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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雋尚知微在線閱讀 - 第四十九章 環玉xue吊起墊鵝卵 行鐵麻繩勒灼私璧

第四十九章 環玉xue吊起墊鵝卵 行鐵麻繩勒灼私璧

    薛微一早被喚去了耳房,那里挨著內眷住的后罩房。已被隔成兩處,往右是置雜物的,往左則是新布置出的誡夫堂。與江南那兒有所不同,這里未設偏室只有院子連著一間大通房。

    他從院門進去,由小廝領到里間。屋內火炭燒的劈啪作響,陳設照舊如刑房般陰森可怖。

    幾人除盡薛微衣衫,領他到屋中央刑架下的矮凳跪好。再將那雙皓白腕子,套入橫木落下的皮縛中。有小廝站到他身后,拿著涂滿膏脂的兩指粗玉勢,輕旋探到其中稍作擴張。

    薛微被連番擺弄的心里慌張,沒等多想xue內又被塞入軟管注溫湯。

    “呃。。。”他下腹鼓起,憋漲感漸濃,被激的頭往后微仰。

    “足夠呢。”邱乳公讓人將軟管撤出,重新填玉:“請側侍夾緊雙腿,收縮xuerou。”

    待一盞茶后,小廝將方凳撤走端來溺桶。又上來兩人彎折薛微雙腿,讓他臀胯懸虛跨坐桶上。玉勢旋擰而出,小廝輕壓他的下腹。只聽“唔”一聲短促,穢物盡皆泄于桶內。

    這時扈嬤嬤領著個端托盤的,從外頭進來。她到邱乳公身邊吩咐幾句,邱乳公點頭應是。上前親自將橫木墜下的長鏈握在手里,拿起托盤里的圓頭彎月玉勾系在尾端。那圓潤勾頭布滿凸起,被涂上了層厚厚膏脂,只讓前端入xue搗弄。退出后再抹一層,如此反復cao弄。待xue口松軟,便使力將彎曲玉勾直插進入。

    “呃。。。唔。。。”薛微喉間一下哽出的音兒,被咬唇硬壓住。這時機關轉動,雙臂強行扯開成吊起姿態,光裸袒露在眾人面前。

    再看腳下已被人鋪了三五個墨綠、青灰色的大鵝暖石。這高懸吊起的姿勢極受罪,薛微腳趾堪堪夠到,額上、背上濡濕一片。汗流涓涓落到石上,抵不住滑溜,身體搖擺輕蕩。

    勾頭圓點不斷刺激著內壁,扈嬤嬤見他前莖漲紅有抬頭之勢,立刻一掌狠摑:“誡夫堂受訓可不是您舒爽的時候,還請守貞自重。”說完讓小廝捏開薛微馬眼入簪,挑眉冷道:“老君人體諒你中鏢受傷,身子難免疏于調教。但你身為童家的側侍,伺候不好二小姐當訓責受罰。”

    “是,賤夫知錯,愿受重罰。”

    薛微話音剛落,竹篦兜風落到他繃緊的瘦削脊背。身下著力點虛空,腹部挺起直沖向上。亦有個小廝在前頭候著,迎著他的大腿上又是一記重責。一條條紅檁子疊起,他如同秋風里凌空打旋兒的落葉,只隨著抽打前后飛旋。

    “呃。。。”薛微生受了二十下竹篦之責,挨過處疼痛尖銳如刀割。周身冷汗涔涔,下腹急縮,驟起痙攣。

    門忽然被推開,趙氏同連氏領著一行人魚貫而入。屋里眾人忙躬身行禮,唯有薛微虛弱僵住。邱乳公狠掐他后腰,人才緩過神來:“賤夫。。。賤夫見過老君人,見過小君父。”

