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新歡(h,賀蘭辭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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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仿佛下不盡一般,暮春的最后一場雨陰暗綿長,甚至帶了些依依不舍的味道。 浮生居內,清明細致地擦完窗臺,而后將帕子扔進桶中,一邊揉著腰一邊擔憂地看向窗外夜色。 “小孟子,你說這雨下大了,陸選侍不會困在外面哪兒回不來了吧?”清明蹙著眉自顧自道。 另一個看起來些許木訥的小太監也跟著望向外面,默默地搖頭:“陸選侍應該不至于懼怕這點雨回不來。” 清明轉頭,眼含擔憂:“要不我打把傘出去找找吧,別是又練劍忘了時辰。” 自打上次刺客一事中被陸選侍所救,清明逐漸真心實意崇拜起了這個男人。以前沒細心注意還不覺得,只認為宮里最有氣概的男人非陛下莫屬,現在,清明覺得他們陸選侍跟陛下比起來也絲毫不差。 小孟子點頭,去把屋子里的傘找了出來,剛要遞給清明,忽然詫異地指向外面: “陸、陸——選侍!” 清明猛地回頭,只見不遠處一把傘漸漸近了,傘下一張臉是他熟悉的陸淵,另一張臉卻是……高默?陛下身邊的總管高默?! “陸選侍,老奴就送您到這兒了。” 高默將傘親自給他打到屋檐下,笑瞇瞇道:“您今夜就好生休息著,陛下這幾日只是心情不佳,您也不必多想,今日得了陛下寵幸,往后啊,這好日子還在后面等著您吶。” 陸淵一路默默不語,只在此時抬眸,幽深的眼睛注視向高默。 高默臉上的笑不知為何僵住了。 陸淵這臉這神情太冷了,在這個下著連綿陰雨的夜里,這人的眼睛就像劍鞘里透出冷光的寒刃,只看人一眼便如刀割一般。 高默在那一刻回悟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哪兒說錯了話,臉上的笑也僵了,陸淵卻仍用那雙望不清底的眼睛看他,問:“陛下……這幾日心情不佳?” 高默一怔,下意識便答了:“是了,每年這時候都是這樣,陸選侍您大可不必太過往心里去……” 清明愣愣地看著自家主子,身上頭發上沾滿了雨水和泥點,就像在泥地里滾了一跤似的。還有他們說陛下……該不會是,陸選侍這回出去一趟撞上陛下了?! 陸淵聽了他的話也仍垂著眸,叫人辨不出他的想法。 “陸選侍!奴婢馬上給您準備熱水!”清明說著要扶陸淵進屋,陸淵不動聲色地避開他的手,而是囑咐道:“你先好好送一送高總管。” 清明瞬息明白了,示意小孟子去取一小袋銀子來,笑著塞給高默:“高總管,奴婢送送您,您這一路辛苦了……” 按理以高默的身份,孝敬錢也該是金瓜子,金的不行至少也得是銀的,但陸淵通身下來的身家都湊不夠一袋,打賞也頂多只是意思一下。高默也沒拒絕,收下了這份表面人情。 一路走來并不覺得什么,反而全身沉進木桶里,整個人放松下來時,陸淵的眉頭才緊緊蹙成了一團,艱難地扶著桶沿深吸了口氣。 身后火辣辣地疼,不止是那處,全身上下被啃咬出青紫痕跡的地方在碰到水后都開始發疼起來。 陸淵低頭粗粗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吻痕和咬痕,習武多年之人倒也不怕受傷和疼痛,只是一看到這些痕跡就忍不住回憶起下午的那一幕幕,讓陸淵難得有些承受不住。 清明和小孟子都候在外面,陸淵一向不需要他們服侍的,只是人進去這么久還要了些擦傷藥,他倆也都大概猜出發生了什么,一時神色有些焦急,想問又不敢問的。 陸淵全程表情平靜,給自己全身擦完藥,仿佛只是處理練武留下的傷口那么熟稔。 而后他才闔上雙眸,手指在桶沿上無意識蜷縮了幾次最終下定決心,異常艱難地摸向自己身后。 攥在桶沿上的手緊緊用力,又壓抑著力道露出隱約的青筋,無名的液體從身后大股大股導出時,陸淵埋下了臉,修長而有力的脖頸彎下抵靠木桶,耳廓紅得辨不出本來顏色。 