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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松略帶不放心地看我一眼,任我貼近,只身下硬生生立起來的某個小東西揭示著他并不如表面這般淡定。 我與他額頭、鼻尖、丹田、雙掌五心相貼,默運(yùn)玄功,雙修起來。 他的丹田暖融融的,像一輪小太陽一般,投入我月色沉沉的深湖里,水上日月交融,糾葛出太極陰陽,攪動湖水翻波。 兩道真氣互相牽引纏繞著,水龍扶搖而上,遮天蔽日,化作漫天星光,散入荒原。 合歡功法牽扯著試圖將我的真氣拉入岔路,我尚自掙扎,許青松的真氣已撐扶在側(cè),拉著我就沖回正道,勢如破竹地,行過一個大周天。 睜開眼,見許青松雙目星光未隱,灼灼地看我。 我軟乎乎地吐出一口氣,攬住他的脖子吻上去,然后微微抬身,將那蓄勢待發(fā)了許久的小家伙含進(jìn)。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 我起伏幾次,就已經(jīng)酥麻得動彈不得,許青松接過控制權(quán),扶住我的腰挺身,在我耳邊輕輕調(diào)笑一句:“慣的嘴上功夫,從來不肯勞力。” 我就狠狠夾他一下,他倒吸一口冷氣,動作激烈起來,直叫桶內(nèi)水花四濺。 …… 這一番雙修就花去了大半日功夫。 我們回到巨蛟處,已是圓月西垂。 剛從許青松的劍上跳下去,就見杜師兄疾步迎過來。 各自抱拳一禮,杜師兄先是盛贊了許青松驍勇,然后猶豫著與他商量:“實(shí)在是不情之請……斬殺這頭巨蛟,盡是仰仗許師弟,但眾人前時畢竟也費(fèi)了一番功夫……” 許青松打斷他:“杜師兄哪里的話!眾人合力方有此功,護(hù)住百姓更是功德一件,還得勞煩杜師兄,與諸位道友商量著分了這具蛟尸吧。” 杜師兄顯而易見地吁一口氣,朗笑著,非要許青松先挑,周圍幾個修士連聲附和。 許青松推拒不過,只得斬了蛟頭并一只腳,裝了回來。 我扯了扯他:“拿這么多會不會不好?” 許青松搖搖頭:“再少了他們心里不安,更不好。何況,你不想嘗一嘗蛟龍的腦花嗎?” 我嫌棄地看他:“師兄口味這么重!”然后喜滋滋點(diǎn)頭,“想的。” 又想起來靴子的事,湊近了看過這兩大件材料,向許青松建議:“師兄用蛟腳上的皮煉制一雙靴子吧?本就出自水獸,加上一些陣法,能避水行走的那種。” 許青松點(diǎn)點(diǎn)頭:“好,師妹要什么樣式?” 我擺擺手:“不是給我啦,你給自己做一雙。” 許青松笑YY地:“那我做兩雙一樣的?” 我連忙點(diǎn)頭。 跟在許青松身后,烤腦花做夜宵去。 因著我的愛好,許青松隨身帶著各式調(diào)料并一些廚具,蛟腦本就是難得的靈材,不一時就被他烹飪出一股誘人的香味。 細(xì)細(xì)的青煙飄飄搖搖的,在夜色里散去很遠(yuǎn),我在巨石上躺下來,看著漫天星子漸漸淡去,天邊泛起橘黃色的漣漪,又是新的一天。 許青松端來一碟腦花,在我身側(cè)坐下:“師妹接下來想去哪里呢?” 我拿勺子挖一口嘗嘗:“師兄好手藝!”然后叼著勺子問他:“師兄想去哪?” 許青松掏出循靈指針:“先前你讓我拍下的這個東西,現(xiàn)下指著西方。” 我探頭過去看了看:“那就去西方吧?一路向西,去h海之濱看鮫人!” 許青松含笑點(diǎn)頭。 沉默片刻,滿懷感慨:“又能見到師妹興致波波的鮮活樣子,真好。正巧去h海之濱,取鮫珠為慧岸掌教煉一串佛珠為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