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你的狗jiba往我身體里塞的時候,倒是不這么說了
這一鞭子干脆利落的落在豹的身上,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印記,豹被疼痛激得差點泄露呻吟,但他很快遏制了這下意識的呻吟,面前的修湮并不停歇,第二遍又劈頭蓋臉地落下來。 密室中沉悶的鞭打聲一下下響著,豹的臉頰滴落汗水,他有些呼吸困難地喘氣,艱難地咬著牙不泄露呻吟,他的身體guntang,胯下的yinjing夸張的勃起,盡管下邊穿著褲子,但是也不能遮掩,而修湮毫不手軟,每一鞭都落得很用力,并且每一次都落在不同的地方,不過一會兒豹的身上就滿是紅痕了。 身下的皮褲裹得人發熱,豹意識到大概修湮給他喂食了某種藥物,因此他才會在這個時候有這樣的詭異的生理反應,而修湮的鞭子利落干凈,鞭尾沾著水,每一下都抽的很痛,豹的意識逐漸再次渙散,瀕臨意識喪失。 皮靴踩踏地面的聲音傳來,修湮幾步走到豹的面前,用鞭柄抬起豹的下巴,看到對方那雙有些失神的眼睛。 冷冰冰的雙眼在此刻微微瞇著,“修耘已經被我關起來了,但是你猜,我為什么還要罰你?” “是二少爺下的藥?”豹反應過來,“您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修耘不過是一個讀書人,都能給你下藥,最后居然叫我吃了這樣的苦頭……你說,我要不要罰你呢?” 豹順從的看向修湮,“該。” 一點冰涼的東西貼上豹的小腹,然后往下滑,豹感受到那東西尖端的鋒利,并沒有表示反抗,但小腹也不由得緊張起來,而修湮捏著匕首,滑到了豹的襠部。 他隔開了這部分的皮質材料,繞著那鼓起的yinjing割開,好幾次鋒利的刀尖都貼著了那勃起的yinjing,只要修湮微微用力或者不小心失手,那么豹直接就可以進醫院了,但出于順從,也出于信任,豹并沒有發出慌亂的喘息乃或尖叫,而是沉默安靜地呼吸著。 唯有小腹緊繃的肌rou展現出了他的緊張。 “爺……” …… 修湮扔掉了手里的匕首,他的手指常年拿槍拿鞭,于是生著死繭,指腹和指節上的薄繭并不如皮膚柔軟,當修湮伸手握住豹的yinjing的時候,這種粗糙的摩擦感和修湮掌心柔軟的溫度帶給豹別樣的刺激。 “您不必這樣……這太臟了,不該讓您……” 修湮哦了一聲,“硬著你的狗jiba往我身體里塞的時候,倒是不這么說了……” 他的手指輕佻地滑過豹的冠狀溝,指腹那一點死繭刮的豹微微發顫。 修湮的手圈住這一塊地方,上下隨意擼動了一下,然后對著身后打了個響指。 修翎便捧著一個小盤子走上前來,修湮拿下那個東西,豹這才看到那是個飛機杯。 “只是被下一點藥,就可以不聽主人的話了,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呢?這個教訓你還是應該牢牢記住。” 修湮握著那勃起的yinjing,將這飛機杯套上去,然后打開了遙控器,很快,飛機杯就震動起來,這種刺激使得豹沒能遏制住自己的喘息,他此刻被掉在半空中,又一身狼狽,只是被修湮看見倒是無所謂,可現在還有別的人在,豹心中感到了一點煎熬。 他失寵的樣子被修翎看見了,換了三兄弟中的任何一個看見,豹都不能接受。 他的眼神有些掙扎,而修湮抬手撫摸他的下頜,這種撫摸使得豹忽然安心了一些,并且在看到修湮的雙眼時,產生了一種想要使對方更加滿意的沖動。 他很快丟掉了那點顧慮,盡管下身的飛機杯震動的嗡嗡作響也只是沉默著忍受,而他臉上的紅暈卻滿滿疊加,變得越來越紅,將他那張臉蒸騰。 “想知道修耘現在在哪里嗎?” 豹搖了搖頭。 他不關心修耘如何。 “您還生氣嗎?” 