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虐乳(有蛋啦)
孫子虞從疼痛中醒來,發現外面天色已黑,屋內只剩下自己一人。她的雙手雙腳已經沒了綁縛,身體略微一動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本是見慣生死與廝殺的江湖中人,卻發現這些疼痛遠非自己所能承受。 她在黑暗中輕聲笑了,確實沒有綁縛自己的必要了,她甚至連抬一抬手臂都做不到了。她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都是那個生得嫵媚卻下手毒辣的女人,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自己竟招致此人血海深仇般的仇恨。她回想過去,想著自己一次次奉師命下山,遇到的人和事,卻怎么也無法將自己當下所遭受的一切聯系到一處。 果真是自己命該如此嗎?難道是自己行走江湖時,誤殺了此人的家人或朋友嗎?她身上還背負著其中一冊劍譜,她需要活著回到汝山。孫子虞想著,也感受著每一處鞭痕給她帶來的持久又錐心的疼痛,她深吸一口氣,前胸后背皆是密密麻麻的傷口,她努力地給自己翻了個身側臥著,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又睡去了。 江棘說到做到,接下來的幾日里,她便任由著孫子虞身上的傷口流盡了血,然后潰爛出膿,看著連呼吸都透露著艱難的孫子虞縮在角落。最讓她獲得滿足的是,每次她端著食物去看孫子虞,在她開門的一刻,那人慌亂的眼神和戰栗的身體都如實地反應著她對自己的恐懼。 她會笑著問:“你怕我?” 那人自是嘴硬答道:“你令人不齒,我又何懼?” 江棘又挨了數日,終于欣賞夠了愈發奄奄一息的孫子虞。孫子虞臉色始終死白,眼眶深凹,身上的諸多傷口得不到治愈,進而發生感染,她終日高燒不斷,送進嘴里的食物都味同爵蠟,她竟然連味覺都沒有了。身上衣衫襤褸,斷掉的布條早就混著血污融進了她的皮rou里,連坐臥都沒有力氣,簡直與廢人無異。 江棘一手端著食物,一手去撕扯黏在她傷口處的布條。這種疼痛猶如扒皮抽筋,與那日的鞭打帶來的疼痛不相上下,孫子虞喘著粗氣,從破碎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吼。 “想不想我把你醫好?” 江棘手中一用力,便把那混著血污與膿水的布條撕扯下來,孫子虞一聲慘叫,只覺得自己被扒下一層皮。 孫子虞布滿血絲的雙眸兇狠地瞪著江棘,聲音嘶?。骸安桓覄跓w下。” 江棘這幾天凈被“閣下”“閣下”地喚著,這孫子虞淪落至此竟然還不失禮數,讓她及覺得心煩又覺得憤怒,她揚起手掌狠抽了孫子虞一個耳光。 原來抽人耳光是這樣的感覺,尤其是抽孟涼歌的耳光。江棘只覺得渾身暢快,真想連抽她幾個耳光。 “別他媽假仁假義地喊閣下,旁人怎么稱我,你學不會么?” 這一耳光讓高燒不斷的孫子虞略微清醒了些,因為這十幾年來,還從未有人在她臉上招呼過。 孫子虞淚水奪眶而出,還是定了定神,回道:“是誰假仁假義……”孫子虞剛要再次脫口而出“閣下”,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實是毫無反抗能力,如若真被這人虐待至死,劍譜可真無望返回汝山派了。叫她一聲“大人”似也無妨,孫子虞念及于此,便改了口:“大人,你我心知肚明吧?!?/br> 江棘冷笑一聲,道:“想不到你這一世竟還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當真是虎落平陽了?!?/br> 孫子虞沒成想江棘立刻猜中了她的心思,便默然不語了。她看見江棘手一揮,自己的兩只手臂立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提了起來,高高地舉過頭頂,隨后“咔噠”一聲,是自己雙手被鐵索銬在壁上的聲音。孫子虞心中一沉,知道新一輪的折磨要開始了。 若要開始新一輪的折磨,必然要先修復好身上諸多傷口。江棘運了運氣,手掌從孫子虞下肢滑過。被江棘觸碰的一刻,孫子虞渾身不可遏制地戰栗起來,那人手掌的陰冷之氣絕非人界所有。孫子虞又抬頭看了看江棘的臉頰,雖是略施了粉黛盡顯嫵媚,卻是難以言狀的毫無生氣。這人果然來自地獄么?想到這,孫子虞更是因恐懼而顫抖起來,如果此人非我族類,那她孫子虞可真是毫無逃脫的可能了。 “你他媽抖什么?” 她正想著,臉頰突然火辣辣地疼起來,原來江棘又抽了她一個耳光。孫子虞不敢回話,只是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好讓身體可以好好配合江棘。 