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剛才他射了進去,射在了兒媳婦的體內。 尋覓著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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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快點,哦,怎么這個時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甘甜濃稠的乳枝流進嘴里,那感覺和品嘗杯子時完全不同,魏喜的下體堅如 大鐵棍子,他劈開雙腿,膝蓋頂著床榻,不用兒媳婦伺候,右手就撩開了那邊的 衣服,吃光了這邊的汁液,他仔細端詳著那變得葡萄大小的乳透,rou色十足,上 面的針眼狀喜人的對著他搖擺。 rou感強烈,口感甜美,吧唧著嘴,用舌頭舔動著那年輕四射哆嗦的身體,他 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躍躍欲試的奶子,繼續大口吞咽起來。 「吃飯嘍,吃飯嘍」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孩子姥爺滿頭是汗的招呼著, 「哦,來啦來啦,姥爺啊,快來洗手」魏喜從衛生間里呼喚著,對著鏡子, 他看著自己老臉已漸漸回復平靜,想著剛才自己躡手躡腳的從兒媳婦臥室里離開 的樣子,雙手捂著下體,好不狼狽。 姥爺走過閨女臥室時,輕聲問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飯吧」,他看到閨女 背對著自己正在端詳著孩子,未作多想,奔著洗手間走去。 魏喜取過老酒,和親家喝了起來,這一頓飯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時,魏喜 張著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進了半杯,砸吧著辛辣的味道,魏喜說道「你姥爺 隨意啊,這酒喝著真舒坦」 看著親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爺勸道「慢喝,不著急不著急,呵呵」, 這樣猛烈的一口悶,之前又禁酒幾日,沒一會兒,魏喜就顯出了醉態,看到 他那個樣子,孩子姥爺急忙勸著把他駕到臥室里,魏喜嘴上告著罪「哎,老哥我 喝的有點大,你姥爺見笑了」,吩咐好魏喜休息,孩子姥爺走了出來。 不去管孩子爺爺,親家姥爺也是喝的美了,但是并沒有多,很舒服的陪著女 兒嘮了一陣家常,無非還是囑托女兒,要她照顧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這樣 好心腸的老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幾個,反反復復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鴨 似的一股腦的跟自己閨女講著。 感受著生活中的點滴,離夏低著頭應答著,讓父親放心,她早已表態,會讓 公公過一個舒適的晚年的。 孩子姥爺在女兒家休息了一會兒就回去了,離夏在送老人出門的時候把幾百 塊錢塞到了父親的手中,看到閨女往自己手中塞錢,姥爺搪塞著「沒事兒你給我 錢干什么啊,我又不缺錢花」,看到父親的推讓,離夏解釋著「我啊沒工夫去我 大姨家,你回頭打電話讓她過來住幾天,這是我的一片心意」,聽到女兒這么說, 孩子姥爺就不再推脫了。 離夏看著床上醉入夢鄉的公爹,她把水準備了出來,放到了公公臥室的床頭 柜旁邊,讓他醒來之后口渴的話不用再出來找水。然后輕輕的把他的房門帶上, 走了出來。 電視機里面這兩天正在進行著音樂海選,離夏斜躺在沙發上面,看著重播, 悠揚聲中又不吵鬧,雖然空氣中仍然透著熱氣,但心靜下來之后,感覺也不是那 么熱了。欣賞著歌手們賣力的表演和現場的激情,離夏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就 慢慢的合了上來。 孩子的吭哧聲傳了過來,離夏驚醒之后檢查了一番,取過尿濕了的芥子,給 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換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伙又繼續的老實下來。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來時,眨著泛紅的眼睛,感覺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 環顧了一下,看到了擺在床頭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 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來。 背心已經潮濕不堪,魏喜拽著背心打算把它脫下來,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 看著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轉,本來是很高興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兒媳婦 給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給他弄出來,他就興奮起來,今天不知道兒媳婦還會不 會給他繼續擦拭身體,這兩天自己還沒有完全放開,兒媳婦就完事了,很是意猶 未盡啊 不過呢,想到上午那事兒,尤其是看到那晃動的兩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 味道簡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釋放一把。 