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剛才他射了進去,射在了兒媳婦的體內。 尋覓著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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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一番風流,只有宗建和離夏兩口子知道其中的樂趣。面嬌水潤眼似桃 花的離夏輕快的做著早飯,嘴里哼哼著那首「月滿西樓」,詞意有些悲傷不過歌 曲的婉轉卻是很耐人尋味的,她步伐輕快,身子都顛了了起來,小屁股鼓鼓著, 套著個圍裙,可山嵐迭起間景色依舊宜人 陽臺前魏喜對著窗外吞云吐霧,看著樓底下來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 右手拇指食指間夾著煙卷,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還有那 浮腫的一片兒 宗建起床較晚,他在臥室中陪著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還要回公司匯報一 下然后繼續出發,不過時間上稍稍還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飯的離夏走到陽臺望著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 地有些過分,也未敢給他擦拭身體,心中充滿了愧疚感,想著事兒就走了過去, 詢問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況,順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風 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懷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間把他的衣服放到一邊,整齊 的給疊好擺放到一起,回過頭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臥室,看到丈夫 哄著孩子玩耍開心的鬧著,打趣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可好,還真成了大爺 了,快快起床」, 整理好這些衣服,順手抱起了孩子,看到mama來了,小家伙感覺到了熟悉的 味道,焦急的伸著小手胡亂的抓向了離夏的衣服,「你看看這個家伙,等不及了, 呵呵」宗建抬眼盯著妻子撩開衣服后的豐滿說道,「去去去,走開,那么大的人 了,還這么無聊」被丈夫盯著看,離夏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著丈夫起床,不 再理會他,坐在床邊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宗建把包好的咸鴨蛋送到父親手中,然后又給妻子包了一個,最后 自己才是自己的,溫馨而濃郁的親情在飯桌上顯得特別親切,一家子有說有笑的 邊吃飯邊聊天。 「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把電腦打開,告訴爸爸怎么上網,讓他下下象棋, 省的悶在家中」離夏說著,這幾天,公爹一個人膩不他撒的,一味的讓他跟著照 看小孩,離夏覺得心里有點不落忍。 「哦,好的」宗建喝著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放下粥碗,宗建點了點頭 說道「恩,也是啊,看電視膩了就上網下下棋,挺好,沒事干什么去呢」,聽到 兒子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擺了擺手,自己一個老頭子,玩什么電腦,自己對那玩 子不感興趣,與其那樣還不如照看小孫子呢。 「這個簡單,你弄兩次就會了,我先告訴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記了,不還有 夏夏嗎,她也可以教你」宗建說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個隨身聽里面的歌 曲,聽膩了的話,咱們可以上網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隨時聽隨時換」。 這邊宗建吃罷,走到父親的臥室,打開電腦,等待著父親,坐在椅子上的他 漫無目的的晃悠著,靠近窗子的書架上擺著的那尊佛菩薩被他掃到,他起身走了 過去,拿起那尊佛菩薩看了看,心中感覺有些奇怪,「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 老家的廂房中就有這么一個,一會兒問問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擺弄了幾下,就 隨手放回了原處。 父親吃過飯被叫到臥室,宗建耐心的把登陸的一些細節告訴父親,其實都很 簡單,就是登陸界面然后輸入賬號和密碼,可是對于魏喜來說,哪有那么簡單容 易的,隨口應付著兒子,魏喜也不以為然,反而叮囑兒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體, 明明是兒子教老子電腦,現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關懷兒子,這一飲一啄間,父 愛又深深的體現了出來。 