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幽夢小筑(路人3P)
這驟雨卻是十分短促。 雨后的月光,清如白銀。草叢中有蟲聲繁密,似嫌那雨停得闌珊。 樂靈機(jī)卻是不嫌。 兩柄傘闔上,三人便湊在一塊兒了。 “小七?…你怎么在這兒?” 樂靈機(jī)卻不理他,只是拘束地立著。 和光額角有水晶似的透明雨滴,輕緩沿額游曳至眼角,眼睛微眨,水珠便掛上眼睫,墜得它顫顫巍巍。 一如他顫動著的心弦。 樂靈機(jī)不知看人抑或看雨。 “有什么事嗎?” “我…也沒什么…”忸怩的樣子自己見了都羞。 樂清絕識趣,道:“那我先離開了,一會兒若是再下雨,你就同小七一塊兒回來吧。”說罷把自己的傘也帶走。 和光同他對視了一眼,微微頷首。 樂靈機(jī)一瞥他二人,眼神間既無糾纏不清,也沒結(jié)成的情繭,便悄悄放寬了心。他望著樂清絕離去的背影,又是感激,又是慚愧。 “你怎么了?” 他沉吟半晌,還是靦腆地開了口:“你…剛才看到那盞花燈了……” 沒等到回應(yīng),他又忐忑地去看和光的眼。 人說眼為情苗,心為欲種。 他渴望在和光眼里發(fā)現(xiàn)點獨屬于他的什么,哪怕是……促狹的嘲弄。 但是,什么都沒有。 和光只是微蹙著眉,靜靜看他,一副仿佛毫不通透的模樣。 他想這人一定早猜到他的心思了。自己早就知道的,卻還是失落。 他面上更窘迫了,手里局促地轉(zhuǎn)著紫竹的柄,像是要把傘面沾滿的雨瀝乾。 “你和清絕…”不待他說要,就見和光倏然睜大雙眼,目光如炬般盯住他的身后。 黑暗中一瘦削男人,肩上扛著一錦衣女童,輕手輕腳地往林子中走,那人警惕地四下轉(zhuǎn)頭,露出面上的皮狐子假面。 ——正是方才幽夢壇的樂師! 未等樂靈機(jī)回過頭,和光便連忙提刀,飛身而出。 “等我回來再找你!” 白色身影一眨眼,就消失在黑魆魆的暮色中。 密林中漾著霧氣,兩個白影子,一先一后,速速前奔。和光沉著地尾隨他,足尖一點一點,輕盈地踩在樹梢,隨著他穿過一片林子。 風(fēng)漸漸大了,把被雨打落的枝葉飛砂卷起,一時迷住雙眼,再往下看,那人竟沒了影。 和光自枝頭躍下,辨著淤泥上的腳印一路潛行,一邊在樹干上作下記號。 他隨著腳印來到一個危崖之上。崖邊上有個山洞,這附近本是草木清華,景色極幽,這危崖卻是例外,光禿禿的寸草不生,除一個山洞外,一無所有。 和光點上火折子,進(jìn)得山洞,行了十來步,便見地上堆放著四五個裝牲畜的鐵籠,定睛一看,里邊竟昏睡著十?dāng)?shù)名幼童,似待售的羊羔般肩貼著肩塞在窄小的空間里! 和光半跪著想要打開籠子,卻有一道身影舉著棍棒自背后緩緩踱近,那人不會功夫,盡管極力放輕了腳力,滯頓的步伐依舊在十步外被察覺,和光心道:這人定是方才那賊子了,倘若在此擒住他,其余的同伙只怕聞風(fēng)而逃,不如趁勢將他們引出再一網(wǎng)打盡。于是當(dāng)頭頂“嗖”的一聲棍子落下時,和光兩眼一黑,順勢倒在了地上。 趙丁確實不會武功,且之前吸食了不少五石散,這一擊不僅失了準(zhǔn)頭,連力道也減了三分,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和光便要轉(zhuǎn)醒。他聽見嘖嘖的水聲從近處傳來,胸口有隱隱刺癢之感,拉扯著麻木的神經(jīng),把他從眩暈中喚回。 他睜開沉重的眼皮,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麻繩反剪在背后,衣襟大開,一顆腦袋正埋在他胸前,狐貍面具被推到頭頂,露出底下一對三角眼,一雙灰眉斜斜下垂,臉色發(fā)青,給人一種精氣不足的潰散之感。趙丁面上陶醉無比,他用舌頭卷著一粒微腫的奶頭用力嘬著,另一側(cè)也不放過,被兩指擰了擰,漲大了幾分。 和光被吸得胸口又癢又麻,隱秘而熟悉的快感在體內(nèi)擴(kuò)散,忍不住并緊了雙腿。 趙丁察覺他醒來,驚得向后跌去,又想起對方早被綁住,覺得方才的反應(yīng)丟了面子,于是惡狠狠道:“你是誰?怎么跑這兒來的!” 