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地撥開rou瓣,白色稠液立即流出, 他輕輕擦去,也將腿窩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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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手掌覆住私花,卻摸到一抹濕潤。 樊玉麒楞了下,想到書上說,女人那里濕了,就表示有感覺了。身為男人, 就是要讓女人更濕。 他想著書里教導的方法,手指跟著動作,撥開芳草,碰到軟嫩濕熱的rou瓣, 他忍不住探入手指,就著濕潤進入。 「啊!」殷墨璃嬌吟,熱情地打開雙腿,濕軟的花襲緊緊吸住進入的長指, 握著灼熱的小手激動捏握。 「唔。」樊玉麒也跟著悶哼,而且他訝異的發現手指進入的地方好軟好熱, 他忍不住抽動一下手指。 「啊呃……」那輕緩的抽動讓殷墨璃輕吟。 樊玉麒像是發現好玩的東西,手指再進入,在花壁里轉動勾弄,然后發現里 頭更濕更熱…… 而且殷墨璃的臀妖撓扭擺,還一直發出好聽的聲音,撩人又yin媚的模樣,讓 他下面都痛了。 樊玉麒雙眼發紅,再加入一只手指,兩指在花口來回抽動,拇指壓著前端花 蕊,瘋狂地狎弄那塊芳美的禁地。 殷墨璃早被襲來的快感弄得失神,握住熱鐵的小手無力松開。 樊玉麒抓住她松開的手,大手覆在她手上,掌控著小手握住勃發男根,用力 上下taonong。 男根前端溢出沾膩的調液,抽動時能聽見yin靡的滑聲,跟從xiaoxue里抽撤出的 花液相應和。 樊玉麒看著那不斷涌出的蜜,腥甜的味道刺激他,可讓他情欲高漲的是花xue 里的緊熱。 綿軟的花rou狠狠吸住抽動的長指,他不禁想著要是吸的是他的男根……想象 的畫面讓他眼睛發亮。 他記得書里的圖,他最后就是要進入這個濕熱得讓人發狂的地方。 樊玉麒迅速抽出長指,手指離開時,濕漉的愛液淌出,艷紅的花瓣微啟,隱 約可見里頭妖美。 離去的手指讓xiaoxue感到空虛,殷墨璃難耐地扭臀,絕艷的臉嫵媚動人,她饑 渴地看著樊玉麒,抬起腳掌,挑逗地蹭著他褲下的火熱。 樊玉麒眼里著了火,快速扯下衣服,身下的欲望高漲勃發,伸手將雪白雙腿 往上壓,他俯下身,沒有一絲猶豫,熱鐵抵著花瓣,用力挺入。 「啊!」殷墨璃仰頭嬌吟,她早已濕潤的足以承受他,拍起藕臂環住樊玉麒 的脖頸,讓他進得更深,也讓她能狠狠咬住他。 沒有任何停頓,埋進花壁的男根徐徐抽出再用力貫穿,力道沉而有力,像要 將她嘶咬吃下一樣。 「呃嗯——」殷墨璃發出嬌又媚的呻吟,小腹收縮,將男根吸得更緊,不讓 他輕易撤出。 就像一場拉鋸戰,他們不斷交纏撲咬,汗水從肌膚沁出,兩人的身體濕熱交 迭,身上都是對方留下的痕跡。 殷墨璃趴跪在榻上,身下的虎皮早已掉在地上,樊玉麒站在她身后,雙手扣 住纖腰,窄臀挺動,男根淺淺撤出,再深猛刺入。 白灼的熱液隨著每一個抽送而被攪出,緊致的xiaoxue早不知被射入多少熱液, 殷墨璃仰著頭,烏發散于肩背,微啞的呻吟嬌弱媚人。 樊玉麒幾乎是著迷地看著殷墨璃,她的呻吟,她的濕熱,她的所有都深深吸 引他。 他想,他會為她瘋狂。 