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下賤(hkoujiao,貴君溫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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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翕陪溫臨安睡了一場午覺,午后又派人送來奏折,一邊陪著邊曬太陽邊看書的臨安,一邊翻閱批改著手頭的奏章。 就這樣互不打擾地默默相處,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眨眼夜色便籠罩了重重深墻的后宮。宗翕又陪著溫臨安用完晚膳,才將人一把抱起,順著一層層放下的紗簾,走入了宮室的最深處。 將人放在床榻上,用棉被蓋好。春天白日回暖,夜晚還是有些寒冷,宗翕緊挨著他躺下,將人又確認般掖了掖被子,這才放心。 抬頭看去,溫臨安卻未閉眼,而是用溫和平靜的眸子靜靜看著他。宗翕輕聲道:“快些睡吧,等你閉眼我再回清涼殿。” 宗翕很少與其他人同床共枕到天明。倒不是嫌棄或是擔心有人害他,而是習慣了一個人睡,有了其他人在身邊,他反倒睡不著。 溫臨安頭枕在枕頭上,仍是偏頭靜靜看著他,半晌,勾起溫和的笑意問:“陛下,今夜你不想要我嗎?” 宗翕倒也笑了,手指在他鼻尖上點了點:“等你把你身子骨養好了,再想著來勾引朕吧,溫貴君。” 溫臨安摸了摸自己被點了點的鼻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仍善解人意道:“不用太過激烈的方式。”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笑著道:“這里也行啊。” 宗翕挑著眉看著他。 溫臨安也學他的樣子,挑著眉,眸中帶著笑意看著他。 宗翕將人翻壓在身下,動作有些粗魯,絲毫稱不上溫柔,表情也冷冷的:“這是你自找的。” 溫臨安被他壓在身下,一點也沒被他冷著臉的樣子唬到,順著他的話,笑著承認:“是我自找的,涼悉。” 宗翕沒有掀開他的被子,而是坐在他身上,俯下身靠近,力氣有些大地捏住他的臉頰,又突然上下一用力,推開他的下頜,將溫臨安的嘴強迫張開。 溫臨安倒是一點也沒反抗,很順從地任意他動作。 宗翕強勢地捏著他下頜,狹長的眼角淡漠地下壓,冷聲命令道:“那便勞煩貴君,替朕解開衣帶用嘴侍一次君了。” 溫臨安被他說得微微臉紅,還是聽話地低頭探向皇帝的下半身,用牙齒銜住褲帶輕輕一扯,那碩大的物什便彈在了他面前。宗翕捏著他的臉頰往下,溫臨安順從地啟唇張口,一點一點將它認真地含下。 他神情認真專注,仿佛在平日里品鑒美食般細細嘗著,宗翕忍不住逗他:“味道如何,貴君?” 溫臨安紅了臉,因為含著東西正好有借口不回他,又認真地將它吞得更深,嘴里含不住的涎液順著嘴角一點點流下,蜿蜒下兩道長痕。 這畫面著實讓宗翕有些受不住,溫臨安只感到口里那物什好似又大了一圈,徹底卡在喉嚨那吞不下去了。 他有些為難了,將求教的目光投向宗翕,宗翕嘖了一聲,冷冷道:“貴君可真是沒用,勾引人功夫都還沒練到家啊。” 溫臨安“唔”了一聲,到底臉皮有些薄,正打算試著繼續去慢慢吞下,宗翕忽然一挺腰,直直地一下擦著那喉嚨口,便強勢地擠壓了進去。溫臨安始料未及,泛起一陣陣干嘔,柔軟的喉嚨壁下意識排擠異物,宗翕居高臨下,冷冷地睥睨著身下眼淚花都嗆出來的人:“看來還是得朕來教教貴君——什么叫侍君。” 他向后一退,碩大的異物退出了柔嫩的喉嚨口,溫臨安正打算吞咽一口唾液,宗翕就又一個挺腰直入,由小口強勢地擠入,深入到喉嚨深處,幾乎將整個陽具都吞吃了下去。溫臨安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邊順著嘴角,再次無助地流了下來。 宗翕這次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連續地淺出深入,不斷地逼迫溫臨安做著深喉。直到溫臨安已受不住,腦袋重重跌回了枕頭上,宗翕雙手捧著那張美得動人的臉,讓那張被cao的通紅的嘴繼續迎合他的頂撞,最終連續一通深喉,終于悉數泄入了他嘴中。 溫臨安被嗆到,咳嗽得臉都紅了,宗翕忙放開他,捏住他的下頜強迫他張嘴:“快吐出來,臨安。” 溫臨安看了他一眼,這次卻沒有聽話,喉結吞了吞,悉數都咽了下去,吞完后還沖他展顏完美地笑了笑。 