吃過晚飯,離夏哄著孩子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機里面直播的最強聲音,美 妙的歌曲傳了出來,小誠誠趴在mama懷中說老實不老實的輕輕晃動著,離夏也沒 有阻止兒子在她胸前抓來抓去,倒是很專注的盯著電視機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 魏喜在廚房里抽著煙,慢吞吞的吐著煙花,空氣中除了濕熱,就是香煙的煙 草味道,香煙在老人的嘴中一點點的變短最后被掐滅在煙灰缸里,老人看著外面 沙發上的兒媳婦還有孫子,若有所思。 「寶寶的屁股rou呼呼的真敦實,恩,叫爺爺,叫爺爺」離夏托著兒子的屁股 讓孩子呼喊爺爺,旁邊的魏喜雙手鞠著熱水給孩子洗著身子,小家伙不安分的踢 騰著,好不容易打發了玩耍的孩子,離夏爺倆看著床上的小嬰兒,他還心有不甘 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卻控制不住的合了上來,沒一會兒就不再鬧騰,魏喜輕輕 拍打著孩子的手臂哄著孩子進入夢鄉。 「中午你和他姥爺沒少喝啊」離夏揶揄著,「呵呵,見笑了見笑了,好幾天 沒喝,喝的有點猛,上頭了」魏喜摸了摸后腦勺說道, 「以后啊,少喝點,自己一把年紀了,還那么玩命,再說你的手現在雖然能 活動了,那你也要多注意」離夏關心的數落著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這個樣子,話說回來了,手還多少有些不能用勁兒」 魏喜活動著腕子說道, 「看你以后還逞強不逞強,哼」離夏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覺了,我這個手,你說」魏喜期期艾艾的說著,那話里 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哦,你的手現在可以脫衣服了,你還要我幫助你嗎?」離夏不解的看著公 公,她知道公公的情況,本來打算結束擦澡這個事,聽了他那么一問,疑疑惑惑 的愣了一下。 「這不還沒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魏喜說的時候有些無恥,不過這 也很正常,畢竟手腕打彎兒還有些吃力,他說這話也不無道理,看到公公一副懇 求的樣子,離夏撅起了小嘴不滿的說道「這回可不許再不老實了,知道嗎?壞老 頭」,那種欲拒還迎欲語還羞的嬌俏模樣在她的臉上掛著,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嬌 的妻子。 離夏勸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讓他輕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著兒媳婦 的安排坐在了鋪著毛巾的浴缸沿兒上,離夏照舊拿出毛巾打濕之后,開始從公公 的脖子開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給他下半身清洗起來。 弄完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勻的涂抹在浴花上,像個妻子一樣給他全身涂抹起 來,身前晃悠著的嬌小身體玲瓏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懷著心思的,這男人一起心 思,收也收不住。 離夏粉嫩的臉蛋掛著潮紅,一邊揉搓著公公的爆陽,一邊耍笑起來「又來了, 又不老實了,真壞」,感受著可人的溫柔,魏喜趁熱打鐵,開玩笑的說道「你還 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這幾天憋的爸爸渾身不自在,你看……」,雖 然是開著玩笑說的,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說出這話,尤其是本不 該發生的一些事,經過自己的表達會把它搞僵,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離夏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著思考著, 腦子里不斷閃現著這幾天朝夕相處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給公公擦拭身體時,公公 會有一些強烈的反應外,其余時間公公還是很溫柔的,對她對孩子都非常好,又 想到結婚這么多年,公公為家庭的付出,還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離 夏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她看著公公的眼睛,從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這樣 注視了一陣之后,她又低下了頭, 「恩,誰叫你為了這個家付出那么多呢,當閨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 我的不是,恩………這個壞老頭,哦……」離夏輕輕擼動著公公的陽具,她飽脹 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安陸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聲,然后就不再說話。 爆陽在包皮中出來又進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樣載浮載沉的,一邊給公公服務 著,一邊偷偷的抬眼觀瞧, 公公很是享受的閉著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防上來回的揉動著,時而托 起時而輕捏乳透,感覺到老人來了激情,離夏的動作加速了起來,那沖天一怒握 在手中的感覺是一下一下的鼓脹著,來回伸縮著。 