清明略帶焦急的聲音終于忍不住在外面問:“陸、陸選侍,您、您還好嗎……” 半晌,沉默得只聽見雨點從屋檐滴落的聲音。 在清明和小孟子以為出了什么事時,陸淵沙啞的嗓音才從內間低低沉沉地傳出:“咳……我沒事。你們不必擔心。” 那一晚,陸淵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思考了一夜。 陛下為什么睡了他。 責罰?大概有責罰和他湊巧心情不好的因素在,更有可能,和以往許多次一樣,只是普通的見色起意,再沒有多的了。 陸淵當然知道什么是見色起意,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沒必要虛偽地說其實他覺得自己這張臉并不咋地。但以陸淵對整個后宮的觀察——他也不是每天一心只練劍的,偶爾也會看到,偶爾也會聽到,陛下應該更偏愛或清逸、或雋秀、或精致的美人那一類型的。 但宗翕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很強。如長戟君孟長安、北越國師那一類型的俊朗男人,也會時時得帝王寵幸——是的,陸淵姑且且自覺地在被宗翕上了以后,很快給自己劃好了類。 誒,這就對了。 陸淵松了口氣,對沒睡過的人陛下或許還保有好奇心,等睡過了,就很快會忘到九霄云外去。 但這其實也不能怪陛下風流,陸淵心里很自覺地為他的恩人辯護,畢竟同樣作為一個男人,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后宮妃嬪太多了是種什么感受。 這么想,陸淵反倒松了一口氣,他好像還該慶幸陛下先睡了他一次,從此以后他再也不用為這事兒焦慮了? 嗯,病也不用告就最好了。陸淵也不想每個月都給自己故意整上風寒。 果然,跨過這個檻,一切都好多了。 * 又過了幾天,用過晚膳,高默戰戰兢兢給陛下端來君侍名冊。 宗翕這幾天脾氣倒是消退不少。他淡淡地一撩眼皮,掃了一眼名冊,果然瞧到了陸淵的名字。 “呵。”宗翕輕哂,“這回他的病總算好了?” 高默一怔,反應了一下,才懂得陛下說的“他”指誰。 高默以為陛下要點陸選侍了,畢竟陛下隔了這么幾天還記得這個名字,瞧著應該對這位陸選侍挺上心的樣子。卻沒想到,宗翕的指尖是往陸淵的方向去了,最終停了停,輕輕一點,落在了與陸淵緊臨的另一個名字上。 賀蘭辭。 御史大夫之子。 高默低著眉覷了陛下一眼,依舊從那張臉上瞧不起什么明顯的情緒,于是很快收回名冊領旨下去了。 賀蘭辭出身不低,說來卻是第一次侍寢。 比起其他第一次侍寢的君侍,賀蘭辭顯而易見的特別,他臉上始終帶著不深不淺的笑,仿佛對侍寢這事抵觸不大。想起入宮前這位賀蘭選侍的一些傳言,高默也不由暗暗皺了眉。 聽說,賀蘭公子進宮前整日宿在煙花柳巷之地,他父親賀蘭大人實在是沒法了,才將他送進宮里來的。 若不是這個出身,皇后殿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選他進來的。 高默對他下意識的觀感不好,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賀蘭辭始終笑瞇瞇的,對待侍從也有禮貌,高默便也同樣帶著笑引他入了清涼殿。 待所有人都下去后,偌大的寢殿里只剩下他一個人,賀蘭辭身著一身紅衣靜靜坐在床頭,收斂了笑意垂眸思索著。 這一天總會到來的,賀蘭辭不覺奇怪也并非毫無準備。 想起臨行前蘇明朝特意來他宮里笑話了他一頓,表面是來落井下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實際上嘛……賀蘭辭眼里浮現點點笑意,那個藏不住心眼的,明顯是擔心他今晚緊張了。 作為一個常年混跡青樓,雖然并沒睡過女人但也有了諸多花名的“風流”公子,賀蘭辭會怕這個?這都小意思。 男人最了解男人,不說討陛下歡心,至少不像沈風吟那樣侍寢侍出大錯,賀蘭辭還是做得到的。 