看到父親很是無心的樣子,宗建只好作罷,告訴他什么時候想下棋的話,讓 夏夏給他打開電腦,吩咐完這些之后,宗建問著父親「爸,那個歡喜佛誰買的啊」, 聽到兒子這么一問,老人不明所以,當看到兒子指向書架時恍然大悟「哦, 你看看我這個腦袋,那個啊,是夏夏陪我回老家時燒香,給騙子忽悠的,哎,就 權當給孩子的玩具吧,那么個石膏玩意,哼,我都惦著砸了」魏喜有些不忿的告 訴兒子,這么個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說,還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塊 錢,他還真就敢把那個歡喜佛給砸了。 「哎,燒香求個平安,咱們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 權當是個玩物」宗建笑著勸了勸父親,就走出房間歸置自己這次外出所需的東西 去了 九點多宗建告別了家人,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奔著公司去了。 「數鴨子,一只兩只三只……」隨身聽里放著兒歌,魏喜用右手端著隨身聽, 左手搖籃哄著孫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娛自樂的,跟著音樂聽著曲,被爺爺哄著, 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說些地球人不懂的話,那小模樣滑稽無比。 「爸爸,你換兩首歌聽吧,要不這樣,你把你那個給我拿出來,我看看」離 夏從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隨身聽,隨手給關了 「哎別關那,我聽的那個你不愛聽,都是老歌,快開開」魏喜望著小孫子不 忍的說著, 「老歌也行啊,不還有費翔的歌曲嗎,你拿來我聽聽」其實離夏是想給公公 換個口味,哄孩子做到這個份上,實在非常難得。她也不是沒心,人家帶傷上陣 給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誰還能無動于衷呢。 接過公公那個隨身聽,離夏熟練的打開了按鈕,尋摸了一陣,里面歡快的節 奏傳了出來,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費翔的,年輕嘹亮 的聲音掛著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說,節奏感也非常強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輕輕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隨著音樂, 離夏退到了一邊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靈活的腰肢,雖然腳上沒有穿高跟鞋,可 身條擺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動著,跟著音樂踩著點,嘿,還真像那么回事。 看著兒媳婦歡快的跳著,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個孩子,孫子就夠 調皮的,你啊更玩兒鬧」, 看著老人慈愛般的眼神中透著欣賞的光芒,離夏把隨身聽放到了沙發上然后 繼續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還不忘解釋「以前啊,沒有生誠誠時,我和宗建時不 時的就跳,單位組織活動時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錯的哦」, 看著兒媳婦活潑的扭動著腰肢,那柔軟纖細的款款蠻腰,還真就有那么一股 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兒媳婦胸部鼓蕩蕩的載沉載浮,那洶涌澎湃 的兩只肥美白兔,隱約間透過開氣兒的睡裙蕩來蕩去,讓人搖旌以夢,浮想聯翩。 一曲舞罷,離夏氣喘吁吁的對著公公說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 望著公公那專注的眼神,離夏嫵媚一笑「跳的好看嗎?」,魏喜笑意盈盈的點了 點頭,呵呵,能哄得孩子高興,讓老人開心,離夏也是很高興。 接下來的是費翔的另一首「問斜陽」,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經典,看著老 人低頭不知再想什么,離夏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問道「又想什么呢?」, 魏喜抬起了頭說道「問斜陽,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陽嗎!」,離夏搖著腦袋 跟著節奏晃悠著說道「爸~ 聽你說的口氣有些落寞的樣子,不要感懷了,只要心 不老,人就永遠年輕」, 想了想,魏喜又換回了輕松的語氣說道「對,心不老,人就不老」,說話的 同時順著歌曲給改了一句「問斜陽你既已降落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 人開著玩笑唱著, 聽到公公跟著哼唱,搖頭晃腦的離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這一看不要緊,公 公正歪著頭,一邊哼哼著歌曲一邊盯著她那搖擺的胸部,刷的一下,把離夏搞了 一個大紅臉「這壞老頭,原來是嘲弄我,哼哼,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 聽叫你聽」,心理打著主意,她上來就把隨身聽給關了。 也許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發出了聲音,暗暗打算著, 離夏沒想到公公又來了一票「夏夏啊,爸有點口渴,你說怎么辦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著的地方,氣鼓鼓的離夏哼哼著朝著公公撅了撅嘴,說道 「呸呸~ ,不都是醫務人員檢查看結果的嗎?