離夏換著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槍下面,聳拉著的睪丸像 鵪鶉蛋大小,生機勃勃的搭在浴缸邊上,啷當著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孫 袋慢揉輕捏著, 公公手上的勁頭逐漸大了起來,讓離夏感覺胸部異常難受,那種恨不得要釋 放一般的心情敲打著她的心坎,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不受控制的流出 了羞人的東西,那濕漉漉的感覺,燥的心理很難堪,她壓抑著自己不去想,可眼 前擺著的事兒讓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應。 猩紅色的陽物終于變成了醬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緊了兒媳婦的奶透,乳 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從離夏飽脹的乳防中噴射了出來,呲到了睡衣上, 感覺到了公爹要來臨了,離夏手上的動作越發快速起來,正要推波助瀾讓他 放出來,可這個時候,公公卻把自己的腦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醬紫色 的陽物湊到了嘴邊,還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動到自己的唇邊,尤其公爹的手還 在后面攏著,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張開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漿液如同米糊一樣黏黏糊糊的噴進自己嘴里,感受著公爹 粗大的陽物在自己喉嚨深處鉆動著,離夏苦不堪言,嗆得她干嘔不斷,憋的她那 大眼淚花連連,她的下體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來,搞的 她兩腿酸軟無比,跌坐在浴缸前。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離夏似乎還能感覺到自己臉蛋上有些發燒發熱,浴室里 公公釋放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那是一個正常男人積久的釋放,毫無保留的釋放, 在她的芊芊玉指帶動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發了,這個臭老頭怎么那么 霸道呢,讓自己狼狽不堪。 雖然面上含羞心理氣憤,可這時候推敲當時的情況,又不免覺得正常。離夏 心理想著,幫助公公釋放壓抑不也算是一種回報嗎!經歷了兩次這樣的情況,很 顯然,她的心理已經敲開了門,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存在。 如果此時開燈的話,你會看到一張掛滿幸福的笑臉。那臉上有安慰、有感恩、 有幸福、有頑皮,還有女兒家的嬌媚。 魏喜壓抑了好多天的個人生活問題,終于在兒媳婦的幫襯之下,再次釋放了 出來,那一瞬間,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腦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 和兒媳婦離夏兩個人,他滿足的回味著剛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后,他激動中不知 所以,竟然尋到了兒媳婦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后半夜兒終于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到了早晨也沒有間斷,還是那 樣下著,天氣也是涼爽了下來,這在雨季多發的夏天并不常見,沒有雷聲也不是 傾盆大雨,就是那樣淅淅瀝瀝的,同時還掛著小風,很清新。 離夏穿起了短裙套上了絲襪,魏喜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著小雨,你就多 穿一些衣服,愛美也要看天氣啊,你穿著那么薄的襪子,腿上涼不涼啊」,習慣 了這樣穿著的離夏滿不在乎的說著「沒事,穿多了感覺熱呢」,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等你們到了我這個歲數就知道 了」魏喜無奈的說著, 「難道你現在腰腿不舒服?」離夏關心著老人的健康問道,「那倒沒有,不 過你沒看到你大姑夏天還穿著長褲子,她年輕時就不注意,結果到了晚年,腰腿 疼,陰天下雨的時候也不舒服」魏喜解釋著說道, 「真的沒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說小伙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嘛」離 夏開玩笑的沖著公公說道,魏喜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伙子,說著混話」 撫摸著兒媳婦閃著rou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還透著熱乎乎的體溫,老 人感受著年輕的活力,心理暗自嘆息「誰年輕時不是這樣,哎,我還要怎么勸呢」, 看著公公有些游離的眼神,離夏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覺涼的話,我會多 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擔心我」, 看了看兒媳婦,魏喜的手并沒有離開兒媳婦的大腿,又輕輕的撫摸了一陣, 他平靜的說了一句「謝謝」,毫無準備的離夏聽到公公這樣說,想到了昨天晚上 的事,臉上一紅,推開了公公的手「難為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說,我也不知 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只要你能高興,我心理就好受了」, 說話間,倆人不約而同的望向嬰兒床內的孩子,抬頭對視著都從對方的眼中 看到了彼此關懷的影子。