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 百花臣 我賜他們遍賞群芳 得享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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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天君竟會犯這樣的錯..." 來者百花臣,司掌一切花草樹木,雖說也見慣了生靈的繁衍生息,卻是第一次這樣親眼見證一位神君孕育之中的模樣。 更何況... "天君過去眼里從來容不下我,我還以為,是天君一向如此,沒想到,也會有甘于人下的一天。" 即使同列十二神君之位,因能力大小,資歷深淺等原因,諸位神君的存在感也有許多差異。比起浩渺高遠的天、遼闊無垠的地、乃至任何生靈都無法抗拒的時間和生死...一株草,一朵花,一棵樹木,都實在微不足道。 是他不夠高大,不夠深遠,無法引人矚目,更無法攪動風云。 "可惜...天君今日也只能看我了。" 女媧石上方突然細細密密憑空生出許多雜花野草,只是借著天君的體溫氤氳起的濕氣,就能頑強的維持存續。 那些小物取代了石壁的清涼,用葉尖和花瓣似有若無強調著自己的存在感,在天君裸露的頸rou、肩背、長腿,甚至股縫、yinjing處肆意親吻舔舐,搔癢感將他半邊身子包裹的密不透風。可 他殘余的自傲卻還不肯承認自己即將敗于這樣的細微之物。 "原來于神而言,生命是這樣的。" 百花臣坐于石邊,手底下正感受著微隆腹部中鼓動著的另一陣心跳。 仿佛覺得還不夠,袖中突生藤蔓,慢慢纏裹上那處異樣的隆起,更有甚者,已從天君微開的雙腿之間,另尋新路,去往更深處。 這同樣生機勃勃,蓄勢待發的活物,正展現著自己無可比擬的生命力。 "呃——" 天君確實極少下界,更難以知道這些花草植物的觸感。此時藤蔓葉刺于rou壁翻攪,腹內都生滿了這野物的枝椏細葉,在宮腔之內與胎兒爭奪空間。 太疼了,說不上來這混雜東西在腹里生長席卷的滋味和之前所體驗過的胎兒降生哪個更疼,天君原先儒雅秀質的臉已皺成一團,盡失血色。 "啊、啊...." 眼看著肚皮再次被撐起,薄壁之上甚至隱約可見枝葉形狀——那些細嫩枝葉可不像他們看起來般軟弱,正張牙舞爪在他腹里大刀闊斧的伐撻。 百花臣似乎很滿意自己手底下的得意愛將可以輕松使天君敗下陣來,緊了緊圍繞腹部的藤蔓,逼迫天君更加深刻去體驗這萬物之中的渺小存在,引得他痛呼更甚。 "天君,這是葡萄藤,成熟之時會綴滿果實,甘甜清美,可惜過去天君沒有機會品嘗。" 似是受到感召,藤蔓終于不再擴張,而是開始結果。 本就膨隆脹大的肚皮里邊似乎多了幾串葡萄,微微動下就能感覺到里邊多種事物晃蕩碰撞,痛感似一張絲網,從里邊將他密密裹住。 "呃...啊...孩子...孩子..." 小小胎兒本安安穩穩臥在他的肚皮,靜靜等待長大出生,而今被藤蔓打擾,擾了清夢,賴以生存的胎膜也行將被頂破,不由得躁動起來。 百花臣似不在意,仍舊在關心他的葡萄,見到天君胯間延伸出的一枝也結了果子,心下歡喜,便摘了一捧,只是這看似輕微的舉動牽連整根藤蔓,連帶著腹部那團也一陣亂動,又是一陣刮擦攪動,痛不欲生。 藤蔓其中那深入胯間的部分已長成拳頭粗,無知無覺的破壞著那處原本柔嫩平靜的環境,在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獨一無二的印痕。 摘了顆葡萄送至天君慘叫呻吟的口中,不需咀嚼,只一含已可品其味道,皮籽亦可直接吞咽。這些植物,為了得到喜愛,已百般用心,可惜世間還沒有那樣多同樣有心品嘗他們的生靈。 來去匆匆,下屆生靈只胡嚼亂咽以飽口腹,上屆神君以靈氣延息,并不在意這類無言無聲之物。 可惜、可惜。 "這是天君自己的味道。" 百種土壤,百種味道,百種樣貌。 它們原是這樣斑斕多彩,無限可能,卻只能自顧自憐,無人知曉。 "天君的果,很甜。" 說罷又往其口中送了幾個,直到口中都放不下,只是不由自主流出汁水和涎液,亦混雜著冷汗與淚水。 不受得苦楚,也無法清楚收獲的甜蜜。 百花臣捏住天君下頷,人為抬高,迫著人咽下那些果實,"天君,你可曾想過,你的這兩個孩子無法繼承你的神力,將來只能野獸般在下屆游蕩,他們,要如何活呢?" 似乎戳到痛處,天君流淚更甚,烏黑的眼眸都已失去光彩。 "嗚..." 即使知道地君被罰去下屆,未來數千數萬年都將匍匐眾生之下,自會想盡辦法保護他們的子孫。可百花臣也說的不錯,他們不能以精華靈氣為生,無有神力,連每日吃穿住行,恐怕都是難事。 似乎終于有了大顯神通的機會,百花臣冷冷一笑,一手搭在被藤蔓纏繞的腹部之上輕拍兩下,"天君若是放心,大可教習子孫與我的朋友們共生,以其為用,以其為樂。我保證比在天界的日子更快活幾分。" 天君未有下屆生存的經歷,此時半信半疑,也知道此時不得反抗,若百花臣執意如此,也只能先由他去了。 百花臣見天君看上去有所動搖,便要收回藤蔓,卻不急著使其一瞬之間消失,還想將完整全貌呈與天君驗看,便緩慢讓其從那狹窄xue口處退出。 后半段粗莖藤蔓還好,難得是前半段在腹中生枝結果的另一端口,眼下不得不收束枝椏,可枝葉尖口卻無法控制,刀片般割破劃傷他的腹壁yindao,那多子多個的葡萄又生的奇異嶙峋,卡在被方才已撐作拳頭粗細的xue道里上下難耐。 疼痛和情欲刺激中帶來的宮膜收縮,亦在幫助推擠這些異物娩出。 他的身體也許以為是又到了瓜熟蒂落的好時候,可惜下身帶著渾濁汁液和可憐的破皮慢悠悠袒露出頭的只有葡萄。 及至整根葡萄藤都被娩出體外,天君身下已血跡斑斑,軟爛如泥,纏裹腹部的藤蔓早已悄然退去,那可憐腹部卻仍舊顫抖著無法收縮回去,已然分娩時大小,肚里胎兒卻方才顯懷,整個肚皮軟啪啪的癱坯在前,被束縛的四肢也痛的乏力,頹唐的平放著,再不掙扎。 百花臣則很滿意這幅情形,實想不到有朝一日還能以神君身體為土種得一顆仙藤,忍不住便跪于天君胯間,虔誠親吻那沾滿甜蜜汁水的兩瓣rou桃。他仿佛已可想見那腹內胎兒將如何依賴花草樹木,終有一日,從天君這里出來的新一代生靈會反過來將他奉為神圣,會像他今日這般癡迷于舔舐一顆果實,欣賞一朵花,驚嘆于根莖枝脈的神奇。 捧住天君兩性并存的胯間,抵住那美妙的雌蕊,百花臣毫不吝嗇,將滿滿雨露皆灌于其中。 "我賜他們遍賞群芳,得享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