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似乎大首領在罵著什么，羅沙在哭，緊接著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和他第一次捅羅沙屁股時的動靜一樣。

    摩伽頓時額筋暴起，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他幾步沖到木樓門前，可看著門里坐著的幾個守衛，他兩手死抓著門框，又硬生生停住了。

    他不能殺了大首領，也不能動手，否則二首領會讓這里所有的人活活剁碎了他。

    就在摩伽猶豫的這片刻里，樓上的慘叫聲又傳了出來。

    摩伽仰頭看著二樓，想著那雙黝黑濕漉的，像小羊羔一樣的眼睛，想著夜夜抱在懷里，那個溫熱柔軟的小身子，想著那頭翹翹的小卷毛……

    他咬著牙赤紅著眼，想了想，反手拔出腰后的彎刀，轉身沖向男孩子們聚集的地方，發狂了似的亂劈亂砍，當然，他收著力，并沒有真的砍死誰。

    寨子里頓時亂了，男孩子們驚慌的躲避，有人立刻跑到大首領那報告，說摩伽瘋了，在寨子里砍人。

    大首領晚上喝的醉醺醺，下身的東西支棱著不下去，可寨子里沒有女人了，之前搶回來的女人們都死掉了。

    他站在二樓的敞臺上，一邊赤身裸體的揉搓著自己的東西，一邊瞇著眼睛在樓下來來往往的男孩子里琢磨，眼睛一瞥就看到了羅沙。

    最近這小羊崽子都跟摩伽在一起，大首領知道，還覺得挺好玩，摩伽居然玩這小羊崽子玩上癮了，正好，他也試試這小羊崽子的屁股好不好用。

    結果這小羊崽子的屁股眼緊的很，大首領挺著自己的東西直撅撅的往里捅，居然一下子沒能捅進去，干巴巴的還把他自己弄疼了。

    他又急又氣的，使勁兒扒羅沙的屁股，好不容易扒出個縫來，就著流出的血還挺濕乎，可沒等他捅進去呢，就被跑進來報告的人給攪了興！

    剛開始大首領還沒反應過來，摩伽向來都悶聲不響的，比他樓下養的那兩條狗都聽話，除了會殺人，連叫都不會叫，會發什么瘋？

    但是這會兒他仔細聽了聽樓下的動靜，確實不對勁兒。他兇狠的罵著，甩著下身的丑東西到敞臺上朝下看，摩伽四處追著人揮著刀，媽的還真是發瘋了！

    這時候二首領和幾個頭目也出來了，大首領簡直火冒三丈，直接就光著身子跑下樓，站在門口遠遠的朝摩伽怒喝一聲，摩伽頓時就不動了。

    大首領順手拿起門口的一根木棍，指著摩伽大罵道：“狗東西給我過來！”

    摩伽把彎刀別到身后，低著頭走到了大首領面前，姿態和從前一樣恭順。

    大首領摸不著頭腦，更氣的要命了，掄起木棍就朝摩伽身上砸，“你他媽的，發什么瘋，嗯？！”

