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狗干到睡著又醒來,精尿灌滿
6 西區攪黃了好幾單東城的生意,其他勢力見了,難免議論幾句。 ——到底西區的鶴泠才算是年輕人中的翹楚,修家幾個孩子雖然從修湮手里接過權力,但還是嫩了些。 生意被攪黃之后,還得修湮出面,他那幾個兒子大抵是惹著了他,不怎么爭氣,于是全數被禁足在家中。而修湮,則坐進了去往西區的豪車。 對于修湮這樣的長輩親自前去拜訪西區的后輩這件事,大多數人都懷著一點可憐修湮的意思。 他們自然覺得這次過去,修湮少不得要被鶴泠甩幾個下馬威,畢竟修湮雖然年紀不算老,可鶴泠如此年輕氣盛,未來更是前途無量,這么年輕就能從東城接連搶走生意,說不定瞄準了東城,想要把東城也收入囊中。 于是,當看見修湮甚至不帶手下,一個人進入了鶴泠的房間的時候,眾人臉上更是嘆息。 但他們顯然想錯了。 修湮坐在老板椅上,一條腿優雅地搭在膝蓋上,他身上的西服來自私人裁縫,那位居住在某法國小鎮的裁縫或許從不知道他的顧客是一名黑道老大,只以為對方是某個有錢的紳士。 但修湮的外表確實可以這樣迷惑人。 他的手放在桌面上,食指輕點紅木桌面,“做的不錯。” 鶴泠站在一旁,“修叔這次來,是要我把生意還回來嗎?我準備了文件……” 他極力表現地乖巧,但邀功的眼神卻掩藏不住。 “不用。” 這點東西,修湮還看不上,不過一點軍火生意,他授意鶴泠搶走,本來也只是為了打壓修釗。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其實本來可以不再要鶴泠這條狗了,但是鶴泠意外的聽話,也確實—— 但鶴泠平日里的時候,那副樣子……在床上,非常的讓修湮滿意。 總而言之,是一條漂亮又聽話的狗。 所以修湮在把那群瘋狗一樣在餐桌上弄他的家伙們關了禁閉之后,專程來西區。 來犒勞這只聽話的小狗。 他伸手捏著鶴泠的下巴,看著那水墨般的眉眼帶著一點躲閃。 裝的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做的不錯,獎勵你。” 修湮對著鶴泠吹了一口氣。 “愣著做什么?”修湮的手指按壓上鶴泠的唇瓣,接著輕輕摩擦了一下,“獎勵要自己來取。” 鶴泠的呼吸艱難地穩住,幾乎不帶反抗,任由修湮動作。 “怎么,傻了?只知道看著?” 修湮的鞋尖勾上鶴泠潔白整潔的褲腿,似乎是在勾人,但是下一秒,就踩著了對方的膝蓋,“下去。” 鶴泠反應遲鈍了幾秒。 “跪下去,竟然還站著?” 鶴泠立刻跪了下去,于是修湮的皮鞋順理成章地踩在他的大腿上,緩慢地移動到那沉甸甸的一團,鞋尖抵著哪里,往上壓了一壓。 已經勃起了,不過因為被拘束著,所以并沒有撐起斗篷,而是鼓成一團。 被修湮這樣用鞋尖頂著,那高級定制的皮鞋漆黑亮眼,而凸起的腳踝被被包裹在黑色的襪子下,再往上,就是筆直的西裝褲。 鶴泠是修湮西裝褲下的囚徒,是皮鞋邊一條聽話的狗。 “還要矜持什么呢?” 修湮的手摸狗脖子一樣的,四指搭在鶴泠的脖子上,正是胸鎖乳突肌的位置,拇指則放在鶴泠的喉結上。 就著這個動作,抬起了修湮的下頜。 “我自然喜歡你這樣,不過,今天是獎勵你的,所以,你可以自由一點。” 這種允諾在兩個小時之后讓修湮感到了一點淡淡的后悔。 他的肩膀上都是牙印,被鶴泠抵在墻上,后背貼著青年熾熱的胸膛,他被完全禁錮在墻體和青年的身體之間,大腿被向外扳開,濕滑的jingye和透明的潤滑液在腿間半干的掛著。 睡著cao干,xue口處粘稠的液體更多的落下來。 鶴泠擠了三瓶潤滑液進去。 修湮有些難以招架了,他喘息著,眼尾被逼紅,屁股里那根roubang不知疲憊的cao著。 明明已經射過兩次,居然還是這么硬。 