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今天還會賞你吃嗎
修翎變本加厲起來,很快,他開始穿女人衣服了。 不過與往常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穿的是旗袍。 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他雖然仍然要因此受到修湮的懲罰,可這懲罰讓他更加興奮。 他跪在地上,如修湮要求的一般,叼著旗袍下擺,跪在地上。 顏色淡粉而粗大的性器興奮地立著,毫不遮掩的guitou對著修湮流出粘稠的腺液。 修湮看著,手上細長的竹條不輕不重地拍打上去,rou眼可見的,那jiba流出水來。 “我說過什么?” 修翎的眼睛因為這冷淡的聲調而興奮的發紅。 “我是不是說過,再這么變態,就滾出修家?” 修翎口中的涎水越來越多,打濕了含著的旗袍一角。 比鬣狗還顯得貪婪。 竹條抬起,然后抽了上去。 roubang上出現一道紅痕,但竟然絲毫沒有疲軟,仍然興奮的立著。 修湮見此,從喉間發出一點低沉地笑。 他拍了拍手。 豹立刻出現在他身側。 修湮解開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 海棠般粉的乳暈在蜜色的胸膛上露著。 豹抓住這兩團,開始揉抓起來。 從指縫間擠出胸rou,看的修翎胯下的jiba青筋賁張,更加激動的流水。 “很喜歡?”修湮用手抽上修翎的臉,“可惜了,今天沒有你的份。” 修湮要求豹用jibacao自己的rutou。 他知道修翎對他的胸膛那詭異的狂熱,當豹的guitou把他的乳暈cao的發腫,腺液涂抹在健碩的胸膛上時,他躺在沙發里,看著修翎。 然后指著他的yinjing。 “自己把尿道棒塞進去?!?/br> 修翎照做了。 他的神情狂熱,甚至將尿道棒往里更深入的插了進去。 他插得很深。 以至于在看到豹射出的jingye將修湮的胸膛都糊滿的時候,盡管胯下的yinjing憋的通紅,卻也一點jingye都射不出來。 而修湮伸手抓著豹的發,“你打算舔干凈,還是擦干凈?” 沉默的舔舐代替了豹的回答。 修耘自然是其中最難處理的。 修湮雖然很快收回了權力,但他必須要讓這幾個家伙日后不再生出反心,等到一個個收拾過去,最后的修耘因為那天才般的制藥技術,十足的無可取代,因此也無法打壓。 他甚至將一杯含有特效催情劑的水推到修湮面前。 “想要新的藥物配方的話,我希望看見父親喝下它?!?/br> 修湮垂眼看了他一下,腳上微微用力踩了一下,換來修耘的悶哼。 他們正坐在餐桌上吃飯。 修湮看著那杯水,將它舉起來,一飲而盡。 但旋即他俯身,舌頭輕易地頂開修耘的唇齒,將液體全數送了進去。 果然是極為強效的催情劑。 修耘帶著眼鏡的白玉面龐立刻蒸紅,狼狽不堪地喘息著,胯下的yinjing一柱擎天。 “好喝嗎?” 修湮用力的踩了一下yinjing根部。 修耘的眼鏡前蒙上白霧。 “太狡猾了,父親。” “是嗎?”修湮起身,拉開椅子,走向修耘,他伸手按住修湮的肩膀,“坐的端正一點,注意儀態,知道了?” 說完,他竟然坐在了修耘的腿上。 那根火熱的jiba一跳一跳的頂著他的后臀。 修耘被折磨的幾乎要當場射出來。 他的手指掙扎著,抓住修湮的手腕,“父親……” 修湮眼皮都未抬起一下。 “好好當你椅子?!?/br> 但沒過多久,接觸的地方就濡濕了。 修耘是眾人中最持久的,卻還是被藥物弄得如此快就繳械投降。 修湮當著一眾人的面脫下了褲子,輕拍修耘的臉頰,“這么快就浪的流水了?讓我喝藥時的勇氣呢?” 然后,他拉開修耘的拉鏈,屁股懸空的跪坐在真正的椅子上,修耘的jiba很快地勃起充血,對著修湮的后xue。 修湮往下坐了一點,肛口和guitou親密地接觸了一下。 修耘喘了一聲。 但只是接觸一下,便立刻分開了。 “你以為,我今天還會賞你吃嗎?” 那饞的流口水的jiba幾乎要為這句話而當場射出來。 但修湮低估了這rouxue的吸引力,他這樣拿著骨頭在餓狼勉強晃,自然會失手。 修耘忽然暴起,掐著修湮的腰,狠狠的插了進去。 那根jiba破開柔韌的后xue,很明顯地感覺到肛口的肌rou擠壓rou柱的感覺,爽的他頭皮發麻。 立刻就射了出來,jingye很快充滿甬道。 修湮反應過來,就著被cao的姿勢,狠狠的抬腿,掃向修耘。 ——卻被修耘握住,然后起身,壓在了餐桌上cao起來。 修耘cao的很快,修湮的身體都被cao的顫抖,那根jiba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進入,把肛口都要cao腫了。 修湮的后背貼著冰涼的餐桌,所幸餐桌夠長,而飯菜確實不算太多,因此并沒有顯得太狼狽。 “果然是父親,我們這么多年的努力之后,也只是被父親幾個月就輕易擊潰了?!?/br> 修湮雖然沒有喝下藥水,但是也含過,因此身體也有些興奮,“不然呢?” 修湮的手撐著桌子,胸前的乳rou被修耘抓著揉捏。 他面前正是一臉平靜的豹。 從豹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結實的身體半折著,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指縫間滿溢的肌rou。 啪啪啪—— 有力地撞擊持續著。 叫人這樣看著挨cao,而且現在還有另外兩個兒子看著,這樣的事實叫修湮有些不適應。 但他身后的修耘顯然很爽。 而那些多次射入的jingye肆意橫流,他的臀rou已經被撞的發紅,肛口腫起來,恍惚間讓修湮回憶起了第一次被cao的時候。 他那個時候幾乎被cao的發瘋。 此刻,看著眼前蠢蠢欲動的修翎和修釗,修湮挑了挑眉。 “怎么,要一起來?” 汗水從蜜色的弧形胸膛上滑下。 修湮被頂的身體不住的往前撞,卻仍然用那高高在上的姿態,繼續說道:“你們夠膽的話,就一起來,讓我看看小狗們又有什么長進了?” 餐桌很快就變得汁水淋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