意外于這句話,修耘呆了片刻,但他很快笑了,“真是只乖巧可愛的小狗,但是沒有下次了。” 修耘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走,并沒有立刻解開豹,而是把對方放在密室中,就置之不顧了,他腳步輕快,走向另一間密室。 推開門的時候,立刻就有細碎的呻吟傳出來,修翎跟在修湮身后,臉色也不由得變了一下,密室里的男人被綁著雙手吊起,他的身上遍布鞭痕,但那些鞭痕此刻都看不見,因為它們已經沒入了紗布下,修耘長期泡在實驗室,雖然他也體格健康,但修湮到底怕不小心讓他折在這里,于是在第一次鞭打之后就請來醫生好好的給對方上藥。 接著,修湮把找到的藥全給修耘灌了進去。 “上一次我以為你已經知道教訓了,但是沒想到,你竟然只是換了個下藥的對方。” 修湮坐下來,看著修耘狼狽的樣子。 對方帶著眼罩,什么也看不見,嘴里帶著口塞,也不能說話,而他胯下的yinjing被塞入尿道棒,又用麻繩綁住,此刻已經呈現出一種憋的發紫的狀態,對方顯然意識模糊,完全被藥物侵蝕了大腦。 他已經被吊在這里6個小時了,如果修湮繼續下去,很難想象修耘接下來的下場。 修翎根本不敢開口,他戰戰兢兢地跟在修湮身后,今天的他穿著打扮一應正常,一點兒也不敢觸修湮的霉頭,只能看著修耘被吊在這里。 這實在叫人難以想象,明明數個月之前,他們還可以聯合起來禁錮修湮,但現在,修湮又將他們掌控在手心了。 修耘可能會被修湮弄得下邊報廢掉……修翎意識到了這一點,更加擔心,但他沒辦法勸阻,只能寄希望于此刻正快速趕回家的修釗。 修湮命令手下將修耘的耳塞重戴回去,這樣一來修耘又恢復成之前那種五感全失的狀態,接著,他感受到了修湮的手游走在他的身體上,順著小腹摸到下體,那個地步已經十分可憐,長時間的充血和不得釋放叫人難受,修耘的大腦在一波波瘋狂的快感中不由自主地想到,大概只需要再來一兩個小時,他的海綿體就會徹底被玩壞了。 成為不能勃起的閹奴,就連排尿液也沒辦法硬著,只能甩著軟趴趴的jiba漏尿。 修湮一點也沒有要在那之前停下來的意思,甚至此刻捏著他的jiba,握了一下。 他的jiba仍然是guntang的,洶涌的jingye不得而出,食用過量的藥物使得他被一身情欲困擾,那雙掩蓋于鏡片下的眼睛早已經迷失在欲望里了。 他的jiba唯一得到的不算撫慰的撫慰,來自于父親隨手一捏。 修耘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按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門而入。 修釗看著修湮,忽然開口說:“爸,修耘要是從此一蹶不振,修家以后誰來率領研發藥物?” 修釗長得最像他們早死的母親。 他耳邊的小辮子這一次解了開來,一縷發垂在臉龐,推門而入看著修湮,那一縷發使得他的面容變得女性化了一些,于是修湮竟然多看了一眼。 他對這個大兒子其實算是仁慈的。 即使是親生兒子,在發現對方敢帶著人在自己的床上亂搞的時候,也早就會被狠狠收拾了。 修湮的視線從修釗身上挪到修耘身上,這一場打量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完全不知道修湮即將說出什么,自然,修翎是希望修湮放過修耘,雖然修湮算計了修湮,但如果真的被就此玩廢,也叫修翎有些唇亡齒寒,心驚膽戰。 “真是兄弟情深。” 修湮冷笑了一聲,將手里的鞭子扔到修釗面前。 “給他解開吧……” 修釗上前要去解開修身后的皮捆,卻被修湮的話釘住動作,“我的意思是,解開下面。” 也就是說,修耘可以被赦免,但他活罪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