再想起上回清忍兄稀里糊涂被陛下寵幸了一次的事,賀蘭辭心里嘆了口氣——果然你看,這事兒遲早會到你頭上,請了病假也躲不多,倒不如心態放平穩一點。 賀蘭辭的心態很穩,甚至在陛下來時,他還主動解開自己的紅衣羅裳,躺在床上張開自己的大腿。衣綢絲滑如水,解下后滑落在他的手腕和雙腳膝蓋處,他頗通情趣地叼起自己半落不落的衣帶,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多情地望向宗翕。 可以說,這副姿態在宗翕看來,是很誠懇地在求cao了。 宗翕從床榻上壓下,目光帶著興趣地打量他。賀蘭辭腰身微微向后仰著,門戶大開的大腿將私處暴露無疑,那處紅嫩的小口正粉嘟嘟地微微翕動,像是渴望男人的疼愛到了極點。 賀蘭辭從床上探出手伸向高高在上觀摩著的皇帝,宗翕沒有躲開他的手,任他將自己的手拉到他膝蓋上。 半昏半暗的燭光下,賀蘭辭面目勾著若隱若無的笑,手帶著牽引地引宗翕的手掌一寸寸撫摸,從他的膝蓋到他大張開的大腿根部。宗翕的手掌也微微加重,曖昧又色情地緩緩撫摸他的大腿根。 不同于之前對待陸淵,宗翕今夜火氣少了許多,那股骨子里壓抑的燥郁也消了許多。 因此宗翕輕輕笑了一下,邊感受著美人大腿根滑膩的肌膚,邊道:“看來,朕許久未召幸過卿,卿對今夜早已等不及了?” 賀蘭辭雙腿緩緩收攏,夾緊了陛下放在他大腿根部的手,一邊不怕被cao死地蹭,一邊還笑道:“是啊,陛下今夜要如何補償臣呢?” 宗翕另一只手拽住賀蘭辭的腳踝,將他陡然拉近到自己身前,賀蘭辭不察驚呼了一下,宗翕的手便順著他的大腿根繞到了后面,肆意揉捏著那對圓潤挺翹的屁股。 宗翕的手是從他臀部下面穿到后面揉捏的,賀蘭辭的大腿便夾緊了那只有力的手腕不住地蹭,貼著皇帝胸膛的呼吸也變得難耐焦灼起來。 宗翕將他挺翹的屁股揉掐得鮮紅滾圓,另一只手破開那底下的小口鉆探了進去。因為事先宣過旨,賀蘭辭提前做過擴張,而且不是每個男人用過君恩果后還像陸淵那樣干澀,宗翕很輕易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侵入了進去。 怎么又是陸淵。 懷里的賀蘭辭已經緊緊抓著他的衣角陷入情欲,而宗翕在賀蘭辭看不見的角度蹙了蹙眉。 他干嘛還對那個壓根不好cao的屁眼這么懷念。 還記得一清二楚的。 嗯,極有可能是因為這輩子都沒cao過這么緊的xue,緊到宗翕這輩子再也不想插進去受第二次罪。 他輕輕嘖了一聲,賀蘭辭自然沒注意到他這一聲。而宗翕也覺得賀蘭辭里面應該差不多了,簡單地最后攪弄幾下,抽出手指,而后兩手直接粗暴地撐開賀蘭辭的雙腿,將它們掰折上去讓賀蘭辭自己抱著,下面挺起胯部,簡單粗暴地撞了進去。 一插一抽,賀蘭辭被頂在了床頭壁上,嘴里哼哼唧唧的,被迫承受著帝王狂風暴雨般的性愛。 漸漸的,他有些抱不住大腿了,雙腿從墻上無力地癱軟垂落下來,身體一顫一顫的,宗翕的cao弄是頂著最深的那一點而去的,每一下都讓賀蘭辭被cao到懷疑人生。 靠。賀蘭辭意識混混沌沌地想,蘇明朝那小身板都能受得了,他怎么還能受不了呢。 可賀蘭辭前半部分的挑逗耗盡太多心力,眼下自嘗苦果,連自己的腿都被頂得抱不住了,何況做其他多余的事。 宗翕眼見著他唇角不自覺流出控制不住的津液,雙眸都有些空白發愣,大概是有點受不住被cao傻了。 第一次嘛,宗翕可以理解。 但不知怎的,那個不好cao的屁眼的主人,那張臉,那雙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又出現在他腦海里。 那天他cao干陸淵到后面時,那張低低喘息的臉上,那唇角也不自覺有津液順著流出,但那雙眼睛仍然緊緊闔著,和他那雙攥進泥土里用力到青筋暴露的手一樣不肯屈服。 不肯屈服。 宗翕到現在,突然想到了這樣一個形容的詞。 不肯屈服于什么?另一個男人身下,還是一個強上了他的男人身下? 宗翕一言不發,沉默著深深頂撞入高潮連連的賀蘭辭體內,幾十下后將大股的jingye內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