哪有傷員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 話」,說著顯擺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顫顫的胸部,沖著公公示威著扭了扭,轉身 走回臥室。 約莫忙了一會兒,離夏端著杯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著公公那焦急盼望的 眼神,她惡作劇的指了指端著的杯子,說道「給,看到沒?mama的奶水都在這里, 我一次喂飽你」, 當公公持手接了過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話的她,沒想到公公的臉上盡顯平 靜,根本沒有臉紅也沒有尷尬,她有些小小的遺憾,然后惡狠狠的板著臉「mama 的味道怎么樣?」, 那樣子還真像母親訓斥兒子一樣,不過老人一句話就給她擊潰了,「溫乎乎 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邊喝一邊舔著舌頭,那感覺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 樣,一邊吃吃還一邊玩耍,弄的離夏俏臉生暈偏偏還發作不得。 晌午頭的日頭泛著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親一樣揮舞著手臂,揮灑著汗水, 把身體上的熱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給自己的地球兒女,炙熱無比的空氣中,沒有一 絲涼意。 三樓的家中,離夏搬過電扇對著自己,一邊抖著衣服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 「空氣凈化器也不能當空調用啊,又不讓開空調,這電扇吹的都是熱風啊,嗚嗚, 簡直熱死個人了」,躁動著的美人兒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臉上伏著一層淺淺的汗珠,看著公公穿個背心短褲在陪著孩子, 離夏翻了翻白眼「太熱啦」,她再也顧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內衣雖然薄透, 可哪里有光著舒服,二話不說回到臥室就把它取了下來,上面還帶著乳液,連外 身的薄紗睡衣都印濕了一些, 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縛之后,泛著光滑迷人的rou色亮光就抖了出來,那乳暈都 散成片兒了,晃悠著rou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紗,心理作用下感覺稍稍涼快 了一些。 離夏走到廚房,吃了兩口冰鎮紅果酪,湯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 服的問著「爸,孩子睡著了沒有」, 魏喜正在給小孫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熱汗,潮轟轟的,在 看他暈乎乎的樣子,魏喜說道「孩子醒了再給他洗澡吧,現在看來還是不要打擾 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聽到公公這么一說,看著孩子蔫不拉幾的,八成 兒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沖個涼,太熱了,爸你就不熱嘛」看著自己手上的汗液,渾 身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離夏抱怨著說道 「怎么不熱啊,你看我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洗澡了,你說我什么情況」魏喜直 勾勾的看著兒媳婦說道。 聽到公公話中有些幽怨,離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實際情況,倒覺得 有些委屈了他,離夏強打精神說道「哦,那我給你先擦擦身子吧,還真的是對不 住你了」, 也不理會兒媳婦怎樣說,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發覺沒有異常,輕輕的 用左手把嬰兒車推到了兒媳婦的房間。 離夏還像昨天一樣,取過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濕了手巾,這一回很直接, 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來,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覺非常難受, 離夏自責著「公公這一身潮濕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說,白天還那樣穿在身 上,真的是難為他了,這個壞老頭也不和我說說」, 天氣熱咕嚕度的,暈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問誰好意思上來就提這個事, 怎么說也要有個臺階吧,即便魏喜再憨臉皮厚,畢竟他的心理還在揣摩之間兩存 著,只不過,離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說,魏喜也就順坡下驢,毫不矯 情的就率先走進浴室。 浴室的門半開半關著,離夏把手巾拿出來從公公的脖子開始輕輕的按著手巾 讓水流過他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把身體潤濕之后,從瓶子中擠出沐浴乳涂抹在公 公的身體上,又取過浴花均勻的擦拭著老人的身體。 