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走繩
江棘這次善心大發,隔日便給孫子虞醫好了傷口,那人在她身下裸著全身,還是在那安靜地留著眼淚,身體一抽一抽地。 乳上的雙“井”字不再向外流血,只是劍痕仍留在上面,這字好像烙刻在孫子虞心里,私密處平白無故遭此凌虐,這劍痕怕是會永遠留在這上面了,這便輕輕松松葬送掉了自己對未來一切美好的向往,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她突然覺得乳首一陣刺痛,原來是江棘看出了她走神,特意用手指撥動了乳首上的銀針。她低頭去看,那兩處從未示人的粉紅搖搖晃晃,因為充血比平時大上許多。自己柔軟且私密的部位被這人羞辱、褻玩成如此模樣,自殺的想法在孫子虞的心里來來回回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但一想到兩位心懷希望的師妹策馬揚鞭而去,還有那日自己的門人們尸橫遍野的模樣,她便知道自己還不能就這樣死去。 “我知道你在哭什么,真他媽是個sao貨,”江棘仍是撥動著乳首的銀針,看著孫子虞忍痛的模樣:“是不是在想這兩只爛乳怕是以后伺候不了男人了?” 孫子虞倏地睜開雙眼,不知道江棘怎么就猜中了自己的心思。 江棘見她吃驚的模樣,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孫子虞死白的臉頰瞬間浮上一個五指分明的掌印。 “在我手里,還他媽敢動這些心思?” 孫子虞又是留下兩行清淚,輕輕搖著頭。 原來疼痛真的會磨掉一個人所有的意志力和羞恥心,她這不是對江棘無端的羞辱與虐打漸漸習慣了嗎,不是也可以裸著全身、大開著腿供她褻玩了嗎?孫子虞不敢想象這些事實,也不敢去回憶曾經鮮衣怒馬的自己,她怕自己真的承受不住會用死亡來結束這一切。 “你曾經要我陪你玩一個游戲,”江棘說著話便揉上了孫子虞的xue口,旨在撩撥,并不用力,孫子虞眉頭緊鎖,輕喘著氣,只覺得自己的xue內不爭氣地蠢蠢欲動,哪還有心思去問為什么你我還有過曾經。江棘自然不會讓她嘗到這人間極樂,她適時地抬起手,略運了運力,便從袖口里幻化出一根數米長、每隔六七寸便打著一個死結的麻繩,她將麻繩拋了出去,麻繩兩端便釘在了壁上,麻繩被抻得筆直。 江棘掰過一臉不解的孫子虞,讓她去看那打著死結、與人腰齊的麻繩,道:“我曾經差點死在這麻繩上,我今天讓你玩點不一樣的。” 孫子虞呆呆地看著懸在那里的麻繩,并無動作。 江棘一巴掌拍在孫子虞又肥又軟的臀rou上,那團rou立刻染上紅暈,微微地搖晃起來,江棘看到此景,又是接連招呼了幾掌,直到孫子虞承受不住疼痛,“啊啊”地叫出聲音。 “真他媽sao,汝山派的師父教你練了什么功,偏偏這處承歡的部位生出這些浪rou來?” 孫子虞聽到她提及自己的師父,又低頭看著自己紅腫的臀瓣,只覺得更加羞憤難當,囁嚅道:“大人若是仇恨我……對我下手便是,請別,別羞辱于我汝山派……” 江棘譏笑一聲,道:“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么?” 孫子虞愣了愣聲,然后搖了搖頭。 江棘抬手指了指那布滿死結的麻繩,命令道:“去,跨上去,走到我高興為止。” 孫子虞單是遙遙地看著那粗糲、繃緊的麻繩,還有上面密密麻麻桃核般大小的死結,便恐懼得渾身一顫,實在不敢想象自己那剛剛受過折磨的稚xue全部將它們吞進去的后果。她哭著搖頭,低聲說著“不,不要”,不知是說給誰聽。 江棘見到她仍是不肯下榻,便悠悠地道:“你若是走得好,能吃進百十來個繩結,我便賞你三天不用同我做游戲,若是還在這和我溫吞……”江棘故意頓了頓,才道:“信不信我殺了你?” 