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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欺負仙尊后我翻車了(1v1)在線閱讀 - 第12章 被老攻偷親

第12章 被老攻偷親

    鴿蛋大小的夜明珠散發著幽黃的光暈,將少年的淚滴碎出細小的光斑。

    他尤自淌著淚,鼻頭哭得紅紅的,半躺在地上,顯得嬌氣極了。

    謝稚白被他的話說得喉頭干澀,眼神在少年的褲間逡巡,目前的狀況由不得他不多想。

    少年說的小洞,是他的后庭嗎?

    “哪里癢?”

    把少年的腳揣在自己的懷里,手指沒有因他哭泣就放過他的意思,反倒被他這句話越發變本加厲地揉著他的足心。

    那地方本就敏感,何況是被他如此精準地逗弄,少年顫得越發厲害,最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懷魚哭得眼睛都腫了,頭發散亂在葦席上,衣裳不整。

    偏偏謝稚白還不松手,手指在他足底的神經上戳弄,酸脹的感覺綿延至他的尾骨,每根神經都被撩撥得徹底……

    “洞洞癢……”

    謝稚白誘哄著少年:“哪里的洞洞?”

    懷魚:“……都癢。”

    謝稚白眼神?澀,盯著少年粉嫩的舌尖,那里被唾液潤出了一層水光,看上去比少年給他的蜜桃軟糖還要甜。

    “我給你撓撓。”

    懷魚使勁睜開哭腫的雙眼,側身在葦席上看著青年。

    光自他的背后照過來,像是給他鍍上了一層神光,清雋的眉眼好似欲救他于水火的仙人。

    他不能褻瀆仙人。

    懷魚猛烈地搖頭,他不要他撓。

    謝稚白悶聲不言,手掌依舊在少年的足底摩挲。

    他解開了少年褲腿處的系帶,輕微的崩開聲響起,隱匿在哭聲中。

    懷魚毫無覺察,直到青年粗礪的指腹順著他的腳踝往上摸索時,他才感到恐慌。

    “我不癢了,不用……用抓。”

    謝稚白的動作停滯一瞬,手指抽回,托起他被親到紅艷的足背,勾出舌尖輕吮著。

    懷魚抬袖擦淚,哭聲也越來越小,最后竟然在葦席上睡著了。

    謝稚白把他抱進懷里,小小的一只,輕得像羽毛,乖乖躺在他懷里。

    鎖鏈因他的舉動發出聲響,他放輕了動作,手指捏了捏少年粉桃般的臉頰,頰邊立刻起了一道紅痕。

    不敢再做別的動作。

    他孑然一身,如蜉蝣寄生天地,無牽無掛。

    可在此時,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想法,心口被莫明的情緒擊中。

    做賊一般俯下身,壓住少年荔rou一般的唇,還沒品出滋味,又心虛地松開。

    整個寢殿內都是他的心跳聲。

    -

    次日。

    懷魚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枕在謝稚白的腿上。

    青年平坐地葦席上,而不是往常盤腿的姿勢,顯然是為了他睡得安穩些才如此。

    “我……昨日怎么睡著的?”懷魚摸了摸腦袋。

    他只記得謝稚白一直親他的腳,他怎么哭都沒用。

    少年望向自己的雙腳,吻痕斑駁交錯,好不可憐。

    謝稚白的聲音低淺而溫柔,“咋晚滿意嗎?”

    懷魚被問得懵住,不知道怎么回答,謝稚白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謝稚白:“你昨日不是說對我之前不滿意,讓我再舔一次,看來昨夜也不滿意,我今日還可以再學學。”

    懷魚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但他不敢說滿不滿意,話本后面的內容他還沒看,萬一他說滿意,結果姬妻讓段什么再舔一遍,他不又得麻煩謝稚白。

    “……我要想想再告訴你。”

    侍女們聞聲踏進寢殿。

    懷魚登時驚恐,“別進來。”

    還好隔著屏風,侍女看不清他現在的模樣。

    他上次還能說是自己把腳背搓紅了,這次他連床都沒睡,和謝稚白窩在一塊,要是她們進來,肯定會發現他把謝稚白玩了。

    雖然并不是他的本意,但他就是占了謝稚白的便宜。

    侍女們端著毛巾、衣物、茶水等物面面相覷,“是。”

    她們站定在原地,等懷魚的指示。

    “以后沒我的允許,不得踏入寢殿。”懷魚心虛地說道,“你們把東西放下吧。”

    “是。”

    齊整的應答聲響起,侍女們如游魚一般放下東西出了寢殿。

    懷魚說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把給謝稚白洗漱的侍女也趕走了。

    “我給你洗。”

    謝稚白:“解開鎖鏈,我自己來就行。”

    懷魚揺頭,堅持給他洗。

    他又不笨,換衣服必須解開鎖鏈,洗漱又不用。

    少年擼起袖子,把侍女留下的物件一樣一樣往里搬。

    衣裳和毛巾亂成一團,在他最后一次起身的時候,更是不小心踢翻了水盆。

    ——哐咚。

    謝稚白官綠綾衫和宮女端進來給他換的衣裳全濕了。

    謝稚白悠悠嘆了口氣。

    他其實想說侍女昨夜蓋燈的時候就已經進過寢殿了,她們見懷魚睡著,也不好催他醒,任由他睡到早晨才給他換衣。

    “你不想見她們的話,讓她們再送一份進來,我給你洗。”

    懷魚掰著手指權衡了下,還是被侍女發現他被親腫了腳更尷尬一點。

    他讓侍女再送進來一份洗漱的用具和兩套干凈衣裳,一套給是他的,一套是謝稚白的。

    他剛解下謝稚白的鎖鏈,青年就迫不及待地脫了身上半濕的綾衫和褻褲,露出矯健的長腿和碩大的欲根。

    懷魚窘迫得視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裝作端詳花瓶的模樣,余光還是不自覺向青年的方向瞥。

    他要是有謝稚白那么大就好了。

    少年又望向了拔步床,小白還是睡得和豬崽一樣,沒醒。

    謝稚白站在他身側,服侍他刷牙洗面,柳枝蘸著鹽茶在他的牙齒間刷弄。

    “張大一點。”

    “啊。”

    懷魚乖乖地張大了嘴巴,軟舌在他嘴里不安分地滑動,攪出清亮的唾液,叫人恨不得把手伸進去撥弄。

    謝稚白長舒一口氣,給他洗漱好。

    “我想用下你的浴室,可以嗎?”

    懷魚點頭。

    謝稚白:“正好幫你洗了。”

    懷魚搖頭。

    他和謝稚白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謝稚白的roubang現在都可以頂他三個了,他怕嚇到謝稚白,居然還有這么小的roubang。

    小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roubang有點小,哥哥說等他長大就好了,他以為是roubang會隨著年齡長大的意思。

    等他長到一百歲的時候,他終于明白哥哥的意思,等長大他就能接受自己roubang比較小的現實了。

    嗚。

    他讓謝稚白先洗,自己等會再進去。

    不過半刻鐘,謝稚白就出來了。

    天縹色繡雪松紗袍套在他身上,顯得他風姿秀麗,面如冠玉,和捉著他舔腳的幾乎不是一個人。

    懷魚看得發怔。

    少年迷迷糊糊地進了浴室,脫下衣裳踩進浴池里,溫熱的水舒展開他的毛孔,琉璃墻外傳來淅瀝的雨聲。

    由于昨日的勞累,不多時便在浴池里睡了過去。

    “懷魚,懷魚,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