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被老攻舔得yin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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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蕩進房間內,吹得紗簾輕輕晃動。 謝稚白聽見懷魚說的話,手心出了虛汗,沒想到客棧的口脂一親就會掉顏色,他受傷的事情瞞不住了。 他剛想解釋,便又聽懷魚說。 懷魚:“你是不是知道我要來,偷偷在房間里打扮?” 少年又親了謝稚白一口,把自己唇角也親出了粉紅色,見謝稚白不說話,便以為他是不好意思。 “十三害羞了。” 謝稚白看著少年被唇脂糊花的嘴角,像是偷吃了東西的小花貓,心念一動就要吻下去。 懷魚:“不用害羞,我也給自己施了個洗滌術呢,花了我好多好多修為。” 謝稚白勾起嘴角,“難怪懷魚今日瞧著格外好看。” 懷魚:“是……” 話音未落,謝稚白的吻就落了下來。 懷魚被他抱在懷里,青年的舌尖抵開他的牙關,淺淺地在門牙上舔了兩下,溫柔得不像話。 少年沒了防備,任由謝稚白打開他的下頜,那兇猛的軟舌就闖了進來,在他的齒縫間掃蕩,邊邊角角都不放過。 “唔……” 懷魚嘴都合不攏,由得青年吮著他口腔內的甜津,舌苔上的小點滑過敏感的上顎,刮得少年一個激靈,蜜xue里淌出暖融的熱流。 胸腔內的空氣被全部奪走,憋得他透不過氣。 軟綿的手推著青年的胸口,推了好幾下都沒推動。 一盞茶的時間后,謝稚白才放過被他。 少年被親得眼底水光一片,清亮的瞳孔里滿是他的倒影。 懷魚大口地喘著氣,不安地挪了挪腿。 他的褻褲被謝稚白親得濕透了,要是被謝稚白發現,肯定會笑話他。 謝稚白又在少年額頭落下一吻,直到這一刻,他才真切感受到劫后余生的喜悅。 要是他在潼川一戰中送了命,自己就再也見不到懷魚了。 他抱緊了少年,將少年按在自己的懷中,緩緩在床榻間躺下。 “懷魚。” 懷魚:“嗯。” 少年面紅過耳,依賴地抱緊了謝稚白。 他想說謝稚白想對他做什么都可以,又覺得自己太不矜持,緊張得心撲通亂跳。 謝稚白:“等回魔宮就結道侶好不好?” 懷魚:“好。” 謝稚白解開懷魚的腰帶,摸著他的乳尖。 少年雙乳好似比上次見的時候又大了一點,白皙的肌膚上綴著已經硬挺的乳果,被他握在掌心,像鼓起的小包。 “我有件事瞞了懷魚。” “唔。” 懷魚被揉得雙眼流出熱淚,麻癢的乳尖被溫熱的手掌包裹,暖得他又貼了貼青年的手。 好舒服,比自己揉乳尖舒服多了。 謝稚白忐忑開口,“我不是賀青霽。” 少年的衣裳被解得干干凈凈,連褻褲都沒留下,光溜溜地躺在謝稚白的懷里。 懷魚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濕透的褲子被謝稚白脫了。 大腦又反應了好幾下才明白謝稚白要跟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唔嗯……知道……” 謝稚白:“懷魚如何知道的?” 懷魚被揉得魂飛天外,完全忘記了要瞞著謝稚白自己去找過賀青霽這回事。 “我見到……見到了賀青霽。” 賀青霽是何許人,整個修仙界的人心里都有數,連謝稚白這種潛心修習的也知道他的大名,也就懷魚這種外界又不常出門的不知道賀青霽到底是什么人。 謝稚白想到自己昏死過去前見到的那畫面,少年坐在石頭上抱著腿哭得滿臉淚痕。 “他是不是惹你傷心了?” 懷魚趕緊否認,“……沒有。” 謝稚白:“可我聽人說你在青斗門前哭得很傷心。” 懷魚懵了,誰把這事說給謝稚白聽的? “誰說的?” 少年不會說謊,又藏不住事,還沒開始就謝稚白套了個底掉。 謝稚白:“猜的。” 懷魚把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尖上按了按,“也不是很傷心……我沒受欺負,那個叫賀青霽的還平白無故挨了阿姐一頓揍,是我欺負他。” 謝稚白抱著香軟的少年:“揍得好!” 懷魚:“啊?” 謝稚白:“他若是出來見你,就不會惹你傷心了。” 懷魚:“好像……也有道理。” 少年想了想又覺得哪里不對,一時間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謝稚白撈起少年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我出身潼川,是松生的弟子,前三十多年都在潼川后山的洞xue中修煉,后來我殺了松生,同時也墜下山崖,不知怎的就落到了魔界,后來就遇上了你……” 青年小心翼翼地窺著懷魚的神色,他害怕懷魚臉上出現害怕的神情。 不管是修仙界還是魔界,軾師之事都為世人所不容。 懷魚聽謝稚白說著自己往事,眼底泛起了潮,謝稚白怎么能這么輕描淡寫地說出自己的過往? “山洞是不是很冷?” 謝稚白回憶了下在洞中苦修的情形,并不冷,至少比和師兄弟在一起上課的時候要好得多。 他搖了搖頭,將少年箍得緊緊的。 “不冷。” 懷魚:“你師……松生欺負你了是不是?” 謝稚白:“他取走了我的仙骨。” 懷魚氣得眼底通紅,“他是壞蛋,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收你為徒,你背后的傷就是他弄的吧!” 少年說完猶不解氣,“死了活該!” 謝稚白怔怔地望著懷魚,他等旁人說一句松生死有余辜等了太多年。 師兄弟皆言他受松生恩?,怎么不能想著報答松生? 他恨不得松生死了干凈,便也和師兄弟不再來往。 “嗯,活該。” 謝稚白含著笑,轉而揉著少年的臀rou,軟彈的嫩rou被他擠出指縫,涼涼的,好玩極了。 少年卻不許,又捉著他的手放到胸口,示意他玩他的乳尖。 懷魚抱著青年的腰,埋在他的胸口對他說道,“你以后有我呢……” 他又挺了挺隆起的孕肚,“還有寶寶。” 謝稚白:“有大寶寶,還有小寶寶。” 青年蒼白的臉頰涌起血色,在少年的唇間親了又親。 “唔,”懷魚被青年說得惱了,他都兩百多歲了,算什么大寶寶,“我才不是大寶寶。” 謝稚白:“我說自己是大寶寶。” 懷魚噎住,“你……你不要臉!” 謝稚白嗯了一聲,俯下身開始舔弄懷魚。 他的roubang硬得發疼,可惜有心無力,若是懷魚沒修魅術,他還能提槍上陣,如今懷魚是魅體,若是交媾起來,肯定要他的修為。 他現在內府虧空,說不定還倒欠修為,哪里供得起懷魚壓榨? 只能用手和嘴伺候了。 懷魚被舔得哼唧不停,像只被翻起肚皮的小貓。 緊閉的yinchun被掰到最大,瀝瀝地往下腿縫間淌著yin水,腫脹的陰蒂被謝稚白含在嘴里狠狠吮著,貪吃的花xue還含著青年修長的手指。 少年被玩得暈乎乎,“十三,唔……要插……要……” 他想要大roubang! 謝稚白松開少年腫脹的rou蒂,被yin水浸潤的唇瓣幾開幾合。 “我叫謝稚白,懷魚該稱呼我什么?” 懷魚已經被舔得眼神渙散,哪里還想得清楚,當即吐出一句。 “大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