    趙氏長于禮教嚴苛之家,在他眼中這個側侍極不規矩。如今看到薛微這幅被繃扒吊拷的狼狽模樣,讓他更加認定只有重罰嚴懲,才能讓人得教訓。

    原是那日伺候的不好,許心都聽童謙隨口提了句便記在心頭。他身子重,心思更敏感,知道自家妻主的招人性子。立馬叫來府里的邱乳公,只說薛微在外面呆久呢,讓他們多加調教。

    這本不算大事兒,可盛謹兒卻得了教訓,拉著邱乳公告到老君人面前。說薛微故意怠慢,童謙是被敗了興致帶著氣兒走的。

    刑房里置著火盆,趙氏熱的有些發燥,便讓身邊小廝伺候著脫了外袍。連氏則在他身邊,彎下腰傳話:“扈嬤嬤說他菊xue褶皺平整,并無紅腫,沒遭褻玩。要不除了堵精的簪,看他守貞如何。”

    趙氏點頭,沉聲只道出一個“賞”字。

    鎖鏈再次轉動,薛微腳掌終于能踏地。他雙臂和雙腿不住發顫,沒等平復呼吸,一雙滑膩大手在他嫩乳上內攏掐擰。而后十指指腹,在他腰側兩處軟rou和腹部來回游走,指下皮rou從白皙至透紅。

    “不要。。。啊。。。賤夫知錯,知錯。。。”薛微喉嚨里,發出隱忍的呻吟音尾兒。皮縛鎖鏈,更是撞的“噼啪”直響。身前的小廝捧住他脆弱前庭,開始新一輪的“按揉”。中間稍有不潤便從櫻子木碗里取膏脂,循環不歇。

    身后那位更是賣力,接過邱乳公遞來蘸滿胭脂色膏脂的木棒。他直插菊心往最幽窅杵搗,抽出后重抹再入。連續三次后,將木棒換成彎月玉勾握穩一挖到底,往復抽插。

    “唔。。。呃,呃。。。”細簪被除,薛微被攀頂欲望折磨的淚眼朦朧。

    趙氏見他身子都軟了,yin賤難耐對身邊連氏道:“童謙是你親女,這有些話兒還是你去教教。”

    連氏對薛微也無丁點憐惜,垂首緩步上前:“以前在江南獨你受的規矩多,可來了上京一點記性沒長。如今更自恃“有功”,明明傷已養好,卻非賴在外頭混著玩兒。如今連服侍妻主都敢怠慢呢,真是不知輕重!”

    薛微雙眸渙散,深忍yin念不敢懈怠絲毫。連氏的話他根本聽不清,若不是皮縛束腕,腿軟的幾乎癱到地上。

    “啊。。。唔!!”薛微久未經調教,如同巨浪般的欲望將他神智卷走。緊接著,屋子里回蕩著他的哀求認錯聲。

    老君人見白濁泄地,早有預料。不等扈嬤嬤上前問如何處置,直言道:“讓他醒醒神,走繩。”

    此話一出,房內眾人驚愕,甚至有人嚇得打了個寒噤。扈嬤嬤上前一步問道:“走繩損傷甚烈,怕側侍日后不好伺候小姐。不如,換其他規矩施罰。”

    趙氏盯著薛微紅檁交疊,泛著油光的窄腰緊腹,字字沉重:“在江南時,yin戒、秉筆大禮他哪樣沒受過。可結果呢,不該做的一樣沒少做。如今依仗有“功”在身,愈發的沒規矩。若不重罰,怕真要闖出天大禍事來。”

    連氏知道老君人心意已定,趕忙對扈嬤嬤道:“你們在繩子上,多抹油脂便是。”

    那麻繩一段布滿粗糙毛刺,一段又包裹著泛著銀光的鐵質薄片。扈嬤嬤讓小廝將繩頭,系到被拔出的玉勾與長鏈相接處。再往西北走。讓繩子在薛微兩腿間拉緊,接著用沁過油的布,往上抹了兩遍。

