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按摩撫慰,杏器再起反應(劇情章,彩蛋小王子舔菁玩泬)
臉頰被淚水泡得有些發疼,紀源雙手捂住臉,靜靜地仰躺在沙發上。剛才霎那間的酸澀來勢洶洶,讓他整個人都懵了,把持不住的淚關讓壞情緒一瀉千里。 不是因為莊歷州舔得cao得不舒服,或許就是因為太舒服了。 紀源卡殼的腦袋現在才有機會將主導權從情欲中搶回,交給理智,只是他感覺周身疲憊,酸軟的肌rou向大腦傳遞著速速憊懶的信息。 “還疼嗎?”大腿被熱乎乎的手指戳了幾下,紀源悶哼一聲。 莊歷州在沙發上坐下,將紀源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面上,指腹在他大腿小腿上揉按。 “嘶——”紀源酸疼得要抽回腿,卻被莊歷州輕松按住。 “痛!”他手臂支起身體,瞪向那張風輕云淡的臉。身上被汗黏糊得難受,紀源干脆弓著腰脫了上衣,蹙著眉,用衣服擦了擦身子前后。 “我給你按按,舒緩一下。”莊歷州溫和地笑笑,手掌一翻探到紀源大腿后,準確地摸到他最為酸疼的肌rou經絡,揉捏了好幾把。 紀源嗚哇大叫一聲,腳腕被捉在另一只手里,抽不出來,他就蹬了蹬腿,想把那手踹開,腿根處卻傳來讓他只能抽搐著腰叫喚的酸麻。 “總經理,看不出來,業務真是廣泛!”他恨恨出聲,瀲滟的桃花眼周圍一圈還帶著輕微的紅腫,在莊歷州看來就像是一只小動物幼崽,嗷嗷的舉著小嫩爪威脅。 男人輕笑,“畢竟阿源夸我多才多藝,我也只好不負君望了。” 紀源無語,腿上的酸麻還在繼續,但沒那么疼了,似乎確實有用,他微垂下頭,細軟的劉海耷拉著,襯得他的側臉很是柔軟乖巧。 莊歷州眨了下眼睛,松開他的腳腕,長臂一展把人半摟在自己懷里,手掌隨即貼著后腰開始慢慢撫慰。 他記得紀源喜歡被摸。 本還有些緊張僵直的腰背被一寸寸揉軟,紀源雖心下還有些不自在,身體倒很自覺地貼靠在莊歷州身上。 莊歷州先后捏過他兩條腿,細細撫過肩膀腰背,紀源身上已是一絲不掛,弄臟的衣褲堆在地上,帶著點汗味和sao味。 “你真的很敏感~小母狗~”手指輕點了點紀源又有點反應的rou莖,莊歷州戲謔地笑道。 紀源咬了咬嘴唇,夾住腿不讓他亂碰,悶悶出聲,“說明你不行。” 莊歷州對他的羞辱,只覺得這種“氣急敗壞”挺有意思,于是只薅了薅倚在胸前的軟趴趴后腦勺,開口,“我差不多要走了。” 紀源應了一聲,頓了兩秒,“去隔壁做消防安全檢查?” 莊歷州,“……嗯,是啊。”哼笑兩下。 紀源捏捏鼻梁,就要翻身下地,又被莊歷州抱住,他疑惑地抬眼望去。 莊歷州嘴唇動了幾下,卻是沒說話,只在他臉上親了親。心下不禁暗嘲,真是被這一身細軟皮rou勾得有點傻了,竟是生出些許溫情的想法。未說出口的,是兩人聽到都只會置之一笑的廉價情話。 想到紀源或許會用鄙夷的目光看向自己,莊歷州又是淡淡自嘲一笑。 將地上的臟衣服抱起來,紀源看向衣著體面的莊歷州。男人有條不紊地收拾好帶來的東西,感受到他的視線,又翹翹嘴角瞇起笑眼,“對我依依不舍了?” 紀源哽了一下,干脆直接吐槽,“為什么我被扒光了,你還衣冠禽獸的樣子。” 莊歷州愣愣,隨即笑得挪揄,“大概因為你比較色吧。”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紀源,“好身材就是要多露出來,不然誰會知道,娃娃臉也能長著大胸呢。” 紀源撇嘴,上次他看莊歷州胸也不小,但腰腹更粗壯一些,所以胸肌的存在感沒那么強。