濕漉漉地插在里面,抽出的時候甚至有潤滑液和jingye順著柱身下滑。 兩個人腿間都是一片狼藉。 修湮被做的疲憊,他撐著墻,有些站立不住,腿根開始微微發抖,“換個姿勢……一直這種姿勢,你也……” 修湮頓住,大口喘息。 他的身體完全后仰,被鶴泠穩穩抱在懷里。 到底不比這些年輕人了。 于是換了臍橙的姿勢,這樣的姿勢讓修湮的腰吃力,被cao的上下顛簸,弄得他有些發怒。 于是甩了鶴泠一巴掌,“瘋狗,你頂的我腰痛。” 鶴泠伸出舌頭,去舔那只手,一點也不在意被打臉,反而熱情的舔弄。 他抱著修湮坐起來,換了體位,變成修湮躺在床上。 修湮額角流下汗水,他渾身發熱,海棠色的乳尖都掛著晶瑩的汗珠。 而結實的腿根被一雙骨節分明的,青年的手用力抓住,分開,腿間粗大的性器進進出出。 頂的他的腹肌不受控制地緊繃。 修湮被cao的很累。 頻繁的高潮讓他的yinjing也射了很多,肚子里也裝著黏黏糊糊的jingye,這些jingye中最早一批射進去的,已經有成塊兒了。 把他的肚子撐的鼓起一點兒,而且隨著鶴泠的cao干,那些東西甚至也在折磨敏感脆弱的腸道粘膜,刺激感受器,喚起性欲與高潮。 在這種高潮中,修湮竟然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 他的眉頭緊鎖著,露出一點抗拒的樣子,長久的上位者的威壓使得他即使是疲憊地睡著,也顯示出一種不可被輕易觸碰的威嚴—— 但他此刻正被人cao著,不但渾身赤身裸體,就連乳尖也被牙齒含住,往上扯弄,把乳rou吸的紅腫。 這種強烈的,禁忌般的畫面,使得鶴泠胯下更加堅硬。 修湮被cao的喘息,吐出低聲的,不明意味的囈語,而他身下的yinjing,半硬著,吐出一點兒腺液。 他的腹肌都被自己射出的jingye弄臟了,又微微鼓著,jingye順著腹肌的紋理流動,又在恥部堆積。 像是盛jingye的容器。 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讓鶴泠產生了一種難言的刺激,他的guitou努力的往里cao,感受到修湮的腸rou是多么的柔軟熾熱,這樣一具身體,竟然接納他的進入。 難言地興奮持續了一夜。 修湮被cao弄著醒來。 他先是感受到了細密酥麻的快感,然后是無休止地頂撞。 睜開眼的時候,冷冷的眼睛里有些疲憊,和難以掩飾的……快感。 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是呻吟。 后xue被使用過度,此刻正像女人的yinchun一樣腫著,粘膜被刺激太久,jingye射入的太多,以至于整個甬道都濕漉漉的,肚子里裝著的jingye幾乎被cao的要晃蕩出水聲。 但因為其內大多數都變成了精塊,所以強硬的cao干并沒有使得修湮的身體發出這種聲音。 倒是抽插時黏膩的水聲和喘息清晰可聞。 修湮本來打算今早返回東城的。 他看著自己腫起,立的很高的乳尖,皺眉,但口中不斷地吐出喘息,修長的腿上布著零星的吻痕。 他終于從呻吟中發出命令。 “抽出來,你耽誤我的行程了。” 鶴泠的jiba猛地一頂。 一股guntang的,有力又綿長的液體射了進去。 修湮的瞳孔微微收縮。 他被鶴泠尿進去了。 惱怒的神情從他臉上浮現,但鶴泠卻邀功一樣的,就著下體緊密相連的姿勢,jiba還射著尿,“修叔,我是不是很聽話。” 修湮的眸子有些濕潤,冷冷的看著他。 但尿液很多,撐得修湮越發難以維持表面的冷靜。 薄唇很快就要又開始吐露喘息了。 “尿到正確的地方了,是不是可以獎勵我?” 修湮抬起手。 給了鶴泠獎勵—— 一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