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方家庭冷戰(zhàn),一方背后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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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常猛原本平靜的臉漲紅了:“你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嗎?” “我這是為了你好。”陸子明苦頭婆心地勸他,“你從小就淳樸善良,根本沒有見過多少外面的壞蛋。你不要瞧著蘇天宇看著一表人才,搞同性戀多么時髦,其實是背后都骯臟的很。但就他還在大學(xué)讀書的時候,就不知道盯上過多少前途有為的青年才俊,拆散過多少大好家庭。你大哥的事情我都跟你說過了。你不聽我的話,早晚吃虧在眼前?!?/br> “劉大哥?那個劉教授?”陸常猛瞪著陸子明的說,“那個人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他害得天宇......” “你少聽他妖言惑眾了。”陸子明冷笑,“你劉叔叔一入A大,就早早評上教授,吸引得院長把千金都嫁給他,正是一片春風(fēng)得意,不料就被那個禍害給看上了,一路引得他家庭破碎、身敗名裂。” “爸你就是對天宇又偏見,”陸常猛無奈地搖頭道,“那個劉教授玩弄多少學(xué)生,身敗名裂純粹咎由自取?!?/br> 陸子明氣呼呼地找了空床位——這空床位恰巧是阿蘭剛剛坐過了,他突然感覺到嗅到一股轉(zhuǎn)瞬即逝的甜美的氣息,血液都sao動了起來。然而他再仔細聞了聞,又發(fā)現(xiàn)那種氣味不見了。何況現(xiàn)在他正忙著教訓(xùn)陸常猛,沒有精力細想,便以為是自己遇到刺激又出現(xiàn)了幻覺。 “我對他有偏見怎么了?誰家父母遇到這種人是沒有偏見的?你不要一時熱血沖上心頭,對面是人是鬼還是外星人都不分了!” 話又不知不覺說到這里,和那天的情況一模一樣。陸常猛知道沒法再和他溝通下去,多說也只是再吵起來,便終于語氣也不耐煩起來:“行了行了,別說這個了。” 這邊陸常猛和陸子明就蘇天宇吵得不可開支,但被吵架對象卻心情愉悅,出租車上一路攬著阿蘭的肩膀,還哼著小曲,一點也沒有在醫(yī)院里的那股怒氣的不快。 阿蘭想以不引起他注意的方式朝反方向移動一下,就被敏銳地蘇天宇發(fā)現(xiàn),笑嘻嘻地要大力包攬回來。 “怕什么?” 阿蘭沉默不語。 “你可真是翻臉無情。我們都那樣過了,還是這么不理不睬?!碧K天宇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隨后又開起來玩笑,“還是說,難道只是害羞?” 阿蘭更加不知道該說什么。 出租車一晃駛?cè)肓颂K天宇熟悉的綠化帶,他眼睛一亮,家門口總算是到了,可以帶著新“寵物”回家玩耍了。 打開車門,嗅到熟悉的青草芳香,蘇天宇重新抖擻精神。聯(lián)想到和陸子明的不愉快照面,他更是想要盡快娛樂一下,忘了這些錢塵往事與萬千煩惱才好。 蘇天宇的眼珠子在阿蘭身上轉(zhuǎn)了幾輪,腦子里都策劃好了怎么要再重來一遍酒店當(dāng)日的驚喜。等走到二樓,打開門鎖,才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不速之客出現(xiàn),打斷了他的計劃。 “天宇,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那位不速之客一開口就帶著埋怨,“不是又去見你那倒霉男朋友了吧?” 這人一邊說著,一邊坐在沙發(fā)上老神在在地翹著二郎腿,眼角余光斜睨到門口,看到一抹金色,疑惑地下移目光,看到阿蘭后大驚失色。 還不等他大驚失色,阿蘭也是震驚不小,這個人他才剛剛見過,怎么又在這里出現(xiàn)了! 不速之客不是別人,正是被他嚇得落荒而逃的染著一頭綠色頭發(fā)的小流氓。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兒?你和天宇是什么關(guān)系?”“綠毛”騰地站起來,指尖微顫,指著阿蘭,轉(zhuǎn)頭問蘇天宇道。 蘇天宇見到他這種反應(yīng),好生奇怪:“你們認識?你和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 “綠毛”眼睛瞪得老大:“這個人身上有古怪。我剛剛和峰哥在一起時候,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古怪妖術(shù)......” “妖術(shù)?”蘇天宇瞇起眼睛,起了興趣,笑道,“什么妖術(shù)?難道是把你們峰哥迷昏了嗎?” “不……”“綠毛”回憶起當(dāng)時的情況,一時不知道怎么用三兩句說清楚。阿蘭在心里咯噔,擔(dān)心他是不是要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蘇天宇也不再管“綠毛”和阿蘭,脫下鞋走到冰箱,拿出一瓶汽水,痛快地喝了一大口。