孫子虞還未來得及回話,江棘便又說道:“知道你是烈女一個,不怕死。但你若是死了,你們那部無甚用處的劍譜可就永遠無法完璧了,不是么?” 孫子虞大駭,聲音顫抖:“你、你怎么知道?” 江棘站起身,從袖口里拿出一根小皮鞭,扭頭看著孫子虞:“因為我來自地獄。” 江棘此刻甚至連聲音都透露著陰冷,話音落下,孫子虞突然感覺這小木屋內卷進一陣刺骨的冷風,她心里的一顆石頭終于落了地,終于坦然接受了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魚rou的事實。她滾下了塌,赤裸的站在江棘面前,聽候差遣。 江棘繞到她身后,用鐵鏈縛住了她的雙手。孫子虞只覺得那鐵鏈冰冷且沉重,她是無論如何都跑不掉的,她不明白江棘為什么每次要多此一舉,許是覺得她那兩只手臂礙事吧。 她走近了麻繩,發現那麻繩的高度與她腰齊,這就意為著她一旦跨上去,麻繩只會勒進她稚xue的最深處。跨在這上面走動,前路還有桃核般大小的死結,孫子虞無法想象自己怎么熬過這一劫。她正想著,臀瓣突然被抽了一鞭子,她毫無防備,直接慘叫出聲。 “他媽的你在想什么,”江棘又是一鞭抽在孫子虞的臀瓣上,狠戾的語氣讓人生畏:“要我抱你上去么?” 孫子虞不敢多想,兩眼一閉,狠了很心,抬腳邁了過去。右足落地的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被活生生地劈成兩半,她登時睜開了雙眼,踮起腳尖,眼淚傾瀉而下。江棘卻并不給她適應的時間,看見她整個身子晃晃悠悠,雖說xuerou完全把麻繩吃了進去,但腳尖點地確實惹人不悅,她上去就是給孫子虞的小腿腹上兩記狠鞭,命令道:“腳放下!” 孫子虞哭嚎著慢慢放下腳跟,只是還沒等腳跟完全落下,她便覺得自己的xue內劇痛難當,麻繩粗糲又緊繃,像一把帶著鋸齒的利刃直接砍在她的rouxue中間。她痛苦地左右擺頭,淚水橫飛,嘴里嗚咽著:“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江棘怎么會施舍憐憫給她,只盼著她承受更多痛苦,皮鞭虎虎生風,孫子虞的前胸后背都被抽了個遍,交錯的嫣紅鞭痕布滿全身,著實賞心悅目。孫子虞無助地哭喊著,雙手被反剪在身后,下身又完全被麻繩控制住,劈頭蓋臉的抽打襲來她只覺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她真的無法同時承受這兩種疼痛。 “我……我放下就是!” 皮rou挨鞭的“嗖嗖”聲中,江棘聽到了孫子虞這句破碎的求饒,又在她雙乳上落下狠戾的一鞭后方才停手。她緊盯著孫子虞的處子xue周邊因為麻繩的深入而溢出更多嫩rou,又抬眼看了看她已經布滿冷汗的額頭還有緊鎖的眉,孫子虞終于放下腳跟,并一同發出凄厲的慘叫。 “你看,你能做到,”江棘收起來皮鞭,湊了過去,掰過孫子虞的臉頰。她鬼使神差地想到曾經與自己接吻的孟涼歌,便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孫子虞雖然被疼痛折磨得毫無意志力,但也立刻猜到了江棘要做什么,她在江棘手中掙了掙,想把臉撇過去。 江棘看到她這副模樣,瞬間怒火中燒,毫不意外地又抽了孫子虞一個耳光。 耳光雖然落下,她也放開了孫子虞。可自己為什么會想要吻她?為什么?該只是讓她永遠痛才是。 江棘只是略微恍了恍神,便伸手去褻玩、拉扯孫子虞的處子xue,孫子虞弓著身子,身體一抖一抖地,冷汗與淚水直往下滴。 “別他媽站著不動,往前走,吃進一百個繩結,我便饒你三天。” 孫子虞徹底放棄了掙扎,只希望今天趕快結束。她搖搖晃晃地往前走,每一步都猶如走在刀山火海上,寸步難行,她終于行至繩結前,害怕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抽打砸下來,絲毫不敢停下。