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含住老攻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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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間照進暖橙色的夕陽,空氣中泛起日暮時分特有的涼意。 謝稚白的動作停了下來,無奈地嘆了口氣。 “為什么要叫大白?” 懷魚被舔得滿頭熱汗,嘟起嘴說道,“稚白……是小白的意思,可小白已經有了,只能叫你大白。” 少年不滿謝稚白的停頓,拉起他的手揉自己的奶尖。 他的胸好脹,好想要謝稚白捏捏。 房間內響起少年急促的呼吸聲,甜膩的,勾得人想把他壓在身下好好享用。 謝稚白捏著少年的乳尖,少年的今日好像格外地渴望他,小小的乳豆被揉著脹大了一圈,粉果被搓成了朱果,紅艷艷的,像是山間枝頭成熟的小柿,一口就能舔出奶水來。 青年的喉頭動了動,心有余而力不足實在太折磨人。 懷魚見謝稚白停了動作,以為他不喜歡“大白”這個稱號。 “唔……那叫白白?” 謝稚白長抒出一口氣。 他的這個名字沒取好,不管懷魚怎么喚他都不太對味。 青年俯下身吮著少年顫巍巍的奶尖,朱果被他含在嘴里,好似……有一股奶香? 懷魚“唔”了一聲,放棄抵抗,由得謝稚白吸他乳果。 酥酥麻麻的感覺自乳尖處蔓延開去,電流不似往日在他的頭皮飛竄,而是一點接著一點遞送到各處,燒得他臉頰緋紅。 太折磨人了。 少年的手指插在謝稚白發間,墨發漫過他的指尖,絲緞般的觸感讓他的手指都軟了幾分。 青年還沒來得及束發,烏鴉般的黑披在身后,是和束發時完全不一樣的風流美態。 懷魚沒見過這樣的謝稚白,不由多看了幾眼。 謝稚白察覺到少年的視線,啜了口他的乳果,抬眼望著他。 “懷魚,叫稚郎。” 他的名字也就個能拿出來用了,叫謝郎太見外,叫白郎太奇怪。 懷魚臉紅了個透,只有稱呼夫家才叫郎。 稚郎,分明就是謝稚白還沒結道侶就想占他便宜,臭不要臉…… “你怎么不稱呼我為郎,就要我稱呼你為郎?” 謝稚白點了口少年的唇瓣,“魚郎?” 懷魚扯過錦被,蓋住自己的臉。 啊!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名字還不錯,為什么加上個郎字就那么難聽? 謝稚白又笑,手掌裹著少年的腰,促狹地說道,“魚郎是想安寢了嗎?” 懷魚氣鼓鼓地翻下錦被,瞪了謝稚白一眼,“不準叫魚郞……唔……” 青年的手一點也不安分,在他的腰際摸來摸去,摸得他汗毛都起來了。 老色狼! 不,是小色狼! 也不對,是大色狼! 謝稚白分開少年的腿,粗礪的指腹在少年yin水汪洋的小粉xue上磨著。 “我已經懷魚為郎了,懷魚應該稱呼我為什么?” 懷魚忸怩,“稚郎”兩個字到了嘴邊就是開不了口。 他將錦被往上提了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忐忑地開口,“除了……稚郎,就不能叫別的嗎?” 少年只留半張臉在錦被外,額發已經濡濕一片,清潤的眸子被他的手指jian得水汪汪的,惹得人想把他吞下肚。 謝稚白咽下唾沫,暗恨了下自己不爭氣的修為。 roubang已經硬脹到發疼,想cao進少年的粉xue,將那汪水xue搗得濕紅軟爛,可憐兮兮地貼著他的roubang。 青年深吸了口氣,手指在懷魚的軟xue中輕按著他的敏感點,左手按住了少年的軟腰,不讓他動彈。 謝稚白的手指往上頂了頂,每停頓一下,就重重地揉按下少年黏濕的凸起。 “那叫相公、官人、冤家、死鬼也行。” 懷魚連著十幾天都沒交媾過,哪里受得了謝稚白這般惡劣地揉弄,小腹登時痙攣起來,yin水繃不住往外泄去,連才半硬的roubang也吐出腥甜的白濁,全澆在謝稚白的手上。 少年扁起嘴,當即就哭了,眼淚不要錢一樣往下淌。 謝稚白怎么就那么壞! “臭十三!壞蛋十三!” 他才不要叫謝稚白“稚郎”,什么相公、官人、冤家、死鬼更是想都不要想,嗚哇…… 謝稚白:“不壞,懷魚喜歡。” 懷魚哭得抑揚頓挫,臉紅得能煉丹。 “誰說我喜歡……嗝……喜歡了……” 謝稚白知道懷魚現在還難為情,哄他道,“是我喜歡。” 青年說完又在懷魚半軟的rou芽上啵了下,親得格外響亮。 懷魚哭得更大聲了,這人怎么這樣! 不知羞! 謝稚白:“小懷魚,不哭了。” 懷魚恨恨地蓋好錦被,抽抽答答地說道,“我才不小……呢……” 謝稚白:“大懷魚,不哭了。” 懷魚沒作聲。 他聽見衣裳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謝稚白在脫衣服,xiaoxue上帶來一陣風,青年的手指撥開高熱的軟xue,舌尖在花縫間舔了一下。 少年被舔得一激靈,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謝稚白又開始勾他的軟rou,大壞蛋。 懷魚抱緊了自己的孕肚,縮著xue口不讓yin水流出去。 可他哪里折騰得過謝稚白,青年吮著xue口,一張一吸之間,似乎不把懷魚吸干凈不罷休。 “唔……嗯……” 懷魚擦了擦眼淚,花xue中涌起密密麻麻的癢,像是空了一截的劍鞘,想要劍身再進去一點將它完全填滿。 他挺了挺腰,把小濕xue抵進謝稚白的嘴里,想讓謝稚白含得更深一點。 少年被舔得雙目渙散,腳趾抓著被單,熱意如潮水將他覆蓋。 窗外繁星點點。 窗內紗帳輕搖,喘息聲重。 懷魚射了一波又一波,可深處的空虛總是填不滿。 他也顧不得羞澀,哭著去抓謝稚白的roubang。 “嗚……要roubang。” 謝稚白在心里嘆了口氣,“子時了,該睡了。” 懷魚:“不想睡,想要roubang。” 謝稚白捏了捏少年的臉蛋,“我想睡了。” 懷魚看著謝稚白硬挺的roubang,馬眼處還吐著白濁,“你也不想睡,為什么不要?” 謝稚白:“很晚了,睡覺。” 懷魚垂下眼睫,乖乖抱著謝稚白睡覺,心想謝稚白不會是又不行了吧! 一連幾日后,懷魚實在忍不住,偷偷將挽綠拉到一旁,讓她給謝稚白看診。 挽綠一頭霧水,還是答應了懷魚的請求。 她每天都給謝稚白診脈,青年除了修為虧空,并沒有大礙,以往的陳年暗傷都已經好全了。 挽綠照常給謝稚白看診后被懷魚拖到了客棧的樹蔭下。 “謝公子的身體沒有問題。” 懷魚:“真沒問題嗎?” 少年將信將疑,以往謝稚白和他的在一起的時候,總黏著他不放,現在謝稚白不但不和他歡好,白日里還總是打坐修煉,甚至還說未免分心,不和他在一處。 要不是沒見別人和謝稚白有接觸,他還要以為謝稚白移情別戀了。 挽綠:“若真說有什么問題……” 懷魚好奇地望著她,“是什么啊?你說嘛。” 挽綠:“他的修為有點虧空。” 懷魚“哦”一聲,修為虧空和不同他交媾也沒多大聯系啊。 少年和挽綠道謝后回到了房間內,他翻出了許久沒翻動過的,開始在上面尋找勾引謝稚白的辦法。 “勾欄院騎乘讓段縉觀看?”不行不行…… “精水和面,當著段縉喝下面湯”咦……嘔…… “掰xue自慰,yin水流滿床讓段縉抓包被cao到窒息” …… 懷魚的臉紅了又紅,這個先放著。 翻到最后,少年看到了個讓段縉重拾性欲的辦法,這個可以,和他的經歷非常相似。 懷魚跑到集市買了個兔尾巴,還扯了點布料。 他不敢讓別人做,就自己躲在房間里縫,反正謝稚白專心修煉也不會發現。 晚間。 謝稚白回到房間發現懷魚居然沒吵著交歡,心中納悶,少年今日是收了性子嗎? 他走到床邊,發現少年見他進來居然立刻裝了睡。 …… 他掀開薄被,揉著少年的孕肚,“小懷魚今日不想要嗎?” 自己修煉多日,加上挽綠給的藥物調理,總算是回了三成的修為。 懷魚沒動。 謝稚白無非是給他親親摸摸,舔舔揉揉。 他要插插。 謝稚白見懷魚興致不高,壓下心頭的火氣,舔了舔少年的后背,抱著他睡下了。 次日,天麻麻亮的時候,懷魚就醒了。 他躡手躡腳地下床,給自己穿上毛絨絨的短衣,短衣很小,只能遮住奶尖周圍一塊和手臂一圈,鎖骨和孕肚全都露在外面。 少年瞧了又瞧,這樣真的好看嗎? 不管了,還是穿吧。 他又將烏發用毛絨帽包好,在后xue里塞上兔尾巴,腳踝套上毛絨絨的腳環。 懷魚準備好一切之后,爬回了床上,跪在謝稚白的腿間,對著青年紫紅的roubang咽了下口水,然后張開嘴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