公公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無掩飾的就挺起了長槍,那沖天一怒, 肆無忌憚的對著她,看著那不安分的家伙,離夏心中一突「這個壞老人,還真大」, 她不時偷眼觀瞧著公公的陽物,隨著自己的擦拭,那陽物猶如風中的枝杈打著擺 子,又如公雞亂點頭,左擺右擺突兀異常不說,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顯。 浴花輕柔濕滑的在老人的身體上游走,從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蓋著, 離夏的手不經意間撥浪了好幾次公公的定海神針,那透著紅色亮光的定海神針抖 動中竟然毫不客氣的向前探了探, 離夏心中暗暗好笑「那個丑陋的地方,跟個搟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 著想著,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 手心上的沐浴乳溫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雞蛋下面的包皮給 擼到了溝壑的后邊,那猩紅色的雞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張,離夏輕輕的揉動著 冠帽,手指在冠帽頂端的罅隙處來回的滑動著,她感覺到老人聳動著的定海神針 越發粗壯,心理竟然產生一種無法握住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來奇妙,但卻不好形 容。 魏喜腰桿子筆直的站立著,自己的陽物被兒媳婦握住的時候,透過兒媳婦那 寬松的睡衣領口,他再次欣賞到了兒媳婦的肥滿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 一片濕漉漉的痕跡,讓她的那兩個花生翹了出來。 魏喜欣賞的同時,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時聽到的一些聲音,隨后尾隨著找到 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那驚險刺激的一幕,兒媳婦玉體橫陳在大床上的放蕩模樣, 女兒家的嬌羞,尤其是時不時的從她嘴中傳來的那勾人心弦的聲音, 「壞老人~ 給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邊穿透著,讓老人把持不住,他在 門外看了個滿眼,恍惚中覺得,騎在女人身體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遺余 力的聳動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狠狠夯著,像老牛夯地般又似減震器經過震蕩一下 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樣的享受,尤其現在,兒媳婦正在幫著他清洗身體, 讓他不由得不往那個方向上思考。 兒媳婦竟然調笑著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實」,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讓它老實它就能老實」魏喜也是隨著兒媳的玩笑口 花花起來,公爹那審視般欣賞的眼神中透著些許頑皮還有一絲貪婪,讓離夏心如 鹿撞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上也布上了一層紅暈「這老頭,這回倒享受起來, 讓你學壞,我讓你不老實」,她心理想著手上的動作就自然的出現了,魏喜感覺 到兒媳婦說完話之后,開始輕輕的擼動起他的陽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動的暗色蛋皮在兒媳婦手中滑來滑去的,一下一下的從雞蛋中間滑落到 雞蛋根部,整個定海神針的外衫都給帶動起來,潤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潤滑著, 感覺不到一絲干燥。 興致被挑了起來,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氣的就伸向了兒媳婦那飽滿的胸部, 「你在對爸爸使壞呢」魏喜興沖沖的對兒媳婦說著,左手就不著痕跡的伸進了兒 媳婦的領口, 那哺育孫子的飽滿乳防一下子被他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覺到兒媳婦身體一顫,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但并沒有抗拒自己的撫摸,魏喜老懷暢慰的大手就開始細細品 味起來, 沉甸甸的碩果,掛在枝頭,搖搖欲墜的樣子,手心里透著溫熱,那團子乳rou 如同發酵好的面團,柔軟無比又彈性十足,隨著自己的揉搓,變換著各種姿勢, 濕濡的乳防抱著乳枝滲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無法握實,魏喜的 手指頭還不斷勾著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著的感覺和摸著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嘛, 魏喜舔著臉想到。 與此同時,彎腰低頭的兒媳婦俏臉暈紅的也在加速著清洗速度,感受著年輕 的豐滿,魏喜晃動著下身說道「小孫子可真有福氣啊」,這句話一出簡直是葷腥 無比,更讓兒媳婦嬌媚無限, 「壞老頭,輕一些,輕一些啊」,離夏有些求饒的低聲說著,聲音婉轉潺潺, 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來。