公媳倆又是那樣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 子身上蓋了蓋。 小雨持續下到了晚上,終于停止了,夜風冷冷,稀松的幾顆星星布在墨色的 夜空里。電話中,宗建告知妻子,現在他正在另一個城市的大伯家里,明天就能 回來,打個電話告知一下,請他們放心。 魏喜蹲在地上給孫子洗著熱水澡,接完電話的離夏走了回來沖著公公說道 「宗建今兒個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來,恩,又是出去了好幾天」,老人默默無 語的也不說話,像是思考著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樣子,離夏以為是父 親惦記兒子,她在一旁隨口安慰著公公,給公公尋開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誠誠,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換了一遍,安頓好一 切之后,已然快九點了,離夏燦燦一笑「又要耽誤了你的作息」, 「家里有小孩可不就是這樣,作息的事還不是人決定呢,明天建建回來,我 想,你能不能再給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么……」魏喜終于把心 事說了出來,他很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強烈,心理非常強烈的 想讓兒媳婦再伺候自己洗一次,這一回離夏并沒有沉默,很痛快的答應了公公的 要求。 看著兒媳婦閃動的目光,魏喜心底的欲望強烈了起來,心中想到「看來她是 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發上的魏喜看著兒媳婦轉身走向浴室,他漫無目的轉換著電視節目, 浴室中傳來了兒媳婦的聲音,「爸……,聽聽那個音樂臺」,聽到兒媳婦這么說, 魏喜也就不再繼續胡亂的轉撥了。他把遙控器放到茶幾上,朝著浴室走去。 離夏此時在浴室里清掃著浴缸,那潔白短裙因為翹起的臀部,無法遮掩住裙 內的風光,rou色絲襪包裹著的渾圓翹挺明晃晃的展現在魏喜的眼中,無痕內褲不 著痕跡的包裹著兒媳婦的私處,那么動人那么完美那么的令人產生了欲望。 「要不要泡個熱水澡呢?」離夏對著身后的公公說道,魏喜三步并作兩步的 走上前去,忍不住的從后面摟住了兒媳婦的腰,「啊」離夏輕輕的呼喚出來, 「不要那樣了,我想沖個熱水澡」似乎感覺到兒媳婦的扭捏,魏喜松開了抱著兒 媳婦的手。 「壞老頭,你心理又打什么壞主意呢」離夏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 已經支起來的帳篷,既然這一次是公公主動提出來的,那么自己也做一次大的犧 牲,對老爺子這么多年的付出,那種恩情的一種感恩和回報,離夏就是這樣,想 好了就不再猶豫。 她起身走到花灑前沖著公公招了招手,魏喜會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門這一 回并沒有關上,調好了溫度,離夏擺了擺手,魏喜自然的走了上去,望著一旁的 兒媳婦,魏喜開心的笑了「一會兒你渾身上下弄的濕漉漉的,還不如跟我一塊洗 呢」, 離夏躲閃著目光,嬌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蓮蓬,給公爹沖了起來 心中胡亂想著,看著兒媳婦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緊致妖嬈的身段,那濺濕了 的大腿和裙子,魏老漢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錯眼珠兒,他的臉上同樣掛滿 了潮紅 沐浴在花灑之下,魏喜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兒媳婦的雙峰,那乖俏的小媳婦 就那樣任由自己濕漉漉的大手蓋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撫摸著, 穿過兒媳婦的手臂,他的雙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著兒媳婦 洶涌帶來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話了。 順著翹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僂著腰身,顫抖的撩開了兒媳婦的小裙,離 夏撥弄著蓮蓬胡亂的沖著他的后背,還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yin欲,手摸 向了兒媳婦的私處, 隔著衣物已經接觸到幽幽之口,這時兒媳婦用手攔住了他,她那嫵媚的臉蛋 掛著醉意,眼睛里面透著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春情,汪著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進一步有所作為的魏喜,忽然被客廳里面的手機鈴聲給驚醒過來,他緊 張的望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 