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書迷正在閱讀:可以被隨意改造的世界[催眠]、無限之癡漢與玫瑰、白眼狼、一個不會懷孕的Omega(ABO)、海、養(yǎng)了個情人、【總受】十日談、【雙性骨科年下】附骨之愛、你只能是我的(純百合gl)、嫂嫂理我再進點
住在韓家別墅的日子里,柯容過得比韓初宇這個親兒子還自在。天天早起陪韓母散步,晚飯后陪韓父下盤棋陶冶情cao,以至于韓初宇被嘲是韓母從垃圾桶里撿來的孩子。 “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下去了!”被自家父母的“垃圾桶之論”折磨的第五天,韓初宇拍桌子狂懟:“柯容,我們的情誼就這么丁點嗎?我都被圍攻幾天了,你是站哪個陣營的?。 ?/br> 韓母護崽,把柯容往自己身后一拉,“小柯當(dāng)然是站我這邊,都多大的人了,還要爭風(fēng)吃醋,幼不幼稚啊?!?/br> 一邊,韓父幫著韓母說話,“你媽天天盼著你回來看她,你老說沒時間,現(xiàn)在你媽和小柯親近,吃醋也是你活該?!?/br> 最后,某大病未痊愈的病號氣不過,扭頭出了家門,放話說:“這個家容不下我,我走了,你們別來找我。” 酒吧角落,韓初宇點開柯容發(fā)來的信息,琢磨著要回復(fù)什么內(nèi)容。他還氣著,打算再晾柯容半小時。 舞池里的人形形色色,不少男人留意到角落里獨自憂愁的韓初宇,互相推搡著要來搭訕。 “一個人嗎?”男人們最后還是抵不住美人無意的誘惑,來到韓初宇身邊坐下,“要不要一起玩?” 來了兩個人,其中年齡稍大的男人上手?jǐn)堊№n初宇的肩膀,余光掃到韓初宇的手機屏幕,調(diào)侃道:“和年下男玩多沒意思啊,來和哥哥我玩玩吧。” 韓初宇皺眉,低頭看了眼聊天界面。 柯容:初宇哥,你在哪,別生氣了,回來吧。 這人是錯以為他和年下的男朋友吵架了,離家出走來酒吧買醉嗎? 胃病還沒好,韓初宇可不敢再折騰自己的黃金胃,從進酒吧到現(xiàn)在沒點過一杯酒,還特意找了個偏僻的角落享受酒吧嘈雜的氣氛,并不想招惹些奇奇怪怪的人。 可偏偏有人不肯放過他,“玩過雙龍嗎?在這里插兩根進去……” 男人的手順著脊梁骨摸到了韓初宇的屁股,過分地想要真槍實彈摸一把。 小半個月沒有性生活的韓初宇頭一回對性愛失去了興致,他捏著男人手臂上的皮rou笑道:“不好意思,我男人和我一起來的,能請你們離開嗎?” 雖然是騙人的話,韓初宇還是裝模作樣地指了指吧臺,“他去點單了,很快就……” 話戛然而止,韓初宇愣住了,看著不遠處朝他走來的人,嘴唇張合幾次,半天也吐不出一個音節(jié)。 DJ換了一首慢調(diào)的情歌,散開的人群空出一條道,傅澤慢步走到韓初宇桌前。 傅澤沒穿西裝,劉海放下來了,顯得人柔和了不少,只是他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倍感壓力。 韓初宇回神了,咧開嘴角圓了個謊,“我男人來了?!?/br> 等倆男人罵罵咧咧地走遠后,韓初宇陰沉著臉,也不說話,像是完全不認(rèn)識傅澤,繼續(xù)低下頭玩手機。他坐的位置很暗,所以傅澤站在他面前時,頭頂僅有的光亮被高大的男人遮去大半,他身處一片陰影之中。 韓初宇把襯衫的褶皺撫平,用低啞的聲音向傅澤問好:“傅總來這里可真是稀奇了,是未婚妻不夠嬌軟……啊不好意思,我都忘了,傅總下面的棍子是用來插男人的洞……” 嘴唇有點干燥,韓初宇伸舌舔了一下,“要是傅總找不到洞,勉為其難,我就把我的洞借給傅總吧?!?/br> 酒吧里還是那么吵,傅澤雙手撐在韓初宇腦袋邊,湊近了罵道:“別他媽叫我傅總。” 久違的聲音在韓初宇耳邊響起,他挑眉笑了,“那…好久不見,前男友?!?/br> 兩人靠得極近,韓初宇從傅澤身上嗅到了女人的香水味,混雜著威士忌的酒香,讓他反胃得快要吐出來了,“前男友,已經(jīng)分手了,沒必要靠這么近吧?!?/br> 傅澤眼皮一跳,剛想罵一句“去他媽的前男友”,卻感覺到腹部被尖銳的東西抵著。他低下頭,一把沒出鞘的水果刀正頂在他的左腰上。 韓初宇沒笑,“滾,別招惹我。” 這把水果刀是韓初宇出門前拿的,不為別的,人在外面總要揣著幾樣防身物品。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還是用來威脅前男友呢。 韓初宇沒打算真拿刀子把傅澤捅了,所以刀還在刀鞘里,并沒有殺傷力?!扒澳杏?,我們離遠點說話好嗎?” 看著腰間的刀子,傅澤沉默片刻后,繼續(xù)逼近韓初宇,“不好,記清楚了,我們沒有分手?!?/br> 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包裹著韓初宇,趁他發(fā)愣的間隙,傅澤撲了上來。 有多久了,這樣的唇舌糾纏,還有被人寵愛的溫柔,他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了? 韓初宇不是愛哭的人,他硬生生的氣紅了眼眶,委屈的淚水在打轉(zhuǎn),可就是不掉下來,只能等著淚水模糊了視線,連同他的理智一起被蒙蔽。 “初宇,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想哭的時候,你在哪? 我每個睡不著的晚上,抱著枕頭發(fā)呆的時候,你又在哪里? 為什么在我想變好的時候,你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韓初宇拔了刀鞘,將刀刃對著傅澤的手臂,割了下去。 鮮血從細(xì)長的傷口里涌出,滴落在韓初宇的褲子上,瞬間染紅了一片白色。傅澤直起身,捂住手臂的傷口,不可置信地看向韓初宇。 “別靠近我,刀劍無眼,它可能還會扎在別的地方。”韓初宇拿刀子對著傅澤的左胸,“剛才是我失言了,現(xiàn)在說也不晚。傅澤,我們結(jié)束了,恭喜你找了個接我盤的女人?!?/br> 韓初宇收起刀子,對傅澤笑道:“祝你和任小姐百年好合,子孫滿堂?!?/br> 周圍人注意到角落的情況,見韓初宇手上的水果刀,沒敢靠近,站在不遠處交頭接耳,還有人跑去喊門口的保安。 分完手,韓初宇心情舒暢地從人群中空出的通道離開了,留下傅澤在原地接受他人的問候。姍姍來遲的保安詢問傅澤需不需要報警抓人,在注意到傅澤血流不止的手臂后,又準(zhǔn)備去找醫(yī)藥箱。 酒吧里播放了一半的舞曲被按下停止鍵,那一室的嘈雜聲早就與坐上車回家的韓初宇無關(guān)了。 因為,他和傅澤已經(jīng)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