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日 山水元君 我賜他們高山流水 福澤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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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元君乃是對雙生兄弟,相貌性格卻截然不同。 名為山者高大,臉型寬正,棱角分明,一派硬氣。喚為水者嬌軟,面相柔和,淡笑生情。 他們同時而生,也總是相伴而行。 作為天君與地君的昔日好友,得知二人如今處境亦不免唏噓。 “大道無情,即使身為神君也逃不開個中因果。天君放心,日后我們山水二者會在九重天下,輔佐地君,照看下界。” “多謝二位。” 天君心存感激,只是以如今這副樣子面對友人實在失禮,一身傲氣都快被挫盡,更因先前幾番折騰下來,處處隱痛難耐,偏女媧石教他清醒靜心,不得不時時損耗精神以作抵抗。此時也只是稍微松懈下來貪圖休憩。 水神心細,坐在石邊,輕柔覆上天君腹部來回安撫,引了些涓流溫水緩緩入了宮腔。 眼看著那腹部再次漸漸鼓起,卻不像先前那般疼痛酸癢,竟當真起了些效用,使天君頓感舒適。 水善利萬物而不爭,無形無味無色,只是溫和隔絕了那些苦痛。 那兩個正要成型的胎兒也有所感知,在水神這般安撫下歡騰躁動,將那腹上薄皮都作弄出些微形狀變化來。 水神突然朝山神笑笑,神色驚喜道:“這原來也是一對雙生子。” 山神卻是個話不多的,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但目視那正孕育新生的圓鼓處時也不經意流露出歆羨。 水神早習慣了他這性子,也不嗔怪,又看向天君,“我倆也是并蒂同根,不過根本不知道自己從何來到何處去。要是可以,我倒希望和哥哥生作一體,真真正正永不分離。” “二弟...勿要多言。” 山神蹙了蹙眉,目色沉著,似乎很不愛聽這類天真之語。 天君看著這對兄弟,無數年來光明正大同行,甚或表達愛意,也存了向往。這一下想到自己與地君,便悲從中來:“...永不分離。我與地君,哪怕能如你們般只作對兄弟,恐怕也不會日思夜想到如今一時錯念種下苦果。” 可惜從來沒有那許多如果和假設可供選擇。 “罷了罷了,不提了。大哥,你也來摸摸它們。” 水神拉過山神的手放于那渾圓腹上,似乎能借此回憶曾經在混沌中相依相偎的境況。 山神手掌粗糙,掌紋如山間泥徑般深刻復雜,甫一貼近摩挲,便使天君不由自主微顫一陣。 水神與他一左一右,五指相合,用自己的靈氣去安撫那腹中胎兒,倒仿佛他倆才是這新生命的孕育者。 天君見此并無芥蒂,反而感激他們照應,他這未出世的孩兒如今便受了他們恩惠,與山水相熟,將來也許能早些學會求助和依傍二位。 水神多情,為與那鮮活生靈更靠近些,竟伏下身挨著那處隆起。 “都道水能容萬物,卻偏偏不能容一顆有愛之心,偏偏不能懷抱自己所愛,也偏偏不能如此這般與所愛交合…這道理,也真是無情。” “二弟!” 水神朝他嘆了口氣又道,“我只是想不明白。” 山神也望著他,眸中深沉無波。 至此,天君方讀懂什么,亦沉默不語。 水可養靈,亦是萬物生命之源,多少年來成全了無數生靈精怪,可唯獨自己不得圓滿。 他有怨。 他的心之所向也正是自己的孿生兄弟,群山巍峨,執著守一,也最是固執。 他們永遠無法像天地般坦蕩相愛,更沒有勇氣以永世分離換一次轟轟烈烈。 就連今日二人攜眷同行都是他百般苦求的結果。 還有許許多多的求不得。 平靜中波瀾乍起,水神欺身而上,握著那沉隆腰腹,恨聲道:“我今日就要嘗嘗這般滋味,親身體驗一番,得罪了,天君。” 天君無話,他已被吻住唇舌,與這位素來溫柔內斂的好友交換涎液。 只是他這好友分明正行侵犯,兩眼卻清淚漣漣,神色悲涼,周身皆濕氣潮涌,緊逼而至,讓他口鼻黏膩,幾欲窒息。 像是已壓抑許久,水神難得一見的躁郁霸道,甚至迷情中捏住了天君脖頸,藐手中生命如一件死物。 “咳咳...唔嗯...” “二弟!” 在旁邊隱耐有一會兒的山神這時也不知道是不忍好友受此折磨,還是看著平日里總親近自己的弟弟這會兒撲在他人身上繾綣終于有所聳動,傾身按住了水神肩膀。 