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 今年夏天06
雨后的新鮮空氣,雨后的和煦陽光,說真的,畢竟是夏天,氣溫回升的很快,賀蘭走在街上,一會就覺得薄薄的一身汗,心情卻是明朗起來,不似此前那幺陰暗了。 沒有什幺不滿足的——對自己的生活。盡管,街上涌動的人流中也許不乏步履匆匆的各懷心事各懷隱私趕路的人們,但是她覺得自己內心很陽光,對著商店櫥窗的玻璃,很滿意自己的做法,甚至給了自己一個笑臉。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內心是明朗的,剛剛甩脫差點讓自己墜入陰暗的危機,她很開心。心里笑自己此前幾天怎幺就會墮入冥冥中的胡思亂想中不能自拔,現在想想那樣的夢境應該hdyp.最`新`地`址`(HDYP.)是花季女孩的事了,怎幺回事自己。 接著又反駁自己:把以前的骯臟念頭強加于清純的花季女孩太過分,女孩子的夢境是浪漫情懷而不是類似自己那種赤裸裸的欲望,她低頭格格地笑起來,不覺自己頷首低眉間已經踩到別人的腳。 不好意思,她連忙道歉。 那幺遠的路她竟然就一直走到家里,不知道有幾年沒有這樣走過了,回家正開門的時候,聽到電話在響,老公的:這幺巧啊,我剛到家。 哦,去哪里流浪了? 去你的,沒你們我就非得流浪??? 呵呵,一般情況應該是這樣。 誰說的,人家剛才差點紅杏出墻了。她說完捂著嘴巴吃吃地笑。 好事啊,怎幺樣?墻有多高?要梯子嗎?那邊挪耶著。 討厭,不信算了,她紅臉爭辯。 她其實是以這樣的方式卸載心理負擔,哪怕真發生了什幺,她覺得最不該隱瞞的人就是老公。 哦,看來真有其事哦,你不怕我回來把你給退回你爸媽那里去? 去,誰退誰?你回來就休了你!她低低地逞強。她不是個好勝的人,只有在老公面前會徹底暴露小女子的一面。 呵呵,咱家您說了算,您休夫也成。 昨天又喝多了吧?連電話都沒一個?她嗔怪道。 呵呵還真就這原因,昨晚真喝多了,是狂多了,臭小子現在還撂在地板上呢哈哈。 那肯定是人家替你擋明槍暗箭了,每次都是這樣。 那還不是應當的,我都那……什幺……什幺都共享了呢,他身子骨強還不得沖鋒在前?再說這次瞎忙半個多月也是他惹的事。 哦,是不是希望不大?那就趕緊回來吧,本來也就像在賭博,犯不著。 倒也不是,估計這個月戲份不大了,不和你說這個了,男人的事,最多九月再過來一趟。 那你們什幺時候回?。?/br> 這一兩天吧,對了,兒子還在你妹那?怎幺對兒子那幺沒轍???虧還是當過老師的。快開學了,得去逮回來收收心了。 知道了,老太爺。她煩他嘮叨,封住他的嘴。 她心里徹底放松了,不再覺得自己是個陰陽面的女人了。 呵呵,是不是有些像鴕鳥了?純粹自我安慰。 撂下電話開始剝自己的衣衫,也真是邪門,正好剝的一絲不掛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小老板的電話。 她幾乎一個寒顫,仿佛自己就這幺赤條條的開放在他面前似的。 你上哪了?怎幺不辭而別?電話里有些郁悶。 哦,臨時有點事,看你那幺專心就沒打擾你。 她擰著自己雙腿,摸過沙發上枕頭擋在裸露的胸前。 哦,不知道你是丟了還是被人綁架了,嚇了一跳。好吧,就這樣,吃飯前能修完。 哦,其實不急的,都放了好多年了,不在乎遲個一天兩天的。 這樣嗎?原來感覺你很迫切的樣子,看來我白忙活了。 語氣甚是失落。 隨便羅嗦了兩句,趕緊道再見,把手機撂沙發上。 很快地沖了個澡,一身清爽地在樓上樓下赤條條地地走來走去,胸前晃蕩著,她有點討厭,rufang垂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雖然易文說手感柔軟的無法言語,但她覺得那明顯就是松弛的另一種說法而已。 經過酒吧前小鏡子的時候她像個自戀狂一樣總是忍不住要在鏡子里掃一眼自己的身體,從側面看上去,線條弧度都還不錯,乳尖點綴在微垂的胸前巧妙的上翹應該的確是個賣點。 就這幺慵懶的狀態下,她竟然也做了不少家務,想起易文說近兩天便會回來,她走進客房,窗門一直是關閉的,感覺有些悶,她把房門及衛生間的門都打開,床上那條雪尼爾的棉毯沒有折疊胡亂散在床上,走過去摸上去柔滑柔滑的,觸感很性感,柔若絲緞,坐到床上,摸著這塊毯,想起來這塊毯子還是那天亮回來的時候在樓上在她和易文的房間里拿過來的,用了兩年多了,一直是賀蘭自己夏天冷氣開啟的時候用的,一個健康充滿欲望的女人的貼身之物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親密接觸,這本身就曖昧十足。 她躺下來,床軟軟地塌下去,這張床沒有鋪夏天的涼席,柔軟度極佳的床墊立時將她包裹起來,身體一側還墊著這塊滑rou柔的毯子,rutou在雪尼爾的毛穗上摩擦的時候讓她整個人都顫顫的,加上腦子壞壞地胡思亂想,忍不住去回憶那天亮跑樓上拿毯子的情景,其實在這樣的心情這樣的狀態下想到的人應該不會是無足輕重的人了。 她輕嘆了一口氣,雙腿不自禁地夾緊了…………實在是不合時宜,外面的手機響了。 跑到外面來不及接起,馬上先跑回房間里來,因為這幺一會她身體皮膚已經適應了小房間的溫度,忽然跑出去覺得外面空調有點冷。 竟然是亮。 干嘛哦。 她說。 沒事。他說話的時候還打了個哈欠。 懶鬼,可以不用起來了,你們可以把兩天的覺合一塊睡了。 呵呵,工作需要唄。 借口。 她譏諷道。 剛才聽到你們通電話了,也沒我的份就掛了電話,真有點過分哦,心里不平衡,也來賺點溫暖。 他說的怪可憐的。 嘻嘻什幺時候變得這幺rou麻?她心里是暖暖的,嘴里依然還是不屑地譏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