離夏把手中的蓮蓬遞了過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條毛巾,邊走邊擦著濕漉的 身體,來到沙發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顯示的是父親的電話號碼,接通后,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恩~夏夏 啊,你mama又嘮叨個沒完沒了了,餓~,你一會兒給爸爸說說她」,孩子姥爺打 著酒嗝,和閨女訴苦 孩子姥爺晚上和別人喝酒又多了,嘴上還說別人嘮叨,其實他自己也是嘮叨 個不停,短舌頭吐著酒氣,沖著電話這頭的閨女沒完沒了的說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接聽父親的電話,離夏單手撩開裙子把粘身的絲襪和內褲拽了下 來,嘴里安慰著父親,拿著手巾擦著自己的大腿。 「你說什么?你mama去衛生間了,你可要給爸爸多說兩句啊,餓~~」孩子 姥爺還在一味的說服著自己的閨女 惹得離夏埋怨不斷,每次都這個樣子,還要自己去和mama解釋,都多大歲數 的人了,還控制不住自己,離夏也是有些惱怒父親,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電話里,似乎聽到mama的聲音,她喂了兩聲,那邊就傳來了mama的聲音, 「你爸又喝多了,氣壞我了,你是沒看到他,還吐了一地呢,我剛打掃完,真氣 死我了」 「mama,你就別計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著他吧,愛喝酒你攔也攔不 住他」離夏暖聲和氣的勸著mama,讓她看開,她告訴mama盡量別太埋怨,畢竟已 經喝多了,埋怨也解決不了問題。 安撫完mama,又開始勸說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聽mama和我說 的話,不都是為你好嗎,你出酒了,還難受嗎?」 電話里,聽到一聲關門,接著爸爸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難受了,閨女心疼我, 就不疼了」 「呸,下回你還控制不住,哼」離夏站起身子沖著電話那邊的父親數落著 「上回,你家老爺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現在怎么樣了,他的手沒什么事 了吧,我跟你說,喝高興了難免多,太正常不過了,哦~,今天外面涼,睡覺前 兒多鋪著點」孩子姥爺夾雜不清的說著,一會兒前門樓子一會兒火車頭子, 「你呀,我那么大了,還用你說啊」離夏眨著眼嗔道 「我說你們家老爺子呢,他一個老頭哪知道照顧自己,我是想讓你多細點心」, 離夏聽著父親的嘮叨,走進公公的房間,摸了摸涼席上面的褥子,潮轟轟的,她 卷著鋪蓋卷,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凈的,跪在床前,鋪了起來。 「喂,聽到我說的話沒有,閨女」孩子姥爺還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聽到了聽到了,這不正給他鋪著被子呢嘛」離夏輕聲安撫著老爹,喋喋不 休的話持續著從電話里傳了過來,她很無奈但又沒有辦法 魏喜自打兒媳婦出去接電話,潦草的洗了一下,興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隨 手點了根煙,回想到剛才的一幕,心理氣惱那個打攪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兒媳婦 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叼著煙來到沙發上,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抽著悶煙,尋思 著一會兒和她訴訴苦,這時,他的手摸到了一樣東西,原來是兒媳婦脫掉的內衣 絲襪。 他疑惑著看著手中的物事,掐滅了煙頭,翻看了起來,潮濕的內褲上,淡淡 的saosao的味道鉆進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濕內褲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漬還是兒媳婦 流出來的,他的心再次懸了起來,腳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明亮的房間里,兒媳婦撅著身子把褥子鋪好正在應付著電話那頭,見狀,魏 喜悄然走了過去,兒媳婦渾圓的rou臀就擺在那里,那張十幾年未曾品嘗過的rou嘴 清晰的對著他。 烏黑的雜草分布在她那恥丘上,不多不少的還有一些籠罩在飽滿的花瓣間, 那展翅欲飛的兩瓣暗rou色花片像打開的河蚌殼子,把內里的粉嫩珠rou耀了出來。 魏喜心中贊道,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著它,太饞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體的顫抖,腦中一片幻想,腰間的浴巾散落下來,他抱住了兒 媳婦款款的小蠻腰,感覺到兒媳婦扭動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著也爬上了自己 的大床。 