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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后庭萬馀宮百數(shù)在線閱讀 - 7 暴君(h孕車,蕭暮白)

7 暴君(h孕車,蕭暮白)

    今年的春季來得有些晚,三月過半,清晨仍帶著料峭春寒,朝露霜寒。

    臨近五年一次的后宮大選,宮里宮外都熱鬧忙碌了起來。先帝時本是每四年一次大選,但宗翕登基后為減少開支,避免鋪張,將四年延長到五年。

    待到正午時分,霧氣散了,陽光透過云層灑向大地,深宮屋檐的琉璃瓦倒映金光,璀璨如鍍上一層金頂。

    今日倒是個難得晴朗的好日子。

    “陛下,昨夜那名小侍已按您的吩咐調離了千壽宮。”

    高默跟在下朝歸來的宗翕身后,躬著身回話:“奴才隨便將他調離了一個宮殿當差,以后絕不會再出現(xiàn)在千壽宮擾了您和貴君的清凈。”

    宗翕淡淡點頭,又遙遙望見御池的明月橋上,一群侍從正來來往往。幾人一行扛著一個厚重的書箱,將里面潮濕的書籍再橋面上鋪散擺開。

    高默見陛下望向那邊,很有眼力見地道:“陛下,那是淮流君在安排人出來曬書。”

    “淮流君?”宗翕再抬頭,視線移向橋對岸的涼亭外,果不其然正有一位白衣男子,一邊指揮著侍從們搬箱子,一邊親自動手把書籍一本本拿出來鋪開。

    淮流君蕭暮白嗜書如命,這點宗翕是清楚的。

    蕭暮白那宣室殿里的藏書量,可是宮里僅次于藏書閣的地方了。這一箱箱搬出來,幾乎將偌大的明月橋擺了個遍,也未見把那一個接一個搬出來的箱子掏空。

    宗翕朝明月橋上走去,一路搬書的侍從望見帝王駕臨,紛紛匆亂地放下手中東西下跪行禮。

    蕭暮白站在對岸的橋下,楊柳枝下,注意到橋上動靜,抬頭看來,正對上皇帝平淡掃來的目光。

    蕭暮白淡淡一笑,一襲白衣立于柳樹之下,襯著清晨池邊尚未散去的霧靄,面龐似隱似無,好似一幅水墨畫中走出的人物。

    宗翕憶起了第一次見他的畫面。

    帝京文人詩會上,時為太子的宗翕微服出席,甫一入場,便為那詩會園宴中如玉輕靈、如泉叮咚的琴聲所吸引。

    眾世家文人皆嘆:“蕭子流之琴,聞之可催人淚,癡人念,斷人腸啊。”

    當年十七的宗翕沿聲望去,隔岸水榭亭中,竹林之下,白衣公子撫琴而坐,白衣與墨發(fā)隨風翻飛。

    公子如玉,文士風流莫過于斯。

    當年那畫面與如今此情此景隱隱重合,致使宗翕一時間有些發(fā)愣。

    那水墨畫中的白衣公子卻走出畫中,美玉無瑕的面容帶著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漸次朝他走了過來。

    “陛下。”蕭暮白只是站在他身前半步遠,未曾向他行禮。因為皇帝曾準過他,有孕期間無需行禮。

    隔得近了,宗翕才看清了他的腹部已有微起,想來也已有四個月的身孕了。

    宗翕伸手握住他微涼的手,與他一同朝涼亭走去:“有了身孕怎的不好好養(yǎng)胎?這些事交給下人來做便是了。”

    蕭暮白的聲線溫潤如玉石,答道:“這些都是我的命根子,自然要來親自看著才安心。”

    步入涼亭,宗翕正瞧見正中的小幾上放了一把古琴,黑沉如木石,笑道:“子流把琴帶出來了,可是還要曬琴?”

    蕭暮白也笑:“我來曬書總不能冷落了它,這一待怕是傍晚才會回宣室殿了。”

    宗翕在那琴上撥弄了些許,琴弦流出輕靈的樂聲,卻不成調。他淡聲道:“子流,可是在琴與書之間端的一碗好水,兩個都不冷落啊。”

    蕭暮白坐在琴幾旁的蒲墊上,一手撐著下頜看他動作,眼眸微動,笑道:“這可折煞臣了,陛下。琴我從不離身,書卻不能隨時都看,為了不冷落我這一屋子書,才找了今日這好天氣出來曬一曬。”

    宗翕分開衣袍,在他身旁的蒲墊坐下,道:“若要曬書,也不必如此麻煩,朕倒有個簡便的主意。”

    蕭暮白撐著下頜,偏頭看他:“什么主意?”