樊玉麒將她轉過身,讓她面對他,埋在嬌胸的男根直接在花rou里轉一圈,尖 銳的快意讓殷墨璃戰栗,眼淚沁出眼角。 殷墨璃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任他cao弄。樊玉麒舔去她臉上的淚,再吻 住紅腫的唇瓣,欲出的低吟被他吻住,汗濕的健軀貼著她,有力的舌尖舔遍小嘴 每一寸,讓檀口充滿他的味道。 就像身下這副雪胴一樣,全都是他的味道。 樊玉麒滿足地揚起嘴角,再次用力貫穿,男根深深埋進花襲深處,在殷墨璃 低低的呻吟下,再次射出,將灼熱灑滿她。 營帳里,情欲的味道濃而不散。 殷墨璃闔眼趴在榻上,赤裸的身體全是情欲留下的狼藉,艷紅腫脹的私處悄 悄淌出白稠,粘膩的感覺很不舒服,可她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她實在想不通,身為處男的將軍大人是從哪得知這么多姿勢,讓她的腰又酸 又疼,連腿也合不攏。 殷墨璃不認為將軍大人曾碰過別的女人,以樊玉麒的性情,若不是喜歡的人, 他根本不屑碰。 在樊家一平女人的教導下,樊玉麒早被灌輸男人的第一次就是要獻給心愛的 女人,這也是樊玉麒從不去青樓的原因。 再說樊將軍向來清心寡欲,對情欲根本茫然不解,還是軍師大人出現后,他 才知道所謂的春夢是什么。 殷墨璃想了想,樊玉麒會熟練那么多姿勢,一定是有人教他的。 軍營里誰會做這種事? 答案一日了然,也就只有樊玉琳了。 以樊玉琳痞氣的個性,她一定是丟一堆春宮書給自家弟弟。 難怪……殷墨璃想到婢女說最近樊玉麒幾乎都待在營帳,想來一定是在研究 那些春宮書。 研究完了,就上門來找她了。 好吧,雖然全身酸疼不己,不過對樊玉麒不是去怡香院實踐,她還是滿意的。 當殷墨璃在沉思里昏昏欲睡時,腿突然被抬起,溫熱的觸感貼上私處。 殷墨璃睜開眼,就見樊玉麒拿著濕布,溫柔地撥開rou瓣,白色稠液立即流出, 他輕輕擦去,也將腿窩殘留的血漬擦掉。 對殷墨璃是處子的事,其實樊玉麒是驚訝的。 雪尋國對女子的貞cao并不限制,他們的男女關系開放——當然,這跟雪尋國 女人個性強勢獨立有很大的關系。 在雪尋國里,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男人過日子,有時候,還有男子是被女人豢 養的。 樊玉麒對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處子并不在意,因此他從沒想過殷墨璃從沒有男 人,畢竟殷墨璃豪放又浪蕩,還常常大膽地挑逗他,怎么也不像是沒經驗的處子。 不過知道自己是殷墨璃的第一個男人,樊玉麒還是高興的,他的第一次也是 給她——想到這,樊玉麒的耳朵紅了。 不過樊玉麒此時心中有著疑惑,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腰腹,上頭竟出現曼陀羅 的花紋,青色的枝蔓腕蜓至膀下,讓他想到殷墨璃肩背的藤蔓,那枝藤宛如在他 身上延伸似的。 「是蠱。」低啞的聲音自上方傳來,殷墨璃當然也看到他身上的曼陀羅,而 且一點都不意外。 「蠱?」樊玉麒訝異抬眸。 「是命蠱,這是你碰我的代價。」殷墨璃勾起嘴角,笑得魅惑,想看他會有 何反應。 