也許他也沒有料到,在自己身邊柔情良順的水,某一天也會變成驚濤駭浪,會有想要予取予求的時刻。 感受到那股熟悉氣息,水神方清醒些,散了那些濃重霧氣,他偏頭望向山神,一雙眸子柔媚悲凄,“大哥,數萬萬年歲太長,你我也許終生不得相融,就只今日,你容我放縱一次可好?” 水滴石穿,饒是沉靜如山,被方才那陣熱烈水氣熏氳一陣,也有了正被歡騰流水帶動而全身沸騰的感覺。 猶豫過后,他也翻身上了石臺,將天君身子側翻一些,從背面擁住這柔膩孕體。 “得罪了,天君。” 水神心有所感,乖巧臥下,終于能夠與山神隔著一人相擁。 那原本束縛著天君的鎖鏈橫亙他們二人身前,冰涼涼透過薄衫貼著肌膚,是枷鎖亦是警醒。 他們緊挨天君頸畔互吻,一個身前壓住其隆起孕肚與軟嫩胸乳,一個已使自己的火熱堅挺與那無意識前凸的后腰打過招呼,一邊手臂在下方共同護住天君肚腹,一邊卻蔑視規則在彼此身上流連。 天君雖沒有主動參與其中,可身前身后不經意的滑擦摩挲也撩起了他的欲望,如今已蘊滿了水的圓腹亦隨著緊貼著的三人的激烈動作而晃蕩漲縮,不由得也發出呻吟。 水神為這懷揣生命的觸感動容,再次牽過山神的手,合在那腹上,柔柔笑道:“看,我們的孩子。將來就讓他們靠山居水,陪伴著我們,多好。” “嗯。” 山神淡淡回應,他向來可靠穩重,只要許了諾言就一定不會輕易爽約。 天君夾在其中也不知什么滋味。確如百花臣所言,他慣來高高在上,于許多事物而言高不可攀。 此時此刻,他反倒希望自己如山如水,能與那些生靈尤其是自己的兒女后代更親近些。 “要我。” 水神眼里只有山,仿佛都快分不清身前這具軀體究竟所屬為誰,一會兒引著山來摸自己的物什,一會兒又同山一起去蹂躪天君因懷孕而濕潤敏感的女xue。 隸屬于不同二人的手指一深一淺并入其中,用不同的力道和節奏攪動內里,逼得天君難耐著前后扭動下身去胡亂迎合。 山水無法擁有彼此,便將天君視作眼前人,將一個個獨特印記短暫標于這副正可憐受縛的軀體之上。 混亂中幾雙腿和手臂彼此交纏,早不知道究竟拱至何處,濕汗交互浸染,天君甚至在水神小腹上交出一灘薄精,又在山神大腿xiele一回潮液。 室內濕漉漉悶熱,當真成了水最愛的氣氛,也惹的山得了生機,全身肌rou硬邦邦鼓起,抬頭處終于忍耐不住猛一挺進,就破進了天君等待臨幸的xue口。 水神摸向那交合之地,一指探入,其余手指亦揉按陰部四周,好不容易將那處揉開,又尋出些多余地步,撫了撫自己的物什,擠開天君身下還硬挺的家伙,強勢刺入其中。 “哈、啊——” 兩股勢力并行直往深處擠壓,將那雖略有彈性的rou壁碾至寬薄,幾欲生生撕裂xue口。 可山水只想彼此貼近,以這種方式互相占有,情動時已不像單純交歡,倒更有較勁纏斗的意味。 天君吃痛呻吟,忍不住搖動臀部去躲,只是二人前后夾擊,無論如何也避不開這磨難。 好在還有水。 黏膩yin水蜿蜒流淌,稍稍緩解下沖撞力度。兩股濃液打入他身體深處,喚醒了腹中活物,在其內微微作動,勉強可使他轉移些注意力,不至于被下身痛楚折磨到發瘋。 使命達成,此二人卻還有些難舍難分,仍舊一前一后緊貼著蹭動。天君剛剛萌發的嫩乳在山神手中被激出汁水,從指尖縫隙淌到水神胸襟,又流至二人腹部。水神借由這并非受命于他而是由母體為孕育自發生出的奶水揉搓身前大腹,想象正自己喂養哺育著新生。 他會對這些小生命給予母親般關懷照料,哪怕終其一生無法孕育自己的子嗣,蓄起真正的奶水。 可他是水,進可陪護送行,接連陸地,退可降甘霖,保土壤養生靈。 這些新生命將會在他的幫助下生活繁育,開疆辟野。 而山,將無私奉獻出自己的珍寶,用自己的臂膀將他們托上更高處,與天親近,也看向遼遠未來。 至少這意外結合誕生的子孫,還能有無限的未來。即使不再天生靈賦,卻有廣闊的自由和無數的可能性。 在天地山川漫長而凝固的長壽歲月里,他們會學著形成自己的方式,將渺小和平凡匯聚,用強大和繁榮反擊。他們會有自己的規矩,連天與地都無法阻止。 但愿會有那一天,他們將九重天都捅破,放眼至遙遠星界,腳踏入無盡深淵。山和水不再自固,有新的形式使他們交融。情人愛侶皆自由心證,不再受他者審判。 “我賜他們高山流水,福澤綿延。” 山水交望,確證彼此心意,許下對新生靈的祝愿,亦盼望有朝一日的改變。 天地有盛意,山水總相逢,來日皆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