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學(xué)長舔xue舔到潮噴發(fā)情,握著alpha的roubangcao自己
鄭殊的聲音在抖,像一把被捏碎了的干花枝,細(xì)碎的蕊片飄散在空氣間,將空氣染上一種絕望的氣味。他很害怕alpha的手指停在他身體中,這使他覺得自己像某種玩具,除了被使用露出yin蕩表情取悅別人以外沒有任何作用。他很敏感,隨便怎么摸都能很容易把他插射。由alpha手指帶來的高潮是空虛的,因?yàn)槌眹姸蠊蓢娚涞膟in水并沒有東西堵住,流出xue口就像失去目標(biāo)的小溪,掏空了Omega的力氣。他需要jingye,最好是飽含信息素的濃精,將他空虛的肢體徹底澆灌。被兩次標(biāo)記的Omega像一種脆弱的容器,他需要alpha源源不斷的信息素作為維穩(wěn)的工具,這就像大氣壓中的玻璃,盡管脆弱,卻因?yàn)槭艿絹碜悦總€方面的壓力得到了微妙的平衡。鄭殊的潛意識里在尋求希望,無論什么樣的活法,他還是想活下去。 林同嘉的手指摸到了那個一直在痙攣的地方,鄭殊的致命點(diǎn),除了腺體、生殖腔,就是這里。他的敏感點(diǎn)很淺,手指稍微探進(jìn)去轉(zhuǎn)一圈就能碾過那塊藏在軟rou里的腺體,只要一下就能讓這個脆弱的Omega尖叫著潮吹。鄭殊潮吹很厲害,總讓人擔(dān)心他會不會因?yàn)槭^多昏厥過去。每次Omega的目光開始聚不了焦,就證明他控制不住了。通常xiaoxue都會在潮吹前非常用力地收縮幾次,Omega的身體會深深痙攣,然后舒展著噴出大股大股又sao又甜的yin水。 林同嘉手指被夾得幾乎抽不出來,就知道鄭殊又要到了。他握著Omega的腳踝向上推,讓鄭殊雙腿大張露出腿心正翕合的xiaoxue,低下頭含住了嬌嫩的xue口。alpha的舌尖抵住了小孔,第一滴yin液被舔掉時他緊緊含住xuerou,舌葉抵在xue口用力一吸,潮噴被強(qiáng)行提前,鄭殊尖叫著繃緊身體,大股yin水被擠成細(xì)細(xì)的射流,被alpha全數(shù)吸入口中。舌尖高熱綿軟,將xue口的媚rou舔得又癢又濕,叫鄭殊小腹燥熱不已。“小殊被舔吹了……”他茫然地摸著潮濕的床單,紅著眼睛:“小殊壞掉了……好多sao水、xiaoxue好癢……”潮吹很耗力氣,他癱軟在床上,被林同嘉含著xue口舔了個遍。 alpha的舌尖抵著他的敏感點(diǎn)吮吸,明明都是軟rou,卻像被蠟油guntang刺激著,xiaoxue緊緊收縮著,卻把a(bǔ)lpha的舌頭吞得更深,絞出更多粘稠的yin液來。那里遲遲得不到j(luò)ingye,sao癢和對情欲的渴求將鄭殊催成一只失去羞恥心和理智的小狗,他茫然地伸出手指貼在小腹上,已經(jīng)接近神志不清,嘴里喃喃著:“插進(jìn)來……哥哥、插進(jìn)來,好癢”林同嘉架起他的腰,把枕頭拖過來墊到Omega身下,火熱的性器就捅進(jìn)了Omega嬌嫩的xiaoxue中。rou欲相觸使得alpha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喟嘆,那里極其軟,又迎合著自己,將堅(jiān)硬的性器頭部吞進(jìn)深處。 鄭殊仰著頭喘息呻吟:“唔啊……插進(jìn)去了,好大!”他伸手去夠流著水的xue口:“小殊要被插壞了……”林同嘉緊緊地掐著他的腰,手掌恰好卡在腰窩上,叫鄭殊動彈不得,他的性器正長驅(qū)直入,卡在生殖腔口。堅(jiān)硬的頭部摩擦著生殖腔口嬌嫩的軟rou,叫鄭殊的呻吟中帶上了甜膩的哭腔,極度的快感在身下炸開,幾乎要將Omega的意識掀翻了。他大張雙腿,xue口外翻,yin浪的媚rou顫抖著,吐出一股一股蜜液。這液體使得alpha的抽插更加順滑,順著因?yàn)槌贝邓砷_的腔口cao了進(jìn)去。生殖腔被巨根侵占著,脹滿了,痙攣到了無法收縮的地步。鄭殊被插得翻起白眼,手指死死地抓住林同嘉的手臂,久久不能松開。 “小殊的生殖腔要被cao壞了……”林同嘉攬住他的腰,將軟成一團(tuán)的Omega抱起來,面對面抱著他抽插。這種姿勢使得性器插入更深。Omega軟嫩的生殖腔將性器頭部緊緊裹住,甜美的蜂蜜味信息素將交纏在一起的肢體緊緊裹住,嫩rou絞住guitou,很渴求jingye似的蠕動著討好alpha。可他似乎根本不明白alpha是一種什么樣的生物,幼嫩的腔口無論怎樣迎合都無法滿足粗大的性器,alpha兇狠的沖撞更是一下一下鑿得很深,像是要把嬌嫩的生殖腔cao成自己的樣子。 “不要了、不要了,不行的……”鄭殊憑著本能拼命向后縮,想躲開alpha毫不留情的鞭撻,卻被林同嘉掐住腰抱起來坐到自己身上,使得鄭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一點(diǎn)上。媚rou被杵得極薄,裹在性器上,整個xue道被cao成了林同嘉的jiba套子,鄭殊就像一個雛妓一樣,一邊哭一邊委屈巴巴地被alphacao著xue,看似傷心,真的抽出來他又不愿意了。林同嘉被他夾得難受,想緩一緩,便停住不動了。鄭殊懵懵地抬頭看著他,xiaoxue還輕輕地夾著roubang往里吞。他那里太敏感了,只是裹著roubang都難受,媚rou被cao開了,完全貼伏在男人的幾把上,sao動著勾引alpha,渴求著大開大合的抽插。林同嘉不遂他的意,鄭殊眨眨眼,淚水就啪啪地掉下來。 他賭氣似的,自己伸出細(xì)長的手指摸到xue口,roubang將那里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墒橇滞尾辉敢鈩樱嵤庵荒茏约旱椭^,兩只無力的手將xue口撐開一道細(xì)縫,中指很慢很慢地插進(jìn)去,林同嘉冷著臉看他自慰。中指一沒入rouxue,Omega立刻尋找起自己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指尖貼著roubang,費(fèi)力地搔刮起來。林同嘉的東西太大了,撐得他的指頭根本沒法活動,只能在很小的一個范圍里抽插,抵在敏感點(diǎn)上磨。高潮還沒到,邊緣將他吊在虛空中,汗水從無源的天空中滑落,把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推下去。林同嘉瞇起眼睛,看他臉上那種急于得到高潮卻又無法滿足的可憐表情,輕聲說:“誰允許你玩自己的?” 鄭殊睜開眼,茫然地望著他。那瞳孔已趕在意識之前透露出惶恐和恍然。林同嘉握住鄭殊伶仃的手腕和指根,叫他把手掌裹在自己的roubang上,帶著Omegacao他自己。鄭殊別過頭,像是被羞恥逼退一樣緊閉著眼。他的掌心被男人性器的溫度燙得發(fā)抖,卻不得不緊緊地握著那里,快速地cao干著xiaoxue,cao開他自己。這叫他無地自容。他的眼淚滴到林同嘉的腿上,是燙的:“不要……不要這樣……”林同嘉哼了一聲,把他抱起來轉(zhuǎn)過去,從身后cao了進(jìn)去。性器進(jìn)得極深,結(jié)迅速膨大卡在敏感點(diǎn)處,脹得鄭殊連連哭叫,前頭的yinjing和后面的xiaoxue都失禁了,尿液和yin水一道道噴出來,將床單全打濕了。“壞掉了、小殊要死掉了,要被cao死了啊……”鄭殊想爬開躲那卡住細(xì)細(xì)腔口的結(jié),卻被林同嘉掐住腰拖回來,重重地撞到alpha的性器上。巨大的結(jié)從腺體上碾過,生殖腔劇烈痙攣著,大量噴出yin水,澆在男人的性器上,又順著縫隙流出xue口。林同嘉空出手,沾了一點(diǎn)粘稠的春水,抹到鄭殊鼻尖。小Omega此時已經(jīng)神智不清,在他的懷里輕輕地抖。他聞到了那味道,皺了皺鼻子,窩進(jìn)了alpha的懷里。林同嘉拍拍他的背,說:“不怕,不怕,只是小殊發(fā)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