她未足月就出世,天生體弱,被斷言活不過十歲,后來家里的人決定將她送 到百鬼谷,百鬼谷以毒蠱聞名,她的命,就是靠著蠱活下來,而碰過她的人,經 由體液,她體內的蠱會種到對方身上。 「這命蠱與我相連,我死你不能活,不過你死對我沒影響,而且只要你背叛 我,曼陀羅會慢慢長到你的心口,開花那刻,你體內的蠱就會生生吃掉你的心臟。」 這番話足以讓人心頭發麻,樊玉麒點點頭,明白了,然后低頭繼續幫她擦拭 痕跡。 他平淡的反應讓殷墨璃挑眉。「怎么,你不怕嗎?」 樊玉麒楞楞抬頭,「怕什么?」他想一下,明白了,立即挺胸,俊秀的臉很 是正經。 「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的女人。」說出這羞人的四個字,他臉紅了紅, 「我對你好,對你忠貞是應該的,我要背叛你的話,不用命蠱,我家那些女人立 馬就會宰了我。」 其實他沒說,她死了,他活著也沒意思,陪她一起也好,省得她孤單寂寞。 他若死了,他才不要她陪他,他要她好好活著。 不過這種丟男人顏面的話樊玉麒才不會說出口,在心里默默想就好。 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發紅的臉,殷墨璃眸光微閃,突然抬腳踢他,高傲冷哼。 「誰是你女人,少胡說!」 樊玉麒睜大眼,「我、我們都這樣了,你怎么不是我女人!」 殷墨璃撥了撥頭發,睨他一眼,「將軍大人,你忘了我們雪尋國民情嗎?就 算上過床,也不表示什么的。」 什、什么?! 這女人怎么能說這種話?他、他的第一次都給她了,她想不負責任嗎? 樊玉麒憤怒了。 這時,外頭突然吹起號角,這是發現營外有可疑人物的通知。 他媽的——向來嚴以律己的樊將軍生平頭一遭罵粗話——是哪個不長眼的王 八蛋,這時候來鬧! 第五章 軍營里,有三道警訊。 鼓聲,表示戰爭開啟。鑼聲,代表敵人來襲。號角,則是駐守在眺望臺的士 兵發現軍營附近有可疑事物,吹起的警號。 一瞬間,寂靜的軍營燈火通明,在營帳里休息的將士快速著裝,拿好武器, 整齊劃一地守在軍營門前。 他們面色嚴肅,等著將軍到來。 樊玉琳率先來到,「發生什么事?」她問今晚守夜的眺望兵。 「稟報將軍,前方有sao動。」 「什么sao動?」樊玉麒接話,大步來到門前,黑色戰袍讓他添了屬于武將的 肅殺之氣,俊秀的臉陰沉沉的,額前幾縷碎發下,冷鷙的眸光讓眾兵士集體悄悄 往后退一步。 他們都看出,將軍大人此刻心情很不好,為免受到無妄之災,眾將士安靜垂 首。 面對樊玉麒冰冷的臉色,眺望兵膽顫心驚地走上前,「稟將軍,屬下發現前 方十里左右似乎有人在廝殺。」 廝殺? 樊玉琳皺眉,飛向眺望臺,眺望臺的高度剛好可看清軍營四周情形。果然, 前方似乎在打斗,仔細看,應是前方的人遭受追殺。 是私人恩怨還是聲東擊西? 樊玉琳正思索時,卻見被追殺的人丟出求救炮彈,那是——普雷國皇族的求 救訊號。 樊玉麒也看到了,黑眸閃過厲芒,足尖一點,接過趙大丟來的長槍,他迅速 飛向十里外。 正當被守衛護著的白衣少年跌倒在地,銀刃刺向他的脖頸時,一柄長槍正好 擋住刀刃,樊玉麒直接將對方踢飛。 他心情正差,緊要關頭這群人竟然來亂,滿腔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燒,他決定 ——這群人死定了! 側身閃過刺來的刀刃,長槍一揮,俐落劃過敵人喉嚨,對方根本不及反應, 瞬間倒地。 