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rou章,搞陸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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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帶陸磊回家了。 要進門的時候,看到門口有一團黑影。 湊近了一看,是有個人坐在她家門口,好像是快睡過去了。 她本來以為是哪個流浪漢,誰知道對方一抬頭,睡眼惺忪看她一眼:“……你終于回來了?” 哦,她才知道,是金主總裁。 金主總裁沒有她家鑰匙,又沒有錄過電子指紋,被關在她家門口了。 按照他的裝逼程度,估計剛開始是挺拔地站著等,后來一只手撐著墻壁帥氣優雅地等。 還是沒等到人,后來可能就漸漸帥不起來了。 最后就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礙,像是一團爛rou一樣癱在她家門口了,還直接睡著了。 金主總裁抬頭看到她的同時,當然也看到了她身旁的陸磊。 是個高大沉默的年輕男人,留著寸頭。 女孩隨口說:“我帶回家一個男人。” 然后又對陸磊說:“他是借住在我家的臨時室友。” 頓時兩個男人都有身份了。 對金主總裁來說,這就是一個外面進來的野男人。 對陸磊來說,這就是一個有點影響他登堂入室的人rou障礙。 女孩開了鎖,進門,把陸磊帶去自己的房間。 關門之前,她給了金主總裁一個“別影響我辦事兒”的表情。 然后,就是“砰”的一聲。 門關了。 * 當夜,金主總裁待在客廳里擦自己的玻璃杯。 擦著擦著,有點心煩。 再去聽門里的動靜。 兩個人倒沒有著急zuoai,也沒有什么扯衣服的聲音。 聽上去,好像是他們正在臨窗的露臺上喝酒聊天。 聊了一些高中時候的往事,還聊了一些最近的時事新聞。 這天聊得,就好像兩個人是什么靈魂伴侶似的。 金主總裁擦完最后一個玻璃杯,失去了耐心,轉頭走進自己房間關了門,倒頭睡覺。 * 女孩和陸磊聊到了半夜。 她也不知道,自己跟陸磊怎么偏偏就有這么多的話題可以聊天。 兩個人就如同許久沒相見的朋友一樣,一句接著一句,偶爾碰個杯,再續上一點紅酒。 她的房間是直接連著一個露天的圓弧形的露臺的,兩人在一張小咖啡桌上喝紅酒,頭頂頂著漫天的星星,就好像是在約會一樣。 陸磊不是那種話很多的人。但是面對她,他還是覺得自己有很多話可以講。 而且,有些話用不著說的太多,只是輕輕一點,就覺得她一定可以領會。 夜色微醺,紅酒也是微醺。 帶著這樣朦朦朧朧的濾鏡來看她,只覺得她好像美得不可言喻,一個眼神、一個簡單撩頭發的動作,就讓他心里的湖水開始不平靜起來。 這幾年,每天都很想她。 或者說,每天都靠著想她來續命。 因為日子過得很苦,精神仿佛被困在一個瓶底的牢籠。所有快樂的、美好的、明朗的那些日子,全都是跟她在一起時候的。所以想念她就成為了一種對生活和未來的向往,成為了一種救贖般的圣光。 也正是她在支撐著自己度過那許多個看上去似乎撐不下來的日子。 直到如今,真切看到她了,一顰一笑,都這么近。 呼吸,也是這么近。 陸磊沒把持住,伸手,輕柔地抓住了她的一縷被吹過來的頭發。 頭發摩挲在自己粗糙的指腹上,就好像是他在觸及一些自己不配得的東西。 他松了手,默默又坐直了。 女孩卻輕柔地擁過來,環繞住了他的肩膀,說:“……我們要不要去床上?” * 關于去床上的這件事,陸磊本人根本沒有決定權。 因為他完完全全是被她給帶著走。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壓在了床上。