她閉上眼,向前邁了一步,眼淚頓時不受控制地流將下來,感覺自己的下體被人硬生生塞進去一個堅硬的麻核,本該被輕柔善待的地方遭此凌虐,孫子虞不知如何抵消疼痛,只有大口吸氣,好讓自己別直接暈倒過去。 江棘又一鞭抽在她后背上:“自己數!還指望我給你數么?” 孫子虞又深吸了幾口氣,從嗓子眼擠出了一個極其細微的“一”,然后又向前邁了一步將繩結徹底吃進去。 “啊——” 孫子虞頓時將腳跟抬了起來,她恨不得此刻能一躍而起,好讓那折磨人的玩意能離開自己的稚xue。她仍是含著那繩結,xue內并不豐盈的汁液混著因蠻力而滲出的血珠裹著繩結,耳邊又是江棘一聲嚴厲的“腳放下”,她終于攢了些力氣向前邁了一步,算是吃進了第一枚繩結。 江棘看著那繩結上有些晶瑩透亮,還含混著一些血絲,不知怎么心臟突然一陣絞痛。 孫子虞只身沉浸在綿綿不盡的痛苦中,根本沒有意識到江棘已經不再執鞭抽她了。她艱難、緩慢地前行著,走到盡頭又自己抬腿換了方向往回走,身后的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響,配合著她細如蚊鳴的“六十一、六十二……”,她走了好幾個來回,才注意到麻繩上早就血跡斑斑了。 但至少江棘會放過她三天,不是么? “七……十四……”孫子虞眼前已經一片模糊,屋內的陳設在她眼里都開始顛三倒四,可嘴里還是認真地數著數。 江棘此刻已經坐回榻上,終于開口道:“無趣!” 繩上的孫子虞艱難地扭頭去瞥了一眼江棘,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這七十多個做不做數。 江棘起身來到門口,并不回頭:“今日就到此吧,五日后我再過來。” 江棘拉開門便走了,徒留茫然不知的孫子虞,孫子虞甚至還不敢離開那繩。就在她猶豫要不要繼續走下去的時候,xue內的利刃突然消失,麻繩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然后便不見蹤跡了。孫子虞終于兩眼一閉,倒在地上。 自己怎么反倒因她心痛起來了? 江棘惶惶然地回到自己恢弘的大殿,此刻正四下無人,她直接給了自己一耳光,好讓自己可以清醒一些。 不可,不可因此人心痛。 江棘不知怎么地就落下了一滴淚,她高高在上的獨坐著,思緒飛回了前世與孟涼歌的種種。 那人可從未心疼過自己。自己從前那樣虔誠、忠誠地在她身下任打任罵,可卻什么都沒有換來,不,換來了,換來一場獻給皇帝的好戲。 一名小鬼這時匆匆跑了進來,在江棘身前跪下,切斷了江棘心中所恨。 “大人,孟婆命小的來回話。” 江棘點點頭,道:“說吧。” “婆婆說,這歸憶湯倒是不難配,所需配材婆婆那處都有,只是這湯還需一樣引子,怕是要勞煩鬼神大人去趟人界去取了。” “在本尊面前還賣什么關子,快說!” 那小鬼連忙“咚咚”磕頭,急道:“小的不善言辭,還請大人責罰,這引子便是飲湯之人的生身母親,大人只需將那人母親從人界捉來放血,混著婆婆配好的湯命那人飲下便是,雖說是轉世投胎,但血脈至親仍……” 江棘衣袖一揮,道:“好了,本尊對這些緣由不敢興趣。” 小鬼住了嘴,跪伏在地,怯懦地稱是。 “還有一事,你回去告與孟婆。” “是。” “我前幾日在命簿府看到當今的明太妃時日無多,你叫孟婆給我盯緊這個人。這人的大名喚作姚珂,涿州人氏,是前朝御史的女兒,她十六歲入宮,后被封作明妃,先皇去世后,便做了明太妃了。這人身世地位顯赫,應該不難尋。你回去告訴孟婆,如遇到此人,立刻派人來通知我,我未見到此人前,不可妄為。” 小鬼連連點頭:“小的記下了,這就回去稟明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