    宗翕疏冷的臉上現(xiàn)出淺淡的笑意:“昔有郝隆曬書,袒胸露腹,于烈日之下曝曬。鄰人問之,答曰曬我腹中之書。”

    他言語中的調笑已藏不住:“既如此,子流不如效仿此人,曬腹中之書便可,何必如此麻煩?”

    蕭暮白毫不為他的打趣所動,笑話他:“臣腹中之書有幾多,陛下何以知曉?”

    宗翕也答得很簡單:“掀開看看便是了。”

    蕭暮白愣了愣,這一愣神的功夫已被宗翕得手。宗翕從他下腹將衣袍向上掀起,在那微起的腹部細細摩挲,還平靜地下結論道:“子流腹中之書都多得鼓起來了。”

    幸而有屏風隔斷,侍從們都等候在外,絲毫看不見帝王如何輕薄君子般的淮流君。

    蕭暮白仰后雙手撐地,好笑地順著他打趣:“那陛下信不信,臣腹中這書滿了十月,還得由書變人,落地后追著你喊父皇呢。”

    宗翕淡聲道:“哦?那便是從書成精了?著實神奇。”

    蕭暮白道:“是神奇呢,你孩兒是從我肚子里的書變來的。”

    宗翕平靜地又“哦”了一聲,伸出不老實的手去捉弄他:“那朕便要認真瞧瞧,子流的肚子有多神奇,到底和常人有何不同。”

    蕭暮白被他按在蒲墊上,感受著皇帝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他腹部摸來摸去,還繞著肚臍細細地畫了幾個圈。蕭暮白按住他的手,貼在腹部上:“陛下,感受到你的孩子了嗎?”

    宗翕笑了:“這才滿四月份,怎會有胎動。”

    蕭暮白淺淡的眸子凝神,認真地看著他:“陛下,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宗翕一手向上撫摸而去,一手還被他按在腹部,寬撫道:“是男是女,只要是子流所生,朕都喜愛。”

    宗翕膝下少子,登基九年,唯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

    長子為長戟君孟長安所出,次子為連公子連祁恩所出。因生父的緣故,宗翕并不十分疼愛這兩個兒子。

    反倒是兩個女兒,比起兩個兒子更受寵愛。

    長女由疏桐君所出,疏桐君是自太子時便跟在宗翕身邊的老人了。因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的緣故,又體弱多病,宗翕對這個長女甚是憐愛。

    次女由淮流君蕭暮白所出。因為對其生父蕭暮白的寵愛,在所有孩子中,這名次女最受宗翕疼愛。

    已經有個女兒,蕭暮白到底還是想給宗翕再生個兒子的。

    聞言,蕭暮白彎著狹長的眸子笑了:“臣知道,只要是臣的孩子,陛下總歸都是愛的。”

    他松開了按著宗翕的手,宗翕摸了摸他發(fā)頂,道:“這就是了,何必多想,就算是女兒,還有機會再懷上不是。”

    這話蕭暮白格外滿意,也就由著皇帝不老實的手逐漸往上,往他胸前那紅嫩微凸的兩點探去。

    宗翕輕輕咬噬在其中一點上,唇齒細細碾磨,半晌,抬頭道:“奇怪,今日硬得格外快,十分敏感。”

    蕭暮白向后仰著,雙手撐在地上,聞言不由笑了:“陛下,臣也好歹有孕四月了,身上總得有點變化不是。”

    宗翕又咬噬了半晌,道:“莫不是還能出奶水不成?你上一胎生元意時也沒這樣啊。”

    蕭暮白撐起上半身,在皇帝俊美的臉頰上印了一吻:“陛下再用用功,或許這一胎你孩兒便能喝上奶水了呢?”

    宗翕笑了,卻先不接著忙于耕耘他胸前那兩點了,而是捏起蕭暮白的下頜去吻他的唇。蕭暮白感受到他的意圖,主動探出舌尖去引宗翕的舌,二人似是較量般糾纏個不停,水光嘖嘖。

    再分開時,幾縷銀絲勾連出長線才斷開。

    蕭暮白不放開皇帝了,捧著他的臉,柔軟的唇接著去吻他的唇角、鼻尖、臉頰。宗翕雙手便不停著,繼續(xù)剛才未完的事業(yè),揉捏著他尚未出世的孩子生父的胸膛上兩點。蕭暮白一邊吻著皇帝的臉頰,一邊因為他手上的動作溢出幾聲呻吟。

    宗翕徹底將他放倒在蒲團上,身后墊著蕭暮白被徹底散開的白衫。雖是男人,但因君恩果有孕兩次的身體果然敏感了許多,宗翕隔著布料摸向他身后兩股之間,已經一片濕潤。

    宗翕不免打趣他:“子流這處已經巴不得朕進來了嗎?”

