大帥哥”,后來紀源發現,又改成了“蔣大狗”。 小紅點上顯示著數字12,紀源點進去。 [星期一 14:06] 蔣大狗:素了好久,今晚要吃rourou[可憐][可憐] [星期一 14:04] 蔣大狗:寶貝兒我今天會過去[kiss] [星期日 23:58] 蔣大狗:寶貝兒,想你想你[親親][玫瑰] [星期六 22:06] 蔣大狗:今天想著寶貝兒自慰了,好可憐[色] [星期六 10:32] 蔣大狗:好煩,我過幾天才能過去,事情沒弄完[大哭] …… “……”雖然蔣安睿在床上葷話蠻多的,但他原來這么多話的嗎?紀源揉揉眉心,感覺被滿屏的寶貝兒和默認表情吵到了眼睛。 他明明記得蔣安睿從小就是個寡言且沒什么表情的酷哥,初中的光榮榜上都貼過蔣安睿的冷臉,看起來兇巴巴的樣子。 紀源發發呆,先是給祝尤回復了一個同系列的羊咩咩表情,然后又點開和蔣安睿的對話框,還沒想好要不要回復,就看見最上方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隨后便有新消息跳出來。 [17:33] 蔣大狗:給寶貝兒買了小禮物~[偷笑] 紀源挑眉。 [17:33] 吃飯睡覺:什么禮物 [17:34] 蔣大狗:!!!!!!!!!!!!!!!!!!!!!!!!!!!!!!!!!!!!!!!!!! [17:34] 蔣大狗:?????????????????????? [17:35] 吃飯睡覺:? [蔣大狗邀請您加入視頻通話] “……干嘛?”紀源接通,看著屏幕正中央放大的一對鼻孔,把手機拿著離自己遠了些。 “你怎么會主動回我消息?出事了?”蔣安睿的聲音壓低,聽著不太明朗。 “沒出事。”紀源無語,“你給我買禮物了?” “一個小東西,周五帶給你。”蔣安睿聲音里帶著笑意。 “哦,謝謝。”紀源應了聲。 “寶貝兒今天真好看,和昨天一樣好看。”蔣安睿沉沉地笑,屏幕里的大鼻孔跟著晃了晃。 紀源瞇眼,“嗯,確實。你下班了?” “我跑衛生間給你打個電話,第一次收到美南北主動回我消息,感覺最近會有好運。”蔣安睿將攝像頭對上自己的眼睛,本就是淺色的眼瞳在橘黃燈光照射下,更顯得像琉璃一般。 紀源輕笑,隨手揉了揉胸口。 “寶貝兒是不是也想我了~~”蔣安睿的長長眼睫毛茸茸一圈,盈著光暈,顯出歡快的喜悅。 “還好吧。”紀源眨眨眼,“可能沒你想我那么想你。” 蔣安睿看著四方屏幕里紀源手撐在床上托腮望向自己,雖然說話都很平淡,但肯定不知道自己雙眼含笑,身后還翹起一雙雪白的腳丫子一勾一勾的,勾得人心下麻麻的酥癢。 “我周五下午過去接你,你穿上之前紀阿姨買的那身襯衫西褲吧?”蔣安睿道。 “穿這么正式?”紀源歪歪頭,“知道了,幾點啊?” “一點半吧,你睡個午覺,我到樓下給你打電話。”蔣安睿笑笑,待紀源應了,“我回去處理好最后一點工作,先掛啦,嗯,拜拜。” 掛掉語音通話,蔣安睿把藍牙耳機又收回口袋里。 出了隔間,總經辦的秘書長正抽了張紙巾擦手,透過鏡子朝蔣安睿看了一眼,打趣,“安睿,女朋友?” 蔣安睿瞇眼笑笑,“革命尚未成功。” 秘書長點點頭,“加油,追女孩子要多哄哄,我當年追我老婆的時候……” 蔣安睿噙著抹笑聽秘書長的戀愛二三事,接了洗手液洗手,又想起剛剛視頻里的笑得懶散的紀源。 不知是不是前兩天做得狠了,今天那細白脖子側邊似乎還留著一點淺淺的吻痕。 像日頭初初西漸時的晚霞,像夏荷粉粉花苞尖的嬌羞。 蔣安睿眼眸暗了暗。 想周四晚就去,和紀源待滿兩天,但老爺子偏偏安排了什么家宴,明令他那晚要回主家。 不過快了,不出一個月,事情都能安排好,接下來交給其他人處理,他也能每兩三天都過去一趟。 蔣安睿抽了張紙巾擦凈手,暖色的燈光也無法柔和他銳利的眉峰鬢角,笑意未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