    眾人都圍了過來，摩伽已經好幾年沒挨過打了，難得這兇神被收拾，大家搶著看熱鬧，但歡呼卻是不太敢的。

    摩伽蜷起健壯高大的身子，只抱著頭，一聲不吭的挨著身上砸下來的棍棒，光裸的上半身已經血痕條條。

    那木棍不粗，是放門口給那兩條大狗拌食用的，大首領罵罵咧咧的狠掄了十幾下，再往摩伽背上砸的時候，木棍直接斷了。

    大首領沒消氣，又抬腳狠踢了摩伽幾下，這才扔掉斷裂的半截木棍，甩著軟趴趴的下身，氣哄哄的跟著二首領他們回木樓里了。

    大首領實在氣的不輕，被掃了興致不說，這人居然敢在寨子里撒瘋，要是換成其他人，也許他一氣之下就干脆把人喂狗了！

    但摩伽是寨子里最猛最兇的狗，只要聽他的話沒犯什么大錯，他還舍不得弄死摩伽。

    眾人見首領們都走了，也不敢再圍著摩伽，全都鳥獸散了。

    摩伽松開抱著腦袋的手，目光幽冷的盯著木樓，正要站起來繼續發瘋的時候，羅沙被人拖下樓，從門口扔了出來。

    兩人都躺在地上，離的很近，在四周閃閃爍爍的燈火里，他們死死的看著對方，一眼不眨。

    回到欄棚里，羅沙彎腰就要往床底下鉆，那里還有些之前摩伽給他治傷的干藥草，但摩伽卻抱住他，直接把人摁在了床上。

    羅沙在大首領的木樓里哭喊的那樣慘，摩伽擔心羅沙受傷了，想扯掉羅沙的褲子檢查一下，羅沙卻拽著褲子死命的掙扎，或許是以為摩伽要在這個時候捅他的屁股，他又兇又狠的罵摩伽，語氣里卻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從未有過的委屈。

    摩伽看著羅沙，他聽得出來，那聲音里有著些不同以往的東西，一聲聲的叫他心顫，他更急了，掰開羅沙的手一把扯下羅沙的褲子，可羅沙卻爆發出一聲尖叫，蹬著腿拼命掙扎，沙啞著嗓子，邊哭邊罵人。

    摩伽從沒這樣無措過，心里一陣堵一陣疼，又慌又亂的。

    他想哄哄羅沙，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就伸手摸羅沙頭上的小卷毛，羅沙瘋了似的，使勁兒搖頭躲著不讓摸，還張嘴要咬他的手。

    摩伽也要瘋了，這一整晚他難受的要命，心里邊鼓動著的東西要把他漲裂了，他看著羅沙那張不停開合咒罵的小嘴，低頭就咬了上去。

    這一口咬的不輕，他嘗到了血液的腥味，心尖刺痛了一下，他立刻松了口，可羅沙卻狠狠的，也咬住了他的嘴唇。

    小綿羊的牙很尖，摩伽皺了皺眉，感覺自己的嘴唇都快被羅沙給咬穿了。

    他又咬住羅沙的上唇，但沒太用力，只希望羅沙疼了能松嘴，可羅沙這會兒像叼住骨頭的小狗，死咬住他的嘴唇不放。

    兩人互相啃咬，都是滿嘴的血腥味，羅沙仰面躺在床上，血絲混著口水從嘴角流出來，和眼淚匯聚到一處，都淌進了耳鬢里。

    摩伽看著羅沙眼角溢出的淚珠，先松了嘴。

    心里的一切慌亂忽然就沉寂下去，變成一片酸軟，他探著舌尖，舔了舔羅沙唇上被他咬破的傷口。

    羅沙驀的睜大了眼睛，隨即就松了牙，直直的看著摩伽，兩手緊緊的攥住了床布。

    摩伽很欣喜，垂眼看了看羅沙還在微微滲血的嘴唇，他又伸著舌頭舔上去，輕輕的，為羅沙舔傷口，小心翼翼的，哄著人。

    羅沙像是連呼吸都頓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小胸脯起伏著，試試探探的露出一點舌尖，也去舔摩伽的唇。

    兩片濕滑柔軟的舌尖在彼此的唇邊相遇了，剛一碰到，就像帶起了一串火花閃電，讓兩個人都猛然一驚。

    摩伽和羅沙呆呆的對視著，那種柔滑酥麻的觸感顯然是前所未有的，直戳心底，兩人都是同樣的怔愣，大腦空白。

    但片刻后，摩伽的呼吸就驟然亂了，不同于捅羅沙屁股時的那種亂，而是因為太緊張所以打胸腔里的一種抖。

    他在羅沙的眼睛和嘴巴之間來回的看，緩緩的，他又伸出舌頭，這回直接舔進了羅沙的嘴里，去舔那片讓他心窩都直顫的舌頭。

    羅沙幾乎在發抖，可他卻松開了攥著床布的手，緊緊的抱住了摩伽傷痕累累的脊背。

    摩伽這會兒根本感覺不到疼，只有驚訝和滿心歡喜。

    羅沙從沒有一刻像這樣溫順，他眨著漆黑水亮的眼睛看著摩伽，摩伽立刻就清楚了，這是屬于他的小綿羊。

    摩伽再把舌頭探進羅沙嘴里的時候，羅沙顫著蒲扇一樣的睫毛閉上了眼睛，翹著舌尖舔摩伽。

    仿佛骨血重筑般的激蕩著，摩伽捧住羅沙的臉，在吮住羅沙舌尖的時候，神魂盡付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