    蕭暮白倒是一點也不臉紅,修長如美璧的雙腿纏住皇帝的腰部,將他往自己面前送:“是,臣已經巴不得陛下進來了,最好cao得臣再懷上孕才好……”

    該說的葷話都被他說完了,宗翕還能如何,只好話少一點,實踐多一點。他一挺腰用力,碩大的陽具便毫不費力地順著潤濕的rou壁滑了進去,猛然被侵入,即便潤滑,蕭暮白仍受不住地收緊,雙腿夾得宗翕都感受到了他的些許不適。

    宗翕拍拍他兩股,道:“放松,子流,不是你求的朕進來嗎?這樣怎么能把你cao得再懷孕呢?”

    蕭暮白的葷話被皇帝原封不動地送回,他終于有些臉頰泛紅,努力放松臀部。宗翕感到后面松了松,便毫不客氣地按他所言深入地cao弄進去,一深一淺地賣力耕耘了起來。

    蕭暮白雙腿已夾緊了皇帝,整個人幾乎如浮木般承受狂風暴雨,只有腿部勾連著唯一的安穩(wěn)之處。他并不壓制自己的呻吟,而是自然地隨自己動情而吟叫出聲,宗翕格外受用他這一點,頂撞的動作也越來越用力。

    宗翕在床事上幾乎從不溫柔,堪稱粗暴。他也深知自己這一點,甚至也覺得諷刺可笑。

    ——難道就算他再厭惡他那死去的父皇,他的基因里仍潛藏著那荒yin暴君的暴虐因子嗎?

    或許確實是的。只是他平時比他父皇藏得深罷了。

    畢竟他的父皇景熙帝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在他五十四歲壽宴當晚,十幾個美人的床上?

    那只是傳出來遮人耳目的笑話。隱情不過是宗翕隱藏仇恨多年,終于等不及發(fā)動宮變,最終命十幾個健壯侍衛(wèi)將他那厭惡男人的父皇cao死了。

    這就是宗翕隱忍多年的暴虐。他知道他自己不配為子,但他父皇更不配為父。

    他給予了他父皇他母親的結局。宗翕的生母,便是這么死在景熙帝的床上的——死在了那暴君命令十幾個侍衛(wèi),jianyin他的生母那晚。

    所以宗翕給了他生父同樣的結局。

    看著獨權專斷三十多年的景熙帝,最終被十幾個健壯的侍衛(wèi)jianyin而死時,意料之中大仇得報的喜悅卻并沒有縈繞宗翕的心頭。他沒有得到解脫,那一刻他只覺得無比惡心欲嘔。

    他是這樣一個人的兒子。他用同樣的方式殺了他,他也成了他。

    他再也回不到從頭。

    為了報復他人的罪孽,回頭再看,他同樣已身負無數(shù)鮮血罪孽,只能沿著這條罪孽之路,接著走下去。

    宗翕同樣殺了那十幾個害死了先皇的侍衛(wèi),永遠滅了他們的口。即便他們是按他的命令忠實照做的。

    蕭暮白忽然一聲驚呼:“啊!陛下——孩子!”

    宗翕恍如從夢魘中驚醒般,停下了暴虐地頂撞入蕭暮白的動作。蕭暮白捂著肚子,額頭滿是細汗,緩了半晌,才喘了幾口輕聲道:“沒事,陛下……只是剛剛有些太急了,慢一些就是。”

    宗翕看著他陷入情欲、滿是細汗微紅的臉,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照做,放緩了動作三淺一深地頂入,又過了一會兒終于泄在了蕭暮白體內。

    蕭暮白已近乎虛脫,如溺水的魚倒在蒲團上。宗翕摘下自己的外裳,蓋在了他身上,遮住滿身有些觸目驚心的吻痕咬痕,又喚向屏風外:“進來。”

    侍從們如游魚般貫入,動作利索地給皇帝換下沾了污濁的衣裳,又端來大澡桶與衣物,放在了還躺在蒲團上歇氣的淮流君面前。

    蕭暮白不喜別人碰他的身體,所以每次事后清洗都是他自己來的。

    宗翕望著窗外的晴空,任由身邊人給他換上衣物,尤自有些出神。蕭暮白已緩了過來,雙手拽著宗翕替他披上的外裳,從蒲團上坐起,支起身來喚他:“陛下。”

    宗翕微微回神,向他走去,撫摸著他發(fā)頂,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了?”

    蕭暮白攥住他放在他頭頂?shù)氖郑醯缴砬芭迕鞯捻屿o靜凝視了他半晌。他敏銳地感受到了剛才帝王的神思不矚,卻沒有開口詢問。

    直到看得宗翕都有些納悶了,蕭暮白才微微搖頭,低下頭在皇帝的手背上輕輕吻了吻,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