和光含糊地掙扎了一下,道:“你又是誰?你把我家小姐藏到哪兒去了?” 趙丁不知他說的是誰,今夜他們綁了不少女童,知道和光不是前來捉拿的捕快,便放下了心。 方才和光閉著眼,趙丁便覺得他面龐似冠玉般,如今美人發(fā)怒,睜開一雙宜喜宜嗔的眼,又添些許嫵媚,看得他心蕩神馳,色心又起。他嘿嘿冷笑了幾下,道:“你弄丟了小姐,你家老爺定不會放過你,不如乖乖讓我cao上兩回,我就放你們回去,不然等哥哥們回來,就是三個人cao你了!” 和光一聽,掙扎得更賣力,蹬開腿去踹他的臉,趙丁面上挨了一記,怒不可遏,一番纏斗后把和光四肢朝下狠狠壓在地上,扯下他的褲子,放出自己的陽具來。 趙丁胯下那物說是繡花針都算恭維了,又細(xì)又短,連剛發(fā)育的少年都不如,趙丁也知自己的命根子寒磣,但凡男人沒有不在意的,便抬頭去看和光的臉色,和光反扭著脖子咬牙斜睨他,趙丁心中自卑,硬是從那憤恨的眸子里瞧出幾分譏諷來,氣得怒火中燒,揮起大掌啪啪猛抽他白皙的rou臀。 “兔崽子敢瞧不起你爺爺,等下讓你發(fā)sao發(fā)浪求著爺爺干你!” 說著手上的勁一下比一下狠,把兩瓣臀搧得通紅直顫,沒打一會兒,趙丁就盯著發(fā)紅發(fā)燙的嫩屁股累得氣喘吁吁,抬起手想抽最后一下,這一下卻有些偏了,小指蹭過腰間磕在什么硬物上,趙丁哀嚎一聲痛得直跳腳。 他自和光身上搜出了一對短刃,眼看不對,把性器像小匕首似的抵在和光臀縫,厲聲質(zhì)問:“這可不像尋常物,說!你從哪兒得到的?” 趙丁見和光抿唇不答,也沒耐心再進(jìn)行言語上的羞辱,握著陽具便要往里插。然而身后忽然火光一亮,竟是有人來了。 “老四,招待客人得用根體面點的jiba,否則丟了咱老趙家的臉。” 只見黑暗中兩名魁梧大漢持著火把走來,乍看,還以為是在叢莽里走出了兩只精壯的獸。為首的一面靠近,一面解開腰帶,露出他頗為體面的棒槌。 “二、二哥,三哥…”趙丁臉色由青轉(zhuǎn)白,他見趙乙那沉甸甸的大家伙,自己的東西頓時就軟了幾分,小匕首縮成了茶壺嘴兒。 “這,這小子想從我們手上救人,弟弟正教訓(xùn)他呢。”趙丁舍不得到嘴邊的rou,卻又忌憚他的兄長,心一橫,扯起軟在地上的和光作勢要揍他。 趙乙卻揮手示意他讓位,掰過和光的臉蛋滿意地瞧了瞧,又用他火熱大掌順著脊梁骨摸了個遍。和光只覺得貼著肌膚的手掌guntang,每寸被摸過的地方都格外敏感,不由兩股戰(zhàn)戰(zhàn),脊背更是無法自控地往后頂,把細(xì)膩的臀部往那人手里送,去摩擦那布滿老繭的掌心。 他手一路劃至后庭,搓了兩下便見菊xue沁出了水。“哼,是個被干熟了的。”趙乙口中這么說著,身體卻一點都不嫌棄,盯著微微張開的后xue,用手在陽具上擼了兩把,抬高他的細(xì)腰一口氣撞了進(jìn)去。 和光喉嚨悶出一聲輕哼,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整個腸道被撐開,遠(yuǎn)比方才更強(qiáng)烈直接的刺激在體內(nèi)膨脹開來,腸rou層層疊疊溫順地裹著大rou,深插幾下,就聽聞里面漸漸有水聲,滑溜如意。 “這sao貨下面可真會吸,插到要緊處還不放雞兒離開,三弟你不試試?”趙乙心下歡喜,掐著和光的窄白翹臀越干越猛,卻還不忘招呼自家兄弟。 趙丙不屑地撇了撇嘴背過身:“你玩吧,我不愛走旱路。” 趙丁卻被晾在一旁,心里真真是有苦說不出,他盯著二人滴著水的交合處,饞得咽了口唾沫。突然福至心靈,瞧見腿間還有一處凹xue,趕忙沖上去,探索似地伸手進(jìn)那幽xue中去搔刮。 花xue可經(jīng)不起挑逗,立馬也發(fā)癢發(fā)熱,難耐地溢出汁液來,讓和光越發(fā)難過,不由苦悶地呻吟出聲。 這聲柔媚的哼哼卻把趙丙給叫硬了,他回過頭,見弟弟的手指正在美人腿間抽得正歡,疑惑地走近去瞧。 趙丁見他面上露出驚異神色,連忙緊張道:“三哥!你不愛走男人后門的!” 趙丙陰沉的臉上卻露出一個笑容:“這兒可不是后門呀。”說著大手捏住濕漉漉的xue口狠狠摳挖兩下,放出直撅撅的長槍就是一桿入洞。 “嗚——!” 