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賈萬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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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他也做了不少心理建設才出來。 我指了指從酒店床頭柜里找出來的手銬繩子鞭子蠟燭之類的,說:我不講究這些——來吧,你不說SM都陪我玩兒嗎。 這酒店東西都齊全得很,什么都有。 他那臉我也看不出是本來就那么白還是嚇白的,反正他是猶豫了,吞吞吐吐地說:我這、這頭發還沒干呢,我先吹一下頭發。 然后四處找吹風機,一路找到房間門口。 我站起來跟在他身后,眼睛盯著他那一顛一顛的兩團臀rou,慢悠悠地說:賈萬同,這就沒意思了,你先來招的我,現在玩兒不起? 他轉身面對我,背靠著墻走:不是,我這不沒整過SM,怕打攪你的興致嗎? 我雙手撐到他兩邊:我也沒玩過,現學嘛。 他把臉上身上那些白咔咔亮閃閃的玩意兒都洗干凈之后,順眼多了。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的。 這會兒我是真當他就是個玩意兒,沒到賤的程度也差不多了。就像我說的,他先來招我,那就得接著。 上回在廁所里要不是沒套,我早把他上了。 我不耐煩跟他磨嘰,抱起他甩床上,用手銬把他雙手銬在床頭。最多我就用用這手銬,其他東西我嫌臟。 賈萬同不知道我想的,認命似地喊:哥,你那鞭子打輕點兒啊,我怕疼。 我沒說話壓到他身上,掀開旗袍前面那布,手穿過腿彎掰開他的雙腿。一看我就樂了:他穿的居然是一條紅色丁字褲。性器朝上裹縛在小三角布里。 你真夠sao的。我用手指拉扯丁字褲邊緣的帶子,一松手就啪地彈回去。 做這事兒,男的往往屬于無師自通。雖然以前的經驗都是跟女人的,變通一下用男的身上估計也差不多。 我把潤滑擠到他屁股上,這次手指沒怎么用力就進到底——連擴張都自己做了,我絕不相信他是頭回找男人。 他那屁眼兒緊緊吸著我的手指,我硬往里又塞了兩根指頭攪動幾下,手指一下按到一塊凸起的軟rou。賈萬同腰朝上彈了一下,嘴里哼唧一連串,腳在我背上直蹭。 我衣服都沒脫,拉開褲鏈帶上套就著潤滑挺進去,不顧他的慘叫一插到底! 賈萬同無數次說我天生禽獸,最開始跟我那段時間每回上床他都要去半條命。我說我也沒怎么你,不就是cao的莽點兒嗎。 他說何止莽一點兒,第一回的時候他是起了興的,我那棍子插進去,疼都把他疼軟了!到我干他的時候,屁股就跟被上刑一樣。 我擎住他的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下身狠狠往他屁股里捅,精囊啪啪拍到他xue口。他嗚嗚地叫喚,看我拿起那根鞭子,立刻直搖腦袋。 我笑了聲把鞭子甩一邊,全心全意地cao起他又緊又熱的roudong,頭回有一種身心雙倍的爽,以前總覺得哪兒差點——差的恐怕就是上的不是男人。 射了兩次后我把衣服脫下來扔地上,又開了個套,讓他用嘴給我帶上。 他啞著嗓子,顫抖著聲音說:哥,這么晚了,先休息了吧? 我看他那屁股眼著實紅腫的厲害:行,這回你給我口出來,我就不折騰你了。 他狡猾就狡猾在不但能屈能伸能賣慘還特會試探我的底線,且次次都探得準。 等他口完,臉上都還沾著我射的濁液,就可憐兮兮的對我說:哥,我實在沒地方去了,能跟你住一塊兒嗎?我不煩人,咱倆還能天天這樣。 男的在床上干完之后是最好說話的時候,況且我和他也沒什么深仇大恨,我還得感謝他讓我知道跟男的做是什么滋味。 就是現在我也能不要臉的說一句:我那時候多心軟一人。我思考了僅僅兩秒就答應了。 住到我那兒,他開始講究了。 就拿洗澡來說,我是一塊兒香皂從頭洗到腳。他不行,給我說要買一瓶香波,一瓶沐浴露,臉上手上還要搽東西。照他那說法,我那破爛小閣樓間里的東西全得換,不符合他的品味! 我說你住廁所的時候不也用香皂嗎?再說那玩意兒洗得干凈么,滑不溜啾的。 賈萬同說:那住廁所時候不是沒那條件嘛。 其實他就是想著法從我手里拿錢,買個香波買到老虎機上去了。我去找他的時候也沒看到他買了什么洗頭洗澡的,那手里拿的不還是兩香皂嗎! 我說這他媽是你要買的東西? 他當時沒說話,回去后把兩香皂給放在瓶子里,調了兩瓶泡泡水跟我說:這就是了! 我氣笑了:你,真行。 不過回想起來也不全是氣人的事。 他那身白rou特別招蚊子,晚上光咬他不咬我。有那么回他被蚊子咬臉上了,臉對著墻壁半天不轉過來。 我挺好奇的把他臉掰過來,差點沒笑死——這眼睛一大一小,被叮那只眼皮上腫老高! 你他媽還笑,我眼睛都睜不開! 我不懷好意地說:口水能消毒,我給你抹點兒到眼皮上就好了。 說著作勢要吐口水,他忙往旁邊躲,我湊過去親到他眼皮上。 他渾身一僵,扭頭盯著我半天沒說話。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親了他一口。我也僵了,過了兩秒粗聲粗氣地說:cao了,看你爹呢。 他腫著瞇成縫的眼睛瞥我,小聲說:我那個其實還挺喜歡你的。 我發出一聲嗤笑:滾邊兒去,rou麻。 人只要不是鐵石心腸,處著處著關系就得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