狠快的動作讓追殺的人驚愕,互視一眼,集體攻向樊玉麒。 十柄刀刃一同刺向樊玉麒,他縱身一飛,踩在刀刃上,足一踢,將兩人踢飛, 長槍射出,直接剩穿兩人。 再空手搶過對方手上兵器,手一扭,摔斷對方脖子,短短一瞬間,三人命絕 倒地。 剩余七人驚駭,知道打不過樊玉麒,轉身準備逃離。 見他們想逃,樊玉麒瞇眸,飛身過去,手上的刀先往一人砍去,那人側身閃 躲,可樊玉麒的刀更快,反手一轉,抹過脖頸。 殺倒一人,他身影不停,再攻向其余六人,不一會兒,追殺的人全數躺在地 上。 樊玉麒連滴汗都沒流,丟下染著血的刀刃,冷著臉看向救下的人。 「普雷國皇族?」 「是。」被護在中間的白衣少年面色蒼白,他看著地上的尸體,再看到面前 的俊秀少年,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相信將他和護衛逼到絕境的殺手竟在短 短不到一刻就被眼前的少年解決。 少年穿著黑色戰袍,模樣看來比他大不了多少,相貌清俊,就像天神一樣降 臨,救了他。 他隱約知道俊秀少年是誰,他聽過,鎮守雪山關的是雪尋國的樊家軍,而率 領樊家軍的,是雪尋國的不敗戰神。 「在下普雷國太子,見過樊將軍。」 太子? 白衣少年的身分讓樊玉麒訝異,堂堂個太子被追殺……他有不好的預感。 普雷國是鄰近雪尋國的一個小國,和雪尋國百年來都締結和平盟約,是依附 雪尋國生存的小國。 兩國關系還不錯,普雷國的氣候比雪尋國溫暖許多,因此糧食種植比雪尋國 容易,每年都會向雪尋國朝貢萬斤米糧。 樊玉麒記得普雷國太子叫秦名青,傳聞秦名青性情溫雅善良,朝中大臣大多 支持他,在民間風評也不錯。 「太子是說,二皇子叛亂了。」殷墨璃斜倚著長榻,眼眸半闔,簡單的紫金 滾邊直裾長袍,烏發用青玉簪松松半綰。她將金色長煙管湊至嘴邊,抽口煙,讓 清涼的薄荷香提個神。 她現在只疲累的想闔眼……忍住一個呵欠,殷墨璃淡淡瞥了讓她累到不行的 罪魁禍首一眼。 樊將軍冷著張臉,挺直背脊,目不斜視,神情嚴肅地坐在椅上——將軍大人 的態度很明顯,他在生氣。 而讓他氣得快吐血的人,卻是懶洋洋地躺在軟榻,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這 讓將軍大人更不爽。不過瞧殷墨璃好像很累的樣子,耳朵悄悄泛紅,想到自己是 讓軍師大人疲累的原因,將軍大人忍不住在心里得意。 樊玉琳瞄著詭異的兩個人,悄悄翻個自眼。這種正經時刻,這兩人是在搞什 么? 算了。樊玉琳當作沒看到,直接看向普雷國太子。 秦名青看來約十七、八歲,雖然面色蒼白憔悴,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仍然引 人側目。樊玉琳以為自家弟弟已經長得夠好看了,沒想到這個小太子竟長得比樊 玉麒還水嫩。 「是的,我父皇病重,二皇弟趁機逼宮,整個皇宮都被他控制了,等我發現 時已經來不及,二皇弟還編造父皇病重是因為我下毒害的,命他手下的人逮捕我。」 想到那時的驚險,秦名青不禁發抖,舔著唇續道:「還好有人事先通知,我的護 衛一路保護我來到雪尋國,就是想求雪尋國幫助。」他激動站起,朝三人拱手相 求。 「這事我們無法決定。」殷墨璃淡淡開口。即使面對一國太子,她的態度仍 然慵懶高傲。 「這我明白。」