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君臣(h,慕容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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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五月十五,大將軍慕容遲生辰,宴請文武百官,朝中官員皆以得到一張將軍府的壽宴帖子為榮。 不止百官賀壽,今上元鼎帝賞賜的禮品也一擔又一擔,絡繹不絕地被搬進府中。席上賓客看著往來送陛下賞賜的,紛紛咋舌不已,嘆道:“果然,大將軍真乃天子寵臣啊!” 而缺席壽宴的府邸主人,此刻也的確被帝王寵愛。 陽光從窗欞外斜照而入,慕容遲背縛雙手被綁在窗前的椅子上,雙眼也被遮住,余暉灑照在他飽滿的腹肌上,難耐的汗水順著腹部一滴滴流下。 他的胸腹和后背皆有一道道戰場劍戟留下的傷疤,最長的一道直接從胸口臨近心臟的位置劃到腹部。但在此刻,戰場上的傷疤卻成了特殊的情趣,疤痕的位置正被另一個人纖長的指尖曖昧地撫過。 “陛、陛下……”慕容遲仰頭,因為遮住眼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喉結不安地滾了滾。 宗翕微微俯身,捏著鞭子柄,在他耳旁輕輕道:“阿遲,夾緊了。” 慕容遲下意識夾緊臀部,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屁股里塞著的那根粗長玉勢又往里進了進,戳得柔軟的腸壁疼痛又瘙癢。 他被遮住了眼,自然看不清宗翕的表情。宗翕只是靜靜站在他面前,低垂著眼睫,看他難受又發sao地扭動屁股,視線落到那滿身的傷疤又帶了些憐憫。 宗翕并不想跟自己的臣子有不明不白的關系,因為那樣事態可能就不好控制了,他一向覺得后宮就是后宮,前朝便是前朝。 但,慕容遲這輩子都沒跟他求過什么東西,除了這么一件。 宗翕放下鞭子,捏住了那根幾乎全部吃進去的玉勢,慕容遲感受到他的力道,呼吸亂了亂,夾得愈發緊了。宗翕也并不留情,捏住那根幾乎到頭的玉勢又往里面塞了塞,整根留在了里面。 慕容遲身體繃住了,雙手下意識掙動起來,但卻因為被牢牢捆在椅子上掙扎不能。 “不、不……陛下,不行的,快拿出來,不行,不要……”慕容遲仰著頭不住哀求道,聽起來可憐極了。 宗翕掐著他臀部,淡漠地瞧了一眼后xue里面的情況:“怎么不行?這不是都吞進去了嗎。” 慕容遲顫著身試探著伸手摸過來,宗翕就這么看著他哆哆嗦嗦把手摸過來,猶豫了一下,沒避開,慕容遲便攥住了他的手掌,親吻著他的掌心懇求道:“陛下,臣請您進來好嗎?可以嗎?” 宗翕另一手摸著他的腦袋揉著,慕容遲的頭發是有些硬的,摸起來微微有些扎手,但宗翕絲毫不嫌棄地揉著,甚至笑著說:“那阿遲,你要先把里面的東西排出來才行。” 這就有些為難人了。 慕容遲臉上紅了紅,更多的卻只是羞恥,他沒有太多遲疑便攥緊了宗翕的手掌開始艱難地排出。宗翕揉著他的腦袋,更像獎勵一個聽話的大狗狗。 當年還在御書房讀書時,慕容遲便一向聽他的話。 謝懷慎和慕容遲一開始都是宗翕的伴讀,不同于慕容遲,謝懷慎開始對待宗翕還頗有些疏離。當年他們三個待在一起讀書時,總是慕容遲喋喋不休應和著宗翕的話,而謝懷慎只是坐在一旁默默看書,偶爾淡淡瞥來一眼,客套卻疏離。 當年四大世家中,西岐謝氏最為勢大,商皇后忌憚謝氏有意打壓,西岐謝氏為表忠心才將嫡子送進了京。但誰都知道,這個嫡子實際上就是個質子。 謝懷慎十三歲便背井離鄉,從西岐故鄉來到了遙遠的帝京,而后被商皇后欽點,做了同樣十三歲的太子宗翕的伴讀。 那時不止對宗翕,少年的謝懷慎對周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客套而疏離,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防著,在充滿未知的帝京和皇宮中如履薄冰小心謹慎。 宗翕最開始是與慕容遲更親近些的。他和謝懷慎就像兩個互相排斥的同類,彼此表面客套,可都暗地里提防著對方身上藏起來的刺。 慕容遲是宗翕的好友,后來說是好兄弟也沒錯。宗翕沒有過童年,他十三歲后才在陪慕容遲胡鬧時找到點童年的影子。 那時商皇后囑咐他韜光養晦,宗翕便時不時縱了自己和慕容遲翹課爬墻,捉蛐蛐逮螞蚱,而每次被太傅捉到,商皇后罰他在晗光殿先祖皇帝們的畫像前抄寫經書,也都是謝懷慎偷偷往懷里藏了饅頭包子來周濟他。 那時謝懷慎的臉上也還是冷的,把懷里熱乎乎的饅頭包子遞過來,眼睛卻瞟著其他方向,嘴上說:“我只是希望殿下您不要餓暈了,缺了明天的課程,否則作為您的伴讀我也上不了學,會很苦惱的。” 宗翕點頭,說:“哦。” 