公媳倆側身跌在床里,魏喜望著水滑無比的后背,那玉頸下面串聯著脊椎一 直伸到滿月處,完美的勾勒出兒媳婦的玲瓏曲線,老手撫摸著這具誘人的rou體, 他那爆陽胡亂的鉆在兒媳婦的雙腿間尋覓著溫暖的潮窩, 「別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紀輕沒體會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上了年紀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覺,他又沒有老伴」孩子姥爺碎碎叨叨的陳谷子爛 芝麻的一直在說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閨女給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一下子成 了主角,碎嘴嘮叨令離夏慌亂的應付著,她都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的陣陣發燙。 緊閉著雙腿,可下體如同酸液侵蝕了一般,從內腔里不知羞恥的流了出來, 沾滿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聳動著的,抵在自己兩股之間的東西,讓她心神迷茫, 她不敢回頭張望,內心里恐懼著似乎還有一些盼望著,這邊還要分神回應電話, 簡直讓她應接不暇。 「你可不能虧待了他啊,知道不?閨女」 「爸~,看你說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離夏撒嬌 似地喚了一聲,聲音打著顫兒,身體不停的抖動起來。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一樣堅硬的東西塞滿了自己的身體,火熱又實在的不留 一絲空隙,就那樣的停留在自己的體內,她輕輕的喘著氣,聽筒被手心壓著,她 怕控制不住喊了出來,但那涌入自己體內的東西并沒有像丈夫那樣瘋狂的涌動, 她稍稍放下提著的心。 已經催促了好幾次父親掛斷電話,可那邊的父親就是自說自話,離夏心理對 醉酒的父親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導致的,可埋怨時又有些欣喜,她也說不好到底 是個什么滋味,只是不停的調整身體,盡量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時間似乎過的很快,當電話那頭姥爺最后補充時,離夏再次撒嬌似地叫了兩 聲,那聲音啼轉綿柔,似乎透著女兒對父親的愛戀。 魏喜撿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來到沙發旁,拿著茶幾上的煙盒,抻了 好幾次才從里面掏出來,他喘著粗氣猛的嘬了一口,只見其胸口鼓蕩蕩的,隨后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煙。 他閉上眼睛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體里傳來的 感覺又千真萬確的擺在那,剛才,剛才他射了進去,射在了兒媳婦的體內。 尋覓著桃花源,那粘滑的液體幫助了他,引領他闖了進去,那一下子沒入其 中,他感覺到里面溫暖濕滑,層層褶皺緊密的包裹著他的虬龍棒,棒首處更是深 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漿侵襲,不斷沖刷著,包圍著,讓他靜靜的體會那獨特美妙 的瞬間,那滋味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過了, 靜了一會兒,如同沐浴在盆池當中,暢快無比的他開始扶搖直上,輕輕的一 下下的拔出來又一下下的擠了進去,當他看到兒媳婦嬌滴滴對著電話喊了一聲 「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隨后擎著身子和兒媳婦貼在了一起, 那麻癢無比的棒首緊緊的被箍在兒媳婦體內,幾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嘰咕 嘰的,魏喜毫不客氣的把自己那萬千精華抖了出來。 電視中傳來陣陣掌聲,然后一名女歌手走了上來,自我介紹一番之后,導師 詢問了演唱的曲目之后,音樂就伴了出來。那是鄭鈞的歌曲,一首熟悉 的味道從電視中傳了出來,那另類的搖滾風味,透著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種形 式演繹了出來。 「沒有永遠但還有明天 明天也許一切就會改變 你不要擔心會沒人陪伴 我會一直陪你走到終點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為你盛開歡樂 我要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里面的女人飄逸的長發,嫵媚的身姿,雖然歌唱中加入了自己的設計元素, 但還是能從里面找尋到屬于創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掙扎徘徊中,對家庭、對 事業、對愛情的樂觀積極心態,反復間的得到與失去,心情處于一種憂傷中歡喜、 歡喜中惆悵,希望與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掛斷電話,看著自己濕的一塌糊涂的下體,她迷離的張望著門外,方才,公 爹對自己做了那事兒,自己到底是害怕還是歡喜,她說不清楚,但沒反抗卻是真 實的,手,放在胸口,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 清掃完一切,抬頭看到了書架上擺放著的那尊佛菩薩,生動無比的姿勢在訴 說著什么。拿起手機,低著頭走了出去,她徑直回到自己房間,那一段路,走的 很快,心兒也跳的很快。 離夏從電視上聽到了那首歌曲,心理呢喃著「我這樣算不算怒放?」,看著 睡熟中的兒子,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她答應過丈 夫好好照顧公公,她想到丈夫因為不能照顧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著想著,就捂 住了自己發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