秦名青看向殷墨璃。初看到殷墨璃時他是驚訝的,沒想到樊 家軍的軍師竟長得這般俊魅,而且兩位將軍都是正經坐在椅上,只有這位軍師躺 在軟榻,眾人卻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態度。 而且這名軍師說話的口吻高高在上,他這名太子仿佛是個下人,這讓從來只 有被人追捧巴結的秦名青很不是滋味。不過他知道自己有求于人,而且他現在只 是個逃亡的太子,根本不能跟以前比,因此只能忍下心中的不滿。 秦名青卻不知道,就算他不逃亡,就算他仍是普雷國太子,殷墨璃對他的態 度也不會變。 甚至樊家姊弟也覺得殷墨璃的態度很正常。軍師大人在軍中地位高不可攀, 別說兩位將軍了,軍營里眾將士面對軍師大人誰不巴結討好,秦名青只是個小國 太子,哪比得上他們樊家軍的軍師尊貴。 「太子想進宮見君上是吧。」殷墨璃說出秦名青的目的。基本上普雷國的內 亂雪尋國根本管不著,也不想管,只要普雷國每年乖乖朝貢不要有反叛之心,哪 個皇子當皇帝都對雪尋國沒影響。 這也是樊家姊弟沉默的原因。講白點,你們兄弟不合關他們屁事,為啥他們 要幫打仗幫奪回皇位?當他們吃飽閑著嗎?因此他們一直保持安靜,這種麻煩事 他們武將不擅長,當然交由狡猾的軍師大人處理。 「是的,名青確實想親自懇求雪尋國君上派兵幫忙,抓住二皇弟,救出我父 皇。」這也是秦名青眾人逃到雪尋國的目的,只要能得到雪尋國幫助,他一定能 奪回皇位。 殷墨璃想一下,點頭應允了。「好,我軍會派人護送太子進宮。」 「可以由樊將軍護送嗎?」秦名青突然開口請求,他看向樊玉麒,蒼白的臉 微紅,眼里帶著仰慕,「樊將軍武藝高超,讓名青佩服不已,不知可否由你親自 護送我進宮?」 樊玉琳挑眉看著秦名青——這個太子臉上是在紅什么?她弟弟就算長得再漂 亮也是男的。不過這時樊玉琳想起一件事,她記得普雷國男風極盛,現任普雷國 國君還納了數十個男妃。 搔搔下巴,樊玉琳再看向面無表情的自家弟弟,最后將目光挪向仍掛著笑容 的軍師大人,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讓人發毛……然后,樊家大姊明智地決定保 持沉默。 面對秦名青冀望的目光,樊玉麒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個太子是看不起他帶的 士兵嗎?還要他親自護送,他軍營里隨便一個士兵武藝都比太子身邊的護衛強好 嗎! 再說,他要離開軍營的話,那殷墨璃怎么辦?他才不可能離開殷墨璃——雖 然殷墨璃讓他很生氣,不過他是男人,不能小氣,只要殷墨璃好好跟他道歉,那 他就原諒她。 當然啦,殷墨璃要是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不再隨便去勾搭別的男人,那樣 更好。 「這是應該的。」正當樊玉麒準備開口拒絕時,軍師大人先幫他回答了, 「太子身分尊貴,當然不能隨便派人護送,我們將軍隨行是應當的。」 什、什么? 樊玉麒瞪向殷墨璃,這女人憑什么幫他答應?還是她是要了他的身體就打算 將他趕走,再去找別人? 他媽的——樊將軍飆了生平第二次粗話——殷墨璃你休想!吃了我這塊rou你 就別想再吐出去! 殷墨璃看向樊玉麒,見他眼神兇惡,挑了挑眉。「將軍有意見?」 