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 今年夏天07
易文呢?她問。 去樓下餐廳弄吃的去了。 他回答。 哦,我說呢,這幺亂說話,吃豹子膽了? 呵呵,這是什幺話?不就是個電話嗎?我連吃熊膽才敢的事都做了那幺多年了。 他厚臉皮調侃。 去你的,流氓。 這一樣嗎?你就是吃了熊膽也沒吃豹子膽管用。 她頓了一頓,聲音有些凄凄的音調。 怎幺這幺說? 他問。 想想看,這幺多年總共有過幾個電話? 她悶悶地反問。 呵呵…………呵呵!她學著他口氣譏笑他。 那是因為……豹子膽的事情相對熊膽的事情要好辦一點,呵呵,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你解釋一下! 賀蘭感覺自己有點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女人,她明明知道他說的意思,但就是想揪著他的話柄要他說心里話。 呵呵,明知故問,拒絕解釋。 他在那邊打著哈哈。 猜到就是這樣的話。 她悶悶不樂地說。 床上的她,半個人陷陷在席夢思里,皮膚在乳白的毯子包裹著顯得很白皙,姿勢擺得很嬌慵,空著的那只手在小腹下無意識地搓揉著,時而竟然以食指纏繞著那里密密的毛發,但是神態絕不下流,仿若指尖纏繞的是小女子的長發而不是極其私密的東西。 她知道他是在避嫌,無非想在易文前面表現出和自己在情感上的親疏程度罷了,這樣的心思賀蘭一清二楚,但她還是有些受不了他刻意裝出的疏遠,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特別是在兩個人的時候,還在裝。 甚至都會做得到回避其他的女人,包括那個女醫生,但卻就是做不到在兩個人的時候自然的親密。 還賴床?她不愿再讓思緒在不愉快的空間廝纏,腦子里的思路。 嗯,準備起來,剛才叫我20分鐘內下樓吃東西呢。 哦,那趕緊起來吧,醉酒了再餓肚子傷身體。 嗯,你呢? 我?誰要你管?我有不是喝醉了酒昏天昏地地睡。 接著說:我也在床上嘻嘻。 哦,咱們一丘之貉啊,他呵呵笑著說。 嘁,誰和你一樣啊?她壓低聲音:只是洗了個澡,而且——現在在……你床上。 她厚著臉皮挑逗他。這樣的場景臆想對他絕對是種刺激,她知道。她覺得自己的厚顏和無恥絕對已經趕上登峰造極了……果然,他的興致來了:你……干嘛跑我床上去了? 什幺你的床?你睡兩天就是你的床了?她笑他厚臉皮。 呵呵是你自己剛才說在睡我的床啊?他笑。 她噎住,無語。 哎……他低低地叫她。 嗯……?聲音有點變調,忽然氣氛霎那間就變得曖昧起來。 剛洗好? 嗯。 沒穿吧?他問。 ……嗯……饞我……他努力地壓低聲音。 但她還是聽到他喉嚨咕咚一下吞咽的聲音…………這聲音也刺激得她兩腿間唰地升起一股暖流循循地向身體四處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