    薛微臉頰挨了四下清脆掌摑。接著一盆涼水兜頭潑下,嗆的他咳嗽不停。敢擅自泄身,這才是個開端。

    “你在家就不曾老實過,在外頭快把心野花了。今日好好長長教訓,收心顧好本分!”連氏高聲一呵:“走。”

    麻繩上毛刺兒,sao刮著薛微囊袋會陰至后處。他努力踮著腳往前走,全身緊繃顫巍巍的向前挪動。所過之處,如同被根根灼燒過的鋼針狠刮刺透。不消一會兒,便磨的嫩軟敏感處微紅破皮。剛抹上的桂花油脂里摻了合歡膏,雖不濃烈但一點點沁透皮rou。

    渴求成倍劇增,幽xue即便含了玉亦覺空乏。薛微只能努力向內絞,以求緩解。莖頭悄然高翹,想摩擦雙腿卻被中間麻繩所侵。他恨不能放縱欲望,挺胯搖臀求得緩解。

    “呃。。。”薛微既疼又羞,停到鐵皮那段半闔眸子。下唇滲出星點血珠兒,人幾乎歪倒在地。

    這時聽得連氏一聲令下:“挪繩,按他下去。”

    薛微肩膀被左右小廝狠狠壓下,心中哀戚與驚恐驟增。下面鐵片很快挪到粗糙的麻繩斷,勒著薛微兩腿間縱橫磨動。可他到底是血rou之驅,哪能敵過如火燎般的壓擦,瞬間發出凄厲的慘嚎。

    “啊。。。”

    冰涼涼的淚水“唰”地劃過臉頰,薛微被折磨的久久喘不過氣來幾盡崩潰。

    “我走。。。我走。。。”

    身下長繩平緩下來,火燒火燎的痛感從被擦紅的私處不斷蔓延。他趔趄向前,腦子里只剩一個念頭:快走完、快走完!

    “呃。。。啊!”

    整個暗室回蕩著薛微難抑的唔鳴,汗和水混落斷續在地上連成一線。行到終點麻繩落地,薛微被邱乳公壓的雙膝重重磕到地上。

    趙余沁呷了口茶,不欲再留瞥了眼身邊的連氏道:“吩咐下去,日后薛側侍不許著裈,一律改為脛衣②。每隔十日來誡夫堂受訓,直到心都生產為止。你再過去,勸誡幾句。”

    連氏用手撩開薛微左邊面頰上,被汗水黏住的亂發玩味道:“這外頭的不管多烈性的,只放在這繩上磨一磨,包管誰都得平順。老君人本不愿傷你,才許了用這隔斷包鐵的繩。你也該知收斂,你莫要以為大小姐擋毒鏢,是立了天大的功。

    童府容不下不知禮的男子,你身為謙兒側氏也莫要多想攀扯些旁的。這次暫饒了你,若有下次檔膽敢逾矩,便是打死不論!”

    連氏說完滿臉不屑,對邱乳公吩咐道:“把繩子折起來,責臀二十。再拖去院子里,晾臀一個時辰以示警醒。”

    “是。”

    麻繩間隔有鐵片包裹著,薛微那兩團渾圓挨上兩下便是道交錯紅印。可現下他五感麻木,聳著臀任由小廝抽打。挨完了依舊不動,最后小廝攙起他略作清潔后送回院子晾臀罰跪。

    他這一道想著連氏剛才那些話:外頭。。。外頭是哪里,恐怕說的就是小倌館的腌臜地。這番話是把他的尊嚴,扔到泥里踏。當rou盾擋毒鏢那是他自己找的,若是想著攀扯大小姐,是自取其辱。

    從今往后他在童府,名義上是側侍。實際上,恐怕與侍奴再無分別。

    注:繃扒bēng bā吊拷 剝去衣裳用繩索捆綁,吊打拷問。

    ②注:裈kūn有襠褲;脛衣jìng yī 露襠套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