他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又埋下頭抄寫起經書。 半晌,他又抬頭,看向旁邊沒走的謝懷慎,把一個饅頭遞過去:“你也想吃?” 謝懷慎接過來,坐到他旁邊,咬了一小口小聲說:“我只是在送過來的路上又餓了而已。” 宗翕盯著他繃得很緊的小臉,頓了頓笑著說:“你隨意。反正這些也都是你‘辛辛苦苦’送過來的。” 謝懷慎低下頭繼續咬著饅頭,臉卻微微紅了。 后來每次翹課,也都有了謝懷慎“勉為其難”為他們望風。 等他們長到十六歲,溫大將軍被誣陷叛亂一事發生,溫家滿門抄斬,溫臨安同孟副將一家被貶到嶺南流放。 宗翕那段時間便像失了魂一般,陷入了極大的愧疚與自責中,成宿成宿地被噩夢驚醒,一閉上眼便是溫家上百口人慘死時的模樣,還有溫臨安跪倒在親人尸首前絕望痛哭直至昏過去的場景。 后來某天夜里,謝懷慎偷偷鉆進了他的被窩,眼睛緊緊盯著他說:“涼悉,你要了我吧。” 少年時,謝懷慎總是坐在宮樓上望著夕陽落下的方向,說:“那邊一直往西去,就是我的故鄉。” 十六歲時,謝懷慎又鉆進他的被窩,在夜里對他說:“我不走了,我一直留在帝京。涼悉,你要了我,好嗎?” 那個素來對所有人留有警戒之心、日日如履薄冰的謝懷慎,認真地對他說:“我知道……涼悉,我……代替不了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但我想要做你的人,一直待在你身邊,名正言順的。” 宗翕當夜拒絕了他。 謝懷慎當時整雙眸子都陰暗了下去,仿佛失去了光芒:“我……我代替不了他,一直也不可能,對嗎?” 宗翕沉默許久,撥開他的發,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說:“你說的是名正言順,可淮之,我們現在名不正言也不順。” 謝懷慎再從他懷里抬頭,眼里充滿了不敢置信。 再后來,日子依舊一天天平靜地過去,宗翕十七歲生辰那天,慕容遲作為好兄弟陪宗翕坐在宮殿屋檐上喝酒。 那一晚,他倆都喝得有些多了,慕容遲迷蒙中半睜著眼問宗翕:“你和謝懷慎……你喜歡他,對嗎,殿下?” 宗翕沒有回答,而是端起酒壇又悶了一口氣,仰頭望著月光喃喃:“為什么這么說呢?” 慕容遲肯定地點頭:“你就是喜歡他,殿下。你對他的喜歡和對我們都不同。” 宗翕偏頭,借著朦朦朧朧的月光看他。 很奇異的是,所有人都說他喜歡的是溫臨安,包括謝懷慎自己都以為,溫臨安才是宗翕心中不可替代的那縷溫柔月光。 只有慕容遲,如此篤定地說,他從頭到底喜歡的只有一個謝懷慎。 慕容遲或許是真的醉酒了,趁著酒醉說出了清醒時絕不會說出的話:“所以,我一直以來很嫉妒,殿下。” “為什么,那個你眼中的人,不能是我呢?” 宗翕不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只能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或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明明慕容遲酒量素來比他好,這一夜卻比他先醉倒,昏昏沉沉睡了過去,最后還得宗翕把他這個大塊頭費力背下了屋檐。 幾個月后,商皇后做主,為宗翕與謝懷慎訂了婚約。 慕容遲不辭而別,當夜就背著包袱從慕容府里翻出了墻,騎上一匹馬奔向了北疆,氣得他爹慕容太尉第二天便病倒在家中。 宗翕看到那封辭別信上最后一句寫著:“殿下,我在帝京陪不了你,便只能往那北疆去。等你做了皇帝,請容許我替你護這萬里河山。” 有時候宗翕也搞不懂慕容遲那個腦袋里究竟裝的是什么。但有時候,慕容遲這個人的想法又很好猜,壓根沒那么多彎彎繞繞。 宗翕再看向眼前這個男人。慕容遲攥著他的手掌,依靠那唯一一份力量艱難地排出了后xue那根粗長玉勢的頭,排出了頭后面就好辦多了,宗翕等出來一半后,才啵的一聲隨手抽出了那根黏膩的玩意兒。 慕容遲沒用過君恩果,但常年吞些這種奇奇怪怪的玩意兒,后面倒是很容易擴張。一點兒也不像陸淵。 嘖,又是陸淵。 看來自己果然對那個又緊又澀的后xue怨念很重。 宗翕解開慕容遲身后捆著他雙手的腰帶,也順便將他眼睛上的遮擋扯下,將人抱過來換了個方向,慕容遲背對著宗翕,正面對著椅子靠背岔開腿,這樣后xue便直接面向宗翕了,更加方便他插入。 折磨了這么一會兒慕容遲,宗翕底下也硬了起來,所以不等慕容遲喘口氣便提胯插了進去。慕容遲后面那道小口微微顫了顫,粉嫩的小口被粗暴地頂入,嫩rou很快屈服相擁著爭先恐后擠了上來,愉悅討好著那根roubang。 宗翕眸色暗了暗,開始了身下的抽插。 等到多年后,宗翕才會明白那句話——一個也不愿辜負,便是最終將誰都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