床墊發出輕微響動。她的頭發輕柔地拂下來,酥酥麻麻,癢著他的面頰,刺著他的呼吸。 他心跳驟然加快了。 女孩說:“自己把褲子脫了。” 他很老實,立刻就開始脫褲子,在保持上半身沒有動的時候,飛快把褲子給扯掉了。 她碰到了他炙熱的兩條大腿,很結實。 她又說:“把內褲脫了。” 他又紅著臉,飛快去扯掉了內褲。 她揉捏著他已經腫脹起來的分身,揉得他開始戰栗、呻吟。 眉眼開始發燙,額頭好似有汗。 眼里的女孩,又溫柔,又暴虐,幾個影子重疊在一起,好似也霧氣朦朧,看不真切。 欲望的光遮蔽了一切,汗水從他的睫毛往下掉落。 她沒讓他脫掉上衣。因為她覺得搞屁股這件事脫上衣沒什么必要的。她只愛欣賞他光裸的、茂密叢林的下體,喜歡他結實的大腿肌rou,優美的小腿線條,以及上面淺淺的、并不濃密的覆蓋著的腿毛。腿毛沾滿了濃密汗水的時候,性感極了。 現在她已經拿出了一箱子的情趣用品,分門別類,把它們擺放在床上。 他掃了一眼,足足有近二十樣。他倒吸一口冷氣,霧氣朦朧地、哀求地看向她。 女孩紋絲不動。 她說:“今晚我們把這些挨個試個遍吧。等一下,我去拿一個小本子記錄一下。” 她真的去拿了小本子,和水筆。 一副要做學術研究的表情。 他癱軟在床上,下身赤裸,全由她掌控。 她跪坐在他岔開的兩條腿之間,命令:“抬起來。” 他抬起來。 她又把他的膝蓋一直扣壓到胸口上,逼著他大大折疊,這才罷休。 然后她說:“我開始咯。” * 這一個晚上,金主總裁在燥熱的夢里被弄醒。 他很熱,滿頭都是汗。 一度他懷疑是不是中央空調出現了什么故障,否則為什么,他在被子里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水,而下身還支棱起來了。 他起來,在客廳里喝了一杯冰水。 站在客廳,剛好能聽到隔壁門板里的動靜。 ……是那種,極其壓抑的、隱忍的喘息。 每一聲,都好像喘進了洶涌暗流的夜色里,成了一片沉下湖去的石頭。 偶爾夾雜著,還有一些急促收回的哭腔。 他抬眼一看。 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 他們竟然一直在房間里搞,搞到這個點? 再過一會兒,天都快要亮了。 他冷笑一聲,給出一個沒有情緒起伏的評價:年輕人,真是不知節制。 * 陸磊也是真的快要被她給搞死了。 二十樣東西,她竟然真的輪流來。 這床上放著的每一樣東西,都是開光過的物件,隨便拿出一樣都是可以搞到人欲仙欲死的。 原本用一樣就夠了,因為一樣就能弄得人尖叫地射出來。 但是她鐵了心每一樣都輪流用上一遍,這是要讓他今天晚上足足射個二十次嗎? 他在她的床上被擺出種種迷亂的姿勢來,汗水薄薄覆蓋著他。身體在她面前完完全全地打開。 她正在用一根肛珠棒戳進他的后xue。此時他的身體已經被完完全全地折疊,雖然是躺在床上的,但是屁股被翻起來朝著天,膝蓋又落到了自己的耳朵兩邊。他看到頭頂的女孩正在認認真真地插他的xue眼,還逼著他自己掰開得大一些,好讓她觀察到里面的情況。 他不敢忤逆她,老老實實地掰開了,可是之后一陣撲哧撲哧的抽插,插得他兩眼發黑,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他連氣都喘不勻,胸膛劇烈地一起一伏著。 女孩疑惑地“咦”了一聲:“這么快就射了?” 她就把肛珠棒“啵”的一下拔出來,隨手往旁邊一丟,開始在小本本上記錄。 “剛才插進去你的感受怎么樣?” “你覺得尺寸大小合適嗎?” “材質過分冰冷嗎?” “爽起來的時候會有不夠滿足感嗎?” 她逼著他把每一個問題都老老實實地回答了,這才說:“好了,現在換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