他是因為長年游泳,胸大肌比較發達,又想練出比較好看的胸型跑過一段時間健身房,其他部位懶得理會,所以肩寬腰窄,顯得胸就大了。紀源自己捏過,和軟乎乎肥膩膩的脂肪不同,他的胸肌豐滿挺翹,極有彈性。 “沒見識,不知道大胸蘿莉嗎?”紀源往門口的方向抬抬下巴,示意莊歷州麻利點出門。 莊歷州一噎,轉身邊走邊笑,“我自然是更喜歡大胸正太的。” “哦,我也喜歡。”紀源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勞累一個小時,心滿意足睡夠健康的三十分鐘午覺之后,紀源晃悠晃悠地進了廚房,給自己調了杯Mint Julep,端到陽臺,攤秋千上小口啜飲起來。 現在廳內門窗大開著通風換氣,散散室內仍舊殘留的若有似無的情愛的味道。 沒想到躲了幾天,卻被找上門來,還是這樣的身份,這是紀源如何都想不到的。 莊歷州非常主動,完全沒有認為自己會碰壁的意思,要不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對自己各方面都非常自信,抑或是他經驗老道,一次便能看出紀源在性愛方面也是不拘小節。 最大可能便是二者都有。紀源喝了一大口雞尾酒,晃悠著小腿,秋千隨著他的動作一搖一搖的,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他突一走神,花了兩秒慶幸在廳里活動時自己一般都開著中央空調門窗緊閉,否則有可能又叫鄰居美少女聽到自己白日宣yin,笙歌不斷。 思緒又慢騰騰回到男人身上。 紀源仰著頭靠在秋千椅背上,舌尖薄荷與檸檬香氣縈繞。 見了就日,不說要聯系方式,不過他身為總經理,肯定隨意就能調取業主信息,但也不說給……哦不對,給名片了,跟談生意似的,也確實沒說過一句私下要聯系的話……集郵?但都做過一次了,要是集郵的話又怎么會有婆婆mama的第二次,還裝模作樣地爬上爬下做什么檢查…… 紀源嘆了口氣,喝掉玻璃杯里剩下的酒,將杯子擱好,解鎖平板電腦搜索莊歷州。 好家伙,還有個人百科。 今年26歲,比自己大四屆。身高一米八五,差不多,也就高了兩厘米,穿了鞋也指不定誰高。嗯?和蔣安睿一個大學的,曾任校擊劍隊隊長…… 難怪如此熱愛擊劍,看來是興趣愛好。 紀源給自己的冷笑話寒到,甩了甩手。剛才調酒時冰塊似乎放多了,手指被冰得有點麻麻的。 履歷并不長,畢業四年來都在重九,但能在市內首屈一指的地產集團里,坐上奢侈型房產總經理的位置,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單是因為能力出眾。 這人家里關系不一般。說不得是某個大董事家里的親戚。 紀源打了個小呵欠,他記得重九老板姓房來著,姓得很幽默。 確實不好惹。紀源肯定了自己對莊歷州的第一印象,默默后悔了片刻自己花了小幾百萬買的精裝樣板房,現在每月還得還房貸,各種雜七雜八的稅甚至還沒交。 煩,惹不起甚至還不太躲得起,就算假裝不在家,莊歷州若要有心,定是那種能找到各種縫隙叮咬的人,畢竟長得張直鼻鳳目的聰明臉。紀源心疼地抱住自己這顆大水煮蛋,真誠地在心底祈禱莊歷州莫名其妙的新鮮感盡早褪去才好。 雖然他現在需要其他人來消耗分給蔣安睿的注意力,但莊歷州不太像是一個好的人選。 紀源咂巴咂巴嘴,覺得自己腆著臉對帥哥們挑三揀四,已頗具天之渣子的良好品德。 心底淺淡的酸澀卻是不太好忽視。紀源幽幽地嘆了口氣。 不太想承認,但他對蔣安睿竟然會生出愧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