放肆中聳動著粗大的家伙事,看著兒媳婦撇著頭給自己 箍動著,魏喜晃悠起身子,讓自己的下體穿梭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調整著角度, 撩撥著兒媳婦的乳透,那乳透已經變成了葡萄般,當他從兒媳婦的領口看到了那 對rou色十足的rou球時,視覺的沖擊強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腦 雞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撫弄的感覺無以復加,它浸在滑膩的沐浴乳中,穿梭于 兒媳婦細嫩的小手里,魏喜再也無法忍受侵襲腦海的快感,他繃直了雙腿,右手 的胳膊只一壓,兒媳婦就配合的蹲了下來, 「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來,他兩眼發直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喘著粗氣 狠狠的對準了她的臉部,隨之而來的大量乳白色的漿液噴涌而出,像高壓水槍一 樣,隨著他屁股的聳動,嗖嗖的射向了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上。 他那老臉上的神情帶著舒爽帶著滿足,就那樣放松的站在原地,看著兒媳婦 手忙腳亂的尋來手紙不停的擦拭著臉上和脖子間的精油,那粉面酡紅的醉美人, 看向自己的眼神透著異樣,不過,魏喜卻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似對峙般的碰撞 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閃的轉身繼續擦拭 當兒媳婦慌張張的逃離浴室時,老人的陽物竟然還在挺動著,那噴射出來的 家伙驕傲的聳動在胯下,老人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滿乳汁的左手,舒爽 的沖完身體上的泡沫,最后無比開心的走出浴室。 摸著自己的小心臟,離夏那張羞紅的臉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幾乎是逃了出 來,也顧不得給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許是腦子里暈 乎乎的,也許是為了解決公公的個人問題,她也說不出個滋味來。 心理面打著鼓,竟然總結起來「公公這個歲數,如果我是他的話,會怎樣呢? 那么強壯的身體,忍受著壓抑著,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縱了?」,想到這里, 離夏用手捂住了小臉,心理撲通撲通的,透過手指縫,看到了旁邊的孩子,琢磨 中,母性的光環再次溫柔的出現在她的心理,她嬌羞的想著「這次給他弄出來了, 就當成我這個做晚輩的給他的福利吧」。 誠誠的姥爺這一次單獨出來的,他坐車來到閨女家中,想看看自己親家的情 況,順便看看小外孫。 「你看看,我現在沒什么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轉,上下晃悠沒 什么問題了」魏喜已然把夾板取了下來,晃悠著右手對著自己的親家說道, 「老哥可不能逞強啊,還要再將養將養,對了,藥還吃著呢吧!」姥爺看著 自己親家晃悠著右手勸道, 「恩,吃著呢,夏夏給我買的鈣奶和鈣片每天也都在吃,你看看吧,咱們的 寶寶都沒有我補的東西多,時不時的還要喝一些湯啊水啊,我都受寵若驚了」魏 喜說話的口氣挺輕松挺開心的。 「老話說的好啊,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老哥當過兵那是當年的事,咱們好漢 不提當年勇了,歲數大了就計較一些吧,盡量不要讓右手吃力,有什么事吩咐下 來就夠了」姥爺語重心長的說道,看得出來,那發自內心的關懷,魏喜也深深的 感動著。 離夏把果盤端了上來,看著老哥倆說笑著,問道「我媽怎么沒來呢?」,看 到自己閨女問起了老伴,姥爺笑呵呵的說道「嗨,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嗎」,姥 爺隨手抄起切好的蘋果給魏喜遞了過去, 「看到你老哥利索起來,我也很高興,有什么事就讓夏夏去做,別舍不得, 咱哥倆就這么個貼身的小棉襖,平時你照顧她,現在也該輪到她照顧照顧你了」, 姥爺咬著蘋果說道。 「爸,瞧你說的,我照顧他還不是應該的,宗建總不在家,前兩天燈管爆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弄,還不是他給安上去的」離夏摟著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聽 到女兒這么說,姥爺哈哈笑著說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許背著爸爸 說一套做一套哦」, 魏喜若有所思的說道「不能夠,閨女可不是那樣,這幾天伺候我起居,讓我 很是開心啊」,聽到公公這么說,離夏嬌羞的低下了頭。 每一次給公公洗澡,面對著公公越來越習慣性的撫摸,離夏自己都有些把持 不住了,公公不再難為情反倒比自己還看得開似的,調笑的同時,手上還要搞一 些小動作,弄得自己濕漉漉的好難為情。幸好自己這兩天沒有再給他搞出來,低 著頭想著發生的那事兒,女兒家的臉蛋也臊的紅彤彤的。 