然而江棘手掌所到之處竟然痛意盡消,孫子虞剎那間望到了自己今后將循環往復地經歷這一切,被這人折磨,被這人醫治,并繼續被這人折磨。那人的手掌自下而上,開始在她恥骨處徘徊,孫子虞緊緊盯著江棘手掌的動作,如果只是單純被這人虐打,無論多么疼痛,她都可以留著一口氣回汝山去見師父。可如果眼前這人要同平城派弟子般欲行污穢之事,只怕她無法堅持到這人厭倦那天了。 江棘的手掌終于在她恥骨上落下,孫子虞一聲凄厲的哭喊,眼淚立刻像決堤的洪水般噴涌而出。那人的手掌簡直是北極之地的一塊至陰至寒的冰,通過她稚嫩的xue口向她體內源源不斷地輸送著不屬于人間的陰冷之氣,她渾身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滿臉淚水地哭嚎著。 “不,不要,不要……求求您,求求您停手……” 這的確不是凡人能承受的,江棘看到孫子虞血紅的雙眼中所有的仇恨在此刻統統轉換成了乞求,那張清冷的臉蛋沾滿了粘膩的淚痕,只有嘴唇還有一絲血色,整張俊俏的面龐都跟隨著顫抖的身體也一下下地抽搐著。江棘這一刻猶如夢回前世,夢回自己在孟涼歌身下同樣痛苦求饒的自己。 她終于停下了輸送,運了運氣,好讓自己手掌溫暖一些。 就在孫子虞從陰冷中回過神,打算卸下防備時,她感到江棘溫熱的手掌竟摸進了自己衣內。孫子虞眼角滑下一滴淚,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不要!”孫子虞哭著喊道,拼命地搖頭,拼命地擺動著下體想逃脫江棘的魔掌。 江棘只是用指甲輕輕刮著那里的軟rou,一臉調笑:“不要什么?” 孫子虞自是說不出口,她哭喊著:“大人,我求求您,我求求您,您打我吧,您打死我,只要不,不——?。 ?/br> 江棘突然下手大力揉捏孫子虞xue口周邊的軟rou,孫子虞未經人事,當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被鐵鏈拷起的雙手在她腦頂哐啷作響,身體像條蛇一般掙扎扭動。江棘下手不輕,一番揉捏過后,又連著拍打了幾下xue口,把孫子虞的下體弄得紅腫不堪,末了還抓起幾捋恥毛向上提起。羞恥與疼痛一同席卷著孫子虞,她始終咬著自己的下唇,低聲喘著氣,沒讓自己發出一絲奇怪的聲音。 江棘看著她這副忍辱負重的樣子覺得好笑,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她的xue口上,道:“今日沒想把你怎么樣,你這sao洞我日后定不會讓它寂寞的。只是我總覺得讓你想起從前再玩,才更好玩。” 下體被褻玩的事實終于擊潰了孫子虞,她不再說話,只是雙眼無神地看著某個地方。江棘的手掌又向上撫上了孫子虞挺翹的雙乳,毫不客氣地一把將衣衫撕開,兩只粉嫩的兔子立刻跳了出來,跟著孫子虞抽搐的身體左右搖晃。 “sao貨!” 江棘罵著,便在孫子虞的雙乳上連抽了幾下,粉紅的兩團立刻布滿了色情的血絲,孫子虞感到陣陣疼痛襲來,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么。她再無掙扎的力氣,只是麻木地搖著頭,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江棘。 她還恍惚著,江棘突然站起身取下了壁上的一把佩劍。 江棘抽出了長劍,橫在孫子虞眼前,道:“這是你師尊留給你的?” 孫子虞不解其意,輕輕點了點頭。 江棘嘴角勾起一抹笑,執劍在孫子虞胸前隨意揮舞了兩下,耳邊便響起孫子虞熟悉地哭喊聲。孫子虞因為疼痛,低吼著弓起了上半身,額頭冷汗滲滲,胸前有鮮血滴下,她又把腦頂的鐵鏈拽底哐哐作響。 江棘抬起她汗津津的下巴,欣賞著她雙乳上令她十分滿意的作品:兩個血淋淋的“井”字,兩枚小小的乳首剛好居于“井”字中的方格里。江棘摸上了她的肩膀,感受著她渾身因巨痛帶來的抖動。 “我劍法好么?”江棘問道。 孫子虞猛虎似的抬起頭,血紅的雙眼瞪著江棘:“你我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怨!你為何要如此羞辱于我!為何!” 江棘笑著,又出其不意揚起手臂狠抽了孫子虞一個耳光,力氣之大讓孫子虞的下巴頓時脫臼了:“你可真不長記性,我說過我會讓你想起來,怎么又來問我?” “你不得好死!” 江棘聽到這話,輕蔑地笑了下:“這你倒是說對了?!?/br> 江棘沒再去理已經因為憤怒發狂的孫子虞,從自己的袖口拿出四枚銀針,畢竟今天的游戲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