和光發(fā)出一聲驚喘,瞪大了霧氣蒙蒙的雙眼,渾身都劇烈地顫抖著。趙丙胯下功夫?qū)嵲诓凰祝瑀oubang一口氣捅入潮濕的花徑深處,熟門熟路地旋轉(zhuǎn)刺激每一寸嫩rou。這前后夾擊的快感是毀滅性的,翻江倒海似的在和光體內(nèi)掀起無數(shù)波瀾。 “二哥,等會你也嘗嘗前面的屄,滋味確實好。這一趟果真沒白來,金臺居然還有這等貨色,真是讓我開眼了!” “這尤物居然還是個雙兒,咱們可不能把他賣了,得帶回去,大哥鐵定喜歡。”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把和光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下體密密膠合,前邊整根退出,后邊就整根頂入,每每被顛得騰空之際,roubang便被yin浪的軟xue如同一張小嘴兒般依戀地咬住,帶出稀稀的yin水,爽得兩人嗷嗷直叫。 黑暗中兩道rou體拍打聲此起彼伏,混雜著粘膩的低吟,那聲音起從起初顫巍巍的抗拒,幾十下過后竟像得了趣一般叫得婉轉(zhuǎn)。 這呻吟落在趙丁耳中卻是五味雜陳,三哥奪過美人的那一刻,他心都涼了,卻又不敢說一個不字。他想讓哥哥們把上面的嘴分給他,可兩人把和光夾在中間干得正酣,并不配合,趙丁只得恨恨縮在角落,眼巴巴地自己擼管,暗暗罵道:還叫得這么浪,shuangsi你這sao貨了! 趙家兄弟的寓所并不遠(yuǎn),坐馬車一日便可到達(dá)。 沿途風(fēng)景秀麗,盛夏的三角梅生得郁郁蔥蔥,一團(tuán)紅、一團(tuán)白、一團(tuán)紫,端是繁花似錦。 和光望著馬車軒窓外,卻無閑情逸致欣賞,他癱靠在趙乙懷中,滿面春色,眼中閃爍著淚光。透過半開的帷裳,馬車內(nèi)旖旎春光盡收眼底,只見美人被套上一條寬松的淺綠薄紗襦裙,里邊不著寸縷,方便二人一逞yin欲。 趙乙勁裝結(jié)束,一面狎昵地跟懷中人說話,一面頂了頂埋在花xue中的下體。前邊裙擺被撩到最高,露出粉色的乳粒,像剛探出枝頭未盛開的櫻花苞,隨著馬車顛簸顫顫巍巍,讓人想好好疼愛一番。 “大哥不是說戲班子少個扮狐妖的武旦么,我看這個身子又嬌又勁實在迷人得很,再合適不過了。” “乖狐兒,瞧你這模樣,在家肯定沒少被老爺疼,不如跟了咱們兄弟,白天唱戲,晚上吹簫,包你樂不思蜀再也不想回去!” 昨夜三人不停歡愛,春宵達(dá)旦,和光早就酥軟無力疲憊不堪,只能順從地貼在身后胸膛上,半閉著雙眼喘息,心下嘲道:家中老爺確實常常玩他,可要想把他留下,就得看你們幾個的命夠不夠硬了! 趙丙見和光雙眼迷離,略帶霧氣的眸子迷迷糊糊透著幾分嬌憨,不由欲望大發(fā),難以自制的瘋狂吮吻面前的身子,在雪白細(xì)頸上吮出一道道紅痕。 那敏感的身體立刻顫了顫,頸子也微微拉長,喉嚨發(fā)出幾聲哭泣似的低吟。 被趕到前邊駕車的趙丁看不見車內(nèi)香艷景致,卻不得不聽了一路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叫,他頂著黑眼圈,嘴里sao屁股、浪貨罵個不停,又故意把馬車開到碎石路上,逼得后邊傳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的聲音。正欲jian笑,卻不料自己下身也起了反應(yīng),小rou硬得跟金剛鉆似的箍在褲襠里,卻無法紓解,不得不忍疼驅(qū)馬趕路,實在是苦不堪言。 約莫一炷香后,馬車在一處靜謐林間停下。 “乖狐兒,咱們到家了。” 和光掀開眼皮看向窓外,心中暗暗計算著此處至金臺的距離。趙乙戀戀不舍地把性器從和光體內(nèi)抽出,帶出的jingyeyin水把整張坐墊都濺得濕答答的。 和光被他抱下馬車,只見眼前一幢四層高的雅致小宅,腳下潺潺溪水,背靠清幽竹林,假山湯池應(yīng)有盡有,似是文人墨客隱居的風(fēng)雅安寧之所,走近細(xì)看,小院門前的石碑上刻著“幽夢小筑”四字。 正是這群人牙子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