宗翕無奈,只得喚人把漱洗物品拿進來,讓他乖乖漱了漱口,又讓人把沾了白液的被子換去,才把他又按回床上掖好被子,叮囑好生歇息。 這下溫臨安乖多了,乖乖蓋著被子,只露出一雙平靜溫和的眼睛看著他。盯著看了宗翕好一會兒,他終于困意如潮水般涌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見人睡下,宗翕才松口氣,囑咐不得吵醒貴君,命人挑滅了燈,輕手輕腳地沿著由侍從掀起的層層紗幕,走出了內室。 高默已領著大堆人在外守候多時,侍從們各自人手拎著一盞宮燈,照得室外的路亮如白晝。 宗翕淡聲道:“回清涼殿。” 高默忙應了諾,指揮等在外面的輦轎送過來。宗翕正要上前,忽然迎面走廊下一個小侍從端著一個茶碗埋頭走了過來,似是想往宗翕這邊撞過來,卻壓根近不了皇帝身,迎面就撞在了來攔他的侍衛身上。 茶碗傾倒,灑了那侍衛一身。侍衛隨即呵斥:“干什么的?陛下在此,膽敢御前失儀!” 那小侍從也沒料到,慌了一下,余光瞟到那黑袍俊美的皇帝看了過來,即刻眼中含淚,可憐極了:“這、這位侍衛大哥,夜里太黑了,我不小心……我、我是給溫貴君送滋補湯的……” 他這哭訴的聲音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剛好能讓宗翕聽得一清二楚。宗翕被他話里那句“溫貴君”給引起注意,挑眉道:“滋補湯?” 那名小侍隨即眼前一亮,侍衛卻不知所措,不知該不該把人放進來,求助地看向太監總管高默。高默一個眼神,侍衛瞬間明白了,微微側身,將那名可憐兮兮的小侍放了進來。 那小侍即刻跪在了帝王面前,梨花帶雨道:“回陛下,奴婢名喚清明,是給溫貴君送滋補湯的。貴君夜里總是淺眠,我們這些做侍從的總是得早早備好滋補湯,若貴君醒來,及時喝上一碗才能好好安眠。” 宗翕是知道這件事的,他連太醫院每次換了什么方子都知道,聞言卻還是皺眉:“貴君近來夜里醒的次數很多嗎?” “比以前多些。”那名叫清明的小侍擦著淚,我見猶憐地偷覷著皇帝,不忘暗送秋波,“但太醫說也還在正常的范圍內,不過若是陛下來了,貴君夜里醒來的次數也會明顯減少……” 突然一下,宗翕都始料未及,清明跪在他腳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腿,腦袋突然往宗翕那部位蹭,一邊蹭還一邊可憐地哭:“陛下,為了貴君著想,您以后也該多陪陪他啊!” 還用你說?宗翕臉色冷了下去,早看出來他打的什么主意,聲音陰沉,意味不明道:“放開。” 那聲音冷得沁人,凍得清明忍不住抖了抖,此刻聽話地放開了,卻仍不甘心,咬牙一拼,抬頭含淚道:“陛下,長夜漫漫,更深露重,貴君若陪不了您,奴婢愿意貼身侍候……” 這話宗翕身邊隔得近的侍從們都聽到了,拿不定皇帝的心思,只得裝傻充愣,假裝什么也沒聽見,心里卻想:這小侍從倒藝高人膽大,若是不成,指不定被趕出這千壽宮。若是成了,那就是一步登天的好機會了啊! 借著侍從們提的宮燈的光,宗翕也看清了這個清明的臉:稱得上秀麗動人,再配上那眼睫上梨花帶雨般的淚珠,恰到好處的我見猶憐。 溫臨安只伺候了他一次,老實說,那一次只能算勉勉強強把宗翕的火氣提起來了。但宗翕也習慣了,每次來千壽宮歇息,臨安也就只負責點火,從不能指望他來負責滅火。 若是在臨安宮里養這么一個小侍,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臨安身子不好。 而且,這小侍還是以溫臨安的病來接近他的。這一點,宗翕無法忍受。 他淡漠地捏起那可憐動人的小侍的下頜,目光是上位者毫無波瀾的冷漠,冷得清明心里發顫。 他心里直打鼓,猜不透君心:陛下這樣子,到底是對他中意還是不中意呢? 宗翕沒有打量太久,便略帶厭煩地甩開了他的臉,力度之大,險些令那跪在地上的清明直接摔地上。清明腦內一陣恍惚,只聽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冷冷地出聲:“人,莫要自作聰明,自甘下賤。” 一字一句,冷得像這帶著春寒的夜風,颼颼地沁入骨子里。 清明臉霎時炸了般紅成一片,只覺臉像被人迎面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疼。 他趴在地上緩了許久,再抬頭時,帝王的儀仗已然遠去,宮燈如一條長龍,照亮了深宮里長得看不清盡頭黑黢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