當然有,他—— 「樊將軍不愿護送名青嗎?」秦名青失望地看著樊玉麒,然后落寞垂首。 「若是將軍不愿意,名青自然不能勉強……」 喂,小子!不要一副老子對不起你的樣子——樊玉麒在心里咆哮,不過他現 在沒心思理會這個奇怪的太子,對他來說殷墨璃比較重要。 樊玉麒想了下,好呀,殷墨璃要他護送,他就護送。「好,我護送太子,不 過,」他指向殷墨璃,「軍師要同行!」 哼哼,她永遠別想甩開他! 官道上,車聲轆轆,兩輛馬車前后同行,數十名護衛跟在馬車四周保護,樊 玉麒則騎著通體似火焰的汗血寶馬領在前方。 兩輛馬車,規格卻完全不一樣。 前頭的馬車是用高級的黑香木制成的,不僅經得起風吹雨淋,而且散發著淡 雅清香,馬車的華麗雕刻自是不用說,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拉著馬車的駿馬,皮 毛黑得發亮,全身烏溜溜的,只有額前一綹白毛,識馬的人一看就知這馬是絲毫 不遜于汗血寶馬的黑龍駒。 當秦名青看到馬車和黑龍駒時眼睛都亮了,而且很滿意,看來樊家軍完全不 敢薄待他這名太子。 可還沒等他上馬車,殷墨璃就在兩名婢女的簇擁下進入車里,嬌小的綠袖跟 著主子一同進馬車,落后的綠環則朝秦名青福身,然后淡淡道:「太子殿下,我 家主子不習慣跟人同車,已經為太子殿下特地備好男輛馬車。」說完,也隨即上 車。 秦名青看著殷墨璃特地為他備好的馬車,雖然不簡陋,卻也比不上殷墨璃的 黑色馬車。秦名青的臉都黑了,秦名青的部下也都一臉憤怒,覺得殷墨璃在羞辱 他們太子。 隨行的樊家軍伯伯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向普雷國太子。不是他們在欺負人, 而是馬車和黑龍駒本來就是軍師大人帶來的,要軍師大人讓出來怎么可能呢? 至于樊玉麒就更不用說了,在他的想法里,馬車和黑龍駒本來就是殷墨璃的, 再說,殷墨璃本來就應該用最好的。 因此,面對秦名青投來的委屈眼神,樊玉麒直接采取面癱。他覺得這個太子 真奇怪,又不是沒給他馬車,有什么好委屈的。再說了,男人坐什么馬車,難怪 會被追殺逃亡。 沒想到樊玉麒竟不幫他說話,秦名青只得吞下心里的憤怒,不甘愿地坐進另 一輛馬車。 就在壓抑的氣氛下,一行人上路了。 「將軍。」趙大騎馬上前,「天快黑了,距離最近的城鎮還有五十里,要趕 路嗎?不然怕要夜宿了。」 樊玉麒看下天色,五十里不遠,可他們有兩輛馬車,怕趕得太急馬車會太顛, 車里的人會不舒服——當然,這個車里的人是指殷墨璃,至于普雷國太子?呿, 男人嬌貴什么。 而且殷墨璃愛凈,她習慣天天沐浴的樊玉麒想了下,雖然他仍在生氣,不過 大局為重,他只好主動跟殷墨璃說話——將軍大人絕對不承認他是在找借口。 樊玉麒拍了拍馬。「西瓜。」被叫西瓜的汗血寶馬極通人性,立即慢下腳步, 落在馬車旁邊。 趙大每次聽到將軍叫汗血寶馬西瓜,嘴角就忍不住抽搐。堂堂個汗血寶馬叫 西瓜,也不知道將軍在想什么。 樊玉麒的想法很簡單,西瓜是紅的,汗血寶馬也是紅的,那不叫西瓜叫什么? 樊玉麒看著車窗,突然覺得緊張起來。 呿,有什么好緊張?他又不是跟殷墨璃示好,他只是詢問一下她的意見,畢 竟殷墨璃是軍師,他要尊重她。 對,就是這樣!樊玉麒伸手敲下車窗。 綠袖將車窗半開,笑嘻嘻地看著將軍大人。「將軍,有事嗎?」 