看到自己閨女那樣兒,姥爺對著親家說道「她呀,被我嬌縱慣了,你看看她, 倒害起羞來,老哥你就別替她遮掩啦」,魏喜呵呵的笑著,遞過去一根煙,看到 公公掏煙出來,離夏忙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還在這里呢」,小嘴一撅的 樣子煞是好看,魏喜不好意思的沖著孩子姥爺笑了笑「你看看我,說著說著就有 些忘乎所以了」, 「嗨,抽個煙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沒看過夏夏怎么樣,在自己家倒管起了 長輩,不像話不像話啊」姥爺打著哈哈的從親家手中接過了香煙, 「哼,真拿你們沒轍了」離夏嘟囔著,看到閨女女人味十足的樣子,逗得兩 個老家伙頻頻發笑。 孩子姥爺到了廚房里,檢查一番食材,拿起圍裙忙碌開了,魏喜閑來無事就 跟在一旁陪著說話,客套的親家姥爺勸說老哥哥去客廳休息,這廚房里油煙子轟 轟的,再說也不用他幫忙。不過,魏喜并沒有動,他守在餐桌上,跟著擇菜吧唧 著嘴聊了起來, 幾個菜擇好了放到盤子里,魏喜閑暇下來抽著煙也不回客廳,孩子姥爺知道 魏喜的性格,也沒再虛讓他,忙碌著的同時,談起了自己的小外孫,尤其是外邊 傳來的嗚哇聲音,彼此之間更是笑不攏嘴。 不時的哇哇聲從那邊的臥室里傳了出來,肯定是離夏在陪著她兒子玩耍,剛 把菜倒入油鍋里的姥爺端著勺子攪合著,這個時候就聽到女兒喊了一嗓子「啊, 這壞蛋,怎么尿了?」 聽到女兒喊了一聲,似乎很突然的樣子,孩子姥爺沖著魏喜笑了笑,背了一 把手上的油漬,他沖著魏喜說道「走,看看去,小不點兒不老實了」,然后拖著 魏喜來到了閨女的臥室 床鋪上鋪了一層油布,離夏正盤在上面用手擦拭著,她那七分短喇叭褲上面 展著一塊大黃色的軟被,小誠誠就光著身子在上面,手抓腳蹬在舞蹈著,那寬松 的蝴蝶衫半撩著,胸間放著一塊白色純棉布遮蓋著她那豐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過的水亮,還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褲交接的地方濕漉漉,光這個 就可以判斷出來,確實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剝奪了吃奶的權利,光著個屁股,他 不安分的扭動著, 扔掉手中的抹布,離夏抬頭看了看走進來的兩位父親,嘟著嘴說道「看看, 弄的我一身都是,這個壞寶寶」,她很自然的攬過孩子繼續給他哺乳。 姥爺沖著魏喜努了努嘴「蔫不拉幾的臭小子,呵呵,夠她一嗆啊」,今天, 外面的天氣不錯,有點小風兒,隔著窗子吹了進來,蕩的薄紗般的窗簾上,柔柔 的帶起了陣陣波動,推拉門半掩著,那刺目的光線穿過臥室的陽臺打了進來,在 薄簾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這腦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著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 自己還在炒菜,姥爺說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廚房, 看著親家姥爺的背影,魏喜心頭一熱,他回頭盯著廚房的門口緊張的望了兩 眼,當他回頭看過去時,兒媳婦正低著腦袋用手把乳透從孩子嘴里拔出來,他看 著那潔白的棉手巾罩著的地方,咽了一口唾液。 離夏把孩子豎了起來,輕輕的拍打著孩子的后背,不時的從上往下縷了一氣, 然后轉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軟床上,她那依舊盤著的雙腿,擰身時胸口的白 色棉手巾依舊醒目耀眼。 魏喜緊走兩步來到床前,這個時候,離夏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欺 近床邊,疑惑的看了一眼問道「怎么?」 魏喜嘴角咧著,干笑著也不答話,他回頭望了一眼臥室的門口,瞬間轉身伏 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舉動,還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離夏粉嫩的臉蛋就如同大紅布 一樣,羞臊中的她無地自容,就在這種情況下,她胸口那可憐的白手巾就被抻了 下來。 那布滿暈光的乳防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彈動間震出的波紋鎖住了魏喜的目光, 芡實顆粒飽滿滲著珠液點綴其上,他喉嚨間咕噥了一聲,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樣,魏喜半跪在床下,扶著軟綿綿的床鋪,舔著嘴角就湊了過去, 離夏眼睜睜的看著公爹放肆的靠了過來,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緊緊的抓著蝴蝶 衫的下擺,右手還不知所措的托著自己的飽滿,或許是震撼于手巾被抽走,或許 是默認許可,種種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這個壞老頭,哦~~」心理迷亂著哼了一聲,離夏的 乳尖就被一張陌生的大嘴給扣住了。 渾身顫栗著的她低著頭,緊張、羞怯、興奮,晃動身子時,本欲推開公爹, 可手不由自主的卻又摟住了他的腦袋,讓他緊緊的靠在自己的懷里。她能感覺到 自己滿漲的心口得到了釋放,那汩汩甘泉歡快的從山巒間奔流而下,最終匯入到 公爹的無底深淵。 與此同時,離夏心底莫名的興奮孜然而生越來越強烈,雙腿本能的想要收緊, 可無奈公爹的身子壓在上面,兩條強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哦」輕輕 的從她鼻子里發了出來,幾不可聞。 她低頭看了一眼那嘬動的大嘴,輕輕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會自己,離夏緊 張的聽著門外的聲音,又控制不住下體麻酥酥的感覺。無奈中顫抖的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