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老攻擼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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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 圓狀獨山玉浴池上漂著雅潔的桅子花,琉璃墻外下起小雨,富有節(jié)奏的雨聲落在墻上,紛亂又靜謐。 少年倚在石臺邊睡覺,粉潤的嘴唇微張,露出兩顆潔白的門牙。 他顯然睡得極為香短,嘴瓣淌著口水,往浴池中滴。 謝稚白無奈,又喚了兩聲。 “懷魚。” “懷魚。” …… “……啊?”懷魚迷迷糊糊睜開眼,擦了擦口水,就見謝稚白半跪在浴池旁,天縹色的雪松紗袍套在他身上,面上卻沒了他素日所見的寒霜。 他以為是在做夢,“你是神仙嗎?” 難道是謝稚白得道飛升后托夢給他,來報答他來了。 神仙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背后天光暗沉,雨聲濁濁,他像是天地間唯一的亮色。 “我可以許愿嗎?”懷魚的狐貍眼亮晶晶的,像蓄滿了明月星辰。 誰也拒絕不了,謝稚白也不例外。 謝稚白:“你有什么愿望?” “我想jiejie能早點醒過來……”懷魚說完撓了撓頭,緊張地望向他,“……我,我可以多要一個嗎?” 謝稚白點頭。 “我想要你這么大的roubang,”懷魚說完站起身,扶著自己的小rou芽給謝稚白看,“我……只,只有……這么點,有你一半大也行。” 謝稚白的眼神落在懷魚的rou芽上,粉嫩的,小小的,軟軟躺在少年的手心。 如果由他來握…… 青年眼底的欲望凝成實質,茶灰的瞳仁被染到深棕,指甲在掌心留下深痕。 懷魚一無所覺,向他展示著自己的roubang。 他怕謝稚白覺得自己的要求無禮,湊近了他。 “……你看,真的很小。” 謝稚白安慰道,“不算特別小。” 懷魚以為他不想幫自己,急得要哭了,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roubang上放。 “真的很小的,真的。” roubang比他想像的還要軟,小小的一團,被泡得皺了,乖順地躺在他的掌心。 謝稚白喉頭滾動,手心合攏,將少年的rou芽包在其中,緩緩揉捏著。 “……唔。”少年的眼眶里頓時蓄滿了淚,“看好了嗎?” rou芽被神仙搓熱了,支楞楞立起來。 懷魚眼見它慢慢抬頭,急得不行,吸著小肚子縮著rou芽,希望能讓它看起來小一點。 酥麻的感覺涌遍全身,熟悉的癢意又開始在xiaoxue中蔓延,他想抓又不敢。 懷魚被搓出一額頭的汗,臉頰粉撲撲的。 “看好了嗎?” 謝稚白的聲音都啞了,“還得再看看。” 懷魚不理解他為什么要看這么久,他想讓謝稚白別看了,又擔心他不給自己大roubang,憋著sao癢的感覺給謝稚白摸。 他的腿在抖,將浴池里的水晃開一道道水紋,弄亂了水面的倒影。 好癢。 難受。 懷魚含著熱淚凝望著謝稚白的臉,希望他能放過他。 以往哥哥jiejie逼他練功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做的,只要他嘴甜一點,委屈一點,就不用做功課了。 可他這招似乎對謝稚白一點用沒有,他非但沒放過自己,反而搓得更兇了。 懷魚被摸出了眼淚,雙腿無力地彎下去。 在他搖晃兩下時,就被謝稚白撈起,讓他坐在岸邊。 “唔……嗯……” 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青年的掌心熱得好像要將他的rou芽燙化,電流自尾椎四處飛竄,抽走他的所有力氣。 懷魚靠在他的懷里,淺淺地呻吟著,快感不斷累聚,像是爐膛里慢慢堆起的柴,捂熱了,悶化了,就等著被火星點燃,燒個一干二凈! 可他始終蹭不到那點火星…… “快一點……唔。” 擼動的動作停了下來。 懷魚得不到抒解,困惑地望著他。 “要摸摸……嗚……” 他捉著青年的手往自己的小rou芽上放,“摸摸嘛……摸摸嘛……” 謝稚白沒吭聲,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這樣的揉弄,低喘著平復自己的欲望。 懷魚急得眼淚直掉,為什么夢里的謝稚白這么壞,壞透了! 他救起來的謝稚白可好說話了,自己把他鎖起來,他都沒怨言,還幫他舔腳。 少年一邊哭一邊給自己擼,時不時抬眼望向謝稚白,希望他能幫幫自己。 “嗚嗚……”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身體也跟著一抖一抖,可憐得不得了。 懷魚嗚咽著給taonongroubang,他把握不準力道,搓得rou芽紅紅的,像是被燙傷了一樣,更加難受了。 憋精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酸酸的,脹脹的,后腦勺涌起酸慰的麻,像是roubang喝多了酒,想吐又吐不出來。 他湊到謝稚白身邊,“……摸摸。” 謝稚白低聲誘哄著他,“請人幫忙是不是該給他點好處。” 懷魚不哭了,“我有糖,蜜桃軟糖。” 謝稚白用指腹擦去他的淚痕,“我不吃糖。” 懷魚:“我可以給你靈石,我有很多靈石。” 謝稚白:“我不缺靈石。” 懷魚扁起嘴,“我沒有別的了。” 他沒修為,資質也不好。 謝稚白:“你有,再想想?” 懷魚哭著拉他的衣袖,“……你告訴我嘛,我想不出來……嗝……” 謝稚白也坐在了浴池邊上,天縹色的雪松紗袍隨意地泡在浴池里,“那就慢慢想。” 懷魚抽噎,他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謝稚白嘆了口氣,罷了,他本來就笨,自己何必為難他。 “手移開。” 懷魚沒反應過來,腳趾在浴池里夾桅子花玩。 在他接收完謝稚白的話時,心里的委屈到達了顛峰,他不給自己摸就算了,還不準他摸! 他不想要神仙謝稚白了,變成神仙一點都不好。 “嗚,你這人怎么這樣,我不……嗝……和你說話,也不和你玩了。” 謝稚白:“你手不拿開,我怎么給你摸。” 懷魚擦干眼淚,狐貍眼彎出圓弧,開心得像小鳥,“哇,你最好了。” 謝稚白頭回見到如此快的變臉速度,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拿他沒輒。 灼燙的rou掌蓋住他的rou芽,徐徐揉著柱身敏感的神經(jīng)。 懷魚低頭見那玉竹般的指節(jié)在自己的roubang上來回擼弄,羞怯地遮住自己的陰毛。 卷卷的,稀疏地貼在他的下腹,一點都不好看。 謝稚白:“……別擋,不好動。” “噢。”懷魚把手背在身后。 一刻鐘后,爐膛里的柴火堆到了頂,那點星火也燃著朝他燒過來。 就差一點。 懷魚也顧不得縮小肚子了,挺起腰任由青年施為。 好舒服。 原來擼rou芽這么舒服,他以后要自己多擼擼。 最后一瞬,懷魚腦海中炸開無數(shù)白光,所有的感知都被傾泄,rou芽射出腥稠的白濁。 酸脹和酥麻像是全都流失,又像是凝聚到了頂點,連著他的神魂都跟著震蕩。 酥。 爽。 麻。 少年承受不住,又昏睡過去。 謝稚白的手仍舊停在他的下腹,手指挑著微卷的小細毛。 他的神思和注意力終于離開少年的rou芽,凝在了少年下身緊閉的兩瓣白山包上,中間的粉rou縫像是被灌進去的甜美的糖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