嘴上痕跡未干,他回轉(zhuǎn)到“綠毛”旁邊的沙發(fā)座上,明眸善睞巧笑倩兮。 “鄭忠,你特意跑來我家,就是為了說著你的峰哥不放手嗎?” “綠毛”鄭忠瞧著蘇天宇紅潤的雙唇,咽下口水,撓了撓頭嘿嘿傻笑道:“我只是擔(dān)心峰哥,你不要生氣……” 阿蘭一路沉默不語,見到鄭忠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疑惑不解,下一刻馬上又發(fā)生讓他更加出乎意料和震驚的事情了。 ——鄭忠伸出頭,和蘇天宇如癡如醉地?zé)嵛橇似饋怼?/br> 按理說,他和蘇天宇第一次見面沒有多久,就干出來比這更過分的事情,不應(yīng)該震驚。但當(dāng)時他剛逃出生天,其實還心如亂麻精神恍惚,整個過程中都如在一場大夢中,才會不知不覺順著蘇天宇的步驟走。但等到第二天清醒,他已經(jīng)感到面對陸常猛別樣的尷尬,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甚至產(chǎn)生了一些懊悔。 等不及阿蘭厘清思緒,知道該如何反映,鄭忠就不僅和蘇天宇吻得如癡如醉,還激動地抱緊了他,雙手探入他的淺藍色的襯衣游走,口中發(fā)出嘖嘖聲,動作越發(fā)激烈,連沙發(fā)都被他的動作帶得搖晃了起來。 阿蘭頂著不知道該有什么表情而顯得一臉冷漠的面孔看著他們吻完。 一吻完畢,兩人意猶未盡地分開,口中還牽著長長的銀絲。 這個時候阿蘭終于想出來自己該說什么。 “他不是好人!”他指著鄭忠,咬牙切齒地喊道,“他就是剛剛要打劫我和小,小猛的人!” 蘇天宇沒料到他阿蘭會說出這種內(nèi)容,聽得后眼里微露出一絲驚異,探究地望向鄭忠。 鄭忠也不閃躲,只是翹起二郎腿老神在在地先看著阿蘭再看著蘇天宇,嗤笑一聲,說道:“原來那個黑不溜秋的傻大個,就是你的那個沒用的男朋友?我還當(dāng)是跟這小子有什么關(guān)系!”他接著砸咂嘴,惋惜道:“早知道我就該多打他幾拳,出出氣?!?/br> “你!”阿蘭氣結(jié),轉(zhuǎn)頭望向蘇天宇,話說到這份上,他總該趕走這個討人嫌的綠色菠菜頭了吧。 哪里想到蘇天宇鄭忠這兩個地球人的cao作他猜不透。 “你打得過他?”蘇天宇悠悠瞥了鄭忠一眼,揶揄道。 鄭忠被他激起了斗志,嗖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氣也不喘地脫下T恤打著赤膊,粗聲粗氣地地盯著蘇天宇說道:“我打不打得過,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蘇天宇上前摸著鄭忠那比陸常猛稍微白些卻也剛勁有力的胸肌,聞到指尖沾上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下身某處燥熱了起來。 鄭忠顯然也是一樣,他怪笑幾聲,抓住蘇天宇的手,一路把他向下移動到自己的那處火熱。蘇天宇也不含糊,馬上隔著牛仔褲撫摸逗弄起那處柔軟,直到它變得堅硬發(fā)燙得像要沖出粗糙的硬布一樣。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情動了。假如沒有第三人在場,肯定是現(xiàn)在就抱在一起了。 “你們要干什么?”阿蘭倒退兩邊,看得有些不適,他徒勞地最后掙扎說道,“可是這個人……就是他打傷的小猛,害得他去了醫(yī)院?!?/br> 蘇天宇也不想在藏著掖著了,他斜掃了阿蘭一眼:“這里沒你的事。你要是想加入就留下,不想就去那邊的客房睡去吧。” “你和這個金發(fā)芭比娃娃也有一腿?”鄭忠敏銳地捕捉道他話中不同尋常的暗示,奇道。 “是啊,怎么了?你看上他了?”蘇天宇懶懶地回答,“可是人家瞧著可是很討厭你呢?!?/br> 鄭忠已經(jīng)拿住了蘇天宇的皮帶,也許是不想分神,也許是不介意這點,隨口說:“管他呢。不識貨的小子,隨他去吧?!?/br> 阿蘭不想再聽他倆方面議論指點,面色一緊,頭也不回快步走去幾步之遙的客房,用力摔門。 關(guān)上房門倒在床上,卻聽得客廳里面的聲音更大了。阿蘭忍不住再起身,想去提醒蘇天宇一波,一打開門,就又聽得一片極大的浪聲yin曲又突破了他的耳膜。 蘇天宇用和昨天一樣面對過他的姿勢,側(cè)趴在沙發(fā)上,還剩在一只腿上的褲子被褪到膝蓋,另外一只光滑的大腿被鄭忠拉起,橫架在肩上,隨著他的叫聲而晃動,腳趾頭舒服得都蜷縮了起來。 鄭忠一邊大力干著他,一邊感嘆道:“幾天不見,你越來越sao了啊,這次不用潤滑就能直接進來,真爽.......” 說完他大力地拍了幾下蘇天宇的右側(cè)臀瓣,把臀瓣都拍紅了,和左側(cè)的白皙形成鮮明對比。 “啊啊?。。?!啊,用、用力!” 蘇天宇被鄭忠一下又一下的猛擊撞得發(fā)出破碎的呻吟,眼角微濕,但他還是瞅見突然出現(xiàn)的阿蘭。 鄭忠也注意到了,他一邊加大力度,一邊疑惑地側(cè)了下頭,見到早上想調(diào)戲還沒模上的美貌少年,心里也不禁癢癢,發(fā)出yin穢的笑聲,說道:“怎么,也想嘗嘗哥哥的大蟒蛇么?” 阿蘭聽得也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