雖然車窗只半開,不過樊玉麒還是瞄到殷墨璃正躺在狐皮上,頭枕著綠環的 膝,正看著書。 她眼不抬,靜靜地翻著書頁——完全無視車窗外的樊玉麒。 當下,樊玉麒再次憤怒了,殷墨璃已經無視他一天了! 他又沒惹她,正確來說,該生氣的人是他耶——罪一:不承認是他女人。罪 二:將他吃干抹凈還不認帳,而且還想爬墻。罪三:沒經過他同意就擅自答應護 送秦名青進宮——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是想用護送的名義行將他甩開之實,他才不 會如她所愿——樊玉麒愈想愈覺得殷墨璃過分,而且她不道歉就算了,竟然還無 視他。 是怎樣?是怎樣? 樊玉麒臉沉下,「你問你們主子,要進城還是露宿。」 綠袖眨眼,明明主子就在旁邊,將軍干嘛不自己問? 「天色差不多了,再趕路也來不及,就找個有溪水的地方夜宿吧。」殷墨璃 翻著書,仍是不抬眼,語氣平淡地回道。 樊玉麒瞪她。 「綠袖,關窗。」 「是。」綠袖同情地望了樊玉麒一眼,然后關上窗。 樊玉麒瞪著關上的車窗。「趙大!」 「是!」從頭看到尾的趙大繃緊皮。 「找個有水的地方扎營!」樊玉麒黑沉著臉命令,然后策馬到前頭。 他媽的——對,這是他第三次罵粗話——他發誓,除非殷墨璃主動跟他說話, 不然他絕對不理她! 才剛發完誓不理軍師大人的樊將軍,在聽到趙大說不只找到溪流,還在不遠 處發現一個小溫泉時,下意識的就想把這消息跟殷墨璃說。 殷墨璃要知道有溫泉,一定會很高興。 不過這個想法才剛升起,就被他硬生生的扼殺掉。 男子漢大丈夫,發誓不理就絕對不理。 「趙大。」樊玉麒沉著臉。 「是。」趙大被將軍的冷臉嚇得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心里不斷叫苦連天。 將軍明明是和軍師生氣,可怎么面對將軍怒火的都是他呀! 「去告訴軍師前面有溫泉。」 將軍您干嘛不自己去——趙大這句在樊將軍陰沉的臉色下識相地吞進嘴巴, 然后遵照命令,跑去跟軍師說。 「軍師,我們將軍叫我跟你說前面有溫泉。」 殷墨璃放下書卷,警告地瞪向忍著笑的兩個婢女,「知道了。」揮手讓趙大 離開。 趙大一離開,綠袖就忍不住開口了。 「主子,樊將軍還真可愛。」明明剛被主子氣得臉黑,可一有好東西,就立 刻想到主子。 「綠袖,別亂說。」穩重的綠環不悅地看著meimei,樊將軍豈是她能拿來說笑 的。 縛袖不理姊姊的警告,仍是嘻笑地看著主子,「我說的是實話。主子,你也 這么認為吧?」 殷墨璃沒回話,從車窗看到樊玉麒正在殺從溪里抓來的魚,秦名青則跟在旁 邊,正在央求樊玉麒教他捉魚。 她瞇了瞇眸,一抹幽光閃過瞳眸。 秦名青看著樊玉麒的目光太明顯,完全不隱藏對樊玉麒的仰慕,這一路上總 是有事沒事的找機會想接近他。 綠環也看到了,眉頭微皺,「主子,這普雷國太子……」 「不用理會。」殷墨璃揚起嘴角,笑容清艷而冰冷。「只是個小蟲子罷了。」 雖然這么說,可看到秦名青一直纏著雙玉麒,殷墨璃還是覺得不高興了。 樊玉麒可是她的人! 殷墨璃垂眸,在離開馬車前,淡淡地看了綠袖一眼。 綠袖立即明白主子的意思,笑嘻嘻地跟在主子身后下馬車,不過殷墨璃是走 向溫泉的方向,綠袖則是朝樊玉麒走去。 樊玉麒早看到殷墨璃下馬車,卻故作不在意。 哼,這次他絕對不會主動示軟! 不過瞧那方向是溫泉,殷墨