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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酒吧給了傅澤一刀,韓初宇去哪都不忘在口袋里揣把水果刀。 有次柯容見到韓初宇很自然地從外套里兜取出刀子,以為自己終究是惹毛了韓初宇,嚇得他跑到韓mama身后,大喊:“初,初宇哥,咱們好好說話,別別動刀子,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umiss的員工們更是詭異,個個學著韓初宇隨身帶把刀。直到小周因乘地鐵過安檢被搜出刀具,得了教訓,眾人才把自己的水果刀收進抽屜,等著某人不識相上門找捅的時候再亮出來。 “韓sir,傅華影視那邊發來了邀請函,說是明晚有個假面舞會,想請韓sir你出席?!?/br> 奢華的暗紅色請柬,韓初宇的視線停在結尾處的簽名上,聽到小陳的話后,視線才繼續游走,“幫我回復吧?!?/br> 小陳松了口氣,他并不想韓初宇出席這個舞會,所以很自然以為韓初宇的意思是不參加,“好,那我就去回復那邊說韓sir你不參加?!?/br> 韓初宇捏著請柬的一角,喊住小陳:“誰說我不參加了,去跳個舞而已,不交際一下,我怎么找下家?!?/br> 男人又不是只有傅澤一個,韓初宇浪了幾年,骨子里的放蕩豈是跟了傅澤的數月就能打磨掉的。去跳個舞,找個人發散一下。 剛抬起腳要往前走的小陳硬生生被這句話定在了原地,韓初宇繼續道:“怎么說傅總也算是我們的金主,去祝賀他指不定還能收個紅包。咱們忙著比賽,都沒什么像樣的業務,我都快沒錢給你們發工資了,要點分手費不過分吧?!?/br> 小陳眼珠子骨碌一圈,韓sir這是要去給傅總添堵啊,手撕小三嗎?好像很爽啊,之后再問問能不能帶她一起去。 “好的韓sir,那我這就去回復那邊。” 看小陳那一臉八卦的表情,韓初宇知道她想多了。但他也沒糾正,任由小陳抱走他桌上的文件離開。 等只剩他一人時,韓初宇再次看向那張邀請函。小陳不知道,傅華影視的邀請函是蓋章式,而送到他手里的這張是有簽名的。 “這是什么?” “這是公司的請柬,簽名的這些是要送給特定的人。” 那時他坐在傅澤懷里,看著男人握著鋼筆,在一張張紅紙上簽名。他笑道:“這紙還是紅色的,感覺好像婚書?!?/br> 他記得,傅澤在聽到他的玩笑話后,用另一只手摟緊了他的腰,“可惜這不是婚書,不然某人可要和我吃醋了?!?/br> 也不是生氣,那時他就是想聽聽傅澤會怎么回答他:“你想靠一張簽了你的名字的紅紙打發我嗎!” “不,給你的,一定是特別的?!备禎衫氖謥淼叫呐K的位置,用低沉的嗓音說道:“婚書的簽名處,在這里。” 韓初宇看著干透的字跡,半響后拿起手機,無言敲下一句話,檢查沒有錯字后,點了發送。 桌上的西柚汁變成了一杯熱騰騰的摩卡,有點苦澀。韓初宇端起來嘗了口,笑了笑,這杯咖啡還沒他心里苦,或許他以后可以去寫本書,就寫自己的三段悲慘戀愛吧。 人就是這么奇怪,明明經歷了悲傷,還會想要去愛,想要被愛。那把藏在抽屜角落的刀,但愿以后再也不會派上用場吧。 舞會當晚,韓初宇領著盛裝打扮后的柯容和小陳低調入場。三人帶著不同的面具,小陳挽著柯容的手臂,時不時低聲詢問柯容自己的妝容。 “小柯,我的發型沒亂吧?!币环虬绾?,小陳放下經常高扎的馬尾,燙了個精致的小卷發,讓柯容一秒變身夸夸團成員,“沒亂沒亂,陳姐你今天特漂亮,剛才進來的時候有好多人在盯著你看,真的特漂亮?!?/br> 這一夸,小陳高興笑道:“就你嘴甜,明個jiejie給你買蛋糕,喂甜你這張嘴。” 同行的韓初宇聽了,嗆了句:“別再喂他吃的了,沒看見他那越來越明顯的雙下巴嗎?我們還要靠他賺錢,胖了就沒商業價值了?!?/br> 以前的柯容太瘦了,體重堪堪達到及格線。如今被韓mama和umiss的jiejie們持續投喂后,明顯胖了幾斤,雖然外表看不大出來,但現在身上該有rou的地方都有了幾兩軟rou,人看著更討喜了。 韓初宇瞄了眼柯容的屁股,那里可真是越來越翹了,被修身的西裝褲包裹著,可得小心別被豬拱了白菜。只是這個標準的小零號好像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繼續晃蕩著自己的rou臀。 “哥,你老欺負我?!?/br> 柯容撅著嘴,他一點都不胖啊。韓初宇讓他今晚不要喊“初宇哥”,所以他撒起嬌來可謂得心應手,要喊哥就喊,白得了一個對自己好的哥哥,他高興得嘴角都快咧開了。 在假面舞會上,大家拋開身份地位,隨心與想要起舞的對象牽手。三人進入舞會的時間稍晚,隨便找了個角落談笑。 “歡迎各位參加我們傅華影視一年一度的假面舞會,音樂即將奏響,祝各位有個美妙的夜晚?!?/br> 韓初宇和柯容分別和小陳跳了一曲,混在舞池里,踩上拍子,等最后的音符消失再牽手另一位舞伴。韓初宇先后選了幾位女性共舞,走完過場后,悄悄退出舞池。 相較于會場的嘈雜,廳外的小花園顯得特別安靜,石子路旁的夜來香開了,散發出溫柔的香味。韓初宇挑了處干凈的長椅坐下,抬手撫摸冰涼的面具。那人知道了他來了,可他自己卻沒來。不然,他戴著這張可笑的面具絕對是瞞不過那人的。 幾米外的花墻露出半個身影,韓初宇喃喃道:“……既然認出來了,還藏著不見有意思嗎?” 那個人影躲在陰影處,一張黑白面具遮掉了半張臉,讓韓初宇看不見那人的表情。數分鐘后,韓初宇對著站在他面前的人,揚起嘴角笑了。 夜風有些躁動,夜來香搖晃著花枝,發出沙沙聲。許久,韓初宇喉部顫動:“我說過的,傅澤,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