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中暈厥,被發現懷孕后拖回床上鎖起來
鄭殊含著眼淚,奮力搖頭:“小殊沒有發sao、小殊不是……”林同嘉的指尖重新揉到他xue口,yin液黏在指甲上扯出長長一段銀絲。alpha的聲音很低,透著一股喑啞的誘惑:“是嗎?那是誰的sao水流出來了?看看、床單都被弄濕了……”林同嘉牽起床單給鄭殊看,那布料已經濕透了,黏著在其上的一灘灘yin水在溫暖的燈光下閃著淺淺的液體光澤,讓鄭殊偏過頭閉上眼。小Omega的臉紅透了,像是煮熟的蝦米一樣蜷縮在他懷里,軟軟的一小團。 林同嘉拍著他的背,還沒走到浴室,懷里的人就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Omega太累了,稍微耗一點精力就要睡上好久。林同嘉喜歡他的睡顏,粉嫩的臉頰,唇瓣微張,打著幸福的小呼嚕,像一只粉紅小豬一樣可愛。鄭殊從小就是乖巧不鬧人的性格,睡覺更是乖得要命,兩米乘兩米的大床,他只占小小的一個角,蜷縮起來窩在那里,像被苛待的小狗一樣可憐。林同嘉試著矯正他這樣的睡姿,沒有成功,即使是抱在懷里,鄭殊也會縮成小小一團,盡量減少接觸面積。他好像一只知道自己不討主人喜歡的小狗,于是識趣地躲開一切可能被指責的陷阱,致力于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巴不得大家都忘記他。 林同嘉又愛又恨,愛他的乖順,又恨他的乖順。鄭殊好像在長年累月的生活里形成了頑固的生活習慣,卑微成為了他生存的主心骨。林同嘉想扳直他的脊梁,卻忘記了他是最終打斷這根畸形骨頭的人。他當然不知道,鄭殊半夜醒過來,偷偷地踮腳下床,躲進了浴室。 其實林同嘉已經幫他清理過,但是他還是覺得渾身粘膩。浴缸里放滿水,鄭殊慢慢把自己浸泡其中。他其實很喜歡把自己埋進水底,那時水會暫時封閉五官,世界的雜音被短暫地消除掉一部分,小小的浴缸里也有奇妙的一片天地。后來出去租房,就自然放棄了這種愛好。這一次,他很珍惜地把自己沒入水中,平靜地吐出一串泡泡。 他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我……我好像一只魚啊。 這只魚在靜謐的深夜,短暫地陷入了沉默。 水溫漸涼的時候,鄭殊爬起來擦干身體,披上睡衣出去了。林同嘉睡著了,如果他不那么嚴格,或許這會是一個逃出去的好時機。他悄悄地踮著腳,開門出去,順著欄桿,摸索著下樓。大理石的地面很冰,鄭殊剛剛泡過澡的濕熱皮rou一粘上去就冷得打顫。他忍著,在門口找了一圈,換上了林同嘉一雙看上去十分結實的運動鞋。鞋子有些大,他系鞋帶系得很用力。門沒有鎖,扭動就開了。他彎下腰時身后濕軟的rou花被睡褲蹭過,陣陣發癢。鄭殊含著下唇,輕輕掩著門,并不敢關上,怕發出響聲。 林同嘉的別墅在郊外,離市區似乎有很大一段距離。然而一下樓梯,鄭殊就感受到了埋藏于夜色中的一種自由,他被折磨了這么多天,終于能雙腳踩上地面,踏踏實實地自己行走,感受前所未有地好。盡管腿還在發軟,他卻很用力地跑起來,甩開雙臂,往夜色中奔去。 這里有很小一片別墅群,鑄鐵的纏枝花門并不遠。夜風從他敞開的睡衣領口、袖口、褲腳灌進去,四肢冰涼,身體里卻燃著一股火。林同嘉流下的jingye還在他的生殖腔里,尚未被完全吸收。因為奔跑,那些黏濁的液體激蕩著沖涮腔rou,讓他的腰酸軟不已。 有濕熱的水順著腿根流下來。鄭殊努力地忽略那種詭異的觸感,向著鐵門奔去。他似乎被風吹得有些頭暈,太陽xue開始一跳一跳地脹痛起來。還未來得及感受到異常,他的腿就軟了下去。在腦袋觸地的前一秒,鄭殊短暫地呼吸困難了一下。 命運好像總愛跟他開玩笑。 鄭殊醒過來的時候,窗簾拉得緊緊的。林同嘉似乎換上了隔光的窗簾,房間里是完全的黑暗,不能分辨時間。他抬了抬手,聽到一陣鎖鏈相互撞擊的聲音。勉強勾起上半身環顧四周,發現四肢都被黑色皮革環緊緊纏繞著,鎖鏈一直連到床頭。 嘴里發苦,他用舌頭頂頂腮幫,覺得像砂紙一樣粗糙難忍。喉嚨里像火燒過一樣,干得發疼。門響了一聲,他抬頭去看,林同嘉正端著一個托盤進門。他的到來帶來了一絲光線,讓鄭殊看清鎖鏈是銀色的。他臉色看不出喜怒,這就更讓鄭殊感到慌張。林同嘉決不是能對他的逃跑感到無所謂的人,只是這樣鎖著都已經算善待了。鄭殊很害怕他接下來會有更多的手段,林同嘉卻面無表情,只是把粥端到他面前,說:“喝了。” 鄭殊眨眨眼,看著自己被黑色皮革手環緊緊困住的手腕,沒說話。林同嘉把碗往上湊了湊,也沒有要伸手喂他的意思。鄭殊費力地轉動腦子想了想,明白這個人大概是要他自己伸舌頭舔,就像小貓小狗喝水那樣。鄭殊沉默了一會兒,但他的嗓子確實就像火燒那樣干渴疼痛,他的確需要水來滋潤喉嚨,林同嘉確實也沒有把他當成人來看待,他對這一切接受相當良好。于是伸出貓一樣的舌尖去夠碗里的粥。這粥不燙,也不稠,舌尖稍稍一卷就能嘗到香濃的rou和完全煮爛的米粒味道。 鄭殊就像貓舔食水那樣,一點點舔掉了淺淺一層粥。他本來就沒什么胃口,舌頭更是發酸,終于撇開臉不吃了。林同嘉移開碗,擱到床頭上,站起來,俯視的目光讓鄭殊感到壓抑。他囁喏著,想要把腦袋縮進毯子里,然而毯子將將蓋住胸口,并沒有給他躲藏的空間。林同嘉看他吃粥吃得水潤光滑的唇,伸手就捏住了這個人的下巴,眼神凌厲,從他面上掃過。 Omega一下子就不敢動了。林同嘉的聲音像是宣判死刑一樣落在他耳畔。他說:“你懷孕了。” 鄭殊驚得睜大眼睛,他想坐起身,被鎖鏈拉住了動彈不得。Omega潤黑的眼珠里滿是茫然,由此林同嘉明白了他確實也不知情。這使他的心稍微好受了一些,但是企圖逃離巢xue的Omega依然要受到懲罰,林同嘉望著他,把他的驚慌和怯懦盡收眼底。 鑒定是連夜做的。這個孩子,并不屬于林同嘉,它來得太不巧,來得又太及時。早在那個第一次被標記的夜晚,鄭宴就用它綁定了這個年幼無知的Omega。 這比標記更讓林同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