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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中不知是一霎還是萬年,半空中的震蕩漸漸消弭,我慢慢拉開許青松的手,只來得及看見一道靈力卷著莫奇消失在原地,洛掌門道袍鼓動不歇,半晌才平復(fù)垂下。 他行至我身側(cè):“這道影能攻擊卻不能療傷,可需為父帶你二人回蜀山?” 我搖搖頭:“沒事的爹,我們自己療傷就好。這才剛出門歷練呢,哪有就回家的道理。” 洛掌門點點頭:“為父重新煉個護(hù)符給你,這兩個月你自己要小心。”又看向許青松,“保護(hù)好你師妹。也照顧好自己。” 許青松恭聲應(yīng)是,我?guī)缀鯉е┚鞈俨簧峥绰逭崎T。 洛掌門溫然一笑,摸摸我的頭,道影消散。 直到元嬰大能的威勢從天地間褪去,周遭的動靜才漸漸響起來。 已經(jīng)薄如紙屑的結(jié)界裂開,一眾修士顧不得形象各自癱倒,緩了半晌才分享著丹藥療傷。 抱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的百姓們也漸漸四散,扶老攜幼地互相查看。 許青松就要抱起我,被我攔住,咬著唇勉強(qiáng)克制著:“我還撐得住……師兄先療傷。” 許青松不放心地看我,我推一推他:“真的。” 于是他服下丹藥,盤膝坐在我身側(cè),開始調(diào)息。 滿身的血,道袍破破爛爛,他看起來狼狽極了。 但盤膝坐下的身影又顯得那么安全可靠,像一座山一樣,永遠(yuǎn)擋在我身前。 等他調(diào)息完我就把這個比喻講給他聽,他聽完就笑了:“比起師父,為兄還差得遠(yuǎn)。師父曾道,他與師娘一同歷練時,從未叫師娘受傷遇險。我如今……卻幾次三番地險些護(hù)你不住。” 我拍拍他胳膊:“你還真信我爹吹噓……我小時候聽三師伯說過,我娘乃是劍修,打起架來一往無前的,戰(zhàn)力比我爹還要強(qiáng)上幾分,哪里會縮在后面由人保護(hù)了。” 許青松抓住我順著他胳膊往上作亂的手,俊臉泛紅:“為兄先帶你……去找個背人的地方。” 我被他抱起來,不由便透過他衣服上的破洞覷到幾縷春光,忍不住把手指伸進(jìn)去,撓蹭幾下。 許青松悶哼一聲:“休要胡鬧。” 我一向很喜歡他的胸肌,結(jié)實緊致,彈X絕佳。按上去會有微微的下陷,手指會被撐托住推拒,真真的叫人愛不釋手。 許青松幾乎有些踉蹌地落在一個山洞前,無奈地:“師妹……” 我揪住了一顆紅櫻,正玩得不亦樂乎。 他把我放下,先進(jìn)去清理了山洞,然后把我抱進(jìn)去,在洞口處設(shè)了結(jié)界。 見我的祿山之爪又要伸上來,趕忙退后半步從芥子袋里取出一大桶水:“為兄一身的血W,師妹竟也下得去手。” 我探身看看,見是燕鎮(zhèn)靈泉,許青松臨走前裝了好些在空間里的:“師兄傷重不便,我來幫師兄洗吧。” 許青松略帶些不自在地脫光血衣,順手丟個訣燒掉,在我赤裸裸的目光下很是有幾分局促地邁進(jìn)浴桶。 我身下虛軟,但色欲當(dāng)頭,勉力幾遭,竟也撐著身子站起來,攀著浴桶,探上他肩頭。 許青松寒沁沁地一抖。 水面只及他xue口,我撩起水灑上他肩頸,他索性閉了眼,任我施為。 晶瑩的水珠從他肩上滑下,帶走血W,露出一道道猙獰的傷口。 傷口在靈泉的作用下迅速愈合著,只背上由肩及腰的一道大口子,顫巍巍還滲著血。 血W入水,這靈泉水竟越顯清透,當(dāng)真是寶物。 我推著他坐低些,叫傷口完全浸沒在水里:“師兄運功吧,好得快一些。” 然后脫了自己衣服,靈魚一樣也滑進(jìn)水里,與許青松掌心相對:“我?guī)蛶熜帧!?/br> 許青松睜開眼:“你能運貢起?” 我湊近些將丹田貼向他丹田:“我感覺可以……正好試一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