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玨將厚厚兩本商業法和稅法放在可可面前時，她還有些回不過神。

    別人家奴隸背奴隸守則，她背商業法，她家主子果然手狠心黑。她想。

    “去掉往返的兩天，這七天你都會在這個屋子呆著，沒什么別的書，只找到這個給你打發時間用。”他笑的倒是溫和，“既然選擇成為我的奴隸，還想保有自由的生活就要拿出點本事來說服我。”

    “……是。”

    “今天還有別的安排嗎？”

    可可眨了眨眼睛，很快回他“沒有”，心說這事不該問你自己嗎？我的安排是出去玩，你放嗎？

    “那電子設備就不給你了。接下來你可以休息一下，五點半拿著空水瓶來二樓書房找我。”

    他笑著拍了拍可可的頭，給項圈掛了根牽引繩，另一頭隨手框在了水瓶上就上樓去了，似乎也有不少工作要處理。總要給可可留下充足的消化時間，她坐在原地很是放空了一會才品出味來。

    沒有李玨看著，水瓶放在茶幾上隨她挪動，她倒是可以去沙發上躺著，只是想了半天還是換了個姿勢坐在地上。大理石地板硬的不行，挨過板子的屁股坐上去又是一番滋味。

    給了她近兩小時的時間，她好容易下定決心要做個乖孩子，磨磨蹭蹭終于一瓶水也喝空了，她摸了摸鼓起來的小肚子走到書房門口跪下，敲響了房門。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李玨站在門后，只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一旁的空瓶和空瓶套著的牽引繩上。

    可可從善如流，很快將水瓶連著牽引繩一起高高舉起遞給他，見他接過繩子，又趕忙跪好身子請求道：“主人，我想要尿尿，請主人允許我去尿尿。”

    天知道光是這話她就做了多大的心里建設。

    李玨也不置可否，牽著她往洗手間爬過去。

    可可被指揮著在浴室中跪好。空瓶被李玨舉到尿孔的正下方，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轉過無數個可能，一句話也不敢說。

    李玨只是確認瓶口貼在了正確的位置，就吩咐道：“尿吧。”

    這樣實在有點尿不出來，可可一臉茫然地望向他，對上他的眼神，那眼里沒有威脅，也沒有恐嚇，那眼神里只是平靜，似乎剛剛不過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命令，她也會再正常不過地完成。

    她居然被這樣一個眼神嚇得后背發涼，屏住呼吸強忍羞恥，暗暗用力，清晰的水聲響起，落在玻璃瓶里，被他這么盯著排泄只感覺自己做人的尊嚴都被蹂躪。

    她要用盡全力才能抵御心頭的酸澀，卻聽見李玨殘忍地喊到：“停。”

    可可滿臉的不能置信，卻還是強迫自己違背生理需要遵從他的指令停了下來，排泄中途被打斷比不排還要難過，憋的她忍不住抖了抖，口氣略帶求饒：“李玨……”

    “五個耳光。”

    她的眼里濕漉漉的，羞的快要哭出來，五個耳光抽的也猶猶豫豫，極不實誠。

    李玨站起身，拿著瓶子搖了搖，語氣微諷：“你這是在補水嗎？”

    可可正發愣，瓶子里的尿液就從頭頂澆下，她像是被潑了一盆開水一樣猛的跳了起來，幾乎是立刻就想逃到一邊打開花灑洗澡。

    李玨只是站在原地與她對峙。

    因為喝的主要是白水，其實尿液并沒有太多味道，在象征性地反抗之后，可可很快冷靜下來，也不等李玨做什么，她又乖乖地跪了回去。

    李玨邊把剩下一小半倒在她頭上邊說：“記得安全詞嗎？”

    “……記得。”她難堪地緊閉著眼睛，好一會兒才回答，卻還是嘗到了自己的味道，難受得腳指頭都縮成一團。

    “嗯。”李玨扔掉空瓶，將內褲中的yinjing掏了出來。那根roubang此刻沒什么精神，顯然不是要發泄欲望。

    可可抖了抖嘴唇，有了想要求饒的念頭。但李玨的打算絕不止于此，說到底，若是逼她一把什么也能配合，但他要的卻是徹底的馴服。

    就像她剛剛站起來下意識的反抗和回歸一樣，如果李玨強迫她喝下去，她也許也是會流著眼淚接受的。

    但李玨說：“你覺得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今天做不到也沒關系。”

    他很寬容，叫可可簡單地體會過一番，讓她自己去評判，他只等著可可往前走。

    這邊可可倒是被他這句話引得心神不寧，在剛剛極度羞恥過后，像是有什么被撬開一個口子，她竟在想怎么讓李玨滿意。

    她帶著哭腔回答：“我能試著喝下去……”

    “嗯。”李玨也不著急，“那就有點儀式感地把磕頭也做到位吧，圣水不是我逼你的，是我賞給你的，對吧？”

    “是……”可可一俯下身子，臉貼近地面就再一次接觸到剛剛潑下來的尿液，這下是真的忍不住哭了出來，沒有強迫她，卻比強迫她時聲音還要慘，“求主人賞圣水……”

    “起來吧，賞給小母狗了。今天不要求你全部喝下去，但需要你保持睜眼，張嘴，能做到嗎？”

    可可趕忙直起身子，甚至還自發吐出舌頭裝成一副小狗的模樣。

    本是第一次嘗試，他不需要可可完全做到，但他必須要見到一顆愿意完成的心。

    淡黃色的液體射進她的嘴里，任誰也無法喜歡上這樣的味道，她本能地想要作嘔，還嗆上了好幾口，卻強忍著往下咽，哭紅的雙眼望著李玨不敢闔上，只是眨眼。

    李玨語氣里帶著嘲弄：“可可，求著我玩你，還求著喝我的尿，你怎么賤成這樣？”

    可可一時間哭的更兇了。

    這一泡尿很快尿完了，可可渾身沾滿亂七八糟的液體，看上去極為狼狽，李玨卻打量著她的模樣，猜測她肯定想著很快就能結束了，仍是不打算放過她，他也不嫌棄，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地上：“圣水我賞給你了，該謝恩。你說你能喝進去，結果漏了這么多，該請罰。還以為可可會聰明點，怎么養了條笨狗，什么都要我教？”

    一張小臉都貼在了滿地的尿液上，可可以為自己已經竭盡全力，李玨總該對自己寬容點，卻被他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大聲回應著：“是……謝主人賞賜的圣水……我沒能喝干凈……求主人罰……”

    李玨開了花灑把沾上液體的腳沖干凈就遞到了可可手上，見她愣在原地不動，他又把剛剛放到一邊的水瓶撿了過來：“懲罰內容，你剛剛沒尿完吧？分三次，每次10秒，中間間隔10秒，允許你看表。先把自己洗干凈下來吃晚飯，懲罰你準備好了來找我開始，如果到我這來卻沒有完成，全部喝下去等兩個小時再重來。”

    這下可可是真的嚇到了，見他要出去做晚飯了，用清水抹了把臉趕忙求道：“主人……饒了我……我真的不行了……您要把我玩死了……”

    “那就分五次，還是一樣的規矩，我不限制你給自己灌清水。”他連想都沒想一下，“討價還價只能說明不認同你犯的